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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块天兵系统的碎片被送到飞羽族强天位面前。飞羽族三个剩余的强天位意识到对面使用的力量就是这种细小的液态金属。强天位的观察力是可以看清楚纳米机器人是机器，而不是神秘力量。
飞羽族的强天位当即提出，对面可能没有二阶存在。经过零点一秒的商量后，三名强天位决定在外围试探性攻击，同时做好给整个种族发撤退信号的准备。
鲁石带队处于右面外围空间，他知道程攀顾虑着什么，但是他没有顾虑，对于整个认知文明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义务，程攀的在这次战斗中的义务是对上敌人同等级的存在，而一阶的任务是尽可能消弱对面小天位级别的力量。把对面的高端力量逼出来。
突然间鲁石感到战场上，猛然撞上牢不可破的东西，无数激光前进的途中气态物质聚集，形成光线干扰。大片的炮灰被灼热的光丝扫过。齐刷刷的裂开变成断口整齐的残骸，鲁石侧面一滚，手臂剧痛显然被光丝扫过，但是被纳米系统包裹。
飞羽族的强天位轻轻惊讶一下，随后更加密集的光丝收束，鲁石在一阵剧痛中失去意识。当鲁石死去时，程攀意识海中长时间没有出现的文明之光突然显现，中央附近的一个光点暗淡下去，散落四处。随后程攀接到情报，自己的对手在右手那边出现了，准确的球型坐标系数据传递过来。
程攀快速赶到的五分钟内，两百名一阶经历了恐怖的场面。一个一个灵活的一阶被消灭。天兵系统完好，光丝只是穿透没有毁灭天兵系统所有质量，有液态金属构建的天兵系统在损失少量磁力圆珠后，依然可以自行组装成整体。但是原本被厚厚保护的驾驶者被消灭。
质量上差距终究不能用数量弥补，常河是这片战区最后以为一阶，常河在桂树城还没有建造的时候就已经晋级一阶了。属于默默无闻的人。但是参与了两次星际大战，第一次和太空兽交战，在和一位天位近乎同归于尽的战斗中达到了一阶后期。
而现在这次星际战斗，到了目前这个情况，常河感受到一个个队友失联，感到悲凉。同时也感受到很快就要到他了，但是似乎让他等了很久。感受到天兵系统身边突然有一个不属于己方的存在，常河当即一炮轰过去，炮管形成的很快，但是目标显然更快。常河还想再攻击，猛然间炮管被闭合，一发能量在其天兵系统身边施放。当即如同自己中了一炮。半个天兵系统消散。
穿着纳米系统常河被迫撤退。“你不怕死吗？服从我，你可以活下去。”一道诱惑的精神波动传导至常河脑海中。“怕死，也许我以前害怕，或许今后也害怕。”常河自我念叨着，在太空静音环境中只是相当自己无聊的动嘴。“来告诉我，你方最高力量存在在那里？”飞羽族的强天位显然无法感应到常河的具体心理活动。依然用心灵冲击敲打着常河。
“几十年前，我麻木活着，希望找个老婆生娃，后来来到火土城，发现人生还有别的追求。直到十几年前，我出生的地方，符文科技兴起，我知道生存权来之不易。”飞羽族强者觉得费力的用精神波动翻译语言，觉得常河说的话太啰嗦，催促了一下：“你族的最强者到底在哪，说，生存，不说，死亡。”
常河突然间快速用光学语言闪烁道：“为了我的孩子不被你们挑在刀刃上，我压根就没想活着回去。”隐隐判断出飞羽族所在方位后，常河动用纳米系统对三个人发动了最后一击，在瞬间常河全身心的投入，敌方三个目标瞬间无比清晰。
对于突如其来的反抗，三位飞羽族天位竟然首次没有感觉到。虽然是小牙签的攻击，但是出手速度太快。已经超出一阶的范围。同样看到的还有远方而来的程攀，以四百公里每秒速度穿行的程攀灵巧的躲避一路上当道的石块。
感受到远处最后一个一阶还活着，以其未定位打出了了遥远的炮击。常河反抗失败后反震回来，而三名飞羽族刚准备补刀，感受到侧面的威胁立刻急退。巨大光束如同天河一样隔开了双方。
瞬息赶到战场的程攀首先注意到的是常河。“二阶”程攀默念了这个词。
位面小蝴蝶蹒跚在荆棘摇篮 第四百零二章 无心插柳
再这之前，常河可能不是最有可能进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