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绽放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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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绽放的幸福-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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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转过头去偷偷翻了一下白眼,怎么有这种人,什么都不知道就想买衣服,亏了她刚才还表扬他是个好父亲呢。   
    “那你女儿几岁了你总该知道吧?”   
    舒清没有感觉到,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带了几丝不满和讥讽。也是出于对一个不合格的父亲的讨伐,使她忘记了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最惧怕的顶头上司。   
    叶志诚似乎也没有想到舒清会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望着舒清,有片刻的走神。   
    “叶矿?”舒清被瞧得耳根发热,心下微愠。   
    “唔,六岁了。今年该上一年级了。”叶志诚回过神来马上应道。   
    李自强的姑娘也是六岁多了,舒清见过几次。凭着对那小姑娘的印象,她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尺寸。然后选了一身粉紫色的套装,蕾丝镶边的上衣,微喇绣花的长裤。然后又挑一套淡黄色的连衣蓬蓬裙,很公主的感觉。小女孩嘛,就是要打扮的鲜亮一些才好看。   
    叶志诚并不懂得欣赏这些,只是听售货员说舒清的眼光真好,挑的都是她们这里卖得最好的。于是,他也就跟着觉得那两套衣服很不错。   
    买好衣服,叶志诚这才看到舒清手推车里堆得满满的货物。他有些诧异,不是说她还没有结婚吗,怎么这架势就像是他以前休探亲假时,他那老婆去超市购物时的场景。   
    “你买了这么多东西啊!要不要我送你?”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么多东西舒清肯定是拿不过来的,所以叶志诚非常真诚的提出要送舒清回家。   
    “不用了,放到电动车踏板上应该没有问题。”哪敢叫他送回去啊。乔逸征住的地方是本地最好的小区,见她住在那里,傻子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和叶志诚在银座门口分手,舒清骑着电动车把一堆东西送回去。再调转车回了叔叔舒平安家。   
    婶婶一见了舒清,就跟见了久违的亲娘一样的热忱,听舒清说还没有吃饭,赶紧跑进厨房拿出一副碗筷。舒清忍不住唏嘘,这在以前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待遇啊!舒平安倒是镇定,凝视了舒清片刻,才犹豫着,又有些难为情的说:“小清,你……,小乔没欺负你吧?这两天你没回家,叔这心里头,不好受!”   
    “哎呀!瞧你这人都是说的什么话嘛。只看小清的脸色就能知道,人家小乔对她很好,哪能欺负她啊,疼都来不及呢!是吧,小清?来吃这个,这是你最爱吃的。”不等舒清说话,婶婶已经把舒平安的话头打断,顺手还给舒清夹了一筷子菜。   
    今天的脸色真有这么明显吗?就是连婶婶也这么讲,舒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唉!”舒平安轻轻叹了口气,“吃饭吧。有什么话等吃完了再说。”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自家老婆说的。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老婆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消息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婶婶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急切,拉着舒清的手,问舒朗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嗯,乔逸征说,他已经和那边的朋友打过招呼了,问题可能不大。只是到底会怎么处理,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知道。”舒清说一半留一半,没敢把话全部告诉婶婶。当初自己听到舒朗有可能会判刑时,都伤心的不得了,如果这时候叫婶婶知道了,只怕她会受不了这个刺激。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了嘛,只要有小乔出马,小朗就一定会没事的。”婶婶合拢手掌,举到胸前,不停地拜着。   
    下午的时候,舒清请了个假没去上班。因为乔逸征打来电话,叫她和家里人给舒朗去送些换洗的衣物,现在天已经热了,舒朗在里面闷着估计身上都馊了。   
    舒清马上和婶婶把舒朗平时用惯了的东西收拾了一些,打包带到身上,去了派出所。派出所的民警见到他们来了,也不多说,就带人直奔拘留室。看样子,应该是乔逸征已经和这边打过招呼了。   
    隔着一张宽大的桌子,舒清见到了带着手铐的舒朗。几天没见,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神暗淡无光,脸上也是灰不拉叽的,感觉像是好几天没洗脸了,头发也是跟一草堆似的乱蓬蓬的。   
    一见到舒朗狼狈不堪的样子,婶婶就先忍不住痛哭出声,舒平安也是强忍住心头的激动,恨铁不成钢的用手点了点儿子的脑袋。“唉!”终是无奈的垂下了手。   
    ——可怜天下父母心。   
    舒清在旁也是热泪盈眶,因为舒朗闹得这一出,自己的人生完全改写,不知道该说是谢谢他呢,还是该埋怨他。可是此时看到舒朗颓废的样子,就算心里再有多少话,也是一时片刻说不出口。   
