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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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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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一定也有。数量或许比天元会少一些。但她相信,保庆公身边一定不会缺少。绝世高手也是要吃饭的,也是有家人亲戚的。更别说绝世高手在成为绝世高手之前,也是普通武者一个,也要在尘世生活,柴米油盐缺一不可。就像太初门从来立足于尘世、超脱于尘世一样。东寰的绝世高手,也一定和顶尖贵族,保有着良好的关系。

就是苏雷和她联手,她也不认为能干掉保庆公一家。

苏雷却异常坚持。他牢牢记着苏离说的话,只要占领了乐乡以及息宁这两块地方,罗枫寒会哭着求着把殷如行嫁给他。

而这两块地盘看着很诱人,拥有着却又是众人眼里的靶子,更是天下之主的眼中刺。殷如行对婚姻有着异样的虔诚。一旦和他成了亲,这份危险转加到她头上,她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他于危险不顾。又或者劝说他交出领土,投靠罗枫寒。以她的性格,只会尽心尽力打点,保有这一份领土,将这里当成她真正的家。这样,他们将会紧密连在一起,再没有什么力量能分开。

苏雷深以为然。

(未完待续。派派【错过繁星】)


第268章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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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助力

“如行,相信我。我又不是莽夫。”他扶住她的双肩,深深看进她的眼睛里:“我们已经定亲了,未来还有很长时间的好日子要过。没过够这些日子之前,我不会出事的。”

说的她好像多担心他似的,成天“定亲定亲”的挂在嘴边,也不嫌臊。殷如行别过脸:“谁担心你了,明明是你不自量力。”

苏雷微微一笑,不再逼迫,转言侃侃而谈:“保庆公身边有高手,我们也有啊。东寰岛的高手犹如一片散沙,并没有连成一气。逐个击破的话,全体歼灭不是难事。这里好多天材地宝和优势山脉被他们干占着浪费,太初门早就看不过眼,欲过来立个分支。不过因为这里一直没有我们自己的诸侯势力才作罢。现在天元联军要占领东寰,太初门当然也不甘落后,欲跟过来一同整合东寰武林势力。乐乡这里上有险峻高山,下有沃土良田,做门派根基地最合适不过。舅舅因为脱离了宗族,无牵无挂,已经被任命为太初门东寰分门的掌门,就要带着人马过来了。诛杀保庆公一家的事,不成问题。”

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这就叫气死人。殷如行恨的牙痒痒,她还在辛辛苦苦的筹划宗教普及,做背后力量。人家早已有了天下第一门派支持,连谋划都不需要,送上门白使唤的高手啊!抡膀子干掉对方统帅,地盘抢哪儿也给规划好了。难怪某人这么轻松,这仗再打不赢,简直没天理了。

辩无可辩,只发出最后一个疑问:“怎么就选中你了。你家舅舅就不怕被说是假公济私?”

“是咱们舅舅。”苏雷十分好心的纠正,“都订亲了,一家人不要说这种见外话。”

“闭嘴!”殷如行咬牙切齿,目露狰狞:“回答我的问题!”

“好好。”苏雷笑的止都止不住:“掌门不相信罗枫寒,说他心眼太多。日后天下一统定容不下太初门。若是投靠他,不是被耗尽力量灭门就是被朝廷吞噬兼并。我就不同了,我老实。依附咱们才能长长久久绵延下去。慧净大师也算了一卦,说掌门决定的没错。”

“你还老实!”殷如行嗤之以鼻,然而很快就转移了视线。这段话中给她的惊喜实在太多,不说掌门同学的目光如炬,高瞻远瞩。单说慧净参与进来就足够使人振奋了:“慧净大师去了太初门?还说什么了?”

苏雷见她感兴趣,遂一五一十细说:“不是大师去,是掌门带着人下山来着。立分门事关重大,掌门也想请大师帮着算算,看合不合天命。大师说是佛祖指路,命他来东寰岛,这里需要他。然后大家路途相同,就干脆一块儿上路来了。”

“大师要来东寰!”这可谓是狂喜了。真是瞌睡时送上枕头,大雪天送来火炭。殷如行高兴之极:“大师神了!我这儿还就真等着他呢。”想想都觉得神奇,又好奇的问:“难道大师真的通神?你家掌门立分派也询他算卦?”

苏雷道:“据说武技练到极致可窥通天路,武破虚空,这只是传说。不过似掌门一般武至出神入化者,于大变故、大机缘之时通常会有几分领悟或感应。慧净大师修习佛家心境,对于感应比掌门更为灵敏。大师很少算卦,用他的话说,只有顺应天命人和之时,他才会起卦占卜,方不犯泄露天机之罪。这是玄门学说,里面的学问大了。我也不甚了解。”

人类在孩童时期通常会发现自己知道的很少。等学了知识长大了,青年时期又以为自己知道的很多。结果活得越久、经历的事越多就发觉自己知道的越来越少。玄学一说,若是放在殷如行穿越前二十出头的年纪时,她保准拍着胸脯义正言辞的怒斥这是封建迷信。换到今天,却心有戚戚,再不妄言。天地宇宙之宽广、时间空间之微妙。人类所知的只是少到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穿越都有了,谁又能说玄学不是科学的范畴呢?

