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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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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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独食,一定要吃得万无一失,田黄的价值,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以后把那块地或者整个村子圈了下来,自己去挖石头名目多的是,或者说清理农田利于耕作了,或者是修路架桥要石头了等等,谁会想到那黄色的石头竟然如此值钱?哪怕是蒲熙亮也隐约的猜到一点田黄的价值不低,但也绝对想不到会有多高,而且又被自己把注意力引到了关外,所以也就可以不用考虑了,只要自己在挖够田黄之前,不要将其示之于懂画篆刻之人就可以了。/

从李业嗣透露的信息中很明显可以看出来,臭老酸就是打着王二郎贪心的幌子唆使李老二对自己注意起来的,至于臭老酸为什么自己不出面,恐怕有长孙皇后的原因在里面了,哦,人家对你有恩,你却对人家下黑手,那名声岂不就臭了?所以才要借了李老二的手,可能又担心以后长孙皇后的病情还需要王况,所以只说王况贪心了,又或许,自己捞钱的能力被长孙家尤其是长孙淖盯了,嗯,最有可能就是长孙淖觊觎了自己的产业,想要分一杯羹,这个很好理解,以他一个偏房旁支,再借了长孙家的名头,银钱也是有限,谁会和银钱有仇呢?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只是这长孙淖也太自不量力了,以他一个旁支,就是再唆使,估计臭老酸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在李老二面前提了一句而已,长孙一族家大业大,以王况目前的资财,怕是连人家身的一根毛都比不,能一直陪伴在李老二身边的人,眼光怎么会如此的低,觊觎一个小家小业的人的产业呢?更何况目前自己已经是和老魔王老黑碳和秦老奸没有贬低秦琼的意思,灰雀个人是很佩服秦老奸的。等人绑在了一辆战车,现在又有李业嗣也站了过来,臭老酸即便再怎么样,也是不会愿意和四大国公同时作对?从李老二的那句话就可以推断出来,臭老酸并没使多大的劲,所以李老二才会怀疑是长孙家里有人和王况有过节,而不是臭老酸和王况有过节,跟了李老二那么多年,李老二对臭老酸的脾气那是摸的一清二楚,护犊心比较重。

越是分析,王况心里的把握就越来越大,问题的唯一关键点肯定就在长孙淖,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剩下的应该就能很好的化解了。我说长孙淖怎么几个月没个动静呢,敢情是一直在暗中调查底细,玩阴的呢。好在自己主角运气实在不错,鬼使神差的将李老二送的夜光杯还了回去,这才让事情有了这样的转机,恐怕长孙淖想都想不到,他费尽心机的布局,被自己无意中就化解了大半。本来王况还想说自己现出个漏洞来,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了,只要对付长孙淖一个人就行。

但要怎么对付长孙淖呢?这个家伙躲在暗处,可能已经将自己身边的人摸了个一清二楚,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这个麻烦又不让臭老酸怀疑自己,只能另想办法了。想了半天,王况实在找不出合适的人选来布个局,算了,以后碰到合适机会再说,哥先忍着。

“二郎,你到底和长孙家谁有过节?”李业嗣见王况听了自己的话后陷入了沉思,也没打搅他,但等了半天,却见王况的脸先是迷惑不解,然后是若有所思,接着又是有点失望的样子,就忍不住开口问道。王二郎失望了?莫非是跟国舅爷的子女直接干了?这可大大的不妙,朝中谁不知道长孙无忌最是护短?程处默几个也忒可恶,二郎不认得长孙家的人,难道你们就不认得?难道就不知道化解一二?

“也没什么,就是在建安的时候,胖揍了一个叫长孙淖的人一顿,莫非这人真是长孙家的?”王况将当然胖揍长孙淖的情况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末了,装作不知道长孙淖是长孙家的人一样,问了一句,不然的话,被程处默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埋怨自己不把他们当兄弟看,有麻烦也不说一下。

“长孙淖?某还未曾听说过,不过看来,如果是长孙家的,估计也应该是长孙家的旁支,幸好,如今陛下似乎是有点护着二郎,只要陛下肯发话下来,此人日后必定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既然如此,某这即刻回去复命。”原来是在建安发生的事,难怪程处默他们不知道了,只是这长孙淖心胸也太狭隘了,这么一点小事,过去大半年了,竟然还耿耿于怀。不行,得赶紧回去禀报皇,不说其他,就仅仅凭着水车这么一件功劳,就足以抵下王况的一个死罪,更不用说只是个疑似长孙家的一个旁支的算计呢?水车转起来了,他亲眼目睹了的,这可是于国于民有大利的功劳一件,有了水车,能省下多少的人力畜力?而且即便地势再高一点的地方,也可以种粮食了,李业嗣分明看见,几年后整个大唐遍布了这样的水车,到处是农田庄稼,到处是丰收后的欢声笑语。他匆匆一抱拳,翻身马,双脚一扣,飞也似的一溜烟就跑远了。

