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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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威武-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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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镇定,宋将军接到了朝廷的一纸密信,信中说明了沈客的罪恶滔天十恶不赦。

沈客是宋将军一手带出来的,没有人能比宋将军更相信沈客的为人,再者京城那个地方的龌龊事多了去,他更愿相信这是沈客与宁朝戈较力不敌之下的一次掩人耳目的迫害,别人能不相信沈客,泾城的士兵百姓不可以,因为沈客曾用了五年的时间,在这里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保卫着这里的一砖一瓦。

“将军!”

宋将军召集了帐下两名他信任的副将。

“这段时间泾城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草原虽惨败玉庭河,但两年休养生息已经恢复了些元气,不能大意!”

两名副将愕然,一人上前抱拳道:“将军这是要去哪?难道朝廷有了临时授命?泾城地势险要,可是片刻都离不得将军啊!”

联想到沈客一事的他们认为是朝廷临时调动宋将军去捉拿沈客。

“这几日我不在,三军你们二人全权调动,除了提防草原,你们要尽力隐瞒住我离开的消息,此行我会带走二分之一的士兵,我不管你们用什么理由,一定要让所有人闭嘴!明白了吗?”

边城都指挥使的行动向来有严格的规定,除非是形势紧急不得已而为之或者有军部皇上的调动否则是不能离开军营离开守卫的城池的,宋将军就任泾城大军都指挥使来,已经数年未有回家,这次他突然要离去又要两人隐瞒此事,不由让两人都有了想法。

“宋将军,我们都相信沈客是清白的!沈将军若见到了皇上,能否代泾城大军为沈客请命!”一副将单膝跪地声容并茂。

“你们好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其他的事不要多想,全国上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沈客是清白还是有罪人们心中自有定论,我即刻就要出发,你们先去安抚一下士兵们的情绪,我出发后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们了,若是我回不来,泾城的担子,你们一定要替我担下来!”

宋将军宛若交代遗言一样的话语与口吻让两人面面相窥,不等两人再说话,宋将军就起身拨开了两人走出了大堂,他来到了操练场,最艰难的边关之一的泾城,宋将军一直都严厉要求部下,就算是已经在两国和平的今日,每日的操练时辰也从来没有减少过,他挥手让几个教头走下了高台来到了自己面前。

听完宋将军的低声私语,几个教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然后转身上了高台将自己手下的士兵分成了几股,带着一部分人唱着战歌雄纠纠气昂昂的离开了操练场。

…………………………








第二百九十九章:走出来,打回去
第二百九十九章:走出来,打回去

夜幕低垂,处理了一日政务的皇上好不容易的空闲了下来,御膳房的御膳还未上桌,常公公便快步走了进来。

“启禀皇上,晁王殿下与熊将军在外求见!”

军部有此动乱,皇上也正想着与现在执掌军部的两人商讨一下如何应对,两人来得倒正是时候,皇上理了理有些干涩的嗓子沙哑的道:“让两人进来,将睿王叫来用膳!”

常流已经被皇上派遣去了御医院,宁致远还留在宁元宫中,才大病一场的宁致远正是虚弱之时,皇上特地吩咐了御膳房做了些滋补的药膳。

常公公应了一句是,拱手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昏昏夕阳早西沉,暗黄烛光已点燃,御书房的书案上堆放着一对折子,书如海不在,皇上一个也没动过,作为君王最见不得是就是三军铁板一块,但作为士兵最重要的就是集体荣誉,大贺曾是一个重武之国,现在要转变成为文武同治,他的道路还很长很长!

晁王与熊怀远一同而来,为的是众将领陈情一事,也是为了现在京城内的事情。

往日皇上大力培植锦衣卫,五城兵马司的兵力在这次也被消减了大半,如今朱阁一死锦衣卫倾巢出动缉拿沈客,京城内的守卫力量只剩下了军部都督府的人,而现在暂任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书如海毕竟事务繁杂无暇兼顾,这样一来就根本无法维持京城的安稳,特在此人心惶惶流言满天飞的时候。

都督府的士兵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是不能接手京城的维安的,所以他们必须要有皇上的首肯。

“父皇,现在城里又有流言在散播了,杜先生带着锦衣卫全部人员已经离京,东厂大半人也已经出动,五城兵马司力不从心,若不调拨兵马维护京城的安稳,难免会给居心叵测的人煽动带来祸害啊!”

