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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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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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我撇嘴,继续泼冷水:
“别以为我在对你肉麻,刚才那句,是那首曲子的名儿,没文化真可怕~”
瞬间,前方的男人飘来一股令人冷汗涔涔的杀意,“没文化什么意思?”
我佯装无辜的耸耸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侧首飘了我一眼,“本尊活了这么些年,天下音律虽不少,却也漏不过我的耳目,快说,这是哪国的男人做了送给你的情歌?!”
我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手上却不敢用力,得瑟的笑:
“说了你也不懂~意大利的歌曲,当然是意大利的男人写的啦~谅你也不知道哪里是意大利~哼~”
他眼神忽而一瞪,我脸上的笑就再也挂不住了,他的声音阴恻恻的,“上回来了个什么私德,这回又冒出个什么鬼的大利?你的桃花可比为夫精彩,佩服,佩服!”
我总不能和他说这是穿越前的那个世界的地名吧?生气的狐狸可不好哄啊,要知道平日里看着温和惯了的或者面瘫惯了的家伙突然发火,收拾烂摊子的活儿可不是一般的轻松!
“在你的眼睛里,我看到湖泊和森林,
如果我不看你,就看不到这些。
现在,你就在这里,
我感到变化将要来临,明天我的幸福就会回来。
当夏天死去,当你衰老,
爱的时间,对你来说已经结束。
当第一次的微笑,将要变成呐喊,
当你的愿望,将要孤单的留下。
当你的手,牵住我的手,
当现实,变成幻想。
不思前,不想后,
当只剩下我们两个,就只有我们两个,
我有多么爱你。”
我呐呐的哼唧,“别说我欺负你听不懂,我现在可是用汉语给你翻译了一遍……你说吧,这两个人,相爱却不能相守,相比之下,我们可好多了吧?”
狐狸沉默着不做声。
我用手肘撞撞他,还是没理我,我只得服软,“好啦好啦~这首歌是别人的,又不是专门写给我的,你吃什么飞醋?我只是觉得好听随便哼哼,你在这较什么劲啊!”
“小银子。”
“嗯?”
“我们的结局,决不会是这样。”他的声音透着坚定,透着认真。
“嗯。”我轻轻的应他一声,靠上他宽厚结实的背,“我信。”
“所以,为了我,你要活下去。”
我笑他,“没有你天天挖苦我,我可不是要寂寞了?傻瓜~大家一起活着,才是最要紧的事,缺了谁都不行~”
“你这算是答应我了?”
“切~我有那么直白么?”
“耳朵都红了~”某狐狸清咳一声,笑。
我怒,揪着他的脖子扭过头去看,“还说我!你那脸上两团红晕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脸红还好意思说别人!”
“小银子。”他蓦然侧首,温热的呼吸就拂上了我同样滚烫的脸颊。
我大脑瞬间空白,只依稀记得自己淡淡的应了一句“啊”。
他说,我们成亲吧。
我不知怎地,白了他一眼,问他,之前的那场不算数?
他回我以一个妖孽般的笑,他说,他的妻,就该认认真真的娶回来,而并非自他人府中抢回。
他还说,那次的大婚,是他负了我,见不得娘子委屈。
我脑子混乱的骂了他一句,你个傻逼!
便再也抵不住周公的召唤,沉沉睡了过去。




第105章  打是亲骂是爱的冷战四起  旁观者清

我百无聊赖的趴在马车窗前,拖着腮帮子看着一路向后倒退的景色好生无趣。
眼神时不时赌气似的飘向车内静坐执书的狐狸,看看看,那本书就那么好看么?!
亏得老娘昨晚兴致好,在客栈的客房里趁着无人潜到了他的房里,趁着他刚进房点灯,昏暗的室内我好不容易腆着老脸大秀诱惑,这厮居然真的顶着张面无表情的长脸当了一回柳下惠!还把老娘我赶出了他的房间!
谁说龙性好色来着?全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放大炮!
“药快凉了。”
狐狸眼皮都没抬,悠闲的翻过一页。
闻言我愤愤的瞪向小几上的那碗冒着热气的黑色汤药,这汤药苍溪这厮用着术法熬好端进来还没几刻钟吧?!什么叫快凉了?
遂赌气的扭头,“不喝,苦死了!”
“良药苦口。”狐狸再次翻过一页。
“你那么喜欢这些苦口的良药,你替我喝啊~”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狐狸翻页的手微微一顿,书页仅是在空中停留一刻,便轻飘飘的落了回去,奇怪,我怎么觉得那本书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似乎字体……反写就算了,居然还倒着来?哼~狐狸还真是厉害啊,倒着也能写书~
我叹口气,没办法,谁叫咱家狐狸就是厉害呢~
当下不再看他,起身就打算撩帘出去。
“你去哪?”
我回头,望向被他紧紧握在掌中的细腕,那本被他天天攥在手里视若珍宝的,看上个一天一夜都不嫌腻的长卷书籍就翻在一边,做的笔记不少,但是都很凌乱,似乎写的时候完全心不在焉,有几处甚至还滴了好大团浓墨,蕴染得泛黄的书页触目惊心。
狐狸怎么了?
