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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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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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成亲便是嫁出去了,是外姓人,这忙帮了不也是帮外姓人,我还不如带着阿生,毕竟他以后都姓李。”
那几个帮忙的妇人听了这话,面上皆是尴尬之色出了闺房。李香宜一时胸闷地说不出话来,瞪了一眼那香春。
惠娘瞧着这气氛不对劲,又本就不喜李香春,便对李香宜道,“表姐,我去寻泽文。”说罢,匆匆出了门。
惠娘先去了后院里头,寻思着好好帮忙,可外祖母不允,只道惠娘也快到了出嫁的年纪,得好好养着,赶着惠娘去和金卓泽文一道玩。
惠娘正逗着金卓,只听得外头的喧闹声中蓦地出现了一道尖锐的声音,“兴水啊!你家阿生不行了!”
惠娘听到“阿生”两字,心里一紧,方才自己从李香宜的屋中出来,阿生正因没吃着糕点而哭闹不已,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行了?
想罢,惠娘匆匆跑出去,见着金卓和泽文也要跟出来,忙说道,“你们先在屋里。”
几步跑到了李兴水家里,只见着人们都朝着李香宜的房间里去,惠娘也忙跟着过去,未到门口,便已听到李香宜的哭声,还有徐氏哭爹喊娘的哀嚎。
惠娘见着李梅英端着一盆水要进房,忙拉住她问道,“娘,这是怎了?”
李梅英是眉头紧皱,一旁的张艳月代她答道,“阿生方才被你表姐香宜摔了,伤到了头,这会儿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
李梅英朝着惠娘点点头,忙端着水进了房。惠娘要跟着一道进去,张艳月却是扯住她的袖口,“惠娘你去作甚?忘了上次那会儿事了?”
惠娘听了这话,再看一眼张艳月,懂得她的顾虑,毕竟徐氏母女笑里藏刀,暗里伤人的本事可是大的很,上次泽文是实打实地吃了她们的亏。惠娘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便听得里头传来孩子的大哭声,又听着嗓门大的妇人说道,“哭了!活了!这小子命大啊!”
惠娘的心下一松,徐氏和李香春虽是品行不端,可李香宜却是与她们不同,今日她成亲,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也许李香宜这辈子就算毁了。
惠娘进房一看,那孩子被徐氏抱着,大哭不止,额头好大一块淤青,当真是被摔着了。
惠娘却是纳闷,怎么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便被摔了?李香宜并不是那粗心之人,况且她对阿生也算细致,怎么偏就是她把他摔了?
惠娘瞧了一眼李香宜,已化好的妆面是全毁了,泪水将脂粉混在了一起,生生像刚和的面。一双眼睛哭得红肿,脸上也肿了,明显是挨了打。
惠娘环顾了一下四周,竟是不见那李香春。
“香宜表姐,方才不是香春表姐一直好好抱着阿生的吗?”
李香宜见着惠娘,顿时拉过惠娘,抱着她大哭道,“本是香春抱着的,可她说让我再抱一下阿生,沾沾喜气,以后也可以长着高些壮些。我便抱了阿生,可阿生在我怀里不安分,哭着要找香春,我便站起来去找香春,可哪知我的裙角绕在了凳子上,一站起来便站不稳将阿生摔了出去。我……我不知会发生这样的事……”
徐氏抱着阿生,指着李香宜便骂道,“你个赔钱货!家里给你置办的嫁妆少了?你就这么指着你兄弟死?阿生要是没了!我看你还嫁什么人!真是命啊!你个倒霉胚子!嫁个人险些把你弟弟的命丢了!倒还不如不嫁!”
徐氏说的话也太令人心寒,赵氏在一旁阴着个脸,斥道,“行了!这迎亲的人快来了!看看都是副什么模样!该忙什么赶紧忙去!阿生这不是好好的吗?”
