《重生之再为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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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为宠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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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殊不知床上躺着的那人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眼底是一片令人捉摸不透的若有所思。

    一杯温水下肚,穆琰觉得喉间灼热褪去不少,这时,明燕和花彩手里端着洗漱的用具进来了,于是皇帝陛下在沈瑾萱主仆三人的仔细服侍如愿洁了面、净了口,吃了粥。

    这个忙碌的阴雨天早晨终于以穆琰再次睡去为收尾,身心俱疲的沈瑾萱也终于能够好好补一会眠,她脱了鞋袜外衣,扯了另一床被子躺在已经入睡的穆琰身侧,小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处,不出一会儿,便入了梦乡。

    梦中一院桃花竞相绽放,白衣男子树下负手而立,肩上落满碎碎花瓣,他转过身时面色苍白,脸上却笑意浅浅。

    狭长的丹凤眼轻轻抬起,快速扫一眼离他几步远满脸警惕小心的沈瑾萱,傅熠连忙微作一揖,说道:“明萱郡主,莫怕,我并非歹人……”

    那一日,是他身负重伤掩了众人耳目悄然进入端王府静养,散步途中跟随风中桃花香气一路寻至她的院中,于是娇俏少女受到惊吓后大声呵斥,自知冒犯的男子便歉意满满柔声解释。

    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那一刻,朵朵桃花为缀,蓝天白云为辅。

    傅熠,他就在这样如画风景中映入沈瑾萱的眸子里,而后一路畅通无阻,直至她心底最隐秘、最柔软的角落。

    可是,忽然间狂风乱舞,画面急速转变,金銮殿,龙椅上,傅熠黄袍加身,温润君子再也寻不见,只听他朗声下令:“杀!”

    梦境再转,兵荒马乱的战场上硝烟弥漫,她只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弯刀狠狠朝着马背上她的父亲劈去——

    血光四溅。

    “不!!!”

    沈瑾萱惊叫一声,睁开双眼,泪水滚落。

    “……做噩梦了?”

     ;穆琰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沈瑾萱呜咽一声,表示他猜对了,然后她在被子上蹭了蹭眼泪,才转过身去。

    就见穆琰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只是他的脸上还残留了点儿惺忪的睡意,他应该是被她吵醒的。

    穆琰看着她泛红的眼圈,将被子掀开一角,向她张开怀抱,然后说:“来、过来。”

     ;沈瑾萱瘪瘪嘴,立马丢开她自己的被子钻了进去,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他似乎睡出汗了,被窝里汗味儿浓浓的,还有一点点发香,以及他自身的味道,杂乱的混淆在一起,都是他的味道,她好喜欢。

     ;穆琰将被子盖好,一只手环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手下柔顺的长发越抚越顺滑,宛如绸缎一般,他捏了一把随意把玩。

     ;外面,黄昏时分,烟雨蒙蒙。

    西方的天际没有火红万变的夕阳云朵,整个天空还是阴沉沉的,丝丝小雨断续下了整一天,富丽堂皇的皇宫正被雨水温柔洗涤,然而里面的脏污却是根本无法清洗干净的。

    屋内,两个人安安静静,谁也没说话。

    穆琰看着床顶,沈瑾萱闭着眼睛,他手中玩着她的发丝,她手中捻捏着他的里衣,他并没有问她噩梦的内容,是怕她想起来就害怕,他给她的安抚就是无声但却温暖的怀抱,她感到心满意足,频频往他的怀里蹭。

    “朕出了一身汗,你倒也不嫌。”

    “唔,不嫌。”说着,还吸了吸鼻子。

    穆琰失笑,拍拍她的肩:“起来吧,朕得回崇德殿看会儿奏折。”

    “太医说陛下要好好休息两天。”沈瑾萱不放他,还收了收手臂。

    “那去暖玉池沐浴?”

    “好哟。”

    沈瑾萱一听就乐了,乖乖松开他坐起来,穆琰随之而起,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惹得她哼哼两声,连说他欺负人。

    打着趣儿,两个人起床穿衣。

    不消多时,沈瑾萱赤足站在暖玉池旁,睁着一双在虚白烟雾里更显醉意的桃花眼,瞅着池子里飘渺缭绕的水汽,她的长发倾泻,遮至大腿根处,池中的水汽一直蔓延到她的脚踝往上,她扬起脚尖踢了踢,软软的烟气顺着她的动作翻腾旋转,仓皇地散开逃窜。

    沈瑾萱回头看了一下,见穆琰还没来,便也不等了,她向前走了两步,在池子入口站定,而后用脚尖探了探水温,觉得很舒适,便抬脚跨进池中,水线只到她的小腿处,走下一层水中的石阶,水线缓缓上升到她的发尾,再下,待三层石阶走完,水线直到她的肚脐。

    这池子分明就是按照穆琰的身高丈量着做的,她若是坐下去,水不得把她给掩了?

