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都市-都市之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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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都市-都市之奋斗-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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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一卷,转身向他们敬礼后,对着盛指导员说,“指导员来咱们排视察了,欢迎欢迎。”盛指导员啐了一声,开起玩笑说:“你小子在三排里呼风唤雨,连郑敬都听你的话,不知你是排长,还是他是排长?”“三排的排长自然是郑,而不是姓谢。”
谢居安笑呵呵地回答,然后请他们坐下。“小安,连部的意思将新的军体拳推广到全连。”郑敬说出来意。“军体拳是外功手段,给战士们提供的是新型晨训手段,关键是形意内家筑基篇。至于推广是没问题。”谢居安分析道。“指导员,小安说的是实情。”郑敬附和说。盛指导员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的门门道道,面露思索之色。谢居安见状,连忙动员说:“三排的战士已全部都修习,一大半的人初有小成,连部领导看看效果不就知道了么?只要对战士们有益的我们都会帮忙,不会敝帚自珍的。”
盛指导员爽朗一笑,说道:“既然你们如此有心,咱也不能小家子气,有什么责任由连部担着,你们放手干就是。”“是!”郑敬和谢居安站起敬礼道。昆仑山几乎完全不受印度洋和太平洋季风的气候影响。相反地,其却处于大陆气团的持续影响之下,引起年气温和日气温的巨大波动。山中气候干燥,现在是深冬季节,今年才下起第一场雪。
雪把昆仑山装扮得银装素裹,却给天湾的战士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雪也覆盖了巡边的道路,一不小心,一些浅沟可以威胁到战士的生命安全。昨夜运输车带来保鲜的蔬菜瓜果和一些年货,也带来战士们的书信。谢居安的东西最多,整整一大包,除了书还有几封信,先是看完了几封信。在这数月里,杀楼配合公安部将大江以北的几个大黑帮铲除,看似简单,而司徒亮大吐苦水,“这种拨乱容易,治理却难多了”;王希云拉起一班人成立了投资公司,在股市里大有斩获。
谢小敏还寄来了全家福的照片,看了这照片,才知道美琪儿也到了谢家村,她说要在华夏留学了。看了这些照片,谢居安心头里忽然涌起想家的念头,一时觉得烦闷,便走出宿舍,在那不算宽广的训练场来回踱步,踩得积雪咯吱咯吱地响,在训练场的角落站住脚步,突然身影一动,外放的劲气将地上积雪推往一处,累积成一个人多高的雪堆,然后对着雪堆掌击。
雪在融化,瞬间又结成了冰,一会儿后竟成了近两米高,上窄下宽圆柱形的冰柱。指风如刀,冰屑纷飞,冰柱现出模糊的轮廓,是一位女人的模样。谢居安忘情地雕划着,浑然不觉刚才动静太大,引来许多战士围观。战士们静静下围站,无人发出响声,默默地看着谢居安雕作。微弱的灯光下,雕像的头部显现出来了。微俯着头,瓜子形的脸蛋,细细的柳叶眉,双眉微蹙,双眼俯视着前方;小巧的隆鼻,紧抿的双唇,耳旁还垂下几辔发梢;穿着宫纱模样,衬出窈窕的身材,一双横握放在小腹前,足踩着云朵。
似如云端的仙子在俯看这里凡世的一切,又似带着无尽的眷念和不舍。雕完后,谢居安静静地仰视着她。身后咯吱走前来两人,祈连长站住了,盛指导员继续前行站在谢居安的身旁,轻声道:“想家了吧?”谢居安下意识地点点头,而后摇摇头,才发觉自己的身后站满了许多战士,苦涩地说:“盛指导员,惊扰大家了。”盛指导员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对众战士喊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赶明儿在雕像上方搭起架来,以防到时被太阳直射,将冰雪融了。”
众战士齐声鼓起掌。“谢谢!”谢居安动情地说。盛指导员温和一笑,再次催促大家道,“都散了吧。”郑敬拉走了谢居安,众人纷纷散去。次日,当排里的战士问谢居安她是何人时,谢居安摇头不应。从此天湾的连部里多了一个人,大家都称她“冰雪女神”,寄托思家念乡的情怀,有的战士编起纸花,点缀在周围。因天湾的夏季气温十多度,怕雕像融化了,连部特意将她送往山口的哨所边,与值守的战士一同守卫着边疆。
