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小孩之不得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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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小孩之不得不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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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担就好。
  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会立即离开你,再也不会回来。
  心灵纯净如镜的男子忧郁地对自己发誓。
  我宁可在远处默默地看着你,也不愿意你被我染黑,你的前途应该很光明很美丽才对。
  “哥!”小令拉开餐厅的门,发现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和火腿肉,还有一些自制小点心。
  找遍了屋子没找到哥哥,小令只好来到桌前坐下,这时他才看见压在牛奶杯下的字条。
  小令,我去买菜了,你先吃东西,不用等我。
  字迹未干,元曲显然是刚刚才走。
  小令眉头一皱,嘀咕道:“怎么不等我一起吃,买菜用得起着这么早吗?”
  他吃完了早点,又觉得疲乏,便又走到屋子里去休息,结果他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后发现哥哥回来了又走了。原来元曲回家收拾了东西后又走了,还是只留了张字条,他上班去了。
  看见时间快中午了,小令不敢再赖床,想着难得休假,一定要多黏下哥哥。
  他洗脸刷牙后,就站在自家窗口往下望,下班的人群一拨一拨地走过这栋只有五层楼的破旧老公寓,就是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知怎么的,他心里的不祥之感越来越严重,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摸了摸胃部,里面好像又有点不舒服了。也许应该听医生的话留在医院的。
  不一会,当客厅里的电话响起的时候,他已经预知到内容,他知道哥哥中午不会回家了。
  元曲的声音似乎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小令,我中午不回家了,要加班呢,今天下午幸许会来看你的,你让他带你去医院打针吧。
  小令默默无语地放下了话筒,抬头看了看着窗外,忽然觉得窗外的阳光好刺眼。
  他想心事想得出神,连门铃响个不停都没听见。
  直到幸许拿着元曲的钥匙开了门,他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幸许一见他就大叫道:“你在家为什么不开门?幸好我还有备份钥匙。”
  “你为什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哥哥给你的吗?”小令脸色十分地阴沉,连声音也哑哑的。
  幸许看小令的眼神不对,立即解释道:“不只我有,连丁任侠也有。??????我们偶尔来混饭吃是事实,可是,不是你说要我们多过来看看的吗?你离家前说过的,帮你照看下哥哥?”
  小令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是这样叮嘱过他们,但是他心里不知道怎么还是堵得慌,他闷声说道:“哥哥对你们比对我和还好呢,给外人都做饭吃都不给我做。”
  “元曲哥好象说给你做了饭的,在冰箱里,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他还说有两个人的份呢,呵呵,所以我立即赶来了。”
  幸许说着就往厨房窜,一拉开冰箱就高兴地叫了起来:“果然有好料,都是热一下就可以吃的,你等等,我马上给你热去。”
  一会,他把饭菜都放到小令面前,自己也在餐桌前坐下:“听说你一回来就得了肠胃炎,不严重吧?这些菜都很清淡,赶紧吃完了吧,一会我陪你去医院打针。”
  “昨天就已经好了,肚子也不痛了,我不想再打针。”小令依然怏怏的。
  “别在我面前使小性子啊,医院是一定要去的,过两天好象就是你哥哥生日了吧?你要是病歪歪的,怎么给你哥哥庆生啊?”