    “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乔哥来看过我,他把事情都跟我讲了。说你……”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给我好好做人,出来以后这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也甭再做了。踏踏实实的做点事情,比在这里说任何的话都有用。”舒清不想守着人提她和乔逸征的事情,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舒朗的话。   
    舒朗闻言,羞愧的埋下头去,不再敢看姐姐一眼。   
    出了派出所,舒清打算回去洗个澡,在里面待了大半天,感觉自己身上也像是沾染了霉气,这股霉气让她窒息。她拒绝和叔叔老两口回家,来这里之前,舒清已经把自己平时所用的留在叔叔家的东西,全部带了过来。既然和乔逸征同居了,也就没有必要再住在叔叔家,她现在已经把乔逸征那里当作了自己的窝。   
    在浴缸里美美的泡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把身上喷的香香的,舒清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中午买回来的东西除了速冻食品,其他的还都扔在地上。舒清蹲下身子把那堆东西一一分类,归拢好。然后打开四十三寸的液晶电视,里面正播放着热剧《士兵突击》。舒清最近一直在追看,特迷里面的班长史今和连长高城。完全不同性格的两个人,却都是舒清的最爱。   
    “唔~~~”舒清长出一口气,放松了四肢,斜靠在大皮沙发上。这种日子看起来似乎正经也不错呢,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倒也挺好。   
        
 第 7 章   
    第7章电压力锅里炖着排骨,电饭煲里焖着米饭,肉香、米香充释着一百四十平米的大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乔逸征一脚踏进屋门口,就闻到了空气中流动的饭香味,一股久违了的家的感觉涌上心头。倚在门边,注视着厨房里舒清忙碌的身影,粉蓝色的紧身T恤,明黄色的休闲中裤,包裹着青春美好的胴体。随着每一次的弯腰,T恤下摆向上露出来的腰部,白嫩嫩的。从后面抱住令他遐想的小蛮腰,将脸贴在瘦弱的脊背上,凸起的脊椎硌着脸颊上的肉,乔逸征却没来由的感到心安。想这一天已经想的太久了,久到他以为将永远都不再有机会,久到他以为他们两个人将无缘携手。原来,默默的等候永远等不来想要的,成功的秘诀多半在于要有顽强执着、百折不回的精神,而且在必要的时候敢冒风险发动果敢的进攻。   
    乔逸征高大的身躯令舒清不堪重负,但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叱责或者躲闪,任由乔逸征不言不语的趴在脊背上。   
    直到压力锅传来“滴滴……”的蜂鸣声,才柔声说:“排骨炖好了,该吃饭了呢!”   
    乔逸征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笑着说:“我也早就饿了,中午都没吃好。”   
    没有所谓的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只是最似平常的一句话,却包含了两人之间无数的心思和百转的心情。也许,经过了这么多年,此刻两个人再说什么也都已经显得多余了。   
    吃过晚饭,舒清就着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把碗洗了出来。乔逸征自动自发的,跟在舒清屁股后面钻进来,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子就要擦拭残留在碗里的水。舒清心里高兴,没想到乔逸征肯主动干活,想着得表扬他几句。可是扭过头来,愣了一下神,话出溜到嘴边就拐了弯,“放下放下,你赶紧放下吧!有你这样擦碗的嘛!”   
    乔逸征大手一挥,抹布一甩,里边一下外边一下,那碗就算是擦完了,可是舒清分明看见还有水正从碗沿滴下。   
    “怎么了,这样擦不对吗?那应该是怎样的?”乔逸征很无辜的看着舒清,虚心好学的请教着。哪里还有半份骄纵狂妄自大,分明就是一个好学的乖宝宝。   
    舒清强忍住笑,说:“嗯,你干得很好。不过我现在更需要你去把我刚买回来的西瓜切出来,乖,听话,去切西瓜啊!”   
    乔逸征歪着脑袋瞅着舒清,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猛然醒悟,“好啊,你这女人,竟然敢把我当小孩子耍。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手指出其不意的伸到舒清腰间。   
    “不带这样的!”舒清一蹦三尺高,哀叫着躲过那只可恶的魔爪。   
    她没想到乔逸征还记得她的死穴。   
    以前有一次上自习的时候,乔逸征无意间触着了舒清的痒痒肉,就在课堂上,舒清下意识的“啊”的大叫了一声,一下从凳子上就蹦了起来,把全班同学都吓了一跳。打那以后,一遇到舒清不搭理乔逸征,乔逸征都会拿挠痒痒肉来威胁舒清。   
    不是冤家不聚头。忆起那时候的光景,乔逸征满腹委屈,竟似当年受到压迫的都是他乔逸征。如今有了机会,刚好讨伐回来。   
    “还记得你拿圆规扎我的事吧?回家后我脱了衣服一看,好家伙,胳膊上全是密密的小红点。知道我当时心里说什么吗?这女人心肠忒狠毒了,将来长大了如果在她身上出现弑夫,一定不会叫人意外。”   
    乔逸征把舒清抱着放在腿上,胳膊揽着舒清的细腰,喋喋不休的控诉着当年舒清对他的残酷暴行。   
    “哼,那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总是喊我‘小娘子、小娘子’的,活该被扎。”舒清不甘示弱,马上反击,指控乔逸征的罪行。   
    乔逸征大呼冤枉:“我是真的觉得你有当小娘子的潜质嘛!嘿嘿……,是当我乔逸征的小娘子。”   
    一见舒清吃人的目光,他马上见好就收,“我今天中午去见过舒朗了,想必他已经和你说了吧?”   
