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采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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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采菊天下-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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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身形顿了顿,他没想到慕容会在这个时候注意到这些细节,心里的酸涩少了一些,侧着脸,语气中带出几许柔和,“知道了。”
慕容看着玉对着门逆着光线的背影,似乎看见了十年前的琉璃妖,那背影竟然是如此相似。慕容回想起去年选美大赛前后自己和玉的对话似乎就有些不对,而琉璃妖出现得如此突然怎么就这么肯定她是当年的慕容?而玉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所说的人就是琉璃妖?对于同时出现的两个人慕容曾经放弃过这个疑问。可是如此相似的体态身形,又让慕容放不下这个疑问。
慕容的目光深了深,想到琉璃妖一年前临走时说的话,又想到十年前他的犹豫,心道,“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张博

慕容捂着酸疼的腰,老太太似地半扶着腰一步一步朝椅子方向走,终于摸到了椅子边,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幸福地侧歪在了椅子上。
“竟然还有拿着一年前的旧款麻花衫子来糊弄的,哎呦呦,这一天累死我了。”慕容仰着头,想着自己送出去那白花花的银子一顿心痛,但是为了云想容能挽回声誉她不想认也得认了。
“媳妇累坏了吧。”若翎心疼地给慕容端来一杯参茶,心疼地小脸都有些发酸,“媳妇,你明天不要帮若翎了。若翎可以的。”
“自作孽不可活。不过你这招也确实还不错,先破而后立。”驰誉摇着纸扇大摇大摆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慕容一见驰誉,双眉倒竖,那说话的语气都能冻死几个,“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没看够啊,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
驰誉直接忽略慕容带着冰碴的语气,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最后那句话上,眼睛立刻冒起星星,“你要是非得这样,那我也只能接受。”话说,驰誉现在正在构思一幅自认为最美的画,而思来想去认为剥除了束缚的人类才是最佳选择,上次偷偷运功小看了慕容几眼,根本没有看清楚,这回慕容自己送上门来自然开心得不得了。
慕容瞪着眼睛举起手里的茶杯就要往驰誉身上扔,“你这个老不休!竟然对女人这么感兴趣,小心我把这件事公之于众,看你这个画仙怎么当下去!哎呦,哎呦呦……”还没等慕容把茶杯甩出去就不小心拉伤了酸痛的肌肉,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
若翎见了驰誉也气愤不已,红着小脸儿在厨房了挑了件顺手的兵器——炒勺,又拿了个锅盖盖在身上,便蹬蹬蹬朝驰誉走去,扣着锅盖举起炒勺指着驰誉道,“不许你欺负媳妇!”
驰誉见这两小人儿真的怒了,见好就收地撤回了几步,有点心虚地瞟了一眼慕容和若翎,“哗”地一声打开扇子,道貌岸然地立在一边,“你们店里的事我都听说了,看你这样估计近两天是去不了冰肌楼了。玉又是个男子,这个,我倒是可以帮你去冰肌楼走一趟,额,顺便帮你瞧瞧思云如何?”
慕容眼光一转,心道“以自己现在这样估计半道就得倒地不起,更何况思云这两天也不可能见我。红绸那边估计我去今天就去了也是打草惊蛇,还不如让这个经常出入冰肌楼的驰誉去一趟。不过这家伙是怎么练到第五层的,话说我怎么干着突破不了呢。” 慕容一边看着驰誉一边有点走神,完全忽略了重点,就知道点头。
驰誉可不知道慕容心里在想什么,见慕容听了自己的话有点发傻,便试探着加了一句,“事成之后,你可要剥光了让我画。”
慕容仍旧在想自己为啥还没练到第五层,也不知道驰誉在说什么就连连点头,看得驰誉心花怒放看得若翎差点丢掉了手里的锅盖。
驰誉嗖地一声,人影不见了。若翎一手拎着炒勺一手拿着锅盖,走近了慕容,声音忽然有些哽咽,“媳妇,你是不是也喜欢驰誉了?”
慕容这时终于缓过神来大口灌了一口参茶,突然听见若翎说自己喜欢驰誉,差点没把嘴里的参茶吐出来,惊疑地问向若翎,“谁喜欢驰誉?我怎么会喜欢那个老不休,更何况她可是个女人啊!”
若翎听了慕容的话神情缓和了一些,不过还是小声地问了出来,“那,那媳妇,为什么,答应她让她画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
慕容忽然感觉后背凉飕飕,“我什么时候答应她了?”