收起心底的疑惑,我不甚在意的飘了眼小几上的药碗,顾左右而言他:
“那药味太苦,别说是喝下去,就是闻着我也头晕,索性到车轱辘上透透气。”
哪知狐狸紧跟着就站了起来,马车低矮,我身量不高倒没什么,他那身板却受了掣肘,此刻更是不得不躬身弯了腰才能在马车里活动。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把仰头含下那碗汤药,毫无预兆的,趁我没有回神,一把扣上我后脑勺,就将他那被汤药温烫了的柔软薄唇压了下来,合着苦涩的药汁……靠!美人计!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狐狸已经站好,正往我身上披着第二件厚实的披风,一脸清冷,着实看不出刚才他那享受的陶醉模样……
我不由得叹气,只有我在改变么?狐狸始终是那个冷情的男人,谁先沦陷谁就输了,我总是这般沉不住气,白白让他看了笑话去。
最后一个绳结打得很漂亮,那只看着就很有安全感的大手自我视线中离开,我有些不舍,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却没有上前挽留,心底一片苦愁苦愁的萧瑟,患得患失,便是这般了吧。
“外头风大,别着凉了。”狐狸转身又去吩咐坐在车轱辘上赶车的苍溪,“看紧些,别让她受惊受寒。”
车外的苍溪应了一声,狐狸这才让开道。
甫一开帘,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就刮了进来,打破了车内焚香静谧的温暖气氛,原来,狐狸保护得这般周到,我本以为外头不外乎也同车内一般,不会有什么不同,哪想到外头的天气竟是这般恶劣。
狐狸皱眉,见着那寒风吹得我头发活像那金毛狮王,又或者像那满头毒蛇狂舞的美杜莎,二话不说扶着两侧的车辕,一侧身挡将那叫嚣的寒风完全挡在了身后。
“还是想坐车轱辘?”
他皱着眉头问。
我想了想,却觉着脑子一团混乱,似乎总不如以前灵光了,犹豫着点了点头。
狐狸终是落下一声叹息,松开抓着车辕的手按上我的肩膀:
“你忍忍,或许会有些不适。”
眼见他掐了个法诀闭目念咒,我正不屑的想嘲笑他不就是制个结界么,用得着还来嘱咐我……
可下一秒,随着那几近微弱透明的青光散开形成无形的保护墙,犹如万箭穿心的痛莫明的扎在了我身上,因着来得突然,我连话都说不出了,好在狐狸专心设下结界,并未留意到我。
狐狸知道会这样?
我仅是僵在那里没有动弹,狐狸睁开眼,正要拉上我的手,我赶紧回神不着痕迹的避开……手掌没有知觉了!
低下头迅速收拾了情绪,我换了张没心没肺的笑脸再次抬头望向他,“怎么听你刚才的话,好似说得我有多没用似的,怎么,你那结界连你一层功力都不到,会把我伤得如何?”
他眸底的担忧不减反增,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一步,“你真的没什么不适?”
我却不在乎的昵了他一眼,“怎么,你还巴望着我受伤不成?”背在身后的手越发藏得紧了。
“在你面前,轻易动不得术法,我只是怕你承受不住罢了,你不必这般介怀。”狐狸语气有些无奈,带着深深的疲惫。
在他面前,我除了比以往更任性一些,还能怎么做呢?
经过那些大起大落的折腾,本就不堪重负的这身残躯还能撑到几时,连我自己都感到惶恐,却是不能再让他跟着不安了。
倒宁愿他觉着我任性无理取闹的好。
殊不知,那时的他早已将我的小九九看在了眼里。
我本以为藏得最深的是自己,却怎么会不明白,他那般心思剔透的人,怎会看不出我那拙劣的演技?
不过是让着我罢了,逼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陪我演戏,演着那场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戏……
我笑笑,“不是介怀,只是怕你累着了,不是将将过了天劫没几时么?为了这么点大的破事就要动用术法,你不着紧我还心疼呢~快回去歇着,我在车轱辘上透会儿气就进来,恁大的风都给你那结界挡车轱辘外头了,你还担心什么?”
一边催促他坐回去,我一边往帘子外挪,见着他真坐回暖炉旁,我这才撂下帘子跟着苍溪那厮一左一右坐在车轱辘上。
“我说,以后你再乱跑,能不能先跟小爷我打声招呼?省得我被爷骂了个狗血淋头,还不知道是遇上什么事了呢~”
苍溪小心的飘了帘子一眼,压低声音同我抱怨。
我同样小心的飘了帘子一眼,掩嘴凑了过去,小声嘀咕:
“要是之前同你们通了气才出去,指不定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以为狐狸的那些个保镖手下是吃素的啊?耳朵眼睛长着呢!”
“切!你直说爷的眼线众多不就得了?”
我白他一眼,“看你这得瑟的模样,狐狸不打你板子你就不舒服是吧?”
