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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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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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是谁?我只是一只小小的山鸡,一点也不好吃!”
青衫男子不由得莞尔,“山鸡精?倒是有趣,我还从未见过山鸡能化成妖精的~”而后软下语气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到了少女身前,朝着她缓缓伸出手,神色尽是温柔,“你叫什么名字?”
哪承想那少女却是一个箭步飞奔出去,看着方向居然是玄衫男子所在。
青衫男子动作一僵,视线落在地上,不期然看见一块玉佩静静的躺在那,顺手拾了起来,上面赫然雕刻着“临风”二字。
红衣少女却是战战兢兢的一小步一小步迈向那玄衫男子,有些忐忑,“敢、敢问这位公子,是你救了我?”
青衫男子有些头痛的看了少女一眼,神色恢复淡漠,把玩着手中少女遗落下的血红玉佩。
被少女问了话的玄衫男子看了眼那抹青影,居然嘴角勾起笑容,刹那间四周的百花绿草都不能掩去那鸽子灰一般的眸子,玄衫男子说,“既然我救了你,不如你以身相许,如何?”
红衣少女傻兮兮的看着玄衫男子,而后猛地一点头,“好啊!”
青衫男子把玩玉佩的手猛地一顿,望向玄衫男子。
玄衫男子走近他,压低声音道,“没看出来么?这是一只火凤,因着尚未觉醒便认为自己是山鸡,若是能好好利用,何愁治不住已然失了神志的无极?”
青衫男子沉吟一番,一把握紧了手中的血玉,按下心头的一丝异样,点头,“此计不错是不错,可……如今天下生灵涂炭,那样的混世之下居然还能有这样一方未被污染的净土,尤其还藏着这样一只年幼不谙世事的火凤,你就不觉着奇怪?”
“越是奇怪的地方越是有好东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玄衫男子看向远方的黑沉沉的天空,若有所思,“所以才要留下来查看,以身相许……面对一个孤身在外且又单纯好骗的小丫头,你还能有比这更好的借口,让她心甘情愿的带着我们熟悉这里?”
“那个……”红衣少女有些害羞的绞着袖口立在原地。
二人皆转身看向她,玄衫男子淡淡的问,“何事?”
“我要……我要怎么称呼你们?”
玄衫男子侧脸打量四周,“玄左轩靖。”
红衣少女正要欣喜的接话,那青衫男子即刻接上,“在下,慕若熙。”而后,不着痕迹的晃了晃手中血红的玉佩。
红衣少女忽然想起什么似地一摸口袋,瞬间大惊,就要上前去抢那眼熟的玉佩,也不知那青衫男子怎么动作的,掌中再没了那玉佩血红的身影。
红衣少女眼眶红红的垂下了争抢手,似不甘又委屈的退回了原地。
玄衫男子看着这一切,微微皱眉看了青衫男子一眼,对此事并未多说什么,仅是淡淡道,“你住在何处?带我们去落脚。”
红衣少女忽然一改刚才的消沉,兴高采烈的一指崖上的云海,“我就住在那崖上突出的平地,可是,我从未下来过,太高了,也不知怎么回去……”夹杂着失落,回不去了么?
可下一秒,只觉得腰上一紧,那玄衫男子已经搂着她落在了熟悉的平台上,玄衫男子轻轻松开她,眼神中闪过一抹不解和迷茫,下意识的看向沉浸在回家喜悦中的红衣少女,若有所思。
青衫男子随后落下,打量着四周的残破,有些不悦,“你就住在这里?”
红衣少女脸上有些尴尬,下意识的绞着袖口,低头,“这里就我一个人住,平日里变回山鸡的原身往那草堆上一躺完事,饿了就吃这些野草,反正也不怕吃完,我就想着也没什么客人来,所以就……”
玄衫男子没等少女说完,自己便动手收拾起脏乱差的四周,看得少女一阵慌乱,直嚷嚷“哪能让你们动手”“我来我来”之类的客气话,被玄衫男子只做事不说话的态度给压了下去,默默的跟在一旁打下手。
看着一脸认真除着草的玄衫男子,再看向围在玄衫男子身旁团团转且不亦乐乎的少女,青衫男子面上一紧,随手一挥,三座漂亮的草屋便凭空坐落在这平台靠近石壁的避风处。
看得少女一阵目瞪口呆,玄衫男子停了手中的动作,皱眉看来,似有警告。
青衫男子望向少女,“一个弱女子没个避风的住处怎么成……”话音未落,人也倒了下去。
玄衫男子赶紧过来架了就往右边的草屋送去,少女紧张的跟上,一进门,恰巧听到玄衫男子的话:
“这不是胡闹么?如今下了九重天也是瞒着无极下来寻神器,不过是隐藏踪迹封了自身法术灵力,就为了区区一个草屋,到时候真要对上了镇守神器的神兽,你这副模样如何能派上用场?!”
