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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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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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头当中,属于他和他的亲卫所杀的肯定不超过一百之数。他想将这么多人头都化作自己的战功,显然是很不厚道的。

这时,柳七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到了我近前,问道:“侯爷,这次你去追敌,可有什么收获。”

我原本是想将那两块令牌拿出来给他辨认的,但旁边还有个想着坐享其成捞战功的张培梁,也就止住了这个想法,而是淡淡道:“还行,这次追敌,又差不多杀了他们三四百人,最后还给我擒住了他们的两个首领。我已经交给我的手下看管了。”

张培梁一听,当即大喜道:“好!只要抓到了这伙胡贼的首领,我们就不愁他们不招供,他们肯定的鲜卑军队假扮的,说不定这胡贼首领还是个鲜卑将领呢。”

说完,他马上迫不及待的看向坡下。

老豹他们没让这家伙等太久,没过多久,就带着两个四肢瘫痪已经清醒的光头来报到了。

见到两个光头四肢包扎的惨状,张培梁有些傻眼的指着道:“这,这……”

“被我废了!”我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张培梁噎了一噎,干笑道:“那我们现在就审问一下如何?”

我皱了一皱,本待拒绝,但在场这么多人,若拒绝的话又觉不妥,只能点头道:“那好吧,就审一下看看,不过,先下他们如此最好不要动刑,以免将他们弄死了。”

“那是当然。”

张培梁见我同意,很是高兴的点头,朝着马背上的两光头就凶神恶煞般的说了一通胡语。

但两个光头此时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他们那怨毒的目光,很有一种让我将他们弄成瞎子的冲动。

张培梁白费口舌的讲了一通胡语,但两个光头却非常不给他面子的鸟都不鸟他,当即气得他一把拔出佩刀,指着他们作势欲砍。

我见此马上出言阻止道:“张将军,别忘了刚才的话。可不要将他们弄死了,我可是费了老鼻子劲才将他们捉来的。”

张培梁苦笑道:“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这时那个光头壮汉却是突然出声骂道:“卑鄙无耻的楚狗,你们有种杀了我们便是。老子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孙子!”

他还算十分流利的楚话听得众人都是不由一愣!

张培梁一见这光头据然会说楚话,而他刚刚却以为他们都听不懂,当即便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道:“你这该死的个胡狗,你要是不说出你们的来历,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有种你砍你爷爷一刀!”光头壮汉轻蔑的瞥了他一眼。

“你你你……”张培梁气得不轻,举着刀终究还是没种的砍不下来。

第七卷 我本卑微,却君临天下 

第63章 不耻

张将军,何必跟这些鲜卑狗废话。”说着,我上前拍在这个光头壮汉的光头上,“当”的一声闷响,当即便将他拍晕了过去,那个光头首领见此对我怒目而视时,我又一个刀背,将他也拍晕了过去。

“侯爷,你这是?”张培梁疑惑的望着我。

我淡淡道:“这两个可是硬骨头,在你之前我已经问过他们了,即使我废了他们的四肢,他们也没说出自己的来历。我看还是等回了平胡关再想办法让他们开口吧。”

张培梁信以为真,惊叹的看了看两个光头,点了点头。

我也不再理他,而是叫来老豹,向他询问这次我方人员的具体伤亡情况,被告知,探马队死了十人,重伤三人,轻伤五十人,亲卫队死了五人,重伤一人,轻伤三十人。而敌人这次的伤亡,就现在的人头数计就总共有两千一百零六人之多,其中还不包括我在追敌过程中杀伤的人数,预计最后能逃的性命的胡贼不超过五百人,两相一比较,这次的伏击战可说是我方大胜。我一听总共死了十五人,还算在我的预计范围之内,也就没说什么了,之前从两个光头身上收获的一千五百两宝钞足以支付我方牺牲人员的抚须费了。

我这边刚和老豹聊完,张培梁又上来一脸羡慕之色的问道:“侯爷,你这匹宝马是从哪里找到的,当真是神骏非常。如此高壮巨大,可谓是我平生仅见地品种。”

柳七这时也上来,评介道:“观此马通体赤红,四蹄踏雪,无半根杂毛,身长足有一丈,从蹄至项足有八尺,顾盼间。神采飞扬。灵性十足。当得上是神马。”

从宝马一跃为神马的评价。尤其是这柳七说的话,倒让我有些喜出望外。

心情大好之下,我也向众人略作夸张的将自己如何降服烈焰一事做了阐述,一时听得众人大叹不已。

“只有侯爷这般了得的人物,才能降服如此神骏!”张培梁一脸羡慕和赞叹之色,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一直跟在我身旁的烈焰。

柳七也赞叹道:“如此神马,有德有福之人才能居之。而侯爷无疑是此类中人。”

“侯爷,不知有没有给这匹神骏配种的打算。若有地话,本人知道一匹十分出色地母马?”张培梁一脸暧昧之色地看着我。

柳七笑道:“我看张将军要失望了,我观此马最多不过三岁,尚未成年,至少得再过一两年才可。”

“哦?”张培梁一脸失望之色。

我一听烈焰才不过三岁,不由吃了一惊,如此又高又大的马。居然才只有三岁?

