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宫十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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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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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本帅冲!”楚云峥嘶吼着,冲入阵型中,剑起剑落间,手中剑被打飞,浓浓血腥之气沁鼻。鹰眸望着马上从容淡定的君临天。

君临天一剑抵在楚云峥喉间,紫眸倒映着血红之色,嘴角噙着一抹狂狷,“看来你带的兵没有朕想象中好啊!区区一千玄甲军竟能抵抗你二十万大军而毫发无损。兵贵在精,战场不是死拼,要靠计谋。朕不过是用了改良的盾,变换下阵型,你连反击都做不到。魅宫的战胜,原来如此不堪一击。此时你若降,朕留你一命。”

“阁主,你认为我会怕死吗?今日你若强行破城门,我便利刃穿喉,血溅当场。这世上散播最快的是人言可畏,名不正言不顺!!”楚云峥手中锋利的剑架在脖子上,沉声道。

君临天神色复杂的盯着楚云峥,恨恨道,“楚云峥很好,很好。你以为朕会在乎名不正言不顺吗?以君家千百年的地位,何须名分?中州大陆本就是君家的,五宫分割君家的疆土,占地称霸。朕要拿回原本属于朕的东西,还要名分?简直天大的笑话。”他身形一动,大手一挥,“传令下去,即刻攻城。楚云峥已降,投器者,免其一死。顽强抵抗者,杀无赦。”

楚云峥冷笑,这便是王者之势,君家的最终目的。为了收复失去的疆土,百年来无不谋算这中州大陆,月、沧、迷、魅、夜五宫在他眼中一切都是渺小的,在至高无上的权利面前,连神魔惧怕的人,他有何做不出来的。

一时间,战鼓雷鸣,铁骨铮铮,血肉横飞。玄甲军稳稳向前一动,大军久攻不下。二十万大军将玄甲军围得水泄不通,呐喊声震天。

双方战事一触即发,刀剑无眼,铁盾抵抗,弓箭齐发,长枪舞动,刀刃嗜血。双方各不相让。

魅军精兵叫嚣,雄心壮志,手中利刃拼死一搏。众将士心中毫无惧意,不就是一千人吗?以二十万之兵力还搞不定一千人,他们这群将士今后也不用混了,直接回家种田带孩子,省的丢人现眼。即便人挤人也能把对方给挤死。

玄甲军不慌不乱,阵型不变,面对群攻,未乱阵脚。依旧朝着城门走去。自古成王败寇,败者尸骨无存,遗臭万年。赢者军功赫赫,名垂青史。孤注一掷的拼死向前行。

双方分毫不让,各有想法。必须要赢。

这便是战争。

这便是战争争夺的开始。

这便是权利战争下的牺牲品。

边城城门紧闭,城墙弓箭手乱作一团。硝烟四起,战马嘶鸣,血染成河,死伤无数。

如若是两军对敌,势均力敌,各有损伤,平分秋色尚且合情合理。然而以一千对抗二十万大军,这样的局势,任谁都知道魅军会赢。

而出乎意料的是玄甲军无一人受伤,魅军处于下风,愈来愈趋于劣势。几十万人的气势还不如一千人的威慑力。

君临天思绪一顿,开口道,“楚云峥,朕说过以少胜多之战役,玄甲军如同死士,就算拼杀几天几夜都不会累倒。但是朕的目的不是自相残杀。五宫都是君家的子民,同胞相残本就残忍,这样下去,肯定两败俱伤。你不想看到你的将士牺牲在这场无谓的战争中吧!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君家被分离近百年,五宫残杀不断,如若朕不统一中州大陆,受害的还是百姓。朕在天海一阁惬意无忧,何必堆砌万千骨骸在身后。归降朕比战死沙场好。你想要守护魅宫,不是守护一个女人,而是你麾下众将士的性命,魅宫的百姓。”

