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处对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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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处对象不-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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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耐心在这时是很差的,她这样不配合,他没有办法,只能一口咬了上去。

“唔……”明湄叫了声,他咬得还真疼,他的牙齿已经不是海狸先生那样的了,完全已经和他本人一样,兽化了!

他嘴角微扬,咬她一口的目的,就是想要她疼,让她清楚,他们之间还没有断开。

失去的时光早已逝去,他不愿追悔。如今,他有能力和她在一起,他又怎么会愿意放手呢?

明湄口腔中憋了一口气,无法呼出,他却还那么狠地咬她,让她恨上加恨,看准时机,她狠狠地踩了他一脚,随即向后一退,他却立即欺身而来。

明湄甩了个眼神给他,冷冷地说:“我不和人兽那啥!”

人兽?

他勾起嘴角,一笑:“兽?你想让我兽化?”

“好!”

他斩钉截铁、坚定不移地说了一声。

明湄顿觉心底发凉。

“喂……”

她余下的话全部落入他的嘴中,这一次,他吻得又凶又狠,完全没有一点让她喘息的机会。身体重重压来,一下就令她紧贴着浴室的墙壁。

瓷砖的冰冷寒气透入身体,凉意令她打了个激灵。

“唔……”她想要说话,可是嘴被他堵着,说不出话来。

他沉着脸,扯开她的浴袍,没有做任何前戏,就已进去。好在,刚刚那一役,身体里还有些湿润,可他进得又急又快,毫无缓冲,摩擦的疼痛感令她刹那变了脸色。

他心头怒火中烧,可刚进去就发现她脸上不妥的神情,心底有一丝懊悔,明明是来和解的,难道又要弄得不欢而散?

“混蛋,你出去,疼!”

他脸色越发的沉了,压着她,动作不敢太快,莲蓬头中洒下的水,渐由冷水变热,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他还没有调过水湿。

身后仿佛有火在烧,身体里也有火在烧,面前是她,皱着眉,哀哀地叫骂着。

“叶翊钧,你就会欺负我!”

他慢了慢动作,轻缓地吻着她,却没有说话,眉头紧皱。

心里,是疼着的。

可明湄却看不到他的神情,身体里的疼痛仿佛将她劈裂一般,比第一次还疼。

男人果然是野兽的化身,此刻的她,坚定地认为。

叶翊钧害怕她再疼下去,下面不敢动,手却抚在附近,轻轻地揉着。微小的刺激,将她身体里的感觉激发了出来,情动很快,而眼前的人是他,她没有任何抵抗的理由。

身体顺从了他。

可是,心里还是怨恨着的。

她从前看电视看小言,看到虐身虐心,总有偷偷窃喜,可轮到自己的时候,真想把这个虐待自己的人,一把拍死!

“叶……叶……翊钧,你……你轻点……”

明湄大幅度的喘息,他进去的频率比刚刚慢了很多,可是,那里带来的疼痛也比刚刚强烈很多。快意却渐起,身体总是会犯贱,她痛恨自己,也痛恨他。

于是,破口大骂。

叶翊钧这时候,心底的怒气也缓了不少,见自己令她那么痛,哪里还有别的什么话,只温言哄着,她却伸手打他,用尽了力气去打他。

背后被热水烫着,身体被她打着,两重疼痛,他只能皱着眉默默忍受着。

这个澡,显然洗得并不好。

他终于尽了兴,她却瘫倒在墙,一丝力气也没有。他调了调水湿,走过去抱她,她在怒气中,别过脸不理他,他伸出手,将她抱到怀里,她没有力气,也没办法挣扎,只好由着他抱。

他将她抱到莲蓬头底下,适温的水洒下来,有一丝暖意。

他温柔地替她清洗身体,再没有做不适宜的动作。刚开始,她还有一些害怕,怕他再做什么,抬头看看他眼底,情感依旧,可是,动作却温和了许多。

再后来,他越发的温柔了,她想着,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了吗?心渐渐放了下来,没过多久,人就有些昏昏沉沉了,毕竟,大战大半夜,不困不累是不可能的。

他将她的身体清洗干净,又替她擦干。她昏沉地躺在他的怀里,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渐入梦乡。

替她洗完以后,他抱她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她嘟着嘴,想必是因为他刚才的那一番作为了。

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片段,觉得自己真是兽化了,再怎么也不应该这样对她啊!默默地反醒了一阵,他倒也有些困了,倚在床头,合上眼,也渐渐入梦。

熹微晨光透入,明湄睁开眼,还是有一些困的。看了看床头座机上的时候,不过早晨六点半,睡了不过三四个小时,倦意无限。

她揉着睁不大开的眼睛,眼神迷离,这么迷离的眼神一偏,就看到睡在一旁的叶某人。

一清早,她还没回过神来,先是一惊,再然后,某些画面重来,到底还是回想起来了。

某人昨夜的兽化行为,太令她心伤了,原本以为她还是个正直的……

她突然间发现,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这种认知,令她瞬间没有了怨恨他的动力。年龄有时居然可以为变态行为减去罪恶感?

