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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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神父-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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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该死的男人,吃定她舍不得。

 “或者你舍不得我?”

 “不是──是没证据没人会信──”吉儿恼羞成怒的驳斥。

 “那你就只能自个儿慢慢担心了。”拉斐尔作状要走人。

 吉儿果然拖住他,“你没交待清楚不准走。”

 “好吧,我就交待清楚。”他猛力拉了她一把,一个神速的转身,便完美地
把她限制在角落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究竟想怎样?”吉儿尽量冷淡的对待他。

 拉斐尔丝毫不受影响,一脸坏相的邪笑:“原来你不知道我想怎样?无妨,
我这就告诉你。”

 他以绝对优势占领她蓄含香气的柔软唇瓣,邪里邪气地品尝逗弄。

 吉儿狠狠地咬破他的唇,又猛踹了他一脚,趁他疼痛疏于防备时,挣脱他的
拥抱掌控,逃之夭夭。

 “小红帽进步了呢……”拉斐尔拭去唇边的血渍,没有丝毫愠怒,反而展露
乐见其行的愉悦神情。

 “事情愈来愈有趣了。”他是那种猎物愈激烈反抗就愈能激起他征服欲的男
人。对女人亦不例外,愈难得到的愈有挑战价值,而且会因女方的反应强弱而
决定征服的方式,简单一句就是:遇强则强,遇柔则柔!

 为了防止拉斐尔追上来再次攫获她,吉儿一直飞奔至人迹较多的通道才敢停
下来好好喘一口气歇息。她眼前的交谊室哗的一声,传出喜闹的欢笑声。

 吉儿定睛瞧个究竟,看见捧着玫瑰花束,一脸幸福地接受同僚祝福的珍妮佛。

 她早有耳闻珍妮佛有位论及婚嫁的准夫婿,看来终于要结婚了。

 虽然她对白宫的同僚素以冷漠、冰山著称,但此刻,她还是在心中默默祝福
即将步上红毯的珍妮佛,心田深处还有一丝丝羡慕。

 如果她和拉斐尔……停止!干吗又想起那个不爱你的男人?

 就算拉斐尔爱她,身为神父的拉斐尔也不可能娶她。该死,不准再想他!

 “吉儿。”鲁道夫的叫唤拉回她神游太虚的魂儿。

 “有事?”一触及鲁道夫状甚关心的面孔,吉儿的神情更为冷漠。

 自她进自宫工作,鲁道夫就特别照顾她,摆明是对她有意。怎奈落花有意,
流水无情,她又不好明说,只得装做没发现尽量冷漠待他,好让他知难而退。

 鲁道夫偏性属强力胶型性格,黏性特强,一年来未曾轻言放弃。“没……,
我是远远看到你一个人站在交谊室门外发呆,以为发生什么事,所以──”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吉儿以一贯的无情给了他一记软钉子。

 “我……”鲁道夫却没走人的迹象。

 吉儿又冷冷的吐出一句:“你不是总统的帖身近侍,不随时待在总统身边可
以吗?”她相信维尔教授一定也有叮咛过鲁道夫,最近有国际恐怖份子要暗杀
总统,要他多加防范。

 鲁道夫闻言果然走人。

 吉儿见他定远才暗吐一口气。脑海旋即浮现拉斐尔令她光火的形影。

 这样下去不行,她得想个可以有效阻止拉斐尔暗杀总统的方法……

 ☆        ☆        ☆吉儿敲敲精神顾问办公室的门,
待拉斐尔应门旋即入内把门俐落地合上。

 “嗨!”她对他绽露甜美迷人的微笑。

 “有事?还是──”拉斐尔的眼珠子邪恶地晃了晃,玩世不恭地笑,“想来
约我共度周末假期?”

 “这的确是我的目的,你肯赏光吗?”今天是星期五,她打算趁着明、后两
天的周末假期进行阻止他暗杀总统的计划。

 拉斐尔笑意更深刻,毫不犹疑的应允。“美人的邀约,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话未敛口,唇已占领她沾染甜甜香气的嫣红。

 为了不让拉斐尔起疑,吉儿并没有反抗,可是心里有点不悦。

 只要美人邀约,你都不会拒绝是不是?算了,别胡思乱想,进行计划要紧。

 恍惚间,拉斐尔已挑开她胸前的衣扣,在她雪白细嫩的胸口上烙下一记玫瑰
色的物痕。“唔嗯──”吉儿失控地全身轻颤,唇瓣送出愉悦的低吟。

 “其他的等今晚再继续,晚上见。”拉斐尔收放自如地敛起蓄势待发的热情,
在她朱唇上轻点一记便放开她。

 “哦──嗯……”吉儿慌乱地逃出拉斐尔的办公室,一颗心擂鼓般不安份地
狂跳。

 今晚她得小心一点,这男人诱惑女人的技巧又精进许多,她绝不能因他的骚
扰自乱阵脚。

 一想到拉斐尔“技巧”精进,她便联想到必定是这一年来他抱过无数女人之
故,满心的醋意不禁发酵满溢。该死、该死……

 ☆        ☆        ☆凝睇镜中姿态撩人的自己,吉儿
甚是满意。

 飘散的长发,性感的红色连身性感衬衣,衬衣底下若隐若现的浑圆胸部和开
高叉的同色系蕾丝性感小裤袜,绝对足够迷倒任何男人。

 拉斐尔既是男人,自然也没道理幸免,待拉斐尔因她性感诱人的装扮神魂颠
倒时,她便可以顺利逮住他,把他软禁,如此一来就可以阻止他杀总统。

 吉儿愈想愈满意自己精心策划的美人计。门铃在她得意浅笑时造访。来了!

