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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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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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退而求其次吧——能过过枪瘾也不错。”衡其转忧为喜道。
    “那咱们赶快把名单送去吧,明天一早就好去领枪和服装!”谢可叫道。
    “名单肯定要送去的,”唐军转头看着衡其,“你们采买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买了几袋米、几袋面粉,油盐酱醋、味精、麻油若干,干红辣椒一袋、干海带、木耳、香菇、大蒜、葱、生姜若干,香肠、猪血粑、干牛肉块若干、新鲜肉、蛋、蔬菜若干……”
    “别若干、若干的了,咱们采买这么多东西,要开杂货铺吗?”谢可打断了衡其的话道。
    “唐司令说了,二三十个人去野营,后勤工作可是个大问题拉、撒、睡须得面面俱到!”黄伟波道。
    “唐司令?”衡其再一次被雷住。
    “就是唐金花老师,她也是咱们这次行动的最高司令!”虾皮一本正经道。
    “靠,我还以为真的是哪位司令呢。”
    刘农月道:“今天下午的碰头会就开到这,还要多派人手负责采买,帐篷、炊具、电池、防护药品等都必须弄好,每个人还要准备一个水壶、一块毛毯、一床蚊帐,还有毛巾、茶杯、牙膏、牙刷、肥皂、香皂、梳子、小刀子、小镜子、尼龙绳……”
    “等一等!”谢可道,“这么多东西那不是一个人要有一个大背包吗?谁背得动?”
    “这不用你来操心,唐老师早和矿运输科的人联系好了,用公交车送我们。”刘农月道。
    “那到了山上呢?”谢可揪住不放道。
    “那当然得自己背着走了。”
    “那可惨!”谢可沮丧道。
    “惨什么?想玩真家伙,可就得吃点苦!”衡其不屑道。
    当天晚上,唐金花老师也来到了衡其家里,和黄伟波、吴小文、刘农月等开了一个碰头会,研究各项具体事宜。
    唐金花老师其实才二十多岁,比她的这些学生大不了几岁。她的腰板挺得笔直,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颇有几分军人风度。四年前,刚二十岁的唐金花从某著名师范大学毕业后,她身体里的继承的军人的血液促使她毅然选择了投身军旅,如花似玉的她硬是在野战部队里和男兵们一起摸爬滚打了两年。参军回来后,她面临着两个选择,一是去省城一所著名的重点的中学任教,一是留在校风散乱的艳溪中学。她选择了后者,并且执教刺儿头最多、班风最烂的高35班。
    短短一年时间,高35班的的面貌大为改观,一群扶不起墙的稀泥巴硬被她垒成了好砖,高35班也一跃成为艳溪中学的标兵。用过去的话说,是被她为艳溪中学竖立的一面红旗。
    如今这面红旗自然还得她来扛。
    唐金花目光炯炯地扫了众人一眼,声音洪亮道:“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亲自挂帅,虾皮协助我的工作,吴小文负责枪械的管理,刘农月负责后勤,衡其和唐军负责开路和建立营寨的工作,其余的人也各司其责。”
    衡其急不可耐道:“唐‘司令’,今天晚上是不是就把枪了?”
    唐金花道:“不行。枪支弹药必须集中管理,到了野营地才能给大家。”
    黄伟波道:“为了便于联络,唐老师还特地领到了几部无线电对讲机,还有罗盘、测距仪、地图等。”
    大家都道:“唐老师想得可真周到。”
    大头道:“就是。凭咱们这些个楞头青,能搞出个啥名堂来?还是唐老师英明伟大。”
    唐金花道:“同学们,咱们这次野营,既然是补军训的课,就必须以军人的纪律和作风来要求我们,所以,我们就不能象对待一般的春游、秋游那样懒懒散散。我们的行动也必须要有计划,虾皮把地图挂起来吧,我们来研究一下。”
    虾皮挂起了地图。
    唐金花指着地图道:“我们的计划是,第一天,先到达白水瀑,也就是你们上次去过的那个地方,把大本营建立起来;第二天,我们要进行十五公里的拉练,每个人必须负重走十五公里山路,即从白水瀑往东,按逆时针方向穿越草鞋岭、帽子山一带的森林、草地和湿地,最后回到大本营;第三天和第四天,在松树沟设立靶场,进行实弹射击训练;第五天,我们将向西越过二十公里的豹子崖林区,到达十八渡湖边,建立一个新营地;第六天,我们将在十八渡湖进行游泳训练;第七天,我们将向南翻越一千五百米的老卧龙山主峰太婆顶,到达老溪口,矿里的公交车将在那里接我们回来。大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有一个意见。”杨浩道。
    “你有什么意见?”众人都望着杨浩。
    “这次野营,我们将面临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最关键的是出现了伤痛和病号的救助问题。我认为,每个人必须带一个盛有简易医疗器械的急救包,绷带、纱布、消毒药水、云南白药、蛇伤药、治疗腹痛的药、清凉油、风油精、杀灭蚊虫的灭害灵都要带上一些,以备应急。”
    唐金花赞同道:“对,这是个问题,杨浩同学考虑得很周到。”
    黄伟波道:“那就这样定了,明天早上七点钟在矿部灯光球场集合!”