徐氏听了,抱着孩子愤愤走了。
惠娘拍了拍李香宜的背,轻声道,“表姐,你快些再重新打扮,若是让迎亲的人见着了,你以后在夫家岂不是低人一等?”
李香宜擦了擦泪,抽噎着点了点头,李梅英又去打了盆水过来,让李香宜重新梳洗梳洗,嘱咐了惠娘好好陪着她。
惠娘帮着李香宜理着嫁衣,梳头的刘婶蓦地问道,“香宜,先前我进屋来不是香春一直抱着阿生的?怎么这会儿反倒见不到她人了?”
惠娘心里冷笑着,这做了这样的龌龊事,能不躲起来?李香宜向来爱惜嫁衣,这坐起站起皆是要将嫁衣抚顺了,可竟会绕到凳子里去,未免也太蹊跷了些。
惠娘低下头去看了一眼李香宜坐着的凳子,那凳子下分明有着几朵梅花的花瓣。惠娘一时心下明了,压低了声音问道,“表姐,方才香春表姐可是帮你捡什么东西了?”
李香宜点点头,“我簪的喜花不知怎的,落了下去,我抱着阿生,不方便弯腰,香春便帮我捡起来了……”说到此处,香宜蓦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心里也明了,“是香春?!”
惠娘朝着香宜挤挤眼色,凑到她耳边轻声劝道,“表姐,这事在今日只能算过去了,若真闹起来,错过吉时,你当真是要后悔万分了。”
香宜听了这话,知道这事的轻重,心里委屈,一时又要哭起来。
刘婶纳闷,“惠娘这是说了什么?让香宜又要哭了?香宜,现在你可哭不得,这迎亲的就到村门口了,你再哭花了,可真没什么功夫再来弄了。”
李香宜听了这话,生生地忍住了泪,咬紧了唇。
惠娘默叹了一口气,这香春的心也不知什么做的,自己的兄弟姐妹竟也这般陷害,若是以后真嫁了人,那她的婆家也不知会被害成什么样。
门外,迎亲吹吹打打的声音传来,惠娘帮李香宜蒙上盖头,李香宜依旧是一副郁郁的模样。
迎亲的喜婆挥着红艳艳的帕子,扭着腰便进来说了些吉利话,便搀扶李香宜出去。这送亲的本是父母,岂料那徐氏竟是躲在屋里不出来。
外祖父李木守沉着一张脸,朝着李兴水说了几句,李兴水立即进屋将徐氏拽了出来。
徐氏站在一旁,甩着一张脸,这让李兴水也大为光火。
惠娘见着了李香宜的新郎,个头不高,人也不是那般壮实,身上穿着的喜服也不知怎的,总觉得不合身。惠娘觉得这新郎并不是与李香宜相配。只是之前见着李香宜每次一提起自己的未婚夫便是娇羞的模样,以为是如何丰神俊朗的一个人物,如今一看,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物罢了。
见着新郎满心欢喜地将新娘迎上了花轿,莫名地竟是想起了林华丰,林华丰这一去竟是一点消息也无。惠娘向蔡友仁打探过,只是蔡友仁也是不知。
目送着李香宜的花轿渐行渐远,惠娘叹了口气,转了个身正要回屋,蓦地被吓了一跳,只见那李香春抱着阿生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双小眼睛眯着细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李香宜远去的方向。
如今见着这李香春,惠娘心里总莫名地发寒,又看到正在她怀中安睡的阿生,惠娘隐隐为他担忧着。

正文、第六十六章

李香宜的喜宴;惠娘吃的没滋没味,街坊四邻倒是吃得欢喜,老李家舍得花钱;请了邻近几个村最会做菜的田师傅,荤菜能多绝对不少。
李香宜成亲的日子过去几天之后,便传来消息;那阿生竟是傻了;吃喝拉撒是一个也不会了,那徐氏抱着阿生竟是到李香宜的夫家寻理去了。
李香宜躲在屋里哭哭啼啼;反倒是她的夫君与徐氏争辩了起来,毕竟是读书人,哪是言语刻薄的粗鄙妇人的对手;很快便被骂得阖上了门,与李香宜一道躲在屋里,唉声叹气。