不过。想来柳七这墨门掌令不可能信口胡说。吃惊的看着烈焰,而它则是一脸无辜似的回望着我。

柳七有感而发道:“侯爷,听你刚才之言。那匹忠心救主的黑马如此遗弃在那里,倒是可惜了。我看不如明日一早派人去将它寻来救治一下。”

“这倒也是!”我毕竟不是没心没肝的冷血动物,对那匹忠心救主的黑马我多少还是有些欣赏地,“不过,为了安全,我觉得最好今晚就离开这里返回平胡关。那匹黑马,还是等我们平安返回平胡关后再派人来寻吧。”

柳七笑了笑道:“我看你的亲卫队可不会这么早就能返回的,难道你不等他们回来吗?”

我不由撒气道:“当然要等!不等他们回来的话,说不定他们还不知道回去平胡关的路呢?”

柳七淡淡一笑,便岔开了话题:“我观此二人面相,很有气势,不像是马贼胡匪之流。你可曾搜过他们的身了?”

我一听心下微惊,柳七这墨门掌令还真不是白当的,居然还懂得看相,一眼就看出这两人的不平凡之处来。不过,正因为这两人身份地不简单,我也便不想将自己地发现现在就当着众人的面告诉他。

于是便故作平淡道:“搜过了,只在每人身上各自搜出了一张面值五十两的大楚宝钞。”

柳七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凝眉不语。

张培梁恨恨道:“这伙人地战力足可堪比我们大楚的禁卫军,而且个个悍不畏死,宁可自杀也不肯受俘,哪能是普通的马贼胡匪之流?此二人,不用猜也知

的身份在鲜卑肯定是知名的人物。可惜,除这二人没有抓到其他活口,不然说不定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二人的具体身份。”

听了这话,再一联想到两个光头身上的两个令牌,尤其那块十分特殊的乌铁令牌,说不定这光头壮汉还真说不定是个王子,而这伙假扮胡贼的三千人指不定就是这位倒霉王子的禁卫军,而之前那个光头首领无疑就是这伙禁卫军的统领了。,说不定,老子这次真的逮到一条大的不能再大的鱼了。

这样一想,我当即便恨不得马上将两人弄醒过来,从他们口中证实自己的猜想。

这要是真活捉了鲜卑人的王子,有了这张筹码在手,到时大楚的外交政策就变得更为主动了。而我说不定,也能藉此,在爵位和封底上再进一步,也未可知。至少,这个功劳可是实打实的,元昌帝即使想抹煞也抹煞不了。

这一趟,我如此卖命还真是没白费力气。果然是爱拼才会赢!有所付出才又所回报!前世那些通俗的道理,其实都是很正确的。

我故作遗憾道:“如此看来,我们也只得从这两人身上找答案了。”

张培梁振奋精神道:“不管这么说,这次我们托了侯爷的洪福,以寡击众,以少胜多,可说是最近几年来我们大楚难得的一次大胜。这次我们一共杀敌两千有余,更是缴获上等战马一千多匹,其总价值就至少上万两银子了。尽管我们目前还无法证实这伙胡贼就是鲜卑军队假扮的,但就当他们是普通马贼胡匪之流的话,我们以四百人敌他们三千兵马,最后还大获全胜这一点,就足可请表上奏朝廷请功了。”

看着张培梁洋洋得意的样子,尽管他说这次大胜是托了我的洪福,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爽。这次之所以大胜对方,可说全是老子个人的功劳,即使有的话,也是我和一众属下的集体荣誉。而张培梁和他的亲卫队,在这场战役中起到作用微乎其微,若说他们有功劳的话,最多也只是百分之一的功劳。而我稍一打量他们还剩下的人马,居然已经不到十人了,心下更是不耻他的为人了。将自己的功劳,建立在自己亲卫的死亡上,而且还洋洋得意,实在是有失厚道。

就像我即使大获全胜了,而且心里尽管也很高兴,但也没有表现的像他这般明显,这可是会让属下人寒心的。果然,我观其幸存的属下,他们的脸上可没表现出太多的兴奋之意。而且其中几个看向张培梁的神色,还颇似不喜。

张培梁一副打铁趁热的样子,马上向我征询道:“侯爷,我打算回去后,就请表上奏,你看如何?”