冬去春来,山上仍感觉不到春的气息,依然是白茫茫一片。山口南边的边界线上,谢居安正带着五名的战士巡逻。“小安我知道郑排长为何生病?”排里一位战士往前趟了一步,低声说。“哦?为啥呢?”谢居安仍没停留脚脚步。“还不是为了他原来的老班长家事,那一班黑心官员。亏我们辛辛苦苦地守卫边疆,他们却在乱搞。

第258章

你说把农民的农地都征去盖钢铁厂,那以后人家怎么过活?”另一位战士大声骂道。“我得批评你呀,守边是我们的责任,他们乱搞自有人去找他们,别混在一块了。”谢居安严肃地教训说,“不过,这事会向郑排长了解情况的,绝不会寒了大家的心。”这时,天空传来兀鹰的鸣叫声。谢居安停住脚步,仰望着远处雪白世界中几个快速移动的黑点,然后向南边消失在群山中,沉吟说:“兀鹰?”“小安,你可少见多怪。每年夏天的时候,这些鸟便会飞过喜马拉雅山脉,来到我们这西北之处;冬天后,又飞回南方去了。”“南方?南方哪个地方?”谢居安急问。“基本说来西南这边,靠近山脉的无人区,毕竟人多的地方,断不会有这些猛禽。”谢居安激动地抱住这位战士,口中囔囔,“太好了,我还以为鹰谷会在这西北边陲之地。来了这些日子,连个鹰影都没见到,今天终于让我找到兀鹰。”
战士们均感到莫名其妙,迷惑看着他。巡逻归来后,谢居安敲开郑敬的房门,一进门便问,“排长,你有事就说出来吧。你若不说我也会知道的,不过那可能要死许多人。希望你把实情讲出来,我们一起商量解决。”郑敬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直接交给谢居安。谢居安打开信后,便看了起来,越读眉头锁越紧,浑身散发着杀意,直压郑爽悚悚发抖,在他眼里,面前站着不是一位战士,而是杀人的魔鬼。
“唉郑排长,郑排长!”谢居安又唤了声,才让郑敬回过神,“这事你向连部反映了么?”“年前就收到这信,我也通过连部向上反映。谁知不反映还好,这一反映人倒被动了。”郑敬沮丧说。谢居安责备道:“有什么困难就要跟大家摊明,不要一个人窝着,人多力量大嘛。你将这封信再抄写一遍,我就不信不给个满意答复。你快快办来,我就在这等着。”
将信交给郑敬,自己坐一旁。郑敬闻言将信将疑坐到桌前,将整整的五张信纸抄了一遍。谢居安在原件上签明“请查!”,发往华夏军委;在抄写的那一份上签着“速查!”,寄往华夏国防大学司徒亮收。“好了,一定要按我说的办。你将这两封信按急件寄出。”谢居安扔下笔,径直出了郑敬的宿舍。郑敬拿出被谢居安签注的信件,哭笑不得地立在当场,“还是再找连长或者指导员签上名字更稳妥些。”
想到这个,便戴上军帽,往连部办公室跑。在连部办公室,祈连长一看书信上签着谢居安的名字,黑脸顿时一拉,训道:“郑敬,你开什么玩笑啊你,居然找个新兵签上这么霸道意见,这些年的兵都当到哪儿去了,还寄往军委,你想顶破天么。”盛指导员听到祈连长的训话声,便过来看个究竟,见到桌面上那两封信,连忙对着郑敬道,”你先回去,这事由连部来处理。”
待郑敬走后,和声道,“老祈啊,我们也签上名字,怎么说战士们辛辛苦苦在这高山上站岗,何况还是烈士家属?我们连也算表达一种心意。”“老盛啊,你糊涂。”“要不国防大学这封先寄出,另外一封先寄往师部,毕竟师长是我们的老领导。”盛指导员建议说,便率先签上自己的意见。祈连长想想这样也好,签注了自己的意见,仍恨恨地说,“谢居安这小子太浑,不整治整治,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谢居安回到自己宿舍,正想着鹰谷估计在喜马拉雅山南部,准备在今年快过冬的季节去跟踪它们。郑敬闯了进来,沮丧地坐到一旁,“小安,这次可被你害惨了,到连部被连长批了一顿。”“他们敢把书信扣下来不寄,到时候没他们好果子吃。”谢居安冷哼道,“难道战士连向上反映这点权利也没有么?”“那也得逐级反映啊!”郑敬没好气地说。
谢居安正想俯身拉出那个皮箱,想想又顿住手,吞了口气说,“算啦,只要把信寄到我那同学,事情同样也会得到解决,郑排长你就放宽心。如果还不能得到妥善解决,我就带着你回去解决。”郑敬摇摇头叹了口气。次日,谢居安接到连部通知,去值守山口南端的山垭哨所,便二话不说带上生活用品坐车到山口,独自一人从山口向南行一百多公里外的哨所行进。
山道上只见一抹人影轻烟,一个多小时后到达这里荒无人烟的哨所,替换了原来的哨兵。“一个人也好,省得耳根清静,可以趁机静修。”谢居安嘟哝一句,便打量起这个哨所的周围环境。这个哨所建在群山最高的山峰一个山坳里,三面都是不知多深的悬崖峭壁,终年积雪,真如“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真实写照。于是每日便开始打坐吐纳,兴致时在哨所前打拳,日子过得惬意自在。
