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不死轮回(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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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不死轮回(上卷)-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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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啊,应该是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划的吧,里面挺黑的。”我呲牙咧嘴的说。然后他就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拽住我的手。
“我们走。”他说,音调冷冷的让人头皮发麻。
我一直都觉得那一天的事情异常诡异,无论是面包房里的男人还是索卡,在那个时候他们的表现似乎都超出了我对这个世界正常的认知,让人从心底里发毛。后来我和汤姆聊天时谈起过这事,他听完之后眉头一直皱的紧紧地,脸色阴沉得和那天的天空有一拼。
“以后离威尔森远一点!”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快要喷出火来。
“怎么了,这和索卡有什么关系?”
汤姆不理会我的疑问,“如果说原来我还能勉强容忍你和他走的近,那么现在,我决不允许!你必须离他远一点,否则——”
“否则怎样?!”我的语气也有点冲,看着汤姆心道这小子实在管得太宽。
我以为以他的脾气绝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要和我说出个一二三四来,然后我们两谁都不服气谁,相互扭打起来也不是没可能的事。虽然说刚开始只是因为另一个男孩的事,但是后来一定会演变成自我主权保卫战之类的东西。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甚至那阵子我还想着如果他先出手的话我该怎么应对之类的事,所以他接下来的举动让我错愕万分。
他叹了口气然后上前一步抱住了我,声音柔柔软软的。
“希拉,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你。”
我一下子就浑身僵硬了,火气什么的立马消散得一干二净。
少年,我答应你了你松手行不?做着这么暧昧的动作说着这么肉麻的话你是嫌我活得太久了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下一章把希拉给做掉!

☆、死途

“妈的,小混蛋你给老子站住!”
雪夜,清冷的月光如水般倾泻,天空中雪花蒙蒙,缓缓的飘落,银白的月光镀在飘洒的雪花上,反射出细碎晶莹的光芒。步入初春的伦敦却迎来了一场大雪,覆盖了整座城市,极目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一个幽深的巷子里,急促沉重的脚步和凌乱的呼吸声,愤怒的吼叫声一次次地打破了这宁静的雪夜氛围。雪沫四溅,在巷子的墙壁上留下点点痕迹。
身后的人还在穷追不舍,我捂着受伤的右臂拼了命的向前奔去。
血一路的流下去,我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在慢慢变冷,几乎冻僵。血液从左手的指缝不断涌出,从滚烫到温热再到冰凉,刺鼻的血腥味让我只想呕吐。伤口一直在抽搐,剧烈的收缩,偶尔有雪花落到附近,每一次都疼的钻心,我想停下,想倒地,想抱着伤口哀嚎,但是我不能。一旦停下身后的就会赶上来,然后我就再也起不来了。
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我不清楚,我头一次知道自己的语言如此贫瘠。
听得到身后的脚步越来越清晰,我心知自己这次是逃不过了,心一横,索性顿下脚步转身大吼:“就算死你也让我死个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也慢下了步子,端着手中的枪,痞痞地笑道:“为什么?小鬼,好奇心害死猫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偷看了盒子里的东西,你当我吃饱了撑的来做这种事?”
盒子里的东西?我迅速反应了过来,可是我从没有打开看过——放佛有一根线把所有的诡异现象都串到了一起,我的脑中锃然一亮。
难道是索卡趁我溜小号的时候偷看了盒子然后又被那个男人给发现了?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为此来杀我?而且这样说来的话索卡岂不是也很危险?
仿佛看穿了我心中所想,男人恶劣的大笑了起来:“小鬼,别再想你的小同伙了,估计他已经被干掉了吧,黑鹰可没有我这么仁慈,你还是想想你自己该怎么死吧!”
这个消息无疑是一个打击,我呼吸一滞,腿一软就栽倒在雪地里。
冰凉和疼痛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好像我的腿和雪地就是一体一样,我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男人走过来,蔑视地瞪着我。
“就算是现在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小鬼,向上帝说你好吧。”他端起枪,子弹上膛。
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里只道你打吧,一子弹下去什么就都结束了。
想笑,却再没有力气扯起嘴角。
心脏在胸口的位置疯狂跳动,一下下震得我胸腔发疼。
明明马上就要死了,为什么非要让我如此清晰的感受到生命?