李业嗣不善言辞,但其短短话语中的关切,王况是看在眼中的,这一天还没过完,李业嗣为自己的事情来来回回的跑了这么多趟,王况心中是暖洋洋的舒服。

李业嗣的来去匆匆,程处默和尉迟保琳总算注意到了事情有点不寻常,都跑了过来问个究竟。

“奶奶的,啊!?敢情当某家是摆设了不成?”等王况将情况一说,程处默就嚷开了,尉迟保琳则是干劲冲天的冲程处默说道:“哥哥你这回可不能拦住某家了,嗯,某家算计算计,把俩弟弟带,还有大娘也可以叫,这些应该够了,就是把长安城翻个底朝天,那也得把这个叫长孙淖的楸出来,不把他打得满地滚的叫爷爷,某家就枉了小黑碳鬼见愁的名头了。”尉迟保琳说的大娘便黑夫人,尉迟敬德有三位夫,除去黑白双氏外,还有一位孟夫人,有说是黑白双氏前夫曹州宋义王孟海公的妹妹,但具体情况无考。三位夫中,尤其以黑夫人最是护短,脾气也是最为暴燥,尉迟保琳就是黑夫人所出,所以才会随了其母长得黑,尉迟保琳也才会第一个就想到搬自己的阿娘出来。

“某家这回绝对不拦着你,尽管放心去做就是,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某等是病猫不成?”以往,但凡尉迟保琳要去惹事,都是程处默在压着,因为黑白双氏是程处默他老爹老魔王作媒说合给尉迟敬德的,有这一层关系在,尉迟保琳基本对程处默是言听计从,程处默为人也稳重,粗中有细,所以尉迟敬德和黑夫人也很放心的让尉迟保琳跟着程处默厮混。

“别,你们这一闹反而是把事情闹大了。”见这俩活宝摩拳擦掌的转身就要回去拉起队伍,王况连忙一把拉住,他那小身板差点没拉住,还是程处默毕竟心细些,王况一叫停他就停了下来,否则王况非摔个满嘴泥不可。

王况说不得只能有把李业嗣听到的和猜测的又都说了出来,末了补充一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况的脾气,若是欺门的,况非要将其打层地狱不可,但如今皇已经知晓此事,说不定会将此事压住,让长孙淖不敢胡来。如果你们再去一闹,那最后就变成况得势不饶人,得寸进尺了,在此事中便落了下风,因此暂且先放一边,日后寻了机会再彻底解决就是。”

程处默想想也是,就点点头:“二郎说得有理,就先看皇如何处断罢,若是处断不公,某等再想办法不迟。”一边的尉迟保琳见好不容易逮个机会大干一番,转眼间又成了过眼云烟,很是不满:“这还用等么?长孙臭老酸是国舅,皇说不定会偏袒于长孙淖,若是等到皇处断下来,怕就迟了。”

“你个小黑碳,就知道成天打打杀杀,也不寻思寻思下!”程处默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尉迟保琳的头,“若是皇会有偏袒之意,还会让李家小子来查这事?明眼人都知道李家小子和二郎的关系,某家看来,皇是会有偏袒,但偏袒的应该是二郎没错。”

被程处默这一喝,尉迟保琳这才心有不甘的瘪瘪嘴巴,蹲一边画圈圈去了。

 第一五0章 老魔王堵门

“二郎可有谋划?”程处默见王况这会有点胸有成竹的模样,有点好奇。

“暂时没有,见招拆招,逢山修路,遇水搭桥罢。”王况其实是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只是缺少个合适的执行人选,他不想太过让这俩活宝担心,就说道:“皇若是发话下来,怕是那长孙淖短期内是不敢有何异动,有的是时间,怕什么来?”

如果只是这俩活宝的话,王况绝对不怀疑这俩家伙,包括李业嗣肯为自己两肋插刀,换了自己也是如此,他们有难,自己也一定会感同身受。但他们身后都站着老头子,老头子们对自己的态度目前并不明朗,现在知道的只是他们不反对和自己来往而已,但真的要将他们卷进来,谁知道老头子们是什么态度呢?想到这里,王况就郁闷了,那些穿越文的猪脚们怎么那么好运气,不消几天就能和老爷子们打成一片,而自己呢?到长安几个月了,也没见老头子们发话说罩着自己的意思,咋就差别这么大捏?还有就是,到现在为止,连个皇子的一面也没见,虽然低调不想引人注意是自己的本意,但这也太没面子了罢?

