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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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乱来-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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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泽的肤色比较白,眼瞳是水绿色,精致的五官中还透着一丝贵族的气息。若不是那头如墨般的长发,卓燃绝对会以为牧泽和凉渊一样,也是白族的皇子。
  “因为他是……”聂祈正想替牧泽解释,但看四周还围了许多族人,便把话收了回去。因为牧泽是鬼族与白族的混血,父亲是上代鬼王,母亲则是白族人。拥有两种血统的他,兼具了两族的优点,并没有明显的鬼族人特征。
  “他是什么?”卓燃的目光直逼牧泽。
  牧泽这才笑道:“有些事情不便说,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我姑且还敬你是卓少帅,那你也继续当我是军医罢。”
  “我看叔叔的脚好像有问题,先带他回房疗伤。”牧泽说着便一把将聂祈横抱了起来,聂祈受宠若惊地挣扎起来,但看见牧泽温柔似海的眼神,顿时心都要化了。
  “你别碰我的人!”卓燃正要阻拦,不料腿部一僵差点摔倒,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竟被寒冰冻在了地面上!
  聂祈回头瞄见卓燃的下肢被冰封了,不禁问牧泽道:“你干嘛要冻他的脚啊?他现在没法术的。”
  “是他先对叔叔动手动脚的,又怎么能怪我冻他的脚呢?”
  牧泽话中有话,聂祈听着有点心虚,便不再做声了。牧泽于是抱着他向树堡走去,留卓燃一个人杵在原地无法动弹,气得快要爆炸。
  “叔叔的事我都听凛儿说了,卓燃这家伙终归是头猛虎,指不准什么时候会咬断锁链,劝叔叔玩玩就好,不要把他长留在身边。”
  聂祈含糊地应了一声,任由牧泽抱着自己拾级而上,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树堡顶楼。
  正要进门时,聂祈突然想起昨夜跟卓燃在这间房里翻云覆雨,说不定此刻床上还乱糟糟的,遍处都是欢爱后的痕迹。于是他抽风似的把腿抬起来卡在门口,表情僵硬道:“……我们换间房行不行?”
  “叔叔的房间我已经派人收拾好了。”牧泽说着一侧身,便轻易将聂祈抱入了房内,将他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此刻聂祈的脸却滚烫得像要冒烟似的,这小子都知道了,这么羞耻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牧泽不由欣赏起聂祈的表情,他伸出手来,指尖落在聂祈的脖颈下,那里红一块紫一块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是吻痕。
  “叔啊,你年纪大了,那种事情要有个度,做得太过了伤身体。”
  “你管我!”聂祈捂住烧红的脸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牧泽温柔地笑了笑,随即半蹲在聂祈跟前,握住他的小腿帮他脱下靴子,检查起他脚踝处的扭伤。
  “叔,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扭了脚还会哭,你不但不安慰我,还骂我说男人不可以哭,再哭就打我。”
  聂祈没吭声,那些细枝末节的情节他都不记得了,只知道牧泽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是由夜临君一手养大的,跟夜临君的感情非常深。
  “转眼百年时光过去了,我早已长大成人,而叔叔看起来却还是最初那个少年。世上的人们都会老去,唯独只有我们叔侄俩,一直保持着年轻的容貌。”
  聂祈不禁轻叹一声,说到夜临君为什么容颜不老,其实是因为吃了一种特殊丹药。这种丹药便是夜临君的兄长,也就是牧泽的父亲炼制的。牧泽跟他父亲一样痴迷于炼丹,在成年后也炼成了类似丹药,这也就是牧泽保持成年样貌的原因。
  然而,这种能使人容颜不老的丹药,却有一个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不能延续寿命。也就是到了期限,人还是会死。
  “叔叔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叔叔一起,长生不死。可如今我的路还长着,叔叔的期限却快到了。”牧泽说着抬起脸来凝望着聂祈,眼底有着谜一般的闪烁。
  “你的意思是,我活不长了吗……那我还能活多久?”
  牧泽摇了摇头,“不到一年了,也许还有几个月,也许只剩几十天。难道叔叔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衰减吗?换了几十年前,哪怕三帝联手,也才能勉强和叔叔打个平手。可是现在呢,叔叔连赤帝都打不过了吧?”
  聂祈愣住了,记得上次在皇宫抢亲的时候,他的确差点被赤帝给毙了。他不禁有些沮丧,但想想自己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能活多久也没那么重要,只要他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把该办的事办了,该查的事查清楚就可以了。
  “为了给叔叔续命,我一直在尝试提炼丹药,但用在叔叔身上似乎都没有成效。我之所以待在白族皇宫做御医,就是想得到白族最珍稀的七魂莲,可是……”
  “对了!”聂祈突然打断了牧泽的话,“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三年前那个夜里我们去白族皇宫干什么,为什么连凛儿都不带?”