红衣少女身子一僵,默默的退到屋外,虽然屋里的谈话压得很低,但她不知道是不是近来修为有了提高的关系,隔着这么远她就是听得清楚,涩然的转身,背靠在结实的草屋墙上,没打算进去打扰。
青衫男子虚弱的话音传了出来,“我……这地方太寒碜,我住不惯罢了……”
少女由不得一阵泪水滑了下来,这地方从未有其他人来过,如今这好不容易见着了除自己之外的家伙,她高兴都来不及,却被对方嫌弃起来……罢了,留不住的终是要离开,自己也没办法。
兴许他们只是碰巧路过,明日就会走了。
少女默默的离开了草屋,一道红光滑过,变回了山鸡,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堆草垛上,头一歪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甚是香甜。
玄衫男子离开右边的草屋,到了院子便一眼瞧见那草垛上大刺刺躺着的家伙,沉默着上前抱了,走进中间的那座草屋,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盖实了,这才离开。




天字二号番:天上掉下个“临妹妹”(中)

一缕晨光洒了进来,少女睁开眼,起了身才发现自己不是小山鸡的原身,竟是人形的模样,而后惊恐的看了看四周,这才察觉此处并非以往自己休息躺着的草垛。
想着原来自己并没有将小命丢在那把梦中常常出现的锋利屠刀下,这才安下心来,直后怕的拍着胸口叹,好险好险~
一边拍着胸口一边下了床,是久违的舒畅……记得自己以前也是有过睡在床上的舒适待遇,爹出事的那天却被府中的人当作妖孽赶出了家门。
回想起那段日子,记忆似乎又有些模糊不清了,本来和自己同龄的小孩子,一个一个都成了亲,有了小孩,甚至还当了婆婆公公奶奶爷爷,而自己居然还是停留在十几岁的模样,别说他们,就是自己看见这个诡异的身子都会忍不住害怕。
所以,只能在一个地方待了一段时间后,甭管自己有多不舍,总是要离开的。
流落在外多年,连阎王殿都走过一番,倒霉事全遇上了愣是没能跨过那轮回的大门,查生死簿的时候又被战战兢兢的阎王给一道判官笔给赶回了阳间。
许久没有在床上睡过了,禁不住怀疑,这还是自己住的那个“世外桃源”么?
这便下了床,拖着懒散的身子一路晃出了屋外,迎面扑来一阵久违的香味……她仔细的嗅了嗅,有点心的清甜香糯,还有菜肴的诱人……自己在这不上不下的鬼地方天天吃野草惯了,如何还会有当年在府中吃过的那些美食?
循着香味,少女看见一个青衫人影站在不知打哪出现的炉灶前用铁锅翻炒着什么,玄衫男子在也不知从哪来的石桌上布筷摆碗,整整齐齐的三只碗,三双筷子。
桌上摆着的,正是刚才由着那香味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的美味!
她欢呼了一声,便扑向了桌边,久未使筷的习惯使然,她下意识的就要用手去抓,被玄衫男子一双筷子打在伸出去的手背上,“那边有清水,去净手再过来。”
少女受伤的看了玄衫男子一眼,玄衫男子冷漠的脸忽然一怔,微微别开不看她,拿着碗转身去盛饭。
净手啊……是哦,以前在府里似乎是有这么个规矩,罢了~少女一蹦一跳的来到那铜盆装的清水前,玩耍似地一边翻卷着盆内的清水一边往地上撒,玩得不亦乐乎,哪是洗手的样子?
“胡闹!”少女面前一暗,一个巴掌就打了下来,玄衫男子声色俱厉的瞪着少女,“洗手没个样,今后如何能懂事?!自个去崖下的小溪打水上来,把那边的水缸装满,洗好手再来吃饭!”
青衫男子赶紧闪身进来,声音也沉沉的,“大哥,念她初犯,打了这洗脸的水便可,那水缸,就算是我们不也忙活了一早上才装满……”
玄衫男子冷漠的转身走向饭桌,“没有教训,怎知悔改?一味的纵容只会害了她!”而后微微侧脸,“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少女身子被吼得微微一抖,默默的拾起脸盆走到崖边,惊恐的看着崖下的云海愣是不敢跳下去。
青衫男子目光一沉,正要动作,一道黑色的劲风已然朝着少女冲去,少女惨叫一声,身子飞出了崖外,抱着铜盆手足无措的直直坠下。
视线循着那道劲风扫来的方向望去,玄衫男子自若的盛着手中的白米饭,仿佛刚才从未动作过,青衫男子眸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而后消散。

少女一路惨叫着急速下坠,却在快要和那郁郁葱葱的森林来个亲吻的时候,速度猛地一滞,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而后一张泛着青光的鳞片落在她的掌心。
她不禁疑惑,是这鳞片救了她?而后便小心的收在了怀里,想着自己终于有了一张保命的宝贝,刚才被扇耳刮子的委屈不满便散了些。
反正自己不吃东西也不至于会饿死,就是难受了些,便揣着铜盆当作一次游玩山水,逍遥逍遥再说,怎么上去都还是个问题,总之亏得总不是自己就成~
这崖下的风光同那平台倒是很不一样,之前下来的时候,也没怎么注意到这些,现下仔细一瞧,倒有些仙境的意味在里头,并未染上那些个世俗的气息,看来,以后倒是可以常来这玩玩,反正有了那片比鱼鳞大上许多的鳞片作保,还怕下来的时候会摔死?