不过,老头子们没确定站自己这边也好,省得以他们的火爆脾气一闹,小事都要闹成了大事,尤其是尉迟敬德这个家伙,脾气最臭。

程处默这边一咋呼,蒲熙亮隔大老远就听到了这俩活宝在大发雷霆,脖子一紧,赶快前跟王况打个招呼就溜了,本来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的,被这么一吓,没词了。

蒲熙亮只留了几个家人在看着水车跑了,王况摇摇头,毕竟是低层官员,躲祸事的本领不小,这一见苗头不对就溜之大吉。本来自己还有关于这个水车的几个变型要跟他说的。算了,以蒲熙亮的能力,估计以后也能琢磨出来,还是让他自己想去。

也不知道程处默和尉迟保琳晚都会去和自家老爷子摆乎了什么,第二天,两个基本不朝的老家伙冷着一张老脸早早的就候在了紫宸殿外,个身形庞大的老头,就这么堵着大殿的正门,手拢在袍袖里,这都已经初夏了,他们也不嫌热。

一些大小官员见两个国公爷冷着脸站在路当间,赶紧的绕道而走,心里嘀咕,究竟又是哪个倒霉蛋撸了虎须了?瞧俩老头的样子,堵的是三品以官员进殿的正门。嗯,有热闹可看了,神仙打架啊,因此就都远远站着探头探脑的。

“哎哟,两位难得啊,竟然这么一大早的就来朝。”远远的来了顶蓝呢紫苏八抬大轿,在午门前停了,下来一个胖乎乎笑嘻嘻,蓄着两撇胡子,和俩老头一样身着紫色团纹及膝丝袍的胖老头,一见俩老头,就眯着眼打起了招呼。

“某家朝只为寻一人晦气,为某家晚辈出口气而已。”程知节站着纹丝不动,斜了那胖子一眼,淡淡的说到。

“呵呵,敢情二位是冲着某来的?”胖老头见俩老头的态度有点不对,马就猜出了来意,“某家并没惹着府晚辈哦,你们家的小子,个个都如狼似虎的,谁敢惹?”胖老头才不信这话,自己平日里虽然对尉迟敬德对自己不敬很是着恼,但现在并不是对付他的时候,自己从来都是能躲就躲,尽量避免冲突,再说了,府中晚辈及下人也都是严守自己定下的规矩,尽量不去招惹这几个小魔头,尤其是小黑碳这个号称鬼见愁的难缠家伙。

“没有最好!哼,某家警告你,晚辈的事情就让晚辈自己去解决,大人莫要插手,否则某家定纠了三百儿郎,最近居惠,金城,普宁三坊有些不太平啊,看来需要整治整治。”程知节按住了就要暴起的尉迟敬德,一本正经的说。

胖老头正是长孙无忌,居惠,金城,普宁三坊恰恰是他所在的文宁坊边,三坊成品字和城墙一起将文宁坊给围在中间。程知节说纠三百儿郎,正是他做为国公可以带的亲兵数量,而程知节虽然是个没兵权的国公,但恰恰又是得到过皇帝的许可,若是长安城中有宵小做乱,可以带着亲兵前去压场。老魔王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很是浓厚,只要借了压场的原由,将三坊围起来,不让人进出,就等于是变相的让长孙府的人无法进出。

“某家也有三百亲兵。”尉迟敬德哼了一声,加了一句。

“某家也有三百亲兵。”不知什么时候,秦琼竟然也拄着根拐杖出现了,尉迟敬德连忙前一把扶住,“哥哥怎地也来了?您这身体需要静养。”

“哼,某家要是不来,怀玉孩儿若是回来还不抱怨某家?欺人太甚了,连怀玉孩儿的兄弟也敢欺负了。”秦琼也不多说,杵着拐杖慢慢的在石阶就要坐了下来,旁边早有小黄门见秦琼要坐下,飞快的拿了一个蒲团,抢在他坐下来之前垫了下去。

秦琼一来,长孙无忌脸的汗就出来了,他不怕程知节,也不怕尉迟敬德,独独怕了秦琼。不说秦琼自跟随当今皇讨伐王世充、窦建德、刘黑闼时的身先士卒,尤其是每次敌阵中每每有骁将对当时还是秦王的皇出口不逊的,秦琼都能刺敌将于万军之中,无一失误的;而且谁都知道,以前秦老爷子的身子还算硬朗,但自玄武门时帮皇挡了一箭之后,身子就好像弱了下来,一下就垮了,自此就几乎没过朝,称病在家。皇自觉亏欠秦老爷子的,因此曾私底下跟长孙无忌说过,但凡秦琼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份,都会满足,但偏偏人家就是什么要求也不提。现在可好,来了,秦老爷子只要往殿一站,甭管是他长孙无忌有理没理,也甭管他多得皇的信任,皇必定是先打他长孙无忌三十大板再说的。

心念电转间,长孙无忌不愧是李世民倚赖的谋士之一,马就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惊诧不已,一个建安来的小商贾,竟然值得你们三位大佬这么兴师动众的?也罢,不过是个旁支的一面之辞,自己就退一步又如何?再说了,人家好歹也帮了自己个大忙,皇后的病症经他调理后是轻了不少。而且从程知节的话语中也透露出个意思,就是如果自己不干涉,那么他们老一辈也不干涉,难道长孙家出来的晚辈就斗不过一个下县出来的商贾么?

“哪敢情好么,小一辈的事情自然是小一辈自己去解决,只要莫闹得鸡飞狗跳了就好。”长孙无忌这话也算个承诺了,程知节这才哼了一声,前和尉迟敬德一起把秦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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