  牧泽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难道叔叔不记得了吗?”
  聂祈忙扶了扶额道:“这不年纪大了吗,记性也越来越差了。”
  牧泽这才回忆道:“当时是我约叔叔过来的,因为新炼制出了几种丹药,想让叔叔试一下效果。叔叔说,不想让凛儿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我们才故意不带凛儿的。”
  “既然是试药,那我们应该待在你的御药殿里。可我怎么记得,当时我是在白澈的寝宫外等你,你去她寝宫里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我是御医,进公主的门,当然是给她看病啊。那晚我正准备给叔叔试药,突然有人来通报说公主不舒服,急召我去看看。于是我就匆匆出了门,让叔叔在御药殿等我。也许是我太久没回来,叔叔担心了,才跑到公主殿外等我的吧?”
  聂祈狐疑道:“你为什么在她那儿待那么久,她究竟哪里不舒服?”
  “就是普通的风寒,不过她拉着我说了会儿话,耽误了些时间。”
  “她拉着你说什么了?”聂祈一副刨根究底的眼神,倒让牧泽更加莫名其妙了。
  牧泽犹豫了会儿才道:“无非是些女儿家的心事,也不便告诉叔叔。不过我从公主殿内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叔叔在外边等我,所以我就直接回了御药殿。”
  聂祈想了想,牧泽出来没有看到夜临君,应该是因为夜临君刚好被卓燃撞见了,匆忙逃去了别处。
  牧泽叹了一声道:“我回来御药殿后,发现叔叔不在,一直等到半夜叔叔才回来。我本想让叔叔继续试药,可叔叔无缘无故的冲我发脾气,还把丹药全部打翻在地,再用脚一颗一颗的全部踩碎。”
  “我有这么过分?”聂祈有点诧异,是不是夜临君在卓燃那儿受了什么刺激,才对牧泽发脾气的?
  牧泽回忆起那个夜晚,只觉得夜临君的脸惨白得吓人,他从没见过对方发这么大的脾气,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夜临君走之前说的那些话,至今还回响在他耳边:“人总是要死的,我累了,也厌倦了,但求一死。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了,就当我这个叔叔死了吧。”
  “我真的跟你这么说?”
  “看来叔叔的记性真的越来越差了,说忘就忘了。”牧泽苦笑,他可是一直记着的。因为他苦研医术百炼丹药,拼尽全力想让叔叔活下去,但叔叔那句但求一死,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聂祈费解地搓了搓下巴,看来夜临君确实不对劲,他又问牧泽道:“那你从白澈宫内出来后,还有没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或者还有没有其他人进去过?”
  “这我怎么知道,我出来的时候公主已经睡下了,叔叔问这个干什么,我都快被问晕了。”
  聂祈一想白澈那件事并没有外传,便解释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就是那个夜晚,有人闯入白澈的寝宫,对她做了坏名声的事。现在卓燃怀疑那个人是我,因为那晚他刚巧撞见我站在殿外,更巧的是,我身上有勾月簪的伤痕。”
  牧泽若有所思道:“难怪公主莫名其妙的就饮毒自尽了,原来是因为这种事……不过怀疑叔叔也太不像话了,毕竟叔叔活了两百多年,我还没见过叔叔碰过哪个女人呢。”
  “我那是……”聂祈想说自己洁身自好来着,却发现牧泽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自己,目光刚好落在他锁骨间那几块吻痕上。
  聂祈忙拽紧衣服缩住脖子,羞恼道:“你……你看什么看!”
  “叔叔的脚部并无大碍,不过——”牧泽说着站起身来,弯腰渐渐凑近聂祈的脸,眼底掠过一丝狡猾。
  “……你想干什么?”聂祈不断往后靠,直到整个人仰躺在了床上。
  牧泽歪过脑袋凑到聂祈耳边,温柔地低语道:“叔叔昨晚玩得太过火了,身上还散发着淫。乱的味道呢,我派人去给叔叔准备药浴。”
  聂祈的脸瞬间烧到了脖子根,羞愤得想当场一头撞死。这个臭侄儿牧泽,真的是什么都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侄儿来迟一步,但无论如何,接受你的全部,比心~

  ☆、晋江独发啦

  红色纱幔轻轻摇曳着; 浴盆内白雾缭绕而起,水面浮动着粉色花瓣。聂祈正站在纱帘后,他伸手试了试水温,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了,心想终于可以洗去这身秽乱的痕迹了。
  这时候房门咯吱一声开了,牧泽抱着一篓药草进来了,“叔; 我来给你加点药。”
  聂祈忙把脱了一半的衣袍胡乱裹在身上,不耐烦道:“去去去,加什么药; 我不要!早死早超生!”
