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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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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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财挥挥手,让我们出去,说:“听候二审!”

我拉着晓凌出去,我想大不了换工作!

事后,七爷帮了不少忙,毕竟老员工,烧的尸比汪财吃的鸡还要多。七爷用神来担保:汪场,对我的得意门徒,保证不会有下次,就算有也保证不会被你抓到!

我才得以保身,罚了一个月的饷,也就是说这个月白烧了,能收几个红包就是几多钱,吃喝不成问题。

每事都有因有果,这事之后我与晓凌更加心贴心。失此得彼呀。
31、尸生情事
拨开乌云见月明,柳暗花明又一村。

和晓凌又回到了从前。而我的工作也没有被开除,扣饷嘛,三十天后哥我又是一条好汉!尸照烧,钱照收。有了感情寄托,干活不哆嗦,有了晓凌搭配,干活不累。

阿坤想挖床角,神就有给他!时光过得真快,烧了多少我没记,转眼就到中秋了。中秋前夕,休假,我约好晓凌,弃火葬场而去,去哪?呵呵,恩,且让我道来。

正值休息,我们约定去逛公园。真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玩公园呢,应该是没和女孩子逛过公园。

市里有个森林公园,我就纳闷,去看一山一山的树有什么好看的?在村里大把,在火葬场也不少。

我和晓凌来到公园,这里人也挺多,且是老人居多,我龌鹾的想,先和老人打个照面,说不定哪日在火葬场重逢呢。

晓凌今天打扮得不是一般的漂亮,穿着十足富家女,引来不少帅哥翘首顿足,哟哟的叫:“郑秀文,郑秀文!”搞得在旁的我无比虚荣!

走了一会,这段路上行人希少,欲断魂般。趁着花红草绿,我的心一时起了歪心。而我连郑秀文的手都不敢拉,她却好,好是沉醉于这绿绿红红间,我就好比是绿叶,她也好比是红花。

“晓凌。”我轻唤。

“恩?”晓凌看我。

“你看人家是这样拍拖的。”我指指远处的一对情侣。

晓凌红着脸:“干嘛?人家是人家。”

我道:“诶,晓凌,小心地上滑。”我顺手的去拉她的手,她的手无比纤嫩,化妆师就会保养。

晓凌也不缩手,给我一拉,她靠我近几尺。虽然去看房是她挨近过我,平时也靠过肩,可那是无目的性的,今天我是有目的的,感觉是完全一样。

我见晓凌近在咫尺,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是?否则关系怎进一步发展阿?

我学电影那样,深情的看着她,谁知晓凌见我用深髓的眼眸看她,她竟“噗”笑出声了。说:“呀?我哪不对劲阿?”

我痴痴的看着,周边还没人,我要趁无人搏朦!我一把搂过晓凌的腰。

晓凌挣扎,叫:“喃生,你,你干嘛呢?”

我说:“你的嘴巴脏了,我看着。”晓凌也看到远处有情侣在接吻,她脸红得真好看阿。

上次在路边亲不到,今天无论如何都来个肌肤之亲了。我再用力搂紧。晓凌身材真不是盖的!

晓凌吃惊的看着我,我却有点淫笑。

水到应该渠成了吧?何不知,路边串出一个清洁工,我眼瞄着她,她却好,与我对视。我很想骂她:“大婶,没见过激吻阿?”我正要若无旁事的继续程序下去。

晓凌红着脸,又有点期待的样子,欲擒故纵?是阿,她也没试过。

我的嘴巴慢慢下来,闻到她嘴巴的味道了,是一阵青草的味道,没有被牛啃过的青草,自然的味道,好像初吻的女生都这个味道,大家有留意麽?

我正欲碰唇,那大婶,真想咒她一家。

大婶先骂:“麻勒格碧,伤风化阿!成何体统阿?看什么看,四眼仔,就说你呢!”

我靠!这大婶可是毁了一窝好猪仔啊!

晓凌一听有人骂街,急急的挣脱我手,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我眼喷火!但又不能在这和别人骂街不是?那我不也就个清洁大叔。

我无比火气,见晓凌转身走了,兴趣全无。那扫地大婶还在嘟嘟囔囔。

麻勒格碧的,真懊恼!

我和晓凌出了森林公园,两人二十元门票啥都没捞到。谈情说爱这个事情,就要讲个机缘,过了这村就很难再找这店的了呀。我想,不知下次机会会是啥时候呢。

我见天色尚早,回火葬场也是百无聊赖,我就建议晓凌:“晓凌,你胆子大不大?”

晓凌说:“哈哈,我们是从哪来的?除了蛇蛤,好像都没怕过什么。反倒是你。”

我头脑一转,搞点啥有搞头呢?看恐怖电影?太老套了,假得要命,且电影院未必有得随时看。去那些鬼屋?这些年正流行呢。哈哈。我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感到无比骄傲。

我说:“柏丽广场有个魔窟,正流行着呢,不如我们去玩下?”