最后,是那新郎官的爹娘与徐氏吵嚷起来,将徐氏赶走了。
也是李香宜命好,徐氏这样子上门撒泼,公公婆婆与自己的夫君是一个也没多怪她,反偏帮着。
听到此处,惠娘也舒了一口气。
李梅英一得知消息,是立即想回娘家看看,惠娘赶紧拦住她,这种事可不能掺和进去,帮谁都不占理。况且那阿生,这般大的年纪岂会一句话也不会说,惠娘总觉得这阿生先天便有病。如今正好被李香宜这么一摔,本就有病,估计现在病得更明显了,徐氏也正好寻到了借口去糊弄银子。
只是那徐氏也当真是心狠,一边是自己从小养大的亲闺女,一边是自己刚出生的小儿子,这心未免也偏得太狠了些。
蔡友仁最近也是心事重重,那林华丰的后母当真是个没脸没皮的,还真就派了几个人上他的铺子里头,打探消息来了。蔡友仁虽忠厚老实,可哪个是外人哪个是自己人,自然分得清楚,糊弄了一番那几个人,最后那些个人是一点消息也没探到。
过了几日,林华丰的后母竟是自己个儿带着自己的兄弟寻上铺子里头去了。
当时正是午饭,惠娘送饭过去,走至店门口,便见得一个头戴着粉色头花的中年妇人,指手画脚地与蔡友仁辩着什么,蔡友仁青红着一张脸,看样子,显是不是那妇人的对手。
惠娘挎着篮子,几步便到了店里头。
“爹!这是怎么了?”
蔡友仁见着惠娘这个时候到了店里,心下一阵担忧,招呼惠娘道,“惠娘,饭送完了,你先回家去,这里没你的事。”
惠娘却不听,将篮子往柜台上一放,对着那妇人道,“这位大婶子是何人?若是到我家铺子里买东西,我跟我爹欢迎得很,若是没个正经事做,跑到我家铺子里闹事,那可就别怪我跟我爹没个好脸对你们了。”
那妇人听了惠娘的话,斜睨了一眼惠娘,明显未将她放眼里,抱着手臂冷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就这么跟长辈说话?这铺子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分明是我儿子的!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比你爹厉害。”
“惠娘虽说年岁不大,可这礼比大婶子懂得多。况且,惠娘眼睛好得很,什么都看得清楚,从不说瞎话。”
“小丫头!怎么说话呢?!”那妇人身后长得壮实的汉子指着惠娘,凶着一张脸道。
惠娘不惧,反倒打量了他一眼,与那妇人长得相似,想必是姐弟。惠娘不急,倒是蔡友仁真急了,将惠娘往身后一带,挡住她,做生意的伙计打着圆场道,“这位真是我家掌柜,你们要寻的什么林华丰,我们是真不知。你们真寻错了人。”
“骗什么鬼!这间铺子分明是我大儿子林华丰的!上次阿元来这件铺子买东西,你可说过这间铺子的掌柜就是林华丰。阿元,是不是?”
那壮汉看了一眼那伙计,点点头,“姐!就是林华丰那小子,我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见了他,我也不会进这家店!当时,我跟这伙计问得一清二楚!”
那伙计也急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他哪知自己掌柜家的事那么复杂,别人问谁是掌柜的,他自然就说是谁了。如今到了这步田地,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位兄弟,听错了罢。我这记性不好,我回内堂吃个药。”说罢,溜了。
那壮汉本欲拉住那伙计,惠娘手一伸,挡住他,“你可是见到了。我们家伙计脑子不好,大婶子别当真。”
那妇人见状,一拍柜台大怒道,“今儿个我说什么也要把我儿子的店收回来!我倒不信还没个王法了!”