明湄瞬间为自己这种古怪的想法而痛恨自己了,明明是某人心理有问题。

她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起身,找衣服,今年的行程还是很满的,梁俊生的通告满满,她片刻休息不得。

可她刚起身,眼神就不自主往叶翊钧身上飘去。

他今天的睡姿有些奇怪,竟然是背朝天,身体朝下的。这样的睡姿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睡姿,何况,据她对他的了解,他似乎从来不这样睡。

明湄诧异地看了看他,他白色的浴袍只及到肩胛处,脖颈地下,是一片深沉的红。

“嗯?”

明湄很好奇,怎么会弄成这样,她记得自己昨晚是动手打了他几下,可打的地方是前面,绝对不是后面。

莫非……

一时间,明湄没有想透,想不如做出实际的行动。

她靠过去,见他似乎没有要醒的迹像,嘴角露出一丝笑,眼底却还是透出几分心疼的意味,心里还埋怨了下,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她的手指缓缓移到他的浴袍领口,慢慢地向后拉了拉,红肿一片,她眼中露出惊讶神色,伤成这样,他还能睡得这么安稳?

她沉下脸,手上却一暖,低头一看,叶翊钧正抓着她的手,笑盈盈地说:“honey,早啊,没想到,这么早你就开始想xxoo了。”

“……”

明湄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真想破口大骂,可转念一想到他背上的那片红肿,所有的火气也就消了,只有瞪了他一下说:“背上,怎么回事?”

“什么?”

“背上!”

明湄懒得和他解释了,一把拉开他的浴袍,指着他背上的红肿说:“这里,这里怎么回事?”

叶翊钧有些讶异,侧着看自己的背,有些红,其实也是有些疼的,可他一醒来,一心一意看着明湄,倒没想起疼来,现在她提了起来,倒还真有些疼了。

他吸了口凉气说:“你轻点。”

明湄却不听他的,重重地打了下。他倒抽冷气说:“疼死了,honey,你谋杀亲夫啊!”

“谋杀?哼,真杀了你再说,起来,去医院?”

他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她板着脸。

他抬起头,由下向上望着她,对着她板着的脸,笑着说:“honey,其实你很爱我。”

“……”

“爱你个大头鬼,起来,去医院!”

她一伸手就抓住他的浴袍,冷冷地说。他却笑得很痞地说:“疼!”

她一怔,看他的笑容,似乎不是很疼,可是,看到他皱起的眉,却又觉得他很疼。

“起来啦!”

她松开他,呼了口气,看到他自然而然地将浴袍脱下。

“你……”

明湄立即用手捂住眼,大喊:“□癖啊!”

正文 公子处对象不48

(48)

他轻笑一声说:“又不是没看过。”

“……”

这两个肯定是不同范畴啊,在某事之上和某事之外,一个明显是正常,一个明显是变态。

“叶翊钧!”

明湄睁眼,却看到他穿戴完整的模样,这速度……

不过,明湄并没有时间去感慨他的速度,直接将枕头扔到他头上。他笑盈盈地接过,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与背说:“还真疼。”

明湄别过脸,哼了声,心里暗骂了声:“活该。”

可叶翊钧却皱着眉,明显是在装。

明湄又继续哼了两声,叶翊钧却将一张俊脸凑到明湄面前,嘻嘻笑着说:“honey,心疼不?”

明湄没好气得看了眼,冷冷地说了声:“我们……”

“该做的都做了,还分什么?”

男人的思想……

明湄无言以对,一把拿过一旁的枕头,狠狠地砸在他头上:“什么叫该做的都做了,你强迫我的!”

“有吗?”

“当然!”

他依旧带着笑脸,挑眉一笑,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肩上,她嫌恶地躲了躲,没躲开。他的手背轻轻在她下巴下碰了碰,是一个明显调戏的动作。

“喂,你!”

他直起身体,将头靠在她肩上,她叫了声:“滚开。”

“我不。”居然还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明湄无言以对,对一个冷静自恃的大男人,她或许还有办法,可对着这样一个会撒娇的小男人,她有什么办法呢?

叶翊钧趁机将她拥到怀里,笑了笑说:“别生气,别分手,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不会这么放不开吧?嗯?”