晓凌铃铃的笑:“哈好阿,我正想见识下人造的恐怖呢。你上次在坟墓说看到影子入坟,就看你编吧。我们走。”

这姑娘真是哪壶不开老提那壶。我说:“别吓的吃我豆腐噢。”

晓凌笑:“哈,谁怕谁呢。”

我俩来到这魔窟,正好是这两年流行的,得到不少青年男女喜爱,已经远比看恐怖片谈情说爱了,这是谈情的升华,亲身体验,拥抱不能少。我津津思道。

这魔窟表面装修一般,就是收费比公园贵,十五元一人,一分钱一分货,这里肯定比公园划算。我发觉自己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不登长城非好汉的感觉。要登晓凌身上的两座大山,跨一个雅鲁藏布江,谈何容易阿?

“喃生,能不能不玩啊?怪怪的。”晓凌嚷求。

嘿嘿,会求哥了吧?让你故纵欲擒呢?你越怕,我就越感觉好。

我说:“这有什麽阿,都是人演的。有哥在!”我把胸口拍得响响的。

这时候的女人任人摆布了,因为票都买了,又不能退。

我俩进入通道,里面的音乐灌耳,有聊斋的呜呜声,也有日本的鬼怪声,我说,鬼子们,大爷来了。乘我之美吧。

我在晓凌左边,一下我的左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说:“晓凌,怕就搂住我,怕也不会壮胆的。”

晓凌神经紧张的看看我,莫名其妙:“我没有哇”。

里面好黑,点点星光看上去好远,还有个半月高挂远处呢,就像在一个深黑夜晚,更像坟墓埋灰那晚。我镇定!想想其他,于是心里唱:日挂中天格外红,月缺终需有弥缝。靠,竟唱起了粤剧了!

晓凌用力抓着我的手,可我感触到有人抓我的脚。我一身冷汗。

“晓凌,怕就抓我手,抓脚干嘛?!”可一看,哪还有晓凌在旁边?那刚谁抓我手?一个“啊呀”声,不知是人还是鬼!

一声“啊呀”,我倒下了,脚下踩的是软软的东西,地上还有个会动的生物!

到我“啊”大叫!本来想好进来不怕的,可真忍不住!

“喃生,我!”是晓凌。

我听出晓凌声,一把拉住,这地上软软的东西缠脚,又一个手抓我叫。“快走!”我不顾尊严,托着晓凌大屁股,推她上岸,我爬上来,拉着她就跑,我真的好害怕阿!

刚到一个转角,惊魂未定!见没有鬼出现,看看晓凌,她倒淡定,估计,肯定是因为我在她身边。

我正急喘,我的乖乖,眼前不远正一个黑影越来越近,蛄髅头,呼呼大叫,张开蝙蝠翅欲扑过来。我的妈!鬼追尾!

我叫道:“滚开滚开!”那鬼还不退,像个僵尸扑来,扑扑停停,好不吓人!

晓凌躲我身后!

我火了,老子死也不被你吓死!

接着一脚踹过去,那鬼却一下消失了,应该是躲进去了。我正要掺晓凌走,那鬼再次扑出来,我的腺激素急升!忍不住又一脚,且听到“咧”一声!裤档一凉,一冷!糟糕!裤档裂了,且一裂到底,起码开到大腿下点。

妈的,丢人阿!我大喊:“降级!降级!”那鬼魅才慢慢隐去。

“晓凌,我走不了了!”我说。

这晓凌还乐,丝毫不知我裤档大开,乐呵说:“嘿,喃生,为我打鬼,好样阿。”

因为很黑,别人还看不了裂裤档。我说:“晓凌,我真走不了了。”

晓凌道:“不怕,有我呢。”

我晕,谁保护谁阿?

“我,我裤档大开了。”

“啊?”晓凌醒悟过来。

“走吧。”我说,“等等。”我脱下外套,在腰部系着。

“那怎办?”晓凌问。

“你去外面帮我买套衣服,裤子,34码。我在边上厕所等你。”我说,“钱包在这。”

晓凌捂着嘴拉我出来,陪我到男厕门口,看看我:“真开到膝盖了。哈哈。”

还笑?在你面前真丢大发了。我叫她:“去去,快点。”

我站在厕所里,下面那个凉。不留意还好,一留意见几个哥们也腰系外套进来,进了也不出,故作镇定等人,在旁抽着烟。唉,同为天下泡妞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大家去鬼屋不仿留意,系腰入厕,为一景观,绝对是那事。

还好,几个哥们都心里有屎,各没揭穿。

晓凌买裤子回来了,叫我:“李喃生!李喃生!”

我伸出头,小声道:“有!能不能小声点叫哇?”

晓凌递给我一包衣服:“呵呵,看看合不合身!一套西装,超划算,才88块钱!”

我一听想倒地了:“姐,一套才88?”

“恩,快换。”晓凌走远了点。

我靠,我烧的神穿的寿衣都不止88元阿!我不比死人值钱,晓凌我陪完公园陪鬼屋加打的,都花了九十,你就拿我钱包给我买个88元一套的西装?太给我省了。转一想,这娃会持家!恩,换了再说。

我套上裤子,批好西装,还挺人模狗样的。可对着镜子一照,靠,一件短袖黄棉T恤配件黑色西装,再看脚,一双纽巴仑运动鞋配白袜,套个西裤!好潮流阿!因为那裤脚居然还没挑,原装正板的“一直”到底,些许毛线直垂拖地!

