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许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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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许文强-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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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督军卢永锡的府邸位于西湖边,原是后金时一个盐商的园林,民国之后,盐商家道中落,其中一不肖子弟还吃上了人命官司,在卢永锡的斡旋干涉下,才得以保住性命,作为回报,这片园林的主人也就换了个姓,属于姓卢的所有。
    曹保是卢府的下人,去年年底才进入卢府,不过,他的资历虽然浅薄,却没有几个下人敢倚老卖老,借机欺负他,这是因为他的背后有人。
    曹保是卢府大管家曹右仁的表弟,曹右仁又和卢永锡的大太太有亲戚关系,这层关系一拉下来,那些下人都不是什么蠢人,自然不会惹他,不仅如此,大多数人还口口声声地叫着曹哥或保哥,千方百计想和他拉好关系。
    曹保这人也非常机灵,为人处事,待人接物什么的,都很有一套,绝不仗势欺人,很快,他就和那些下人们混在了一起,隐隐有带头大哥之势。
    很快,曹保的工作岗位就由前院转到了后院,由一个做粗活的杂工变成了一个小管工,虽然,也有人对他升得如此之快心有不忿,但是曹保为人豪爽,对金钱毫不在乎,请四下的人海吃几顿之后,最后,在众人那里留了个好口碑,人人称好,其他的闲言碎语顿时消失不见。
    不仅是下人,就连卢府警卫连的上下各色人等也和他非常亲近,这不,他正准备出门,却被守在后门的几个护兵拉住闲聊,他应许给那几个大兵带点酒食回来,才出了门。
    杭州的街道比不上上海,没有那么宽广,两旁的建筑也没有那样繁华,人流量也比不上,同样,它也没有上海那么喧嚣,那么嘈杂。这里的人行走的节奏也要比上海人慢上许多,生活的画卷铺展开来,是那么的闲适和安详。
    曹保出门之后,没有叫人力车,而是迈动双腿,慢慢往前而去。
    阳光暖暖地照在他的身上,他眯着眼,打量着街景,这时,如果有人在跟踪他的话,绝对会以为他在漫无目的地闲逛。
    走了好几条街后,他拐进了一个茶馆,那个茶馆是一栋两层楼高的唐式建筑,基本上是全木建筑,只夹杂着少量的砂石。
    茶馆门上的横匾黑底金漆地写着四个大字,兴隆茶楼。
    “曹先生,您来了,楼上请!”
    曹保是兴隆茶楼的常客,他几乎每天下午这个时候都会来这里,很简单,卢永锡的大太太喜欢吃这里的玫瑰砂糖,而且,她还有个很奇怪的嗜好,只吃马上炒出来的玫瑰砂糖,曹保下午的差事就是给她跑腿。
    兴隆茶楼所有的伙计都知道曹保是督军府的人,不管他在督军府干什么,只要是督军府的人,他们就不敢怠慢。
    曹保哼了一声,头昂得高高的,没理那个伙计,抢先一步,踏上了通往二楼雅座的楼梯。那个样子,颇有几分小人得志。
    伙计做迎来送往的工作,见惯了世间百态,依然陪着笑,目送曹保上了二楼,不过,当曹保的背影消失在二楼后,他的脸就拉了下来,对着地面虚啐一口,以示不屑。
    曹保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坐下,这时,楼上雅座的伙计早就站在他的身旁。
    “曹先生,还是老样子吗?”
    曹保点点头,鼻子哼了一声,目光穿过大开的窗户,落在街上,似乎在查找什么。
    “铁观音一壶,玫瑰砂糖一包带走!”
    伙计高唱着,离开了,不一会,铁观音就端了上来,曹保摆摆手,伙计退了开去。
    此刻,不是茶客喝茶的好时光,整个二楼,稀稀落落没坐几个人,大概和整个二楼伙计的人数差不多。也许是觉得气闷,曹保坐下没多久,就站起来,要求结帐。
    还是那个一直伺候他的伙计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他手里拿着一包玫瑰砂糖。
    “今天这铁观音味道不正,下次可别这样!”
