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恋上大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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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恋上大国医-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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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英,”她紧紧地抱着他,声音却是虚浮的,“这是真的吗?我们成亲了?”
新郎用行动证明了答案。

蜡泪燃尽,灯灭声寂。红绡帐内,缠绵缱绻。
感觉到新郎抱着自己亲了又亲,心胸被一种幸福感涨满,要满溢出来。
身和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她迎合他,又尽量把过程拉长。仿佛这一刻就是天荒地老,时间就此停留。
这一夜,甜酒混了蜜汁,桂花裹着糖霜,浓得化不开……

*

注:

八十老臣不益壮,十二金牌召岳飞。
中秋佳节犹在外,家乡父母新丧悲。

谜底是啥,大家很聪明的,都不用我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有人给我扔了霸王票,多谢1187988090。sdo童鞋O(∩_∩)O~




70

70、婚后幸福生活 。。。 
 
 

婚后生活就如一只航行中的船,大多数时候风平浪静,稳稳妥妥地向前进,偶尔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波浪,摇摆弯曲几下,但方向大体是不变的。

基本上来说,王孟英作为丈夫,各方面都是比较给力的。每次外出会报备行踪,叫干活会老老实实地完成,钱物全部上缴,从不对女人发脾气,夜晚……咳,也很是温柔体贴。

以前还担心过,某些中医人士会迷信一种很无聊的说法——“一滴精,十滴血”,而且王孟英是养生大名家,会不会也……幸好一个多月后,她完全打消了这个疑虑。

无双私底下猜测,可能是因为他以前有过妻子,也可能是职业缘故,对女人需求了解得比较清楚。她只要哼一哼,他一般都能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悄悄犯过酸,不过她明白,日子最重要的是朝前看,当然不会傻到跟王孟英闹。

而无双作为妻子,注定风不平浪不静。
难题首先是继子女们。

春宜和杏宜年纪尚幼,好糊弄。定宜是最大的孩子,十二岁已经懂事了。她小时候很喜欢这个无双姑姑,可当姑姑变成后娘……这种滋味,无双知道不好受,很理解定宜对自己隐隐约约的敌意。

对此,她采取的策略是“相敬如宾”。在孩子面前绝不和王孟英拉拉扯扯。该给孩子们置办什么,她一视同仁,给定宜的不多也不少。对她的日常管教,她全部催促王孟英上前,自己轻易不开口。继母女俩就这么冷淡疏远地相处着,只要不起冲突,就是无双的满意状态。

婚后第三个月,她遇到了第二个大难题。
王孟英收到一封信,函告金履思去世。悲痛之余,夫妻俩面临着房子的大问题。

王孟英这辈子,就没有大富大贵过。他年轻时从鹜州回钱塘,住的一直是金履思先生的房子。现在人家登仙了,他的儿子们要把房子卖了分钱分家。
王家一家人只好急着找房搬家。
最后,他们在髦儿桥租到了房子,急急忙忙搬过去。

王孟英在他的一生中,一直是个“租房族”,从来没有拥有过自己的房子,直到最后去世也没有。

在看王孟英的医书的时候,我们总是忍不住去想像王孟英这个人的性格,到底他的人生动力是什么呢?一个人,家里一贫如洗,只有大量的藏书,还每天那么精神抖擞地去给人看病,看得还不是一般的病,都是别人治不了的,或者是给治坏了的重病,最后把自己累得都脱了层皮,天天殚精竭虑地熬着,却始终情绪高涨,他到底图的是什么呢?难道在深夜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不想想怎么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不想想怎么攒钱买套商品房?

无双自然很想拥有自己的房子,可是很早很早之前,她就知道王孟英后半生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自己心甘情愿嫁给他的,所有的辛苦,都只好吞进肚子。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而在这一片忙乱中,王母又生病了。无双发挥出主妇的最大功能,整理,打包,搬运,安顿,布置,照顾病人,抚养儿女……
王孟英本以为她帮不了什么,结果大跌眼镜。她几乎一手包办了所有事务,熟练之极,还会省钱。
她之前不过是养在父母和老太太身边的娇娇女。

王孟英给人看病时,她为丈夫倒水斟茶。王孟英誊写医案、钻研医术时,她顺从地当助手,十足是位贤惠温顺的妻子。可是在没人时,她便撒娇作怪了。一时叫王孟英唱曲儿,一时叫他爬篱笆摘花给她戴,有时说自己累了,依躺在他的怀中。王孟英被弄得情不自禁,将她搂入怀中亲吻。
他既满意妻子在人面前的贤惠温顺,更高兴她在没人时的任性可爱。

搬家安顿好之后,王孟英为了补偿她这段时间的辛苦劳累,带她出去玩。
他们在西湖坐了画舫,又到著名的楼外楼吃饭。王孟英分外细心,帮她把花生都剥好了。
他还是觉得抱歉,说:“小双,你辛苦了。”

无双吃着香甜的糖醋小排骨,眉眼笑笑:“我不怕付出多少,就怕你无视掉了,或者把我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你有心体谅,我也就满足了。”
王孟英摸摸她的脑袋。

两人酒饱饭足,又在外头流连了一会儿。成了家,到底是心系家里的老人孩子,玩也玩得不痛快,他们很快就回去了。
手牵手走到家门口,王孟英忽然指着不远处说:“那个人在干啥?”