  “你连这个也知道?哥哥告诉你的?”小令立即又不高兴了,他不愿意哥哥和别人太亲近,哪怕是自己的朋友。
  “笨啊,是你自己前一阵子告诉我的,你还怕赶不上时间,一个劲地催导演加快拍摄进度,所以才会把自己累成这样的吧?”幸许恨不得敲他两下,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变成万众瞩目的大明星,真是天意莫测:“你真是有够糊涂,难怪你哥哥总是不放心你,说过的话也忘记。”
  “哦,是吗?”小令有点讪讪的,也觉得不好意思,他又问道:“我哥哥最近还好吧?他有没有和陌生人??????”他欲言又止,脸也红了。
  “你是想问什么?你让我看着你哥哥也就是怕这个吧???????不如这样吧,你去医院输液,我给你慢慢说。“幸许一脸的贼笑,他就喜欢看小令这个样子,明明是个傻大个,害羞起来象个小孩子。
  T城闹市区,位于数码广场不远处的一家小餐厅,两名男子正在吃小火锅。
  外面是盛暑,烈日炎炎,屋内一锅锅红艳艳的汤底,热气腾腾,看起来是有点恐怖。
  但是大夏天在冷气房里吃火锅也算是T城饮食文化的特色之一,所以这家小店的生意好得很。
  “宋哥,怎么忽然想起请我吃火锅?”高大男子夹起一块鱼皮放进嘴里,边吃边问,完全不顾及自己白领的精英形象。
  “这里的小火锅很有特点,一直想叫你过来吃的,你不是自诩为美食家吗,看看比我做的如何?”斯文俊秀的男子看起来比那高大男子还年轻些,实际上却是年长的一方,被喊成宋哥的人正是宋元曲。
  他对面坐的是丁任侠。“恩,不错,虽然辣却很鲜,跟你做的有点象呢,不过好象多了几味料。”
  “是呀,我一直跟老板偷师呢。呵呵,当然没正宗的好。这里虽然是家小餐馆,老板的手艺却很不错,我中午不回家的时候也经常到这里吃饭。来;尝尝!” 他骗小令说今天中午要加班,却喊了丁任侠一起出来吃火锅,是因为他确实是把对面这个男子当成了难得的朋友。
  “不错不错!下次我和你一起报餐好了,反正中午我也没地方吃饭。”丁任侠边吃边喊辣得过瘾。
  “你偶尔来吃顿也就算了,这里可不象你这样的人会经常光顾的。”元曲看着他那一身整齐的行头,西装领带高档皮鞋,跟周围的杂乱环境格格不入。
  这家店来的一般都是附近的打工仔,喜欢这里口味好而便宜的菜式。
  “宋哥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可不是那种只讲排场不讲实质的人,只要有美食,哪里我都坐得下去。”丁任侠一把扯松了黑白两色的领带,又埋头苦干起来。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元曲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喜欢他豪爽的个性。
  两人吃完东西就出了门,丁任侠看了看表,说道:“我的时间还早,我先送你。”
  元曲看了一眼他,想说什么又没说,丁任侠知道不对劲,立即改口道:“要不我们先到附近的咖啡店坐坐,天气太热,喝杯茶解解暑,你应该也不急吧。”
  元曲连忙点头:“我上班也还早。”
  为了方便聊天,两人在咖啡店最偏僻的一角坐下,是一个靠窗口的位子。现在是中午,大家都吃饭去了,咖啡店零星地坐着几对情侣,人不多。
  元曲看了看环境,很满意。
  然后,丁任侠终于忍不住了开口了:“宋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你今天不光是想请我吃火锅那么简单吧?”
  元曲闷了一会,才低低地说道:“昨天晚上小令回来了?”
  “是吗?那你中午??????怎么不回家?”丁任侠吃了一惊,没道理呀。
  “我告诉他我加班,不回去了。”
  丁任侠无语了,如果真的加班的话他就不会陪自己一起吃小火锅了。他们两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元曲又说道:“我让幸许去看他了,他一回来就被诊断出得了胃炎??????还好不是很严重,今天下午还要去医院打针呢。”
  丁任侠慢吞吞地开了口:“小令他会难过吧,??????如果他知道你并没有加班。”
  元曲猛地抬头看着丁任侠:“为什么你要这样说,就算我这个做哥哥的偶尔不回家,他也应该理解吧,我也有自己的事啊。我和他毕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丁任侠默了一会才说道:“小令很黏你,这个谁都看得出来。”
  元曲接下来问的一句话,让丁任侠吃惊到连手里的香烟都掉到了桌布上,看见桌布立即出现一个小黑点,他赶紧捡起烟头放进了烟灰缸,幸好这家店的人并不多,服务生也都在打瞌睡,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失态。
  原来元曲问的是:“你和幸许是那种关系吧?同性,情人?”