惠娘见这妇人这幅霸道模样,心下也生气,冷着一张脸道,“大婶子说这话就没理了,暂且不说你儿子是哪个。你儿子的店又岂是你一个人说收回去便收回去的?若真是你儿子的,你倒是把他寻过来,咱们就把事摊桌面上说说。
你今儿个非说这是你儿子的店,可他是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你这让人怎么信你?大伙儿说是还不是?”
围观的人见着这场景,回道,“这小丫头说的是个理,光说这店是你儿子的,可你儿子也没见着个人啊。”
那妇人听了是越发生气了,挽了袖子便想去打惠娘。但蔡友仁挡着,那妇人岂会打得到惠娘,
“你这说话便说话,好端端的打我女儿作甚?”
那妇人寻不到好处,蓦地一下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哎,我那可怜的大儿子啊!你好端端的店怎么就变成别人家里的了,我苦命的儿啊!你这人还不知去了哪儿,莫不是被那狠毒的父女俩给害了!”
这妇人说这话显是将脏水泼蔡友仁身上了,有些话说的,有些话说不得,这分明是败坏清白。
惠娘正要辩驳,只听得一个大嗓门传了进来,“是谁啊!在我弟弟的店铺里头闹上了!”
惠娘听得出这声音,分明是自己许久未见的大姑姑蔡秀丽!这大姑姑一向瞧不起娘家,已是许久未来往,如今怎么想到这店铺里出头来了。
惠娘拉拉蔡友仁的胳膊,眼神示意了一下。
蔡友仁稍稍弯下腰轻声道,“你姑姑前些日子寻了我,我没告诉你姑姑真相。”
惠娘点点头,表示明了,这镇子统共就那么大,蔡友仁莫名做了这铺子的掌柜,自己的大姑姑在镇子上这么些年,肯定能知道。估计真以为这铺子是蔡友仁的,便也想借着这么个由头捞点好处。
惠娘想至此,看向那肥胖的大姑姑,瞧着笨拙,可身子灵活着呢,几步便挤到了铺子里头,指着坐在地上的那妇人,便骂道,“哪来的不知耻的乡下妇人!家里农活不做,跑我弟弟店铺里头来闹腾?瞅着我家里没人出头是吧?!”
说罢,蔡秀丽一挺腰,一眼望去,一个人是占了两个人的地儿。
惠娘躲在蔡友仁身后捂着嘴真想笑起来。
那妇人被这样的气势吓了一跳,还当真有点儿惧,畏畏缩缩地竟是没出说话来,倒是一旁的壮汉,拦在那妇人身前,“你谁啊?!我姐说事,你来掺和什么个劲?!欠揍?”
蔡秀丽常年在镇上做买卖,那些个地痞流子见了多了去,现在眼前就这么一个,心里真不惧。反倒挺直了身躯道,“我是他姐!欺负我弟!没门儿!”
蔡秀丽指着蔡友仁,这么一说,蔡友仁心里头是暖洋洋的,这么些年,为了当年自己姐姐不肯接济家里,心里一直堵着口怨气。家里也只当没她这个人,一直老死不相往来。如今蔡秀丽这么一说话,蔡友仁一瞬间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的大姐一直护着自己。
惠娘可没蔡友仁那么多心思,对蔡秀丽的那些个认知,只限于一个字“抠”。
那壮汉伸了拳头还真要去打蔡秀丽,“我今儿个不仅欺负你弟弟,我还打你!”
蔡秀丽身子还真就灵活地往地上一坐,躲过了那一拳,哭天抹泪起来,手上没闲着,抓住那妇人的头发就叫起来,“打人啦!外地人欺负咱们本地人了啊!这没法活了啊!”
本地人自然是帮本地人,一听这话,常年住在镇上的几个男人,进了屋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那男人,那壮汉还想挣扎,可被这么几个人困着,还真就动不了,“你们做什么?!这是做什么?!”
那蔡秀丽也算是个泼辣的狠角色,抓着那妇人的头发狠狠地抽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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