“就刚才,媳妇你还使劲地点头来着。”若翎撅着嘴,把头瞥向一边。
慕容忽然感觉这个世界真是太精彩了,自己竟然被那个驰誉老不休给钻了空子,顿时仰天落泪。
“黑蛋这是怎么了?”天上的星星早就升起来了,玉巡视了各个分店也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册子。
若翎见了玉赶忙跑过去,阳光灿烂地接过玉手里的东西,“玉哥哥,你回来了?若翎煮了参茶,这就给你端一碗过来。”说罢把册子放到慕容身旁的桌子上,颠颠地跑到厨房去了。话说其实若翎的厨艺根本没长多少,只不过从实在难以下咽到了难以下咽的程度。 
玉挑了挑眉,温婉地看着若翎的背影,伸出手指头戳在自己的味穴上,慢悠悠地坐到慕容旁边的椅子上。
“这是我们店里新旧伙计的名单和来历。”玉指了指慕容旁边的册子。
慕容见了玉心里有一阵恍惚,摆了摆自己的心情,坐直了身子,“怎么样?”
“店里的伙计似乎懒散了些,对进来的衣服也十分不了解。只是来了就把它摆上,完全不顾及好坏。各个分店的掌柜的在巡视的时候倒是见到了劣质的衣服,但是看其他店没有什么反应就也算了,还说以为是主店的意思。”
慕容摸了摸下巴,脸上带起一丝怒意,思忖了一会,“看来这雇人干活确实没有给自己干实在啊。各分店的伙计掌柜的见你来有什么反应?”
玉翘起了二郎腿,眼光有些深远,“你猜我今个去城南分店看见谁了?”
“谁?”慕容打起精神,皱了下眉问道。
“是主店的张博。她一向是个实在人,每次见了我也很恭敬,可是今天竟然有意躲开和我碰面,匆匆忙忙地从后门走了。”
慕容听了拿起一旁的名册,翻到主店伙计负责运货的那一部分,只见上面写着张博的资料:
张博,女,温州小平庄人士,现居住城西岗子巷十八户。有一弟,母亲死在战场,姐弟两和老父亲相依为命。 
慕容放下手里的册子转头看向玉,“资料如实,我曾经还去过她家通知她上工。张博是去年开第一个分店就找来的伙计,这个人我和她聊过,因为来自外乡又是乡下的所以在燕都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她是个老实人而且说话办事也不拘谨,所以才把她调去运货和分店掌柜的沟通。”
玉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觉得不对。”
“嗯,张博她爹对我印象还不错,对我录用张博也一直带着感激。明天我去她家看看。”慕容用手指敲着名册上张博的名字,眼中泛起一层涟漪。
第二天,慕容忙完了店里的事便拎着几包果子和两坛酒向城西岗子巷十八户进军。穿过最后一个路口,慕容数了数门户,目光锁定在巷子最边缘的一个青瓦土房上。去年慕容就来过一次,那时这间土房还是一间茅草屋,完全不能遮风避雨,一家三口整天风餐露宿,张博的父亲身子也因此一直重病在床。
慕容拎着东西走到房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子的哭泣声。慕容迟疑了一下,还是举起手敲上了那扇褪色陈旧的木门。
“有人在吗?”慕容喊道。
屋子里的哭泣声渐渐低了,随着一声叹息,慕容面前的门,“吱扭”一声被打了开来,慕容抬眼望去,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张博。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件事情了结了之后慕容就要进军她的另一个人生了


、找驰誉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张博是个女的,我上章把她给变性了,额,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张博:你就不能悠着点,将来娶不到夫君你负责啊
⊙﹏⊙b汗
慕容一见是张博,笑弯了眼睛,笑着往屋里进,“在家呢?叔叔现在身体还好吧?听伙计说你家最近有些难处,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得了你。”
张博的两条手臂依旧横在门板上,见到自己老板拎着东西来看自己,怔愣着不知如何是好,眼睛闪烁着不停,言语也带上了慌乱,“黑老板,你咋亲自来了呢?我家里都,都挺好的,不劳您这么费心。这东西啥的爹是不会让我收的,您还是拿回去吧。”
慕容一听张博话里话外竟然有一丝拒客的意思,“你就别骗我了,要是不知道你家是不是真的出事我能来吗?都是云想容的人就是一家人,你还跟我客气。”
张博咬了咬牙,看向慕容,“老板,你一定是听错了。今天家里实在不方便招待,您的大恩大德我张博对不住了!”说完横在门上的双臂一使劲就“哐当”一声把门关得严实,慕容打算上前叫门,竟然听见门里门插上被反锁的声音。
慕容站在门口,看着严实和缝的木门,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张博今天的言语中多是闪烁可是那最后一句抱歉却是诚恳得很,看来云想容的事和她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又是什么事竟然让她对一直感激的云想容出手呢?