硝烟弥漫的沙场,血迹干涸,万马奔腾,兵器碰撞,哀号声不断。鲜血染成一片血色映射着众将士狼狈不堪。

乱世争霸,受害的是百姓。风云涌起,权利争夺下的牺牲品是用将士的鲜血夺来。

“楚云峥你还不明白吗?如果阁主要取叛徒的性命,你们怎会活到今日。公子祈、公子卿、公子穆,还有你,从来都不懂阁主。”皇甫绝色冷冷道,冰寒的眸底透出几分凌厉,眸光如尖锐冰棱毫不留情地飞射过去。

君临天紫眸极冶,极黯,极凉,红唇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淡淡地瞥了一眼楚云峥,字字铿锵,“弃之如履的情义,朕何时得到过。”

带着锥心刺骨的嘲讽,笑声中揪心的悲凉与沉寂,混杂着说不清的情绪。从来都不懂他?

他也会在意?

楚云峥鹰眸骤然一缩,脸色阴沉,扣着剑柄的手无力垂下。曾经种种在脑中瞬间划过,深吸着气,“我是不懂。我不懂你为何有能力却不医治公子祈的眼睛,不懂你为何不治愈公子卿的顽疾,不懂你什么都可以舍弃,却不动于心。更不懂你为何冒险出现在此。以天海一阁的实力,并不需要阁主亲自出征。我不懂你,阁主又何尝懂我们。阁主不必以区区百人来打压我,我输得起。我不是输给玄甲军,我是输给阁主一颗爱民之心。”

君临天轻叹一声,“罢了。”

楚云峥沉默半响,虽然情势对魅军有力,但是以君临天的手段,怎会用百人攻城?何况攻下边城之后,魅宫其他城池岂是随意能拿下?难道他要以将士的鲜血抵抗玄甲军赢得短暂的胜利?

双方厮杀依旧,残肢断臂,血染盔甲。

他做不到狠心,带着浑厚内力的高吼,“停战。”

正在血拼的激战将士们飞快收起兵器,不知是谁气得头,高呼一声,“君主万岁。”

顷刻间,骁勇善战的将士们口中高喊,充满刚毅之势的声音响彻整个边城。

“君主万岁!”

“君主万岁!”

“……”

魅军与玄甲军纷纷扬起手中的刀剑,口中齐齐呼唤,悠扬长远,整个天地为之动容。

楚云峥望着眼前的激昂的将士,握紧之手微微颤抖,胸口上下起伏,这就是君临天的浩然气势。不管在哪,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有一种臣服刚。以一千人就将二十万将士的心甘愿臣服。天下至尊何等的威仪!!!

想要战胜那样风华绝世的人,他心知,距离甚远。

君临天傲视而立,拉紧缰绳,双腿一夹马腹驱马上前。与楚云峥对视,“你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楚云峥恢复理智和冷静,手僵在半空,最后收握成拳,“我再信阁主一次。”

阁主?

君临天紫眸微敛,嘴角旋即出一抹苦笑,恐怕他这个阁主,昔日高高在上之人,还要称呼一声‘姐夫’。

正当收拾战场残局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响声犹如擂鼓阵阵之声,沙尘四起,整个大地为之狂抖。战马惊鸣,哀嚎声不断,震撼人心。

众将士神色陡变,对于这样的炮轰再熟悉不过。当日魅宫主专门成立的水军部中,水雷组的威力至今令人惊恐,何况是比水雷更惊人的大炮。

不多时有人跌跌撞撞冲到楚云峥面前,“元帅,营帐被人炸毁!”

“可有伤亡?”楚云峥粗眉一拧,他家小姨子也太嚣张了!!!他在前线拼死拼活,她在背后插一脚。

小将摇头,神色微惧,“元帅,没有伤亡,只是——只是营帐没法睡了——”

远处火苗燃烧起来,黑烟笼罩着上空,眨眼间驻扎的营帐全部被火吞没,无一幸免。

楚云峥指骨咯咯作响,铁清着脸,狂吼一声,“把她给本帅带过来。”愤愤地看了一眼君临天,脸色更黑。

“军师!”