无双顺势望去,果然有一个男人形迹可疑,东张西望。那男人也看到他们,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走过来,问:“这位爷,请问您可知道王孟英王大夫是搬到这附近了吗?”

王孟英和无双对望一眼。他拱手回答:“不才正是王孟英。不知有何指教?”
那人一听,面露喜色,连连鞠躬:“王大夫,久仰久仰!小的找您都找了大半天了。到你原先的医馆去看,才发现人去楼空,问了旁人,才知道是搬家了。髦儿桥这绕得很……”

王孟英马上抱歉:“对不起,近日诸多忙乱,我家尚未来得及挂招牌,让您好找了。”

“是这样的,小的乃安定门外邵秋子邵员外的家仆。我家老太太病得很重,已经有很多医生治疗都没有效果。老爷打听到王先生您名声在外,就让小的请您跑一趟。王先生,您看……现在可方便?”那人很不好意思,“我知道天色已晚,若非老太太病重,万万不敢劳烦先生的。”

无双一听,暗暗叹气。她就知道王孟英这人,无论多晚,只要有人求诊,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的。
果然,王孟英听到人家母亲病了,也很着急,赶快回家取了东西,向母亲妻子交代几句,就随来人走了。

到了邵府,邵秋子迎出来,把王孟英请了进去。待进入内室,王孟英发现屋里还有另外一名医生,脚下不由顿了顿。
邵秋子连忙解释:“王先生千万不要介意。我向来习惯请两位大夫,一起商量妥当。诊金一分都不会少给您的。。”
王孟英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心里有点预感到麻烦。

邵老太太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她患的是外感病,一会儿觉得发热,一会儿觉得发冷,躺了有一个多月了。王孟英一把脉,回头对邵秋子说:“邵老爷,令堂乃痰饮为患。只需用药把痰饮清掉,老夫人应该就能恢复了。”

大家一定很奇怪——这个老太太也就是感到身上忽冷忽热,也没见她吐痰,哪儿来的痰饮呢?
原来,这个“痰饮”是我们中医一个特殊的概念。

中医认为,正常人体内,□是正常均匀地分布的。如果因为气机不畅等原因导致□病理性的储留,停留在某一个部位,这就叫痰饮。其中,粘稠的叫“痰”,清稀的叫做“饮”。
王孟英此时已经指出了这个老太太康复的道路。

但是这时,旁边那位姓包的大夫摇头晃脑,悠悠开口道:“痰饮?这个是痰饮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这个,不是痰饮!据我诊断,老太太所患的,是疟疾无疑!这,是个阴虚的疟疾,应该用滋补的药方来补阴。”
说着,他一副恃才为傲的骄傲模样,望着邵秋子和王孟英,“邵老爷,您看看啊,您母亲都六十多岁了,这么大岁数的老太太,病了那么长时间,前面医生都没治好,身体虚了,难道滋补不是很应该的吗?”

王孟英听了,心里这个气啊!
王孟英是谁啊!人家是鼎鼎大名的治疗疟疾的一代大国医!!是疟疾他能不知道吗,而且人家也擅于滋阴。可这明明不是疟疾,也不适用滋阴啊!!!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乱说一通”童鞋给我的霸王票,高兴中~~~




71

71、告饶 。。。 
 
 

邵秋子这人,非常有意思。听了包大夫的话,他的眼睛先亮了,“对啊!我母亲病了这么长时间,身体一定虚,确实应该滋补!您说的滋补方法非常好!”他一手拍板,转过头对王孟英毫不客气地说,“王先生,咱这儿没您的事儿了。您请回吧!管家,送客!”

于是,还没等王孟英插话,管家就把他给赶走了。
王孟英回到家里生闷气。可是患者服什么药是人家的权利,他真插不上嘴。
晚上吃饭时,他就一直一直叹气。
老母亲关切地问他怎么回事。王孟英含糊几句混了过去。

吃过饭洗碗,王母抢着把抹布夺过去,低声说:“小双啊,这些我来收拾。你去陪陪孟英,问他干嘛不开心,顺便开解他。”
无双起初有些诧异,继而微微一笑,点点头,转身泡了一杯罗汉果茶,端到书房去。

王孟英坐在那里,闷闷地翻几本新书。
她把茶放到他面前,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淡淡开口:“你这是怎么了?看病回来就拉长了脸,娘都问好几遍了。”

王孟英以前不爱跟惠娘说这些,怕她担心。不过现在无双是个理解能力非常好而且有担当的人,他也愿意倾诉。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她一听到“邵秋子”这名字,马上叹了口气。她当初听罗大中先生讲这个医案时,可为王孟英愤愤不平了。现在她只觉得无奈,道:“你别太上心了,我告诉你吧,邵秋子老母亲命数已定。活不过了。”

王孟英纳闷地看着她,“你可是参佛参傻了?他母亲明明还能救治啊。”
“是还能下药。但是人家拒绝了生路,你也不必介怀了。”
王孟英直皱眉,“不必介怀?人命关天啊,我能不介怀吗!”