宁朝戈一言刚毕,熊怀远也张开了口:“如今京城流言蜚语四散,需要兵力镇压维安是一,老臣最担心的,还是皇上您的安危,锦衣卫全部抽离,东厂也被调出了大半,皇宫现在的守卫正是空档,若真有居心叵测之人趁此时机作乱,皇城的守卫才是最薄弱的啊!”

皇城的安危五个字正是说到了皇上的心坎上,皇城是宁家天下的象征,就算他再容不下沈客,一些事实他还是要承认的,沈客在军方的影响力无人能比,就算沈客不在,还是有这么多能为大贺舍生忘死的将领为他陈情,将来能发生什么他也无法断定,皇城若是守卫空虚让人趁虚而入,那伏虎军变,可就真的要再次上演了。

“熊爱卿说得是,今日朕收到了从各地快马加急送来的折子,你们看看!”皇上指了指身后的书案。

宁朝戈与熊怀远退后一步躬身道了句不敢。

皇上看了一眼两人,负手走到了御书房紧闭的窗户前推开了窗,夜间凉爽的风徐徐拂来,卷走了闷热浮躁。

熊怀远瞄了一眼负手的皇上,走到了书案前拿起了上头翻开的那份折子。

宁朝戈也不再呆滞,上前拿起了两份折子看了起来。

“沈客蓄谋作乱本该株连九族,皇上宽仁大量饶恕其家人已经是法外开恩,老臣以为沈客必须要处死,有沈客在的一日,大贺永不得安宁!”

皇上认同的点头,沈客不除,他一日就不得安宁,连罗织的造反罪名都没让他这些簇拥者清醒过来,将来他若振臂高呼,何愁不会有一呼百应。

“皇宫守卫须得加强,朝戈,你挑选一些都督府精锐填补上东厂的漏子吧,熊爱卿,护卫京城的重任,朕就交给你了!”

信同侯离京剿匪,赵静之戴罪之身,现在这两人已经是都督府的决策人,一个是皇上的儿子,一个是他的亲家,曾经经历过伏虎军变考验的他们,他相信是他能够信任的人。

宁朝戈欣喜的看了一眼身侧的熊怀远,熊怀远与他眨眼摇头,小心的敛起了笑容的宁朝戈朝着皇上的背影深一鞠躬,恭敬道:“儿臣定不辜负父皇信任!”

“老臣万死不辞!”

从宫外赶回来的书如海驻足在门坎外,低声呼唤:“皇上~皇上~颜学士与陆学士在外求见!”

皇上探头一看,果真看到了站在宁元宫外的颜柳,这几日颜柳难得的请了病假,如今他一出现,皇上倒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你们先回去吧!”

宁朝戈熊怀远相视一眼,抱拳遵命离去。

颜柳是带着病来的,颜柳到入夜还未归家,四处找寻又不见踪迹,现在这个时候他也就只能进宫求皇上下旨去搜寻了。

陆以安正打算带着路夫人去外头散步,正被书如海拦下,也就随着书如海进了宫,陆家能得皇上宽仁大量保全性命他感激不尽,做了皇上十多年的心腹肱骨,此时此刻他能明白皇上在想些什么。

寝宫内,透过窗户宁致远能够看到御书房中进进出出的人,宁朝戈离开宁元宫便就与熊怀远分道扬镳去往了后宫,那片他最不愿踏足的地方,常流一去一下午他也无法预料常流现在的处境,若皇上真是看重他的性命,应该是不会为难他的吧!他最想见到的人还没有见到,他最实现的目标还没有达成,在这黑幕遮天的黑夜里,独坐在这座冰冷宫殿中的他觉得连血液都是冷的。

他等待了近二十年的真相还要等到何时?

夜黑风高的夜,吞噬着一切光亮,悄然的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对天天被烈日曝晒的百姓来说,能有这样一个宁静而惬意的夜晚是很美好的事情,但对此刻正在山林中搜查的锦衣卫来说就像是瞎子过河一般。

杜先生已经往京城传去了最新的消息,为了防止沈客逃离,他在各个关卡布下了严密的防守,但与他料想的不一样的是,都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没有收到各个关卡发射的信号,难道沈客虚晃一枪而已?可锦衣卫已经步步逼近,沈客还在等着什么机会?

他不会想到,就在他对着黑夜苦思冥想的时候,有一群人已经突破了一个锦衣卫防守较薄弱的地方进入了一片田野。

夜幕之上,烟花绽放,稍纵即逝,捻着胡须皱眉思索的杜先生感受到这一抹亮光