以沫抱着怀中的肉球飞驰在马上,众人一见她齐声大喝,气势迫人。

君临天一看越来越近的人,紫眸闪过一丝鎏金映彩,神色微僵,抿着唇,喉间哽咽的说不出一字。是焦急,是心疼,是喜悦——百种情绪纠结翻绞着他的心。胸口抑郁的一口气瞬间纾解。声音却亦如往昔的轻柔,“玩够了?舍得回来了?”

他一展臂,一把将她和怀中的小肉球从马上掠到他怀中,对着不安分的小肉球厉声道,“霸占你娘这么久,回去要好好教训你。”

“妈咪,你看爹又欺负小邪——”君小邪粉嫩嫩的嘴嘟囔着‘告状’,两条小眉毛扬起,与君临天一模一样的紫眸雪亮,薄薄红唇一翘。

“老公——”以沫柔声唤道,双眼嗔了一眼君临天,懒散地倚在他怀中,眸光潋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红唇轻吻他的嘴角,低笑出声,“吃醋?小邪可是你儿子。”

“你只属于我。”君临天一揉她的发丝,紫眸水光波动,声音低哑道。

以沫一阖眸,紧抱着他,羞赧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君临天未多言语,抱着怀中最在乎的两人在众人面前毫不避讳的进城。

楚云峥眨了眨,犀利的眸光确认他不是出现幻觉时,哪还有君临天的身影。回头望着皇甫绝色道,“这是阁主?”掩去眼底的灼光,或许他真的不懂那个神魔一般的男人。

皇甫绝色沉默,幽如寒潭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扑捉的柔情。另一边,言以槿从边城一路狂奔至魅京‘柳色坊’。

言以槿看着柳色坊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阔别一年之久的魅京依旧一片繁华盛景,街市人声鼎沸。

她一袭男装挤入人群,轻叹得看着柳色坊门前的告示“卖身招亲”,条条款款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看完告示后,言以槿气得咬牙切齿,她儿子价格免费,只要他愿意跟你走?

随即对魔殇劣性不改的恶习又无可奈何,只要她不在他身边,顽劣的性子本性难移。

言以槿跃过人群,径直往柳色坊内走去。深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底那股胸臆难平的喜悦。直到一抹红色身影映入眼帘,眼眶萦动的温热溢出,颗颗晶莹。

眼前一片花海,素白如雪的冰雕美轮美奂,雕刻精致。落花飘飞,冰雪的世界里一声红衣男子抱着蠕动的小东西立在梅树下。刹那间四周笼罩着宁静的气息。

魔殇眸中涌动着一股别样的柔情,转身看着她,俊脸上极尽绽放出魅惑的光芒,哽咽在喉道,“小妖精,我好想你。”

漫天飞舞的花,红的刺眼,红的夺目。

他的眉,浓密着邪惑着。

他的鼻,高耸着妖娆着。

他的眼,柔和着血红着。

他的唇,轻颤着肆虐着。

红衣,红眸,红发,好个妖孽!

言以槿垂眸一笑,“请问我儿子身价多少?是先付款呢?还是先验收货?”

魔殇一把抱住她,不由分说堵住她的唇,极致诱惑,极致柔软的触感燃起他的渴望,唇齿纠缠间噬骨销魂。

四目相对,所有的话全部吞没在这一吻中。一个清雅中透着几分高贵,一个妖魅中透着几分热情。纷飞的落花飘洒在彼此的发梢,粗重的喘息清晰可闻,“小妖精——”

魔殇嘴角划过一抹邪笑,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探入她衣内,温柔的抚摸着滑腻如脂的肌肤,眼中毫不掩饰灼热的情动。此刻,他只想要她。只有身体结合才让他觉得不是一场梦。

“小魔——”

魔殇对着言以槿邪魅一笑,“怎么?要做我家萌萌的娘,怎么也要我先看看行不行吧?”