慕容叹了口气,想了想,又对门里喊了句,“张博有是什么事尽管找我,我是不会看着自己家的伙计难受的!”说完了这句慕容立在门口又呆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任何反应。
慕容知道,这张博是铁了心了。看来张博家里确实出了事,而且这事还不是她能解决得了的。
慕容转过身,正巧看见一个老婆婆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从隔壁房子开门出来,那老婆婆一边锁门一边对着自己孙子念叨,“你以后少去隔壁张家玩,那个男的还没出嫁就有了身子,你去久了名声就会变得比臭豆腐还臭,将来嫁不出去。”
那小男孩一听半思不解地抓着头上的两个小辫,仰着头不乐意,“可是张哥哥不臭啊,还很香。”
那老婆婆听了伸出皱吧的手指,掐了掐男孩肉呼呼的脸蛋,“你还小,长大了就知道了。男子啊,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贞洁,这贞洁丢了就会臭。”小男孩还是不懂自己奶奶在说什么,迷惑地撅起小嘴。
慕容转念一想就知道这说得正是张博的弟弟,而临来时的男子哭泣声也成了印证,看来想弄清怎么回事,还得需要运气。想到这慕容换了一副紧张关切的神情,拎着手里的糕点就朝老婆婆和那小孩走去。
“大娘,你刚才说的可是张博一家?我是张博的表姐,听说他家出了事特意来看看,结果张博却不乐意让我插手。可是这亲戚李道的 ,总不能看着,大娘,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慕容愁眉苦脸地对着老人施礼道。
老人看了看慕容,见慕容长得水灵跟天仙似的,表情柔和了些,在自己家门口找了块石头慢悠悠坐下,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张家家里都是好心人,出身也可怜。父亲身子不好,常年在病床上,家里就靠着张博的工钱过活,日子过得虽然不富裕但是还能温饱。这张博的弟弟张欣,已经十七了,虽然长得水灵也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可是张家出了名的穷,所以很少有给张欣介绍亲事的。
好不容易有人给张欣介绍了一户农户,日子虽然不富裕但是怎么说也是个正君。眼看就到了成亲的时候,可是张家却没法给张欣置办嫁妆的,张欣手巧,就在家里刺绣然后拿到绣庄去卖。谁成想,近几个月竟然张欣却突然有了身孕,都说是和绣庄里的伙计看对了眼儿,有了苟且之事……哎,这回亲事也被女方退了,这张家弟弟也就再也没踏出过这扇门。”老人瞧了眼张博的门口。
慕容听着心里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私定终身又珠胎暗结在这里都能浸猪笼了。慕容不禁皱了皱眉,接着问道,“大娘,你可知道是哪家绣庄的伙计?”
老婆婆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这燕都的绣庄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我一个老太婆也不方便问男子的这些事情。”
慕容听了,了解地点了点头,又对大娘施礼,“多谢这位大娘了。我这有些点心,拿回去着实不好,就留给孩子打牙祭吧。”说完,便蹲下身子把手里的糕点放到小男孩手里,“记得要给奶奶吃哦。”
小男孩见有点心吃,小脸儿乐得跟一朵花似的,把点心抱在怀里直点头。老人见了教训了孩子几句也就不了了之了。
慕容漫无目的地在巷子里穿,寻思了一会儿,叹道,“看来还得找那个老不休问问。看看她在冰肌楼有没有什么发现。”
城南是燕都富贵处,基本上有钱有权的人都在城南扎根,画仙驰誉当然也不再话下,选了城南一处僻静处给自己抬身价。只不过和将军府是两个相反的方向一个往南一个往北,慕容站在分叉口望向将军府,一咬牙一跺脚便往将军府走去,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找理由,“老不休那去晚一点也没有关系,还是先去将军府看看好了。”
将军府的大门一向都是紧闭着的,因为徐谦不是很喜欢被巴结的感觉,所以也就不想开门迎客。
慕容站在离将军府最近的一个巷子口,巴巴地望着将军府紧实厚重的红漆门,蹲在门口的两尊石头狮子瞟也不瞟慕容一眼。慕容叹了口气,嘴角带起苦涩。待到脚有些麻了,才转过身子,朝城北驰誉的住处走去。
可就在慕容刚走不到半柱香的时候,将军府的门开了。一个身穿蓝衣,如玉石腊梅般的男子由下人扶着从里面走出来。
侍人小心搀扶,低着头,“少爷,今个想去哪走走?”
徐融撩起长长的襟袍子迈过门槛,语气清淡,“听说云想容出了事,就去云想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是。那奴婢现在就去让管家备车。”
慕容揉着发麻的腿,一步一蹭地往驰誉的住处走,半路终于受不了了,撩起袍子坐在路边揉脚。这时一精雕的马车从慕容身边慢悠悠地走过,走过不到几米,驾车的人马夫便又调转了马头停在了慕容身边。
慕容抬头望去,此时正是中午,艳阳高照,车又是靠南,被阳光晃得有些刺眼。
这时马车车厢的金色帘子被掀了起来,“我说黑蛋,你这走了多久路啊,又不是没钱,怎么不雇辆车?”
听声音慕容就知道是谁了,仰起头,“是九小姐啊?没听说云想容出了状况吗,我节省点也是应该的。”
“呵。”天韵笑了笑,“上来吧。要去哪里,我送你。”
慕容又敲了敲麻痒的双腿,说实在的站起来还真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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