    四周如梦似幻温柔着拂动的暖帐轻轻飘起,穆琰从一方暖帐后缓步而出,他看那小人人站在池中,扬起小手拍了一下水面,水花四溢,他不由觉得好笑,走进池中,从她的背后将她圈在怀里。

    “陛下好慢呀,臣妾可等了好久。”她给他抱着,软腻腻撒娇,抬手覆上他的环在自己腰间的胳膊。

    穆琰总是被她控诉,明明是她缠着他非要他给她脱衣服,给她脱完了以后她却甩手咯咯娇笑着把他扔到一边,自己先跑了,现下居然还怪他慢,真真是无理取闹,却又让他无可奈何。

    “你这小人儿!”

    暖暖的鼻息洒在耳后根处,他带着笑意的低语传入她的耳朵里,她不由一阵瑟缩。

    “陛下,您看呐,水这么高,臣妾会被淹死的!”

    她说着,又拍了一下水面。

    “这还不好办?”穆琰勾起唇笑得好有深意,他牵住她的手腕走到一面池边,然后施施然坐下,水只到他的锁骨处,然后他将沈瑾萱拉下来,却是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沈瑾萱脸刷一下红了个通透,手脚并用着挣扎起来:“唔,不要啦,臣妾不洗了,陛下太耍赖……”

    她背对着他,长发浮起来,不好,于是穆琰掐住她的腰,又把她轻轻松松翻了个面儿,这样看着他深邃的凤眼,以及他那不怀好意的唇角,沈瑾萱更觉得脸红无措,手拍脚踢的不肯坐下去。

    穆琰哪里容她?他只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便足以让她挣扎不开,再用另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往下压,轻轻松松就把她不断发出软软腻腻话语的小嘴给堵住了,让她只留断续的唔嗯声儿自唇角溢出,迷醉他的耳,他的心。

    不断踢蹬的手脚渐渐软下来,她的双手不知不觉绕在穆琰的脖间,张着小口让他的舌头自由出入她的城池,掠夺她城中的琼浆甘露,偶尔,她还生涩的给予他回应,用她的丁香小舌轻轻舔舐他的薄唇,也会颤抖着探进他的口中,瑟缩着品尝他的味道。每每这时,穆琰总会被她明明生涩却偏偏勾人的回应给勾的欲·火·大·发。

    他的手早就滑到水下,灵活的手指开拓起她的另一方城院,当三根手指都能被她容纳时,穆琰扶住她的腰将她往下送。

    “啊……陛下,轻、轻点……”沈瑾萱抓住他的肩膀,手指不由自主蜷起,她仰着小脸,糯糯的请他留情,殊不知她这样一番模样,更让人燃气想要欺负的欲·望。

    那张如玉的小脸脸侧贴着湿漉漉的长发,映得她肤白似雪,唇瓣殷红,她眼里含着水儿,嘴里发出的讨饶更是娇·媚·妖·娆。

    穆琰含住她线条优美的小下巴,用牙齿轻轻啃食,身下正被她的紧致温暖缓缓吞噬,他已经够慢够轻了。

章节目录 第17章 请安

    当沈瑾萱被按倒在池边又来一遍时,她都快昏过去了,迷迷糊糊间她只问了穆琰一句:“陛下……唔……说好的沐浴呢……”

    穆琰轻笑出声,揩去她脸上的发丝,腰下狠狠发力:“……一会儿就给你!”话里有话,沈瑾萱脸还没顾得上红,就给累得睡过去了。

    皇帝陛下言出必行,两场结束后果然给昏睡过去的沈瑾萱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等他把她洗干净后也不抱她回茗萱阁,只把她放到暖玉池偏殿,那里有设床炕,可以让她好好休息。

    毕竟睡了一整天,穆琰走后没多久沈瑾萱就醒了,她坐起来,觉得腰和腿根酸软无力,又看了看四周并不见穆琰,便问一旁的宫女:“陛下呢?”

    “回娘娘,陛下去了崇德殿。”

    “唔……”沈瑾萱想了想,吩咐道:“过来为我穿衣。”

    因着那个梦,沈瑾萱不想再耽误过多的时间,她回到茗萱阁写了一封信:

    父亲母亲大人膝下,敬禀者,女儿已至祁国数日,叩别尊颜,已逾数月,女儿对母亲父亲与弟弟甚为思念,女儿不孝,执意嫁予祁元帝,抛母亲父亲于万里之外,难尽孝道,深感歉疚,自责不已。然现悔则悔矣,却无法改变此状。

    虽陛下与女儿两相为惜,恩爱不疑,但女儿对母亲父亲与弟弟早已思念成疾,近日愈发严重,头痛连夜难眠,恐命休矣!