    曹保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声,那个伙计脸上的笑容一凝,随即,笑得更灿烂,一边笑一边陪着不是。
    曹保伸手接过伙计手上的玫瑰砂糖,同时,一个纸团从他手里递到了那个伙计手中。
    曹保下楼后,伙计从二楼的另一面楼梯下了楼,来到了兴隆茶楼的后院,半个小时后,一个人上了停在兴隆茶楼后院门前的人力车。
    在今天晚上,许文强办公桌上将多了一份文件,那是日本人和卢永锡相互勾结的报道,在那份报道中,还有他们商订的具体条款。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战事的前奏 (三)
     更新时间:2008…8…13 2:00:47 本章字数:4503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战事的前奏 (三)  四月二日,开创商社。
    阳光斜斜地照在那栋浅灰色的大楼上,有一部分透过大楼的玻璃窗洒进室内,冯玉瑶身着淡黄色的春装,站在三楼走廊的玻璃窗前,站在那一片明黄的光晕之中。
    浅浅的笑容,时隐时现,她望着窗外的眼神,忽而甜蜜,忽而哀伤。
    许文强这段时间非常忙,不是在军营里,就是在市政府,要不就是出外巡视,会见上海滩的各界名流,以及各国的友好人士,忙得不亦乐乎,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说起来,她真的很羡慕自己的妹妹程程,程程作为许文强的秘书,可以随时陪在他的身边,自己也想这样,可是开创这里不能丢掉。
    前段时间,知道父亲决定了自己的婚事之后,要嫁给一个只有见过一面的人,不管别人如何在自己耳边吹嘘,那人是如何的了不起,青年俊杰,社会栋梁,有力人士,所有的这些赞誉之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然而,冯玉瑶仍然觉得愤怒,在美国接受民主教育的她,无法忍受这种包办婚姻。
    其实,她之所以如此激烈地反抗这份姻缘,还有更深层次的理由,这理由深藏在她心里,她假作视而不见。
    在她最为彷徨无助的时候,她制订了一个计划,那就是离家出走,在出走前的一天,她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许文强的住所,在许文强的门前徘徊几分钟之后,她敲响了那扇门。
    如果没有人来开门,或者他并不在,那么冯玉瑶将把这当成命运的安排,独自离开;如果许文强在屋里,那么,心里一直积压的话,她将一股脑地向他倾诉出来,虽然,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会说什么。
    门开了,许文强微笑的脸出现在门背后。
    在那一刻,不知道为了什么,冯玉瑶瞧见那张微笑的脸之后,眼泪一下就夺眶而出,就像一辈子感受过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泪水一般。
    那天晚上,她向他说了许多话,对父亲的失望,对包办婚姻的怨恨等等,说了许多许多,然而,她还是没有把自己心里最想说的那句话说出来。
    有好几次,那句话都差点说出了口,但是,在关键的时刻,她在许文强温情注视自己的眼里,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那是她的妹妹冯程程的影子,她无法把那句话说出口。
    还是离开吧!
    她下定了决心,把自己的出走计划告诉了许文强,希望许文强能帮助自己,毕竟,现在的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家族的监视之中,靠她自己,她不可能完成这个计划。
    许文强听了她的计划后,却没有决定帮助她,好半天,沉默不语。在那一瞬间,冯玉瑶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万年的寒冰冰封了一般,随后,又被好几万度的高温加热,瞬间破裂,她甚至能听见咯噔的声音,那是心碎裂的声音。
    她原以为许文强害怕得罪冯家,所以拒绝帮助自己,这一点,她以前从未想过,她以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从来就不会在某种势力下低头,也从来不会惧怕某个人,没想到,他还是和一般的人没有不同。
    在那一刻,意冷心灰的冯玉瑶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她茫然地站起身,准备告辞。这个时候,许文强拉住了她。
    他脸上的微笑依旧是那样温和,他的手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力量,他的声音同样娓娓动听。
    他告诉她,她用不着离家出走,因为她和姓陈的那个人的订婚仪式办不成,那个姓陈的人在上海呆不了多久,很快,他就会离开上海,没有时间举办什么订婚仪式。
    冯玉瑶疑惑地望着许文强,他怎么知道那个姓陈的在上海呆不长呢?
    相信我!我不会骗你!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就打消了她心中的疑惑,冯玉瑶无法不相信许文强的话,当他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她的时候。
    果然,许文强没有说错,在即将举行订婚仪式的前夕,在事情正在筹备期间,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之际,那个姓陈的托人送来了一封信,他因为有急事离开了上海,订婚仪式只能拖后再办,对给冯家造成的不便,他万分抱歉。
    她的父母被这封信气得整整一天都关在屋里,所谓的订婚仪式自然无疾而终。
    他是怎么办到的呢?
    她一直想问他这个问题,可是,事后,他们只匆匆见了一面,他把开创交给她,就带着程程很快离开了,现在,他已经成为了上海军政府的主席,变成了大忙人了!
    今天,他终于回来了,在这里,他要接见一些秘密的客人。
    其实,只是十来天没有看见他,然而,在冯玉瑶的心中,就像和他分开了十多年一样,她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上下起伏,患得患失。
    就在冯玉瑶对着外面发呆的时候,冯程程走到了她的身边。
    “姐姐!那些客人呢?”