    衡其兴奋得一夜没睡着。天刚亮他便催着杨浩起了床,两人换上昨夜下来的迷彩服,兴冲冲来到了矿部灯光球场。
    约莫等了个把小时,看看快七点钟了,才66续续来了一些队员。接着一辆大客车开了过来,车门打开,跳下唐老师、虾皮和矿部司机张翼德。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唐军、刘农月、吴小文、曾国文、黄平武、刘勇等人抬着几个厚重的木箱子走了过来。
    大家忙乎着把箱子塞到大客车肚子下面的行李箱里去。
    衡其眼中放光道:“这箱子里是不是枪?”
    唐军道:“那当然。”
    “都有些什么型号?”
    “全自动步枪、冲锋枪、狙击枪、霰弹枪、轻机枪、重机枪……全部都是制式武器!”
    “让我看看!”衡其急不可耐要去开木箱。
    唐军一把将他摁住道:“干什么?非法哄抢武器吗?”
    衡其的胳臂一甩:“你别给人乱扣帽子,阶级斗争那一套早过时了!”
    黄伟波道:“告诉你吧,只有共青团员才给枪,象你这种落后分子,靠边站去!”
    “谁说的,谁说的?”衡其大急。
    众人大笑。
    农民笑道:“衡其你紧张个啥?枪到时候任你选,说不定让你扛挺重机枪呢,累死你!”
    “行,我老周就扛重机枪!”衡其眉开眼笑道。
    直到七点半,人才全部到齐。
    唐老师讲了一番注意事项后,宣布出。
    阳光明媚,天蓝如洗。大客车在青山绿水间穿行着,车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唐老师的女儿甜甜非常可爱,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又是唱歌又是跳舞。
    杨浩站在车厢尾部,一时找不到座位,只好傻站着。
    这时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他转过头,正和一双亮晶的眸子四目相对。原来是一位穿着白衬衫、披着过肩长的女孩。
    “这儿还可以坐,来,挤一挤吧。”女孩冲杨浩微微一笑,声音柔和得如拂面的春风。
    从来就害怕和女生说话的杨浩顿时脸红得象个关公,心里慌得如同有一只兔子在蹦,他语无伦次、结结巴巴摇了摇手道:谢……”
    这时车子开动了,杨浩措不及防,身子往后一仰,差点摔到了那女孩身上。
    众人都是一阵哄笑。
    “坐吧。”那女孩已经往里让了让,给杨浩空出了一点位置。
    杨浩只得挨着她坐了下去——一股清香立刻沁入心脾。
    “来,吃糖。”那女孩递给了他一块水果糖。
    杨浩颤抖着接过,却没有吃。
    那女孩见杨浩如此紧张,似乎也受到了某些感染,掉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女孩又轻启皓齿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浩,他们都叫我可司。”
    “可司?好怪的名字啊?我还以为他们叫你‘土司’呢。”女孩抿嘴甜甜一笑。
    杨浩大着胆子看了她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好象不是35班的?”
    “嗯,我是36班的,我叫周虹。”
    周虹?好清雅美丽的名字,真是名如其人,似朝霞般灿烂,如彩虹般明丽。杨浩心里暗暗赞叹,又问道:“你是36班的,怎么会参加我们35班的活动呢?”
    周虹朝坐在前排的一位帅气英俊又有几分彪悍的男生一指,脸上飞上一团红晕:“是他带我来的。”
    杨浩伸长了脖颈一看,原来是班上的刺儿头钱卫东。
    他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不用说,这位周虹正是钱卫东的女朋友——名花已经有主了。
    一丝淡淡的惆怅涌上了他的心头。
    “虹虹姐,我们来玩个‘鸡公吃吃’的游戏吧。”坐在杨浩右边的一位梳着齐耳短的女孩龙芸忽然探过头对周虹说道。
    周虹微笑着点点头道:“嗯,输了刮鼻子,可不许赖皮。”
    两个女孩子便隔着杨浩伸出手指头玩了起来:“鸡公吃吃……”
    这两个可爱的傻女孩看来根本就不知道“鸡公”这两个字的含义呢,还以为只是“公鸡”倒过来念。
    如果她们知道“鸡公”是和男人身上的一个物件相关联,打死她们也不会说这两个字。
    他忍住笑,没有说破,只是看着她们玩。
    这个游戏的具体玩法是这样:大拇指代表“土地爷”,食指代表“鸡”,中指代表“木棒”,无名指代表“狐狸”,小指代表“虫”。“土地爷”胜“木棒”,“木棒”打“狐狸”,“狐狸鸡虫”钻“土地”。
    “鸡公吃——吃——”这时周虹出的是大拇指,代表的是“土地爷”,龙芸出的是中指,代表的是“拐杖”。两个人的手指合起来就是“土地爷拄拐杖”,结果龙芸输了。周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龙芸一连输了三次,嘴巴一翘道:“虹虹姐刮得太重了,不玩了。”
    周虹却意犹未尽道:“不行,还没刮够十个鼻子呢。”
    龙芸忽然笑着对杨浩道:“你和她玩。”
    杨浩只得和周虹玩,两人嘴里同时喊道:“鸡公吃——吃——”
    周虹出的是食指,代表的是“鸡”,杨浩出的是无名指,代表的是“狐狸”,他笑道:“狐狸吃鸡!”在周虹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第三章 密林掉队
    龙芸看着二人笑道:“刮得太轻了。!”伸手要再补刮一下,不料汽车一阵颠簸,整个人便扑倒在了杨浩身上,半天也挣扎不起来。
    周虹笑得前俯后仰:“芸芸,这么激动干什么?是不是被‘帅锅’迷晕了?”