    见乔逸征转移话题,舒清也不再穷追猛打,她知道乔逸征此刻提到舒朗一定是有原因的。“嗯,只是提了一下,我没叫他往下说。”   
    乔逸征点点头,表示了解。“之前我是和我提过的那位司法界的朋友一起吃的饭。我们又具体商量了一下舒朗的案情,只要他认罪态度好,是绝对可以轻判的,还不必坐牢。嗯……,我只能够透漏这么一点了,能明白吗?”   
    他不想轻易放过舒朗,可是昨晚舒清放声痛哭的样子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和舒清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他怕舒清更加的误会他,也害怕舒清更加的难过,所以只好又找到了那位朋友。只要舒朗能从中得到教训,改过自新,就尽量从轻发落。   
    舒清轻轻摩挲着乔逸征的大掌,说:“谢谢你!我知道这已经很难为你了。我为昨晚对你的态度道歉!”   
    “哦?不生气了?不再认为我是借机占你便宜的大色魔了?”去掉了心理包袱的乔逸征调笑着舒清,手也不安分的往衣服里伸去。   
    舒清红着脸,气恼的捶了一下乔逸征的胸膛,“去死。和你说正经的,你偏偏没正行。”   
    “我也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啊!而且干的也是最正经的呢!”一把抱起怀里的舒清,往卧室走去。“我们现在就去做点更正经的事。”   
    日子就像是捧在掌中的清泉,顺着指缝一点一点的流走,转眼就到了舒朗一干人最终判决的日子。   
    头一天晚上,舒清就紧张的夜不成眠。尽管乔逸征向她再三保证舒朗不会有事,可是听不到最后宣判的结果,舒清仍然觉得心里不踏实。逼的乔逸征没有办法,愣是起床给她喂了两颗安眠药,她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因为不放心舒清的状态,原本打算今天的井场安全检查,乔逸征也交给了一位副大队长去负责,他则陪着舒清和舒平安夫妇去了法院。   
    来听审的大多是每位嫌犯的亲属,不是什么特别轰动有吸引力的案子,也就没有敏锐的新闻媒体参加。这样最好,舒清心里踏实了不少,越是没有新闻媒体的参与,外界对此事知道的就越少,那舒朗出来后周围就会少了很多社会舆论,心理压力自然也轻,从头来过就更容易。   
    婶婶拉着舒平安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入口一眨不眨,生怕一个眨眼,舒朗就会在这个时间里出现又转瞬消失。乔逸征也将舒清的手握在掌中,安慰性的拍了拍。舒清看向他,报以微微一笑,一切在相互对视中了然。   
    当审判长等人入席坐定后,一众腕带手铐,身穿囚服的嫌犯在警察的监督下鱼贯而入。听众席上立时低声啜泣声,呼叫声,乱成了一团。而刚刚进入的那帮人,或对着听众席留下悔恨的泪水,或把目光转入他处不敢回头。而舒朗,在对听众席的匆匆一瞥后,随即扭开头去。可是就在他扭头的一瞬间,舒清分明看见,一种亮晶晶的物体含在他眼睛里,似落非落。   
    最后的判决结果出来了,舒朗被判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两年。这对舒朗来说,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站在法院的大门外,婶婶一再的对着乔逸征说着感谢的话,而舒平安虽不吭声,可是脸上的感激不言而喻。   
    乔逸征拦住婶婶继续再说下去。“你如果真要谢,就好好谢谢小清吧!如果不是为了她,我是绝不会管这事的。”   
    乔逸征的气场很足。   
    婶婶有些讪讪的笑着:“说得对,说得对。小清啊,婶婶多亏了有你这个好侄女,要不小朗今天这牢是坐定了。谢谢你啊!”   
    舒朗不必坐牢了,舒清心里自然也感到宽慰,只是对着婶婶的道谢,她却高兴不起来。只是淡淡的说道:“都是一家人,我不想看叔叔难过。”一句话,点中要害。不是为了得到婶婶感谢的话,她要感谢她的地方太多了。   
    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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