 一见全身白色装束的拉斐尔,吉儿不由得看呆了。

 他真的好俊逸迷人,比一年前更魅力四射、令她心颤。

 不行,振作点,今夜是她要媚惑拉斐尔,可不能自个儿先被猎物迷倒,落个
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

 拉斐尔一进门便把一大束玫瑰送给吉儿,衷心地赞叹:“你今夜好美、好性
感。”

 “谢谢。”吉儿藉花来掩饰自己的羞怯和紧张。

 该死!拉斐尔随口一句社交辞令你乐个什么劲?这种话他不知已对多少女人
说过了。

 浓烈的醋意促使她重新振作,进行计划。

 “要喝酒吗?”她风情万种地站在摆着两瓶酒、两只酒杯的桌缘。

 拉斐尔点点头,毫不掩饰地欣赏她的性感妩媚。

 “红酒、白酒?”吉儿发现自己被那热烈的视线看待全身发汤。

 “性感的红色,当然要配性感的红酒。”拉斐尔以性感而令人脸红的口吻向
她调情。

 “知道了。”吉儿双颊几乎着火,连忙低垂螓首,藉斟酒来缓和自己被拉斐
尔挑起的紧张情绪。

 把其中一杯酒交给拉斐尔之后她便婀娜多姿的移至床边。性感的侧坐在床沿,
对拉斐尔大送秋波,娇嗔的道:“过来这边陪我共酌嘛,还是你不敢?”听说
这种时候对男人用激将法成功率很高。

 “岂有不敢之理?古人有‘牡丹在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传世名言呢!”拉
斐尔迅速兵临床沿。

 你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吉儿暗吃一惊,握握粉拳重新振作,挤出诱人的媚笑,
一手勾抱着他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魅惑人心的低喃:“抱着我品酌。美酒佳
人,相信滋味会更好。”等他照作就大功告成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拉斐尔如她所愿的倾身拥抱她。

 吉儿热情大胆地经吻他帖近她的耳垂,趁他疏于防备时抽出预藏在枕头下的
手铐,俐落地铐住拉斐尔的左手手腕,另一边铐在床头的铁栏上。

 “你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拉斐尔一脸惊愕。

 “向鲁道夫借的。”鲁道夫是FBI 的菁英,区区一副手铐太容易到手了。

 又是那小子!“你喜欢他?”他不禁想起昨天尾随去追吉儿时,撞见吉儿和
鲁道夫在交谊室门外卿卿我我的镜头,妒火不由得自心底熊熊狂燃。

 “你在乎?”她冷笑。

 “你希望我在乎?”他不是省油的灯。

 好狡滑的男人。吉儿恼恨地言归正传:“从现在开始,得暂时委屈你住在我
这小小的窝里了。”

 “直到我打消暗杀总统的念头?”

 “聪明。”她当着他的面,把手铐的钥匙奋力地抛出窗外,粉碎地想解开手
铐的企图。“这手铐是FBI 特制的,比一般手铐坚固许多也不易打开,我劝你
别做白费功夫的尝试。只要你想通了决定不再暗杀总统,我会再向鲁道夫要另
一副钥匙,还你自由。”

 拉斐尔深凝她一眼,重重吐了一口气,释怀地倾躺于靠枕上,道:“我明白
了。给我纸和笔吧!”

 “别打歪主意。”吉儿戒备地发出实告。

 “你把我软禁在这里,总要让我写张假条给白宫吧?或者白宫对我无故失踪
起疑也不要紧?”拉斐尔就事论事。

 吉儿斟酌一下才照办,冷漠的实告!“你别耍把戏,我会检查信的内容,别
忘了我懂多国语言。”言下之意就是别想以她看不懂的文字求救。

 “我从没忘记你是语言天才的事实,不过你也该体谅我一下,我被你铐在床
头,你不把纸和笔拿近一点给我,我怎么写?”

 吉儿犹疑了一下,才走近他身边,把纸和笔丢给他便旋踵走入。

 “别急着走嘛!大美人。”拉斐尔趁她转身之际,轻轻松松地解开铐锁,把
吉儿抱个满怀,反过来把手铐铐在吉儿手腕上,而且是两手。

 “情势逆转罗!”拉斐尔一派优闲的欣赏双手被铐住,动弹不得的吉儿那一
脸不敢置信的错愕。

 “你──”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想问我没有钥匙如何解开铐锁是吗?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区区FBI 的
手铐就想锁住我?瞧,轻敌就会自食恶果罗!”