“晓凌!”我穿出来,晓凌吸着可乐看我,一喷!

“晓凌,你,怎买这样的衣服?不会买运动装阿?买正装干嘛?”我一口气,“还不挑裤脚。”

晓凌大笑,笑得喘不了气:“哈哈,好看好看!兴潮阿!”

“真被你气死!”我能有何办法?

旁边传来了笑声,我真想一头钻进晓凌怀里,太丢人了。穿回火葬场,太丢鬼了!

晓凌还在笑,过来挽我走人,偷偷说:“88元特价不包挑裤脚,单挑要三块,回去我帮你挑。”

我要气吐血,但一想,也好,道:“好个贤妻良母!”

晓凌锤我:“你才是母呢!”

我目光看到,好几个女的也抱了衣服回那厕所。

从鬼屋回来,穿着这身寿衣,不敢再出去浪费了。
32、月中见鬼1
我站在车旁,一敲车身,大力一个受惊,然后一滚出来,只见他一脸机油!他狂吐,发大火:“靠!麻勒格碧!敲啥阿!”

我一看,不得了,估计被我一拍,机油漏下来,淌了他一脸。喝油了!我连忙对不起。他边吐边骂咧,跑走洗脸了。我闯祸了!

跟他回到宿舍,他忙他的,我忙我的,他忙洗脸漱口,我忙晓凌这口,我让晓凌试买回来的衣服给我看,她说七爷从小教她不许在男生面前脱衣服。我说:“是试不是脱,啥理解阿。”这娃就是不肯,和我耍太极,然后把我打发走。太阳都下山了,今天没戏,第四次摸屁股无法实现了。

回来住处,大力搞完,对我又是一顿批,说我吓他,害他吃机油。妈的,今天真倒霉!事事不如意。

然后大力说:“今晚得你和晓凌帮我个忙。”

“啥忙?”

“出车。”

中秋都不能闲阿,结这兄弟。

“晓凌!晓凌!穿衣服没?”我过来拍门。

“怎说话的呢?谁不穿衣服拉?无赖!”晓凌开门生气的说。

“大力叫我们跟他车出去,去不?”“

“去哪阿?”

“不知道,你过来。”我说。

“那坐得下吗?要我坐车箱我无滞(不同意)。”晓凌已换一身休闲衣。

“不能,挤下嘛。座位就像**,挤挤总会有的,挤挤更健康。”我乐呵的取笑。

晓凌一个脸红,怒道:“我警告你,李喃生,你休再无礼,否则与你老死不相往来!”

哟,又吓唬我了,我是厦大(吓大)的,女人的老死不相往来就好像男人的山盟海誓,能信你的邪呢?信了就母猪上树了!

不过我知道在晓凌面前不能放肆,保持形象是不?还等米下锅呢。我赶紧道歉,说:“这是大力刚说的,我转贴而已。”对不起了哥们。

晓凌才不计较,关门过我房。

这晚就我们仨。

大力说:“今晚十二点前要赶去钵兰街,那有个主十二点前要出屋。今天是十四,八月十四,家属不留过十五的,所以今晚要去拉回来。”

“噢,八月十四嘛,又不是七月十四。这家真不孝顺,中秋都不让家人过。”我道。

“那是人家家事了,我们奉命就是。”大力说。

“噢,好哇。那我去给我爸打个招呼。”晓凌说。

“不用了,我和七爷说过的。走吧。”大力说。

晓凌道:“那我怎坐阿?”

大力说:“挤挤总会有的,挤挤更健康。”

听完我噗吃的笑,而晓凌脸红,怒视看看我,又看看大力,意思我们一起耍她呢。

大力被看得一头雾水,抛下句:“奸夫淫妇。”

晓凌更火,眼都可杀了大力,大力命硬,幸好他不是我,免受皮肉之苦,只替我受了个白眼,谢了,兄弟。

我们走向灵车。此时正是月挂中天格外红阿。中秋八月中,人魂齐团圆的日子。

钵兰街位于城南,与我这挺远,对那边也都不熟悉,必须早点出门。

钵兰之意,即为奉鬼之乡,香港就有个钵兰坊,同意思。钵兰街像我隔壁这银锭堂村差不多。都说我这城,南有钵兰北有锭堂,颇具格局。

大力几下把车修好,我们坐上车。这次我却没有抢车开,大力还奇怪呢:“你开?”我说不!

呵,大力阿,鸿鹄之志,孰是你这些麻雀可知的?对,因为今晚有拼座,这好是弥补回了今天一切的不幸。

大力上了驾驶室,我要晓凌上副驾,而晓凌推让,让我先上。是哟,搭摩托车时女的都不坐中间坐最后呢,不是不优先,而是前后一男,此女情何一堪。

于是我进去了。想拉晓凌,她呵呵示意我坐手杆边的空座!唉,我还以为让她坐我大腿呢!痴人说梦!

别看晓凌屁股大,可真的占位很小,我就觉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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