真的是太可笑了,已经没有希望了。
男人在瞄准,他的嘴角有一抹隐隐的笑。雪花肆无忌惮地落在他的身上肩头,轻轻地,温柔地落下。
“咔嗒——”扣动扳机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几乎被雪花飞洒的呼啸所淹没。
我等待着心脏处传来的剧痛,然而,却迟迟没有等到,只有灼热滚烫的液体溅到了我冰冷麻木的脸上,如火烧一般。
月光如水倾泻,在这片白茫茫的雪地里,在我和这个男人之间,在生与死之间,硬生生地掠入了一个单薄的身影。
黑发在空中飞扬,他的手直伸着,衣袂飘飘,浑然不似凡人。只是,随着手臂滴落的鲜血,却鲜明地指出他的血肉之躯。
这个身影,我记得很清楚,他是——
“什么?该死的——”男人大惊之后便是大怒,端起枪便要扣下扳机,然而他却再没有了机会。滴血的手猛地向前甩去,只听得到男人噎在喉咙里的惊呼,然后便是肉体倒地和机械坠下的声音,沉闷的让人心惊。
这个男人死了。
我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连心脏也不禁停滞几拍。
明明方才还是我死他生,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他却倒在了地上,而我还活着。
生命,有时就是这么可笑的东西。
汤姆转过了身,垂头看着我,他的头发垂下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苍白到病态的颈部肌肤。他的右手还在滴血,他却毫不在意,只是走近我,然后跪下来,凑到了我眼前,那冰冷湿润的黑发几乎垂到了我的脸上。
如此近的距离,我全然可以看清他通红的眼,布满了血丝和水光。
“希拉……”他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气息吐在我的脸上,火烧火燎的疼。
他伸出未受伤的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希拉,你怎么样,能起来么?”
我僵硬地上下点了点头,却说不出话,连手都不能抬起一下。
他想把我拖起来,却怎么也拖不动,重重的喘息了几声,他复又跪下来,粗糙的摸着我的眼睛。
“希拉,”他似乎想对我露出一个笑,可是却失败的很,混合着眼泪的扭曲表情让我心里抽痛。“你在哭,为什么?”
嗯?我哭了吗?我想摸摸自己的眼睛,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你是在怪我吗?还是说,你是在害怕我?”他总算是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笑容的表情,但是这个笑容却格外的阴森,让人心底发寒。
“因为我杀了人,所以你怕我吗?”他抬起右手,滚烫的血液滴在我的脸上,与此同时,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从他的眼眶中坠落。
我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张麻木的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就这样看着他。他的血有几滴滴到了我嘴里,感觉不来是什么味道。
看我不回答,他却似乎更加疯狂。
“那又怎么样?你看到了吗?这是为你流的血,你看到了吗!”他疯狂的喊道,眼圈通红,似乎快要淬出血来,然后他停了下来,一拳砸在了雪地里,低声呜咽了起来。
“……”他似乎在重复着什么,可是我却听不清楚。
为什么要这么疯狂呢?我为什么要害怕你呢?你杀了人,可那也是为了保护我啊。由于寒冷和失血,我的思维也有点模糊,稍稍抬起手,我碰了碰汤姆,然后就见他像是被蛇咬到一般把脸凑了过来,面孔是一种欣喜狰狞的表情。
“希拉?”他急切地说,口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居然是滚烫的。
“……索卡……”我模模糊糊的说。
“什么?”他一下子就愣了。
“拜托……去救他……”那个男人所说的话我还记得清楚,他们也派了人去追杀他。
“……到了现在,你心里想的,还是只有他吗?”冰冷的声音透入我的耳膜,那是几近冷酷的平静。
“……”他在说什么呢?我努力的睁着眼,想看看他的表情,却只看到了晦暗的天宇和漫天白茫茫的雪花,汤姆的脸却不在视线之中。
“……嗯——”
“你在哪”这几个字塞在了喉咙里,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心脏处传来了深入灵魂的剧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撕裂贯穿。瞳孔骤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汤姆的脸上沾着血,他看着我,神情是我穷极语言也无法描述出来的。黑发垂下,笼在阴影中的黑眸似乎在发出阴森的血光。
“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只想着他了吧?”他扯起了嘴角,可眼泪却分明的滚了下来。
“希拉,你是,我一个人的朋友。”
他猛地抽出了手,血浆四溅,同空中飞舞的雪花交相辉映。红的血,白的雪,一同映在了哭泣少年的黑瞳之中,恍若地狱,恍若天堂。
真的,有点难过呢……
眼前一黑,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希拉你好,希拉再见……
捉虫……

☆、桃金娘

天色沉沉,幽深的城堡里点上了昏黄的灯光,古旧的壁灯隐没在走廊凹凸不平的古老墙壁中,投出晦暗不明的光彩。
走廊里空无一人,往日人来人往的热闹在此刻连影子也寻不见,空空荡荡的长廊,阴森昏暗的光影让人不由头皮发麻。
我扶着墙缓缓地走着,古旧的厚跟鞋敲在石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来来回回的回荡。我的心中不由有些恐慌,连呼吸也小心翼翼了起来,每一步迈得更小,更轻,生怕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个什么鬼怪。
当然,这里的鬼怪可不是皮皮鬼之类的幽灵,而是妖魔鬼怪。
没错,皮皮鬼,一个淘气的,喜欢恶作剧的幽灵,经常出没在霍格沃茨的各个角落,恶意捉弄各个处于窘境的学生老师,并乐此不疲,而且,那个该死第二次的家伙最喜欢捉弄桃金娘,也就是我。
想到这时,我不由停下脚步,一手握拳垂上了墙壁。
可恶!也不知这个桃金娘以前做了什么搞的这么差的人缘,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乐于嘲笑欺负她——不,现在是我——的人呢混蛋!