    冯玉瑶从自己的心情中挣扎出来,她回过头,笑着对冯程程说道。
    “他们在会客室里,对啦,文强的事情办好了!”
    那些客人是德意志驻上海领事馆的成员,有领事,参赞,包括武官。一次大战失败之后,德国在远东的利益全部拱手让人,可以这样说,它已经失去了在远东的话事权。
    现在,德意志正准备进行全面复兴,它需要矿产,需要能源,这些,远东的唐国能给它提供,当然,为此,它需要在唐国找一个代理人。在那些老式军阀或新派军阀的后面,都有着列强的影子,它无法立足。现在,新成立的上海军政府后面还没有人,它自然不想放弃,自然,最起码的接触是必要的。而,许文强新成立的上海军政府,根基不稳,需要的东西有许多许多,在这些方面,德国政府能帮上不少忙。在这样的局面下,两者的合作当然一拍即合,于是,有了这次秘密会面。
    德国人来这之前,许文强正在会见李四清等人,他们完成了鞍山铁矿的勘探之后,又领受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以新成立的美英合资公司会通公司成员的名义,前往澳大利亚的东北部,澳大利亚盛产铁矿,在梦里的人生里,许文强有这方面的认识,但具体在什么地方,他隐隐知道在东北部,除此之外,就没有多余的信息了。即便如此,他还是让李四清他们出国,联合早就等在澳大利亚的美国方面的人,进行寻宝行动。那些美国人是冯玉堂以这个新成立的公司的名义在美国招募的,都是一些这方面的宝贵人才。
    所以,当德国人来的时候,冯玉瑶把他们安排到了会客室等候。
    还好,这其中只有很短的时间,不然,对一向守时,严谨的德国人来说,许文强的这种行为对双方的合作没有好处。
    冯玉瑶轻轻推开会客室的门,许文强朝她微笑着点点头,虎虎生风地走了进去,冯玉瑶轻轻把门带上,随后,与冯程程一道重新回到走廊的窗前。
    她不知道为什么,很想问程程有关许文强的近况。然而,当她正想开口问的时候,却突然不知道该问什么,只好叹了口气,和冯程程一样,呆呆地望着阳光下的庭院。
    孙长林非常愤怒,他已经摔坏了两个茶杯,一张木椅了!
    这种情况下,最好离大帅远点,不管是孙府的下人,还是他的勤务兵,或者姨太太,都深知这一点。因此,此刻,孙长林的身旁异常寂静。
    “卫兵!卫兵!”
    发泄过后,孙长林恢复了冷静,高声喊叫。
    他的勤务兵在孙长林发泄的时候,仍然没有远离,就躲在门后,竖着耳朵,时刻聆听屋内的动静,当听见孙长林的呼唤之后,知道大帅已经发泄完了,忙应了一声,匆匆走了进来。
    “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随后,孙长林走进了里间,静下心来,思考该怎样应对。
    孙长林在上海发生兵变的那一刻,就开始动作起来,把原本放在山东那边的兵力调了一部分出来,隐秘南下,与此同时,他命令驻扎在靠近上海边境的第五军一部采取行动,以连级的规模向对面的第三军进发,挑起摩擦,看对方如何应对。
    他原以为发生兵变之后,第三军的大量高级指挥官都因此落马,第三军的军心肯定动荡不安,士气多半衰弱不堪,只要稍一接触,多半一溃千里。如果,对方的反应软弱无力,那么,他可以不待北面调来的军队赶到,就可以发起进攻,一举占领上海。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料,不知道那个新成立的上海军政府做了什么,兵变过后的第三军的士气不降反升,在沪宁双方的边境摩擦中,一触即溃的反倒是孙长林的军队,要不是第三军的军队在边境线上停止了军事行动,自己这方早就一败涂地了。
    在北面的部队还没有赶到新的驻防地点只是,他派人与浙江的卢永锡联系,商量双方合作,南北进攻,驱逐新成立的上海军政府,至于,上海占领之后,由谁接管,到时再商量。
    他的计划很简单,只用原来驻扎在南面的部队进攻,等浙江的部队和第三军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调集从北面调来的主力部队,发起攻势,那时候,不仅上海,就连浙江也是自己的囊中物。
    然而,等从卢永锡那里赶回来的信使带来了同意合作的好消息时,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他的府上,那人是美国驻上海公使萨尔曼先生。
    他向孙长林明确表明美国的立场,美国不希望在上海发生战事,那不符合美联邦的利益。前段时间,发生在宁沪边境上的军事冲突,美国一直在深表关注。他这次前来,是希望孙长林表态,不会向上海方面挑恤。
    一次大战之后,美国的势力在远东隐隐已有取代英国人的意思,孙长林也没有少和美国人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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