“用得着你管?”苍溪哼哼唧唧的吹着口哨,活像那赶牛的小童。
我无意间瞥见了他颈脖下,单薄的衣物间那若隐若现的白纱,似乎还渗着血色……狐狸治下的手段我不是不知道,平日里没犯什么事倒温和,可若是触着他的底线,就连我都不好说,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跑腿的。
当下自袖中摸出一瓶药来,左心痛割爱道:
“喏~上回送你瓶药你还推三阻四的,现下受了外伤不好好调理可不行,术法治疗恢复快我不是不知道,但我现在不能冒着被狐狸骂的风险施法助你恢复,只得用着这些丹药来意思意思,再怎么说,你不也是因了我一声不吭的跑出去玩才获罚的么~”
这厮却笑了笑,甚是痛快的接下了那瓶药,看也不看就收进了怀里,“算你有点良心~”
“切!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旧主,怎么一到狐狸这我就同你平辈了?少给我得寸进尺!”
“哎哎~你有那闲工夫调侃我,还不如着紧看着爷一些,那边车上的那位白狐仙可时时刻刻注意着你们的呢~搞不好一点小误会都会让你跟爷闹翻天去~你不会忘了画舫那一夜的变故吧?”
我目中一沉,“本姑奶奶承认,确实是因她乱了心神才中了旁人的圈套。我只是不知,狐狸现在已经不甩她很久了,按照以前她那清高的品性早就负气离开,她居然还能耐得下性子跟着……你让青戈看好她。”
“等得你来吩咐,恐怕人家早就得手了!放心~看紧着呢~倒是你,凡事她必不会找上狐狸,只会从你身上下手,这也是爷近来烦心之处。”
我盯着前方的马车冷笑,“容大叔的身子恐怕早就好了,无非是为了他,才整日装病赖在车上防着那女人,我又岂会再驳了他们的好意再中了那女人的陷阱?莫要说得我太蠢!”
苍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但凡你遇上爷的事,再聪明都要成傻子了~”
我不服气,趁他不备撞了他一肘子,痛得他龇牙咧嘴的指着我说不出话。
我一巴掌按在他的肩上,“老实同你说,沈景恒有些时候比我还犯傻~你这个做跟班的,自然比他还傻,跟我这个主子夫人相比,你那傻劲更是差的十万八千里了去,比那痴儿还不如~”
“你!”









第106章  兄弟or情人?见鬼的“断袖”!
“你!”
“我什么我?”眼见他脸色白了一层还在强撑着斗嘴,念着他身上有伤,也只得悻悻的收回作恶的拳头,靠在车辕上半垂困目,“着紧些身上的伤,主子要是遇险了你个跟班的若一身伤的冲上来,来个感天动地的拼死也要护主周全,这么狗血的剧情不笑掉我大牙才怪~”
说完,也不等苍溪反应,我那魔爪仍不改调戏至上的本色下意识一把拍在了驾车的那匹白马屁股上……
那白马也不见停,就那么侧首单目往我这边扫了一眼,就转回头去了。
我吓得那个做了坏事的小手一个劲的在抖,旁边的苍溪却是笑得停不下来,就差没拍烂那个车轱辘了。
“惜凤的屁股你也敢摸?你可知天庭多少人,想同惜凤姐妹丈许内走在一起都不敢消想,你居然、居然敢……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被噎得想不出话去反驳,刚才突然意识到拉车的白马是惜凤,可惜伸出去的手已经收不回了,尤其是惜凤刚才那看似不经意的一瞥,面上虽不动声色,可那眸底的寒意却是着实令人生畏!传说中的女武将果真有着那股巾帼风采,只可惜我不想再领略第二回!
我心头默念着无数回“刚才是做梦”,白了苍溪一眼,赶紧趁惜凤没一个马蹄将我踢飞前,乌龟似的躲回了车内。
顿时淡淡的花香合着暖意围了过来,我甚是满意的深吸一口气,心头却念着惜凤会不会来个秋后算帐,赶紧躲回角落蓬松的锦被里窝着,只露出两个黑不溜秋的眼珠四处乱瞅。
幻想中大怒着闯进车内的惜凤倒是没等到,为了掩饰慌乱而到处乱转的视线,却是落到了歪着头靠在踏上浅眠的狐狸身上去了。
他脸上有着因了憔悴而浮现的苍白,他手中那本似乎比我还着紧的上古卷籍此刻歪在了一旁,轻皱的眉使他整个人看上去说不出的疲倦脆弱。
我只得轻手轻脚的将他滑落下去的毯子替他重新盖上,无意间拾起那本满是他笔记的古籍长卷,略略一扫……
竟是我族那甚为机密的上古手扎!
凤凰的出生一直是个迷,欲火重生,与天同寿……临风珠的秘密……残魂转世……凤魄陨落……栖凤魂于龙体静养……不对!这个同我族密洞里珍藏的上古手扎又有些不同,这般惊世骇俗的说法一看就是逆天反世的荒唐,如何可信?!
“荒缪至极!”
当即一把凰火烧了那残旧的古籍,他觉察动静将将醒来,惊坐而起要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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