随着日子过去,山下已经可见山花绽放。打坐中的谢居安,忽然觉得丹田之气如云蒸霞蔚,急速地冲向神府中,轰地一声,如惊蛰之雷破顶而击,突然觉得世界如此清晰,细微可辨。只见谢居安的周身笼罩着淡淡的雾气,随着他的呼吸,雾气一胀一缩。几天过去了,雾气逐渐变浓了,浓得看不清谢居安的面目。忽地,雾气如长鲸吸虹,一下子全部吸入身体,似乎连毛孔都在呼吸。
一声长啸,飞出哨所,谢居安闭眼静停在空中一丈多高,双手按不知的指诀,飞速直划着,指风划过那冰面,冰屑飞溅,在冰面刻出一条条深浅不一的裂痕,半个时辰后,才飘落至地面。“终于又突突破了,只要再进一步,便可达到祖师所说的先天境界。”正思索着,听到山道上传来冰靴走路声。“小安哥哥!”还带着粗重的喘息,弱声地呼唤着。

第259章

谢居安回头望见一个穿着鼓鼓的防寒衣,步履虚浮,一只手依在一位战士的肩上,只是凭这声音断定,“彤彤?彤彤你怎么来了?”一步跨出十多米,将袁彤彤接手过来。“小安哥哥”袁彤彤因高原缺氧,又步行这长的路,见谢居安后便精神一松,晕厥过去了。谢居安抱起她闪进了哨所中,拉开防寒衣的拉链,一手虚按在胸前,缓缓输入真气,为她理顺呼吸,直到袁彤彤回醒才放手。
袁彤彤醒来却反抱住谢居安的脖子,哭啼了起来。“彤彤乖,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大哥哥这就叫人去收拾他。”谢居安柔声说,“来,别哭了。再哭的话,眼泪结成冰就难办了。”为她拭去眼泪。“大哥哥,那个雕像是不是仙儿姐姐,彤彤也好想她。”袁彤彤窝在谢居安的怀中,轻声说。“彤彤,你妈妈的病好了么?”“早好啦,在小云哥哥安排下,我们也住到谢家村。
现在家里可热闹,霞姐、琪儿姐姐都来了,前次我们不是寄来全家照,就知道你不记得彤彤了。”袁彤彤不高兴嘟起嘴巴,少女的心像高原的天气,说变就变。“我怎么敢忘记你这位乖巧的小妹妹呢?”谢居安捏起袁彤彤的小鼻子。“不要做你的小妹妹,我要做小安哥哥的妻子。”袁彤彤的话,让谢居安的手僵住了,“彤彤知道自己不如仙儿姐姐那么美,不如霞姐那么刚强,不如琪儿姐姐那么艳,彤彤不做众香园里的一朵花,只做园里一根小草,默默地守着小安哥哥。”
“小傻瓜!”谢居安苦涩一笑,“谁说我们的彤彤是根小草,我们的彤彤是天上的仙女,以后还有许多白马王子找上门来。”“不,我不要白马王子,我只要静静地站在小安哥哥的身旁。自彤彤懂事,明白小安哥哥帮助我的那一天起,彤彤便下定决心,长大以后要嫁给小安哥哥,便是不嫁给小安哥哥,也要守望着小安哥哥幸福。”谢居安知道一时无法说服袁彤彤,便转换话题,“彤彤走了这么久的山路,肚子肯定是饿了,我出去看看有没有野味,咱们今天来个高山上烧烤怎么样?”“小安哥哥骗人,谁不知道高原煮东西,是不会熟透的。”
袁彤彤皱起鼻子,哼哼道。谢居安没有办法,只得往门外喊,“你们几个躲在外面喝西北风啊,快进到哨所里来。”五名战士听到喊声,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意,陆续进了哨所。“郑排长的事解决了吗?”五个人均沮丧地摇摇头,一名战士大声说,“小安,郑排长等了三个月,那事还是没有得到解决,便找到连长和指导员申请退伍,可以连部也同意,送到上面却卡住了,最近一段时间他还在闹情绪呢。”
谢居安闻言皱住眉头,正想起身赶往连部,听到袁彤彤均匀的呼吸声,已睡熟了,悄声对五名战士说,“你们先回去,告诉郑排长,我明天亲自回去解决他的事,叫他暂忍耐一个晚上。”五位战士走了。谢居安抱着袁彤彤坐到床上,拉过棉被替她盖得严严实实的,低头倾视着这位瘦弱的少女,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闭目坐定。半夜里,哨所里传来袁彤彤银铃般的笑声和一堆的梦呓,还有那谢居安的叹息声。
或许是太累了,还是怀抱暖和,袁彤彤竟睡到次日上午九点,才悠然醒来,睁开一缝即见到谢居安那双深遂的眼睛,又闭上眼假寐。“小懒猪起床喽,太阳快晒到小屁股了。”谢居安拍拍棉被喊道,“我们今天要回连部去喽。”“哎呀!小安哥哥真讨厌,人家还没睡够呢。”袁彤彤从棉被伸出手来,伸了伸懒腰,然后钻出来,冷得打啰嗦。谢居安又将军大衣为她披上,将她包得像粽子一样。
“来!我背着你回去,说不定还能赶上午饭。”谢居安拍拍后背说。一路上,袁彤彤像快乐的精灵一样,伏在谢居安宽阔的后背上,不感到一丝颠簸,时而低哼着歌,时而讲起笑话,若不是高原缺氧,她准会一路说笑到连部。郑敬自昨天战士回来时告诉他,谢居安今天会回来时,便一直站在连部门口等着他,不知为何,在绝望中竟对谢居安寄以莫大期望。
没有听见巡逻车回来的声音,却看见远方山路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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