无双于心不忍,只好说些开心事情给他开解。说了一会儿,她猛然想起一件事,转身找出一封信,在他面前摇了摇,“孟英,下午来了封信。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王孟英接过那封信,挑挑眉:“什么坏消息?”
“你老友杨照藜的父亲去世,他要回家奔丧。”

“啊!”王孟英一惊,连忙打开信笺读起来。
无双在旁边补充道:“好消息就是他奔丧要路过钱塘,将盘旋几日与你叙旧。”
王孟英眉头紧锁,就着油灯把信看了一遍,喜忧参半。

无双不认识杨照藜是谁,王孟英就给她讲:“我治疗过很多患者,不少是爱好医药的人。杨先生正是这样认识的。我们一起探讨医理,十分投机,成了好朋友。他这人……”
他的眼睛亮亮的,“很风趣,才华横溢,仪表堂堂……总之,只要见过他的,很难不被他倾倒。因了这样,他被县官大老爷看上,升迁时带去上海发展了。”

“听着是个人物。”无双依言给了个不偏不倚的评价,见他心情好了点,便笑了道,“等他来了,你们老友就可以尽情叙旧。到时候把周大人他们也叫上吧。”

“必须的,必须的。”他连声答道,“哎,他以前最喜欢吃的就是菠萝腰果,你,呃,你……”
他忽然吞吞吐吐起来。以前杨照藜来王氏医馆,自是惠娘下厨招待,而菠萝腰果正是她的拿手好菜。而那杨照藜,还没见过王孟英的续弦妻子呢。

他们成亲之后,有意无意间,很少提起惠娘。无双是故意忽略。王孟英是不好意思,怕她胡思乱想。眼下无意中漏嘴,他一时讪讪起来。
无双见他惴惴不安,心里也不好受。她想说自己并不介意,却无从开口,如果真说了会显得特别矫情。左右权量之后,她选择了避重就轻,悠然笑了笑:“好啊,我倒是可以做一桌好酒好菜。不过你最近买书花了好多钱!手头没钱了,你的朋友——”她拖长了话尾。

王孟英果然面色一紧,想充愣装傻,求饶过去,但无双只似笑非笑望着他,一点儿都不松口。

王孟英无法,挠挠头,赔笑道:“娘子,我错了!我下次花钱一定向你禀告。”
“还有下次?这次就没钱了。”
“这样吧。我下月的零用就免了。先好好招待杨先生吧。为夫在此谢过娘子了。”王孟英站起来朝她甩袖子作揖,那动作就像在表演“太后娘娘恕罪”。

无双乐不可支,绝倒在他身上,敲了敲他脑袋,“这次饶了你。下次我可就要发火了。”
“不会了,不会了。”王孟英连声答应着,到外面倒好水,端进来给无双洗漱了,然后才再去给自己倒水。完了又勤快地铺床请夫人安歇。

无双见他殷勤,也就不忍再提。一夜温柔,这事就此揭过。然而才过几日,那杨照藜来了之后,无双对如此轻易放过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暂且不提。

且说翌日,夫妻俩上菜市场,为准备好友到访买了许多蔬菜水果。回家的时候,居然看到邵秋子的家仆又站在那里。
那家仆见了王孟英,老脸红了又红,最终还是厚着脸皮上前鞠躬,“王大夫,嘿嘿嘿……”
王孟英虽然不忿邵秋子做法,却对老仆人很是温和,问他怎么回事。

那家仆因了自家主子,羞得只恨不得钻进地洞,连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这才对王孟英道出来由。

原来邵秋子母亲喝了包某的滋补药方,病情越发重了,这两日胸闷腹泻,脉搏伏了进去,都摸不到了。那包大夫见势不妙,觉得老太太活不成了,于是就断言患者已到绝境,竟然开了生脉饮。

王孟英听到“生脉饮”,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

前文也提到过两次“生脉饮”这药方。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方子呢?

此方,又称生脉散,就三味药,人参,麦冬,五味子。这是个补元气的药方。麦冬滋阴,五味子收敛心神。
对于病危之人心气外脱,这方子能补足元气,收敛涣散的心气。在清朝的时候,这方子十分流行。

咱们可以看看清代皇宫的医案,历代皇帝最后病危,马上就要不行了,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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