慧净到底有没有神通无需计较。她只要知道目前的形势对她大有好处就行。确认了云逸尘等人即将到来的时间,对苏雷的计划也就不再有异议。

“既然计划‘斩首’,细节就得做周全了。”她道,“东寰人对你的作战风格并不了解,只知道你名气大。若是我们做出一副狂妄莽夫之态,大军压进,摆出硬碰硬的架势,逼得他们拿出最强阵容来对阵。诱得保庆公一家出关入息宁,再由云前辈他们将其斩杀,到时敌军必乱,我们可趁势接受这支队伍。这样,不但能占领息宁,兵源也能得到扩充。”

苏雷迟疑道:“占领息宁不是问题,歼灭敌军虽不易,却也能做到。吸收他们扩充兵源只怕现阶段不行。我们是外族侵略,能高压强占住这片地方就不错了,收服民心军心,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所以,不能用常规办法来办呀!”殷如行胸有成竹,笑眯眯的道:“咱们得来唱一出顺应天命、神权保佑、替天行道的好戏。保庆公一家死都得死出最大价值来。”

“怎么说?”苏雷追问。

殷如行虽然于谋略方面不如苏离,好歹也来自信息爆炸的时代。各种历史经典案例还是知晓一二的,笑道:“你可听过这句话,叫做没有猫儿不偷腥。保庆公一家是世袭领主,世家贵族。这样的人家,拥有绝对的资源、绝对的权力,还绵延几代人数百年。就一定会有德行亏损,欺男霸女的坏事。咱们把这些坏事给他翻出来,弄几样‘神迹’,散播天道不容他的舆论。百姓嘛,是最喜欢八卦的。人云亦云,只要‘神迹’做的像,又确有其事。很快,就是我们不传播,流言也会自己拥有生命力,迅速散播开来。”

苏雷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给他们泼脏水。”

“什么叫泼脏水?”殷如行不屑的道,“我这是实事求是。他们若没做过仗势欺人的事,我想泼也没处泼去不是?”

泼脏水只是第一步,中间还要辅助其它工作。既然保庆公一家被列为了反面典型,同样,为了在民众中间树立新的威信,就必须立一个新的正面典型。

不能用东寰人,也不能用己方人。神坛这东西不是好上的,不但是枪把子,还容易招忌讳。而宗教却恰恰是最合适的选择。

“让大师带领一批信徒跟着我们,一路走一路融入平民中传教。”一个庞大而又奇迹的理念在殷如行的计划中,初显峥嵘:“先从教区医院开始,生命保障是最基本的,免费帮他们看病,替他们护理。等到拿下息宁收获粮食后,再官方和僧人结合,在教区中给平民布施粮食。必须是没有一点儿劳动力人的才能领取。有劳动力的,就安排他们参加劳作,修路耕田种树,事多了。薪酬为米面或银钱,想拿哪一种都行。总之,将一系列安抚民心的工作都和宗教结合起来。人心是很奇怪的东西,同样的事,若由我们来做,会有煽动者造谣说我们收买人心,民众接受我们的好处是‘叛国’。可结合僧侣宗教来行事就不一样了。谁敢说听佛祖、神灵的话是不对的?只要给他们一个台阶,当地民众就很容易说服自己,这是顺应‘天命、佛祖’行事。不是我们要侵略他们,而是他们原先的统治者德行亏损,神灵不容。我们则是顺应神灵、天命的一方,来帮助他们的。”

这一连串设计,其实是有些卑鄙的。然而就像两军对战中杀人不犯法一样。逐鹿之争,用些许计谋并不为过。若这份计划送至罗枫寒面前,估计会有不错的赞赏。送至桓蹊、何暮等人眼前,则会在欣赏之余对提出计划的殷如行本人多添几分提防警惕。搞不好他日还有什么飞鸟尽、良弓藏之类的后招。

然而现在站在她对面的是苏雷。如果这都不能放心,这个空间也没处能让她放心了。

果然,苏雷连考虑都没有,不假思索的道:“行,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碍手碍脚。有不听你话的、偷奸耍滑的,只管告诉我。”

殷如行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事没人做过,你就不怕我最后搞砸了?”