“小魔,我还没追究你贩卖我儿子的帐。”言以槿轻哼道。

魔殇挑眉,不以为然道,“稳赚不赔的买卖你要怎样追究?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好好服侍你。”

“你——魔殇大白天的——不——这里是——”这里是柳色坊啊!光天化日之下他也太急色了!!言以槿的话被魔殇吻得吞入唇齿间。

魔殇封住她的唇,一手挑逗着她胸前的丰润,一股无法抑制的欲望袭卷周身,低吟一声,带着摄魂夺魄的蛊惑反复流连在那柔滑的肌肤上。

喘息着,眉眼如丝,醉人心脾。交缠的身影,体内奔腾的渴望不在隐忍。身影摇曳中,传出羞人的轻吟之声。

言以槿脸色绯红,娇艳欲滴,浑身轻颤着,承受着他的勇猛。酥麻入骨的快感使她娇喘连连,脑中空白一片,轻声哀求,“小魔——慢点——”

魔殇吻着她的颈脖,挑逗着胸前的丰润,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道,“小妖精,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放轻松,你只管享受就好,一切有我。”

“不行——”言以槿尚存一丝清明下,急忙推开他。

魔殇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吻上她的敏感处,“你可想好了,禁欲太久的男人难保不会去吃野味。你忍心?”

“你——”她轻喘一声,抬眸触上一旁的小家伙时,瞬间僵住。挣扎起身,向一旁被冷落的小家伙伸出双手,“别胡闹。萌萌还在呢。”

魔殇圈住她,动作却依旧,红眸望了一眼身旁的萌萌,红唇一扬,继续吻着她。情欲一动,岂是轻易能收回?大掌揽过她的纤腰,身下更加卖力的涌进涌出。

“妖孽!”她又气又急又羞,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禁锢。

“怕什么?此事天经地义,早晚都会学。何况萌萌非一般人,让他一旁学着,有备无患。省得将来技术不行,被人嫌弃。”魔殇轻喘道,炽热的吻一路狂卷而下,坚硬滚烫的下身进入她身子里,引得她颤粟。她的分心,让他更加凶猛掠夺。

言以槿闻言,她家宝宝有这样的爹真是祸害啊!有这样教育孩子的爹吗?

萌萌一身华丽小锦袍,坐在地上无聊的玩着手中的梅花,雪眸清澈灵动,偶尔转头看着一旁缠绵的两人,小脑袋晃了晃,十分疑惑那一声声魅骨的浅吟。拍着小手,哇哈哈大笑。

而水深火热交缠的两人,衣衫凌乱,发丝缠绕,香汗淋漓,娇喘低吟,早已顾不得旁人。

男人如同猛兽般饥饿的索求,女人极致欢愉的求饶。一次一次,不知的激烈欢爱。

梅花飘落,醉了佳人,羞了春风。

魔殇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流窜的惹你,狂邪的热情放慢速度,拥着怀中一寸寸酥软如水的佳人,怜惜的印上一吻。

言以槿累晕过去。待醒来时,怀中一颗小脑袋正往她怀中蹭,一头乌黑发亮的发丝稀稀疏疏,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稚嫩的红唇微微嘟起,粉粉嫩嫩的像是容易破碎的瓷娃娃。长长的睫毛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扇动,藕嫩般的小手紧紧贴在她胸前。胸腔内一股温热流出,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浅笑。

这个小东西就是她肚子里蹦出来的?实在是匪夷所思!

萌萌眼睛半睁半开,瞧了瞧言以槿,目光转向魔殇,双手一伸,稚嫩的音色带着浅浅的依赖,“娘——”

“这个是亲娘,我是爹爹。”魔殇再次警告搞不清状况的小笨蛋。俊美的脸上犹如流水一般随和,侧卧着看着她,露出垂涎欲滴的健硕胸膛,红眸隐隐闪动着笑意,“想笑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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