鸟语花香的林荫小道总是让人艳羡,尤其那些个黄鹂鹦鹉,见到她来了都聚在树枝上排着队欢快的唱着歌,仿佛在迎接她似地,心情就一阵大好,脚步也一蹦一跳的轻盈起来。
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一个被巨石挡着的奇怪地方,这里很像某个地方的入口,到处长满了杂草藤蔓,而那块巨石上似乎还有着刻痕。
少女好奇的上前,扒拉开缠绕在上面的藤蔓,将厚厚的灰尘扫开,隐约的觉着上头那些拐来拐去的刻痕有些熟悉。
正在苦思冥想在哪里见过这个图案,石头忽然发出一阵轻颤,隐隐的泛起红光,接着她身体一阵暖流滑过,似有什么强大而又温柔的力量在进入她的身体。
待得她再次睁开眼睛,四周早已恢复一片宁静,少女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的巨石,将手轻轻的抚上巨石粗糙的表面,带着浓浓的依恋,终是转身离开,身影没入翠绿的山林之中。
虚空之上,一玄一青两个人影浮在云端,冷眼看着这一切。
玄衫男子冷笑,“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这里除了她并无第二个人道理是有的,我没承想到竟会是她……”
“……那人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你何苦再……”青衫男子唏嘘。
玄衫男子敛笑沉声,“世上唯有这蓝冰能克制天下诸火,她生父既能失控出卖灵魂招致那毁天灭地的灾难,将天下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拔了她生父的魂魄祭天已算是仁慈!火凤那神秘的力量实难控制,虽说那人只剩下她这一根独苗,这天底下如何容得下她这样的异端存在?”
青衫男子轻叹,“人本无善恶之分,他不过是造化弄人,那帮牛鼻子老道挑起事端,形势所逼他才会不惜以身犯险,释放凰火救下她……世上也就只剩她这样一只火凤了,你当真要赶尽杀绝?”
“放过那人一次已是我的妇人之仁,天下苍生却遭此劫难,你觉得我还会拿这无辜的众生性命来赌?”
“你别忘了,神器解封需要他们火凤的鲜血来祭祀。”青衫男子淡淡抬眼,“你要杀她?”
“神器我一定要取,她若不拼上所有来阻止,我便当作没看见也未可~哼!像她那样单纯的家伙,自然会惜命~用得着你来操心?!”而后一个拂袖,驾云往平台处离去。
“蓝冰克火……你主玄火,只要你蓝冰在手,既除了旁人以此威胁你的后顾之忧,又可对修火术的敌人给以震慑,这神器你自然想要千方百计的拿到手……真是我的好大哥……”
青衫男子神情复杂的看着那处巨石一眼,驾云跟上。


数日后,玄衫男子提议让少女带着他二人下崖底游玩。
山中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僵硬的气氛感染,居然连一丝虫鸣都听不到,平日里别说是虫鸣,就连树叶被微风摇曳的沙沙声也甚是舒服,今日,却再也没见过一只雀鸟在林中飞过,气氛当真诡异至极!
中途行至一片茂密的丛林中,少女忽然一把扑向青衫男子,待得青衫男子回过神来时,一条扁头且身有手腕粗大的花蛇扭着身子游走了,少女手背上两个鲜红的牙印汩汩的往外冒着黑血。
青衫男子皱眉,正要替她去毒包扎,被少女躲了开去,嘻嘻哈哈的起身继续往前,也不见她自行处理,仿若不是伤在她身上一样。
玄衫男子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少女远去的背影,看了青衫男子一眼。
青衫男子皱眉摇头,似在拒绝什么。
玄衫男子冷哼一声,快步跟上,青衫男子微惊,追了上去。
不多时,好不容易追上的二人看见红衣少女静静的立在那块巨石面前,好似带着浓浓的眷恋与依赖抚上那石上的深深刻痕,刻痕发出温暖微弱的红光,渐渐将她包围,红光中,隐隐现出个绝美的红衣男子,爱怜的拥住红衣少女。
“风儿,蓝冰是我族至宝,我们世代都在守护着它,如今,爹能为你留下的,就只有这个了……把它,交给有缘人……”
那道几乎能蛊惑人心的妖红血瞳准确的向着二人所在看来,诡异而邪魅的大笑,“怎么,你们还要来抢?玄左,欠你的情分,早在那一日便已经还清,你还是不肯放过我的子嗣!”
红衣少女惊慌的看向拥着自己的红衣男子松开手走向那二人,凄凄然喊了声“爹”便身上红光一闪,再迈不动步子,脸上神情更显绝望。
红衣男子回头柔柔一笑,“爹已是死人,这般逆天现身,无奈心里实在放不下你,见到你安好,爹也就放心了……这场恩怨不该牵扯到你,等爹把这一切了结后,你便忘了一切罢……你只消记住,这世上,莫再轻易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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