  “叔胡说什么呢,这药是一定要加的。”牧泽说着便走了过来,不料一道人影忽然闪现在跟前,冷不防将药篓夺了过去。
  牧泽一见是卓燃; 便笑着调侃道:“你身上的冰还化得挺快的。”
  “我管你们是不是叔侄,总之你出去; 要加药我来加。”卓燃不悦地瞪了牧泽一眼,抱着药篓向聂祈走了过去。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把凛儿找过来!”聂祈气急败坏地大吼着,一把将衣袍甩飞过来; 就那么罩在了卓燃头上。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两人都被聂祈给轰了出去。随后他们来到了树堡顶层的楼台上,站在这里可以俯瞰着整片山谷,远处的瀑布河流尽收眼底。
  牧泽悠闲地倚在栏杆上看风景; 而卓燃则狐疑地打量着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他老觉得这对叔侄的关系过于亲密,看到牧泽粘着聂祈他就莫名想发火。
  “三年前,白澈那件事你知道多少?”
  牧泽淡漠不语,卓燃便正色道:“自打相识以来,我和白族兄妹一直敬你为兄长,不仅钦佩你的医术,更欣赏你的为人。我想就算你是鬼族人,也不会存心去害白澈。所以,如果你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请务必交代清楚。”
  “我问心无愧,没什么好交代的。”牧泽斜眼看着卓燃,眼底似带着一丝挑衅,“倒是你卓燃,需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白澈伤心的事?”
  卓燃有点莫名其妙,他扪心自问,自己就像兄长一样宠着白澈,宠爱程度不会亚于凉渊这个亲哥哥,又怎么会做让她伤心的事?
  牧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白澈的事我无可奉告,如果你还有什么疑惑可以去问叔叔。不过我要提醒你,叔叔虽然对你手下留情,但他不可能喜欢你的,他只想跟你玩玩而已。”
  “可笑,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笑的人是你,我陪伴叔叔上百年,你认识他才几天?哪怕只看叔叔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想要什么,而你呢?”
  卓燃还没来得及还口,牧泽又道:“在我心目中,能配得上叔叔的人,至少应该是像我父王那样的巅峰人物,你还远远配不上。除非叔叔真的喜欢你,否则我绝不认可你。”
  “我不需要你的认可。”
  牧泽敛住笑容,话锋一转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山谷外有很多人在找你,你的未婚妻带了一支军队,凉渊皇子也在其列。”
  “那又怎样?”卓燃略显讶异,没想到凉渊竟也会来找他。
  “我可以解开你脖子上的枷锁,现在就可以放你走。但我有个条件,我希望你带着那群人离开,从此不要再踏进梦魂谷一步。”
  卓燃玩味地审视着牧泽,“我在这里好吃好睡的,为什么要走?倒是你啊,温文尔雅的泽御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
  “彼此彼此,昔日斗志昂扬的卓少帅,不也甘心堕落了吗?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你愿意在这里耗,但凉渊耗不起了。毕竟你们曾经情同兄弟,我想就算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你也不会对他坐视不理吧?”
  卓燃不解地轩了轩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去找凛儿了。”牧泽说着便转身要走,卓燃忙一把扣住他的肩膀,追问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再走!”
  牧泽冷冷睥睨着卓燃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你只需要记住,叔叔是我唯一的底线,希望你不要再触犯我的底线。”
  卓燃察觉牧泽眼底有杀意,心下微微一惊。他想着自己对聂祈做的那些荒唐事,便惭愧的松了手,放牧泽离开了。
  雨渐渐又下了起来,树堡内昏暗潮湿。聂祈望着窗外的雨景,心烦意乱的,听见卓燃在外面砰砰敲门也不搭理。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昨晚的事是我不对,你可以随意打我骂我,我只想看看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聂祈烦躁地捂住了耳朵,他明明想要忘记,可昨夜风流缠绵的场景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一遍又一遍的羞辱着他,叫他羞愤欲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泽又过来敲门道:“叔,我遍处找不着凛儿,感觉他好像遇到什么事了。”
  聂祈纳闷地走过去开门,但一开门首先看到的不是牧泽,而是牧泽身后的卓燃。他忙不迭将视线转向牧泽,问道:“我也觉得奇怪来着,你回族后有没有见过凛儿?”
  “我昨夜回来的,陪凛儿喝了一宿的酒,凌晨时分才跟他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叔叔呢?”
  聂祈摇头道:“自打昨晚寿宴上凛儿给我送了一壶酒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孩子不会去哪儿玩了吧?不过以他的性子,应该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才对。”
  “我猜他已经出谷了,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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