    龙芸羞红了脸道:“虹虹姐好没正经。”
    杨浩已经将她扶了起来,两个人都注意地看了看对方。龙芸穿着一件肥大的迷彩军装,虽然袅娜的身段完全裹在军装里凸现不出来,但仍是难掩秀气和灵慧,一张俏丽白净的瓜子脸蛋找不出一个小点,一双眼睛清澈得如水晶球一般。
    杨浩从来没有这样和少女对视过,他心中怦然一动,脸上一红,慌忙将眼睛移开。
    周虹早已将两人的神情偷看在眼里,抿嘴扑吃一笑道:“你们两个别一见钟情了吧?”
    杨浩和龙芸都红了脸。
    其实杨浩知道,龙芸是班上另一位刺儿头刘成名的马仔,两人都已经好了半年了。刘成名回了老家,并没有参加这次的野营,但杨浩仍然克守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他只能在心里哀叹,为什么好女孩都成了别人的马仔?
    杨浩心里正胡思乱想,龙芸倒是很大方,又和他玩起了游戏:“鸡公吃——吃——”
    他故伎重演,又出“狐狸”,龙芸出的还是中指,但面对“狐狸”,它的意思却是“棍棒”,她高兴地喊道:“棍棒打狐狸!”敲了一下杨浩的头。
    汽车在青山绿水中穿行,杨浩的思绪又渐渐回到了那件事上。
    他不是班团干,也没有什么号召力,自然没有参与唐老师他们制定的野营计划中,这一次实际上只是纯粹的野营、拉练,并没有将调查老虎的事情列在计划中,就是衡其、虾皮他们也并没有把这事很当真。
    这不能不让杨浩感到有些忧虑。他出身猎户世家,祖父凭一杆鸟铳和好铳法不知猎获过多少豺狼虎豹、野猪麂子,同时有一手下套子的绝活,能制作各种各样的陷阱、猎套,凡是中套者无一能够逃脱。
    解放后,随着人类开活动的加剧,野生动物急剧减少,祖父也由猎户变成了开荒种地的山民。大跃进后,更是连鸟铳和全副猎套都上缴了,彻底金盆洗手。而父亲,一位矿山工人,只继承了祖父不到十分之一的本领,他基本上连铳都不会放,只会做一些简单的猎套,偶尔于闲暇工余到工区周边的山上下些套子,套套野猪、麂子什么的。猎人天生敏锐的嗅觉使得父亲下的套子也常常十拿九稳、绝不落空。
    杨浩自然是连铳都没摸过,但是下套子的本事却不逊于父亲,同样也继承了那种敏锐的嗅觉,对野生动物有种天然的洞察力。他明显地感到,豹子崖上有猛兽绝不是空**来风!
    “嘎——”汽车停了下来,豹子崖已经到了。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象:只见一座高山耸立在眼前,仿佛一堵巨大的屏风,但是屏风却被一把“神斧”豁成了两半,形成了一个峡谷,峡谷两旁壁如削刃、危岩凌空、怪松横生、岩青石翠,景色壮绝、奇绝、也诡绝!
    峡谷中则有一条小溪潺潺流出,溪水淙淙、卵石如玉,另有不知名的野花开满了小溪两旁的草地。
    “太美了!大自然母亲,我来了!”众人一个个兴高采烈地扑下车去……
    唐金花老师沉着地指挥男生们从车肚子里的行李箱往外搬着装备,虾皮则一本正经吆喝道:“大家都站好队,立正,稍息,向右看齐,向前看!下面分武器!”
    大家嘻嘻哈哈地在路旁站成了两行。报数后便开始分武器。
    拿着分到的武器,每个人都笑逐颜开。
    女生们是轻一色的七九式微型冲锋枪,枪身很轻,枪托还可以折叠,装上弹匣也不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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