是的,我现在是桃金娘,之前我还是处于一九三四年的希拉?斯洛密,可当我再一次睁眼的时候,我就成为了一九四三年的桃金娘,一个巫师。
这真是一件无比悲剧的事情,因为我居然成为了一个本应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不明生物,拿着根小木棍当武器挥来挥去格外傻帽的那种。当然,会用魔法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当这年头学个魔法还要一本正经地上课写作业学咒语炼魔药的时候,这真是一件足以让人从十八层地狱走个来回的苦差事,尤其是我现在还是个五年级的学生。
擦,老子连个屁的基础都没有你就让我读五年级你当我是天才是爱○斯坦还是比○盖茨?!对了,话说爱○斯坦比○盖茨是什么东西?能吃吗——算了管它呢,反正我现在只是纯粹的想发泄自己的怒气。
那些狗屁的咒语啊魔药啊什么的我怎么会懂啊混蛋!
成为桃金娘是半个月前的事,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够让我把这比伦敦还要像迷宫的霍格沃茨給摸索清楚,至少不会再出现上课吃饭睡觉找不到地方的这种窘事,话说回来就因为找不到路的原因我甚至还在走廊上打过几次地铺。好吧这些其实也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于现在所学习的东西一无所知,脑子里跟个白板一样啥都没有,为此我没少在暗地里咒骂为什么上一个主人连一丁点儿的记忆也不留给我。真的,上课的时候写作业的时候我啥都不明白,结果被各种教授各种训斥扣分,这半个月下来我看着由于我的原因而飞速减少的拉文克劳学院分欲哭无泪,虽然我对于目前所属的这个学院也没啥感觉,但是每天被同一阵营的人用眼刀凌迟也着实让我不爽,就连和我一宿舍的女生也一个个不待见我,直接视我如无物。
喂,我说你们到底有多讨厌我这个矮矮胖胖满脸粉刺长直发还戴着大眼镜的女生啊!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再次举步向前走去。斯拉格霍恩教授让我八点半去他办公室帮他为青蛙卵和蟾蜍卵分类,说白了就是劳动服务,只不过,该死的谁能告诉我这两样东西有个毛线的区别啊喂!
心中气恼,我不由加快了脚步,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刚踏出去一脚,我便听到了“咔嗒”一声极似机巧发机的声音。
机关?!陷阱?!我心头一跳,还未来得及有何举动,袖子里的魔杖便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一般猛地飞了出去。我大惊,想扑过去抓住魔杖,可刚跑了一步就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障壁。
“砰!”的一声闷响,我向后摔倒在坚硬冰冷的地上,眼镜被撞飞了,眼前一片模糊;温热的液体从鼻腔里缓缓流出,我用手捂着脸,压抑不住喉咙间痛苦的抽气声。
该死,老子的鼻血!腥咸的液体流进嘴里,我拿袖子胡乱擦着,然后,一个轻蔑又尖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哟,这不是哭泣的桃金娘么?今天怎么改从鼻子里流眼泪了?”幸灾乐祸的声音,刻意的拉长了音调,一听就让人怒火上涨。
我抬起头,模糊的看到几个影子站在我面前,虽然看不清楚样子,但那说话的调子我要是再分辨不出来那我敢说我的智商和眼镜一起摔没了。
“埃弗里,又是你!”我恨恨地说。
“不不不,小泥巴种,你应该称呼我为‘尊敬的埃弗里学长’,”埃弗里懒洋洋地说,他走过来几步,然后弯下腰,捡起了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哟~泥巴种的酒瓶底呀,啧,这可是我们学校的名人的眼镜呀,怎么样,有没有人想收藏一下?低价一个纳特。”
“混蛋,把眼镜还我!”我站起来,挽起袖子就朝那个模糊的埃弗里冲去,可他只一挥手,我便又撞到了什么,被撞出好远。
“桃金娘的眼镜?那可是不祥之物呢,谁碰到它都会变得和她一样又丑又笨的~”一个傲慢的女声插了进来,这声音我也认得,奥拉夫?洪贝,和埃弗里他们一伙的,特别喜欢嘲笑我,似乎完成这件事她就能变成世界首富一样。
“这样的话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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