 “原来你刚才一直在骗我!”他愈悠闲自得,她便愈加恼恨自己的轻敌受骗。

 “是你先骗我,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拉斐尔谈笑间已
坐近她身边,露骨地盯着她剧烈起伏的胸部,邪里邪气她笑道!“不过你放心,
我比你浪漫,不会要你写假条,我们来玩更有意思的游戏吧!”

 “住手,你想做什么?”吉儿后悔莫及。她这副性感惹火的妆扮,摆明是告
诉男人“请吃我吧!”拉斐尔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拉斐尔的确无意错过,“我想做这个。”

 说着,他双手便密不通风的包裹住在性感薄纱衬衣下若隐若现的浑圆胸部。

 吉儿倒抽一口气,心跳更急促。

 “嗯!它又长大了,摸起来比一年前扎实,好现象。”瞧她又羞又愤的娇俏
模样,拉斐尔更想戏弄她。

 “你──”吉儿命令自己别动怒,拉斐尔分明是故意激她。

 可是被拉斐尔包覆摩挲的欢愉却令她更加恼羞成怒。

 “你是要说,我们应该先洗完澡再继续浪漫是不是?我也正有此意,我们果
然心有灵犀,默契十足。”他气定神闲地解开她的铐锁,强掳她进浴室。

 吉儿以为自己有机会挣脱,无奈事与愿违,弹指间双手已被重新铐锁,高举
地固定在浴室披挂手巾的铝架上。

 拉斐尔探出手,优雅地解开她薄纱衬衣脆弱的肩带。

 吉儿急得惊呼!“住手,你别乱来──”

 “我当然不会乱来,我会按部就班的来。”衬衣的肩带已全数解开,细柔轻
滑的衬衣一气呵成地滑落地面。

 “不──”吉儿双颊羞红地抬高脚猛力向前踢,攻击拉斐尔。

 拉斐尔早料到她会有这一招,不慌不忙地接抱住她赐向他的腿,善解人意的
调笑:“原来你已经等不及要我帮你脱掉小裤袜了,好好好,别急,我这不就
要帮你脱了?”

 他当真动手。

 “不──”吉儿更加懊悔。早知如此,她根本不该穿这件只在两侧系绑细带
固定的小裤裤,这下可好了,简直是为了方便这个死男人脱掉它而穿的一样。

 拉斐尔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开两侧的细带,完全不受束缚的小裤袜便飘向
衬衣的怀抱你侬我侬去了。

 吉儿羞窘得挣开拉斐尔的手收回自己的腿,酡红满面的小脸垂得老低,不敢
面对拉斐尔。

 拉斐尔突然蹲下去,笑嘻嘻的对她说:“这样吧!为了消弭你的怒气,我就
蹲在这里给你踢,你就尽管发泄踢到你满意为止,别客气。”

 吉儿已气得想杀人,顾不得他又在使什么坏心眼,当下就想奋力踢碎他的脸。

 然而左脚方微微抬起,便想到自己已全身赤裸,脚一踢高,以拉斐尔蹲的角
度岂不是──她霎时更加尴尬窘迫,急忙放下脚双腿紧紧的并拢夹紧,再也不
敢轻言抬起。

 “你下流无耻──”她才纳闷他哪有那么好心蹲在那里等她踢他,原来──
该死、该死!

 拉斐尔吃定她没胆台脚,占了便宜还卖乖的继续说!“怎么不踢?快踢吧,
你不是很气我吗?那就快踢我泄恨啊!我难得这么好心要给你机会报仇。”他
一双眼睛刻意露骨地紧紧锁住她的“神秘三角洲”不放,存心羞死她。

 “你滚开,不准蹲在那里,快滚开──”既然手脚都无用武之地,她只好靠
嘴功应战。

 “好啦,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在气我动作慢吞吞,不赶快动手帮你洗澡是
不是?

 好嘛。我这不就要帮你洗了?“他当真站起来,拿着水温适中的莲蓬头逼近
毫无防备能力的她。

 “不……别靠过来──我已经洗好了。不必你多事──”吉儿紧张羞窘得呼
吸困难,说话更困难。

 “你爱那个鲁道夫?和他上过床?想和他结婚?”他突如其来的问。

 吉儿一阵错愕,旋即赏他一记钉子:“干卿底事?”

 “我要你说!”拉斐尔变得听道强悍,声音不再温柔,表情也不再优雅闲适。

 “敢情你是在嫉妒?”她讥诮──明知不可能。

 “我就是嫉妒!”拉斐尔凶悍而充满妒恨地咆哮。

 他也以为自己不会吃醋,可以无动于衷地冷眼旁观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进而和别的男人步上红毯,自己只在远处默默祝福她。

 显然他把自己的自制力估得太高,或者该说他低估自己对她的爱意和占有欲。

 过去一年他之所以能平静自制,是因为他不曾亲眼看到吉儿和别的男人相恋。
如今,他光是亲眼目睹吉儿和迷恋她的鲁道夫说话,他就已经妒嫉得想杀人,
更遑论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相恋、结婚。

 “你──”吉儿再一次错愕。

 这男人知道承认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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