  丁任侠一下子懵了,他知道元曲很讨厌同性恋,所以立即脸色大变。
  “你不要太紧张,我对别人的事情没兴趣,也不会到处去乱说。”相反元曲十分镇定,也没有流露出特别厌恶的意思。
  “你是怎么发现的?我们应该没在你面前表现过什么吧。”丁任侠也稍微缓和了脸色,他觉得元曲的反应比自己预想的要好,他还怕以后做不成朋友了呢。
  “你们一直掩饰得很好,我本来并没有发现,直到一个月前。??????那天,你们两人来看我,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庆祝,还买了很多吃的,吃了饭后,你们又一起离开,我到那时都没发现你们是那种关系。如果不是我后来出门倒垃圾的话。”
  “就是我升了职,然后我们到你家里庆祝的那天,是吗?”丁任侠也慢慢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他和幸许本来就喝多了,一出门又因为公司的事情争吵起来,后来又谈到小令,幸许依然没放弃让自己去追求元曲的想法,还要自己趁小令不在的时候加把劲。
  看着那张又爱又恨的精致脸蛋,丁任侠终于忍不住了。他抓起那人纤细的肩膀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幸许一开始还拼命挣扎,到后来也慢慢地安静下来,开始回吻他,幸许并不在乎这个。丁任侠一想到自己对于他的意义就只限于性伴侣就心情大坏,动作越发的不留情,恨不能把他一口咬死或者一把揉碎,要不是担心被人撞见,难保他们不会在外面就上演限制级镜头。
  丁任侠结束了那个热辣辣的吻后立即拉着妖精少年上了车,然后直奔两人同住的公寓而去。
  可是,他没想到还是被人看见了,而且还是最不能被他看见的那个人。
  那一次算是他和幸许唯一一次户外失控,也就只是拥抱接吻而已。
  但对元曲而言,看见那样的画面就已经够有冲击力了。
  “我爱幸许,我想,这个世界上我再不会爱一个人象爱他,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不是他我就不行了。呵呵,你会因为这个瞧不起我吗???????还有,我想问你,以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丁任侠的表情十分严肃,只是在问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声音低沉了下来。
  元曲的心里乱糟糟的,他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样的坦然,这样的义无返顾,性取向特殊难道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不成,明明社会的接受度并不高的呀:“你想过你们的将来吗?难道要一辈子这样偷偷摸摸的,为什么你们不能走回正途呢?”
  “正途?你所谓的正途是谁定的正途?世俗眼光?大众舆论?走大家给你指定的道路就一定是正途吗?呵呵,我倒觉得,心之所向才是正途。爱我所爱,与人何干???????违背了自己的本心只为了活给别人看的人生,那才是一塌糊涂的人生。??????我一向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总有一天我会得到想要的所有的东西,到那时候,看看还有谁再敢对我指手划脚。”
  丁任侠越说脸色越激动,整个人的神情在这一时间显得异常凌厉,元曲几乎觉得这个振振有辞的男人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温和有礼的丁任侠。
  看来人有多面性真是一点也假,估计这个人在职场一路高升,凭的也是这一股气势吧。
  元曲更加的沮丧,他托住了自己的头:“我和你不一样,小令也不一样,我们没有你那么坚强。特别是小令,他是被夸赞惯了的孩子,我怎么忍心让他有一天被千夫所指,被万人唾骂鄙夷。”
  “等等,元曲,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看不起同性恋,你只是??????”丁任侠睁大了眼睛,不能置信。
  “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顽冥不化的古董人类么?为了小令,我也看了不少有关的文献和书籍。??????特别是发现了你和幸许的事情后,我还上网查了很多资料。关于你们这样的类型,现在世界各国的政策舆论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有的国家甚至还通过了同性恋结婚的法律,现代科学的关于同性恋的最新定性也已经与旧时代不同了。??????我明白自己以前是有偏见的。所以,我愿意把你们继续当朋友,我也承认你们没有过错。可是,理解是一回事,自己亲自遇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不能,不能让小令这样的孩子走那么艰辛的一条路,他绝对不能是同性恋。”元曲忽然激动起来,他用力握紧了拳头,指节都发白了。
  “在我看来,小令他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同性恋,他的感情很透明很专一也很可贵,他只是爱你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他就不会犯糊涂。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元曲极力压抑着自己纷乱的情绪,因为他此刻心里恐惧之极,向对方寻求答案的同时,连手在微微的发抖。
  “宋哥,你没有做错什么?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就连我,也没办法控制自己。??????所以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丁任侠安抚地把手放在他肩上,因为元曲的样子看起来就象是随时准备站起来逃走:“而且,你也不要做傻事,想想小令没有你他会有多可怜,你不是最宠他的吗?”
  “都是我把他带坏了,所以说,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我的罪过。”元曲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表情。
  “宋哥,你疯了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离开小令是么?”丁任侠有点不安,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局。
  “我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小令他明明答应我会改的。??????可是,我昨天看见他那么的依赖我,我心里真的很害怕。??????他晚上让我帮他洗澡,我看见他的身体居然会有反应,天!我其实才是那个最不正常的人吧??????所以,我只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最好不要再说那个字。否则,我就真的只有远离他了。”元曲有点语无伦次,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也喜欢小令?”丁任侠说得万分艰难,他有点猜到了事情真相,却不能相信自己的猜测,他一直以为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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