    现深盼母亲父亲与弟弟来祁相见最后一面,以慰女儿含愧之心。

    言不尽思,唯祈盼尔等速来。

    ……

    ……

    明燕端着食盒走进来时就看见她家郡主正手拎着一张墨迹未干的信纸嘟着唇吹呢,她笑了笑,走到桌前将食盒放下,说道:“郡主,饭菜都装好了。”

    将信纸折好放进一封并未写字的信封中,沈瑾萱装好,往外走去:“行,走吧。”

    崇德殿,穆琰安顿好沈瑾萱在暖玉池后就回到殿中批阅奏折了,他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会与她黏在一起,听她说明来意后,他捏着那封信看了看,笑道:“朕看你撒谎骗人真是越来越流利顺口了。”

    “那陛下可会嫌弃臣妾?”将热腾腾的饭菜一一端出来放到小桌上,沈瑾萱问他。

    穆琰看完了信将其重新装好,放置一旁。

    怎么说呢,他还是觉得她要留她爹娘弟弟在祁国的理由并不充分,甚至有点胡扯,可他已经应允,绝无反悔之说,他倒也不是想反悔,只是弄不明白这小人儿目的何在。

    她这样做,不就相当于弃她本国了么?

    “陛下?”

    沈瑾萱摆好了饭菜,坐到软榻的另一方,隔着小桌轻轻唤了他一句。

    “嗯,吃吧,等会儿朕就照你说的做。”穆琰说完动筷。

    沈瑾萱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也动筷子夹了两粒白米饭递到嘴里,食之无味。

    她来崇德殿找他的意思一是他并未用晚膳,她担心他饿着;二是她需要他派人帮她送信到司国,这样可以避免信被傅熠的人截下。

    她知道他不信她。

    可她该怎么把这其中的缘由告诉他呢?她总不能说:陛下,我执意留我家人在祁国的原因是我知道傅熠要铲除我家……

    哦,还真可以这么说!

    沈瑾萱打定主意,放下碗筷,她伸出手握住穆琰正在夹菜的手,不让他收回去,神色无比认真:“陛下,臣妾之所以执意留臣妾家人在祁国不为别的,只因臣妾知道臣妾本国皇帝有铲除臣妾全家的意思,臣妾爹娘弟弟若在司国,则有丧命之危。”

    “你如何得知?”穆琰将手肘放在桌上,任她两只手捧住他的手。

    “臣妾……臣妾梦到的!”沈瑾萱看对面穆琰严峻的神色已经松了不少,说出此话后脑中似乎就想了那噩梦,语气凄凄楚楚,泫然欲泣,“臣妾总是梦见……梦见臣妾本国皇帝下令杀死臣妾爹娘弟弟……还有战场……臣妾看到、看到一把刀劈……劈向父亲……”

    言罢,原本一张面若桃粉的小脸已是煞白一片,她忽然松开他的手,径直跪到他的面前。

    穆琰只听到“咚”的一声,她的膝盖已经落在地上,虽然铺有地摊,可她身子那么娇气,定也痛极。他只觉得她忽然间朝他下跪的举动刺得他胸口一窒,就听她又说道:“不论陛下信或不信,臣妾确实是梦到了的,臣妾宁可信其有,臣妾是一定要防着的,臣妾……臣妾不能失去他们……”

    虽说穆琰不信鬼神,但做梦这种东西,向来邪乎得很。她总是半夜做恶梦他是知道的,而且那种感情也不可能装得出来。她那天哭得仿佛她已经失去他们了一样,真实的悲痛,真是的眼泪,都让他动摇不已,于是他一口应下。

    今天,他却是又被她动摇了,他知道他相信了。

    穆琰正欲下榻去扶她起来,又听她言:“陛下,臣妾除您以外,无人可求无人可依,臣妾……只有您。”

    她抬起脸,两颗圆滚滚的泪珠盈盈落下,滴在地毯中,很快就消融不见。

    他忽然想起来那日她看着苇楚流泪的模样,原来那时她是透过苇楚在看她自己,她肯定怕极了,对于那样的梦。

    她的眼睛盛着泪水的时候总是格外明亮,她真诚的看着他,毫不避讳的说‘她只有他’。穆琰再也忍不住,他走下软榻将跪在地上的沈瑾萱扶起来,搂进怀里。

    “朕信,朕信你。”

    两只小手揪住他腰间的衣袍,她埋在他的怀里呜呜咽咽,他闭上眼睛,温柔抚摸。

    **……**

    不知不觉,已是四月末。

    早春的寒气褪去,棉衣斗篷换下,宫里的草木是鲜嫩的绿色,御花园的花朵儿竞相绽放,阳光明媚却不毒辣,可谓风景无限好。

    沈瑾萱俨然已是后宫的一枝独秀,享帝王专宠之荣。

    一个月的时间里,皇帝除却留过皇后永安宫一次、怡昭媛宫里一次婉容华长春宫三次以外都是在茗萱阁过夜的,就连妃嫔轻易不能踏足的崇德殿,皇帝都许了她随意进出的特权,她时不时给皇帝送个饭,时不时到崇德殿门口接皇帝回她那儿,时不时这个时不时那个,简直是让人恨不得溺死她。

    今儿个沈瑾萱心情好,她母亲回信说就快到帝安城了,她能心情不好么?因着心情好,她看哪儿觉得哪儿美,走在去永安宫请安的路上她喜洋洋的样子不知道气崩了多少妃嫔。

    等她到了永安宫,瞧着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她也不怎么在意,只给刘皇后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刘皇后近日来已经习惯沈瑾萱给她带来的刺激了,她笑着让她起来,就见她坐下后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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