苏雷欣然一笑,俯下头,晶亮的眼眸倒映出她的身影:“如行,有我在。”低沉的嗓音带着成年男子特有的醇厚,安定包容:“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就算搞砸了也不要紧。我再替你抢回来就是。”

殷如行蓦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他也许并不能完全理解她计划中的深意。他也许并不如罗枫寒、白陌尘一般欣赏她新颖的观念。可这又有什么关系?苏雷理解欣赏的,从来都是她殷如行本人。他包容她的所有,无条件的相信她。这样的信任,比任何一种感情都珍贵。

女人的美丽来自自身的坚强和自信。但有另一种美,来自男人的支持、包容。它带给女人的光芒一样绚丽耀眼。两者都拥有的女人,所焕发的美丽光芒,绝不是壹加壹等于贰那么简单。

殷如行甚至有一种感觉。人生若此,往昔所有经受的磨难都可以付之一笑,泯灭恩仇。作为女人,她的人生在某一种程度上已经得到了完满。微微一笑,轻吐问句:“那么,你能包容我多久呢?”

“永远。”苏雷缓缓说出。

殷如行笑了:“晓风,你的永远有多远?”

苏雷也笑了,这不是他第一次被问及这个问题。十一年前,他不知道永远有多远。现在,他却可以坚定的说出答案:“直到我生命终结。”

殷如行轻笑:“晓风,你该知道我的。我从不相信誓言。”

苏雷淡淡一笑,伸展手臂,握住她的手,轻轻牵至自己的左胸:“听见了吗?”心脏在左胸下勃勃跳动,坚韧有力:“那就相信你自己。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你。那么如行,就用你的手让它停止跳动。我赋予你这样的权利。”

用你的掌心替我完成誓言。直到生命终结,我都爱你一如往昔。


第269章到来

第269章到来

所谓甜言蜜语,就是明知道不大可能实现,却依然令人沉醉其中,甚至是深信不悔。

如果有一天苏雷变心了,不说殷如行下不下得了手将其一掌击毙。单就说她出手了,谁能保证那时候的苏雷就不还手?

既然变心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要保证一辈子不变心也确实是项高难度的任务。有道是动心容易痴心难,客观来说爱情的保险期本就很短暂。说到底,这样的誓言所依仗的底气更多的是一种坚守。一种完全明白自己是什么,想要什么后得出的坚守。

甜言蜜语谁都会说,但因为说这话的是历经十年磨砺后的苏雷。殷如行愿意去试着相信一次。

她是女人,所追求的和男人不同。坚强的女人可以没有爱情而依旧活的有滋有味。但无可否认,如果有一份可靠的感情送至眼前,除非她心有所属,否则总会有一丝动心。

这就是女人。

苏雷追求女人的手段不知比云晓风高出了几倍,他知道殷如行虽然答应了订婚,可只要一天她的心不安定下来。婚约就永远只是一张纸而已。故而,在层层铺垫后,他终于说出了自己最终的心愿:“息宁、乐乡,就是我们未来的家。如行,一起来建造这所家园好不好?都交给你负责,他们就都听你的,只听你的。将来若是我惹你生气了,就将我赶出家去……”

相比较于甜美的诺言,现实到甚至有些势利的保障,显然更能让来自现代社会的女性安心。梦幻和现实的双重攻击下,殷如行心中百感交集,千言万语交织纠缠到最后终化作一声叹息:“……好,我们试试。”

苏雷眼中瞬间绽出夺目光芒,炫亮到几乎灼伤她的眼睛。

“如行,眉眉,如行……”他激动的差点语不成声。下一秒,殷如行便是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公主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大惊失色。定睛一看,自己已被他放到了里间的榻上。随后,滚烫的唇吻铺天盖地的吻下来。

殷如行感觉自己就是一块新鲜的肉,眼前则是饿了三天的狼。恨不能将她囫囵吞进腹中。亲吻亲成这样,还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

她连说些什么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刚在间隙中换了口气,只离开了半秒的唇又迫不及待再度吻住,她怀疑自己的舌头都要被对方吃下去。

“你……”被吻的生疼的唇好容易避开。苏雷的唇转战耳垂、脖子等其它地方。她开口,才吐了半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柔腻的不成样子。

这样的嗓音一出,苏雷的动作更为激烈,简直从亲吻转为了啃噬。

……算了,问也是白问。某人想些干什么是明摆着的事。

他是男人。

作为男人,他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女人安心。那么作为女人,她也该给这个男人一份安心。

性/爱,本来也该是相悦男女水到渠成之事。她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古代闺秀,何必侨情。

况且,若是再不配合引导一下,她怀疑这头饿了三天的狼要把她骨头都拆散了。

“你轻点,想弄死我啊……”话说出来她就后悔了,娇嗔的口吻,配合上现在的嗓音,欲迎还拒的效果不要太好。

回应是直接的。就听“嘶啦”一声,外衫阵亡了。

很快,中衣紧跟其后,重复了被撕裂的命运。内衣倒是逃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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