“我看不用了吧。”我故作疑惑的看向他,“不就是杀了两千多名身份未明的人吗?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还算不得大事?”张培梁一呆后,不死心的说道,“侯爷,这可是战力不下我们大楚禁卫的两千多人,而且他们很有可能就是鲜卑的精锐军队所假扮的。我们四百人大胜他们三千人,怎么算不得大事?这可是振奋我们大楚军队士气的绝好之事。”

我故作沉吟了一会儿,看向柳七道:“那柳先生以为如何?”

柳七漫不经意的说道:“上奏是要上奏的,不过我看还是弄清楚这伙胡人的真实身份后再上奏不迟。”

张培梁生怕我反对,立马附和道:“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也没让张培梁失望,点头道:“那我们就等弄清楚他们的身份后,再上奏吧。”

张培梁大是松了一口气,将话题又转到了两个光头身上:“我看,侯爷可以将这两人交给我们靖边军来刑讯,保准不出一天,就能让他们把知道全部供出来。”

我断然拒绝道:“我看不必,这两人已经被我废了四肢,只剩半条命了,你若是还要继续刑讯他们的话,说不定不小心将他们给弄死了。”

张培梁皱眉道:“不刑讯的话,怎么让他们开口?”“放心,本候自有办法。”我信心十足的神秘一笑。

第七卷 我本卑微,却君临天下 

第64章 绑票

完了两个光头的事情后,我也就没再与张培梁多说,带着我去看望我方的四名重伤人员。

四人当中,受伤最严重的是一名被箭射瞎了眼睛的亲卫,好在这次我们北上之时,让朱老头准备了充足的止血膏备用,尤其是我的亲卫队,几乎每人身上都带了一瓶。而且朱老头出品的这个止血膏也非常的管用,早早的就止住了血,所以现在这亲卫看起来虽还有点痛苦,但是已经没有性命大碍了。

查看了我方重伤员的情况,慰问了他们几句,让他们安心养伤后,我便又去找柳七谈话了。

柳七仿佛知道我会找他,向我微一示意,率先走到了没人的一僻静处。我会意的马上跟了上去。

我还没开口,柳七就先说话了:“侯爷,我想你对这两俘虏的身份应该有所了解了吧?”

我见柳七如此问,不觉有些诧异,不知自己哪里被他看出了破绽来。当下我也不再隐瞒,轻声道:“了解是有点了解了,不过还不是很确定。我从他们两人身上都搜出了一块令牌,其中一块是乌黑的木制令牌,另一块则像乌铁所制的令牌。”

“乌铁令牌!”柳七一脸震惊之色的看向我。

“应该是的。”我点点头,看向我来时的方向,正好见到张培梁这厮目不转睛朝这边打量呢,于是便压下了要拿出两块令牌让柳七确认的想法。

柳七看见了我的神态,淡淡一笑道:“侯爷,可曾听说过这乌铁令牌的来历?”

“没有!”我老实的摇了摇头。

柳七好像料到我会如此回答,耐心解释道:“这乌铁令牌,在鲜卑据我所知不超过两枚,平时都由鲜卑的大单于掌管。只有战时大单于才会发下这乌铁令牌给领军地统帅做为其身份的象征,一般来说,拥有这乌铁令牌的要么不是在鲜卑族中是德高望重的将领,要么就是深得鲜卑大单于信任的王族子弟。而我观此二人这般年纪,想必后者的可能性居多。而那块乌木令牌,也不是平常之人就能所拥有的,据我所知,在鲜卑能拥有乌木令牌的至少是万夫长以上的级别,而且不超过五枚。看来这一次,我们是抓到两条大鱼了。”

我见自己先前的想法得到了证实。心下当然很是兴奋。

不过,高兴之余,我还是不忘提醒道:“还请柳先生先不要声张此事。”

柳七没有马上回应我地这一要求,而是问道:“不知侯爷,该如何处置这两名俘虏。”

“柳先生以为呢?”我反问。

柳七抚须道;“这就要看侯爷的意思了。若是侯爷想出名的话,完全可以将此事公布天下,到时侯爷你单枪匹马力擒鲜卑王子的美名就能被天下人所传颂。若是侯爷你想要财的话,也可以,到时只要一封书信,我想鲜卑王庭肯定不惜代价的将这两人赎回的。”

我诧道:“我就不能来个名利双收吗?”

柳七淡笑道:“侯爷你想名利双收的话也未尝不可。不过,这其中可有点难处。要是你将俘获鲜卑王子的消息传播了出去的话,按常理你应该是要将他交给朝廷交给皇上来处置地,不然可就有大不敬的嫌疑了。到时你若是还想私下里用这鲜卑王子从鲜卑换回钱财的话,可就有些不智了。”

我沉吟道:“那你看我将这二人交给朝廷,如何?”

柳七呵呵一笑,眨眼道:“难道侯爷你还想再进一步。升爵增邑不成?”

不也不否认,点头道:“想是这般想的,最好地话。就是让我食邑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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