“……”

“我不大度,我小气,我小心眼,小架子气,我无理取闹。”

这下轮到叶翊钧无语了。

“……”

“明湄。”他用独特的低沉噪音唤她的名字,仿佛有电流经过心田。

她心底自然是不舍的,这个男人,是她期待已久的,然后,心里总是有那么些不如意,他对她的爱,究竟有几分,她没有把握。

大雨过后的清晨,晨光透过被风吹得拂动的窗帘,一片斑驳明亮之影。他和她的身影交织,在地上映出一道温馨的影来。

这一次,她任由他靠着,没有推开他,只是静静地问:“你,回来到底为了什么?”

叶翊钧扯了下嘴角说:“为了你。”

“呵。”明湄的笑声里带了几分讥诮,“甜言蜜语。”

他伸手抱住她说:“你要是不想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是不是?”

明湄沉默了,确实如此。

相信一个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于感情,明湄受过伤,更是懂得不能轻易去相信。她曾经那么信任他,可他却默然离开了她,她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你……还会离开我吗?”她发问的时候,有些犹豫。如果他想离开,她无论怎样去阻止都是没有用的。她谈过那么多段恋爱,一些感情,她可以轻易放手,一些感情,她愿意去挽留。可是,留不住就是留不住。

情若流水,只水滔滔不绝地向前流去。

他说:“不会。”语意坚定。

她有一阵的恍惚,好像回到了那一年的秋天,枫叶似火,她第一次遇见他。然后相爱,然后分离。

好像都近在咫尺,又好像都过去那么久。

他突然偏过头,眼底闪过一丝不安,这样的好景,不知能停留多久。

两个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明湄看着他背上的伤,再看看自己的齿印,嘴上只说:“活该。”

叶翊钧脸上还带着嘻笑之意,明湄看着越来越心疼了,拖他去了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明湄就接到梁俊生助理的电话,声音里带着万分焦急:“明姐,你在哪儿呢,等着你开会呢,下会那么多事情,我们得先安排好!”

明湄当然记得今天要按排梁俊生演出的事情,梁俊生果然是当红小生,事情多得她忙不完,听到对方这么焦急的声音,她是绝对不愿意拖累别人的,忙说:“我立即过来。”

站在明湄身侧的叶翊钧侧头看了看她,她只好解释:“你应该知道的,我是跟梁俊生来的,他演出的好一些事情我都得忙,所以……”

叶翊钧耸肩:“当红小生梁俊生吗,我知道,乔卓没什么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好一点。”

“呃……”

明湄默默地扫了他一眼,见他笑了下说:“怎么,替他可惜了?”

“他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吧……”她小声的嘀咕了声。

叶翊钧神色微微动了动,轻笑一声:“你有多了解他吗?”

虽然他脸上带着笑,但明湄很轻易就觉察到了他的不安,也不见得是因为她,叶翊钧与乔卓之间的关系,远不如他们表面上所见的,内牛暗潮汹涌,连明湄也早看出来了。

“OK,我不了解他,你最了解他。”

“……”叶翊钧低咳了声,转了话锋,“你不是要去找梁俊生吗?”

明湄仰头朝他看了眼,微笑:“当然,年轻小帅哥,谁不喜欢?”

叶翊钧突然间就将头凑了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擦过。

“喂……”

他恢复了刚才淡定自若的模样,平静地说:“我不过在我的东西上,加个标志罢了。”

“……”明湄无言以对,只能小声地说,“这里是医院。”

果然,身后有人窃窃私语。

叶翊钧倒不以为意地说:“公共地方,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况,你是我女人。”

“……”

叶公子,您能不那么直白吗?明湄的心里直嘀咕着,可他一脸得意的样子,明湄懒得再理他,只说:“我走了,你自己……”看了看他的肩,想起他背上的那一片红,还真有心担心。

“那里,万一……”明湄曾听说过,有人因为烫伤而不得不植皮,据传是将不起眼地方的皮……剥下来……

虽然她本人也是很想将他剥皮的,不过这她所为和医生所为是有本质差别的。

“万一什么?”叶翊钧并不清楚明湄心中所想,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笑嘻嘻地问了声。

明湄撇撇嘴,哪里那么巧,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叶翊钧这么个祸害,怎么可能被剥皮呢? “嗯?”见明湄不语,叶翊钧又问了声,“想什么,这么出神,莫非是在想昨……”

“……”明湄惊了下,连忙说,“我在想你会不会被剥皮……”

“你就这么恨我,想让我被剥皮抽筋啊?”

明湄尴尬地笑了下了,刚才忙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一时口误,居然脱口而出。见叶翊钧脸上似有愠怒,她连忙说:“呃,我要走了,梁俊生那边……”

话还没说完,明湄就快步往外走了,叶翊钧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果不是她,他大概拱手送给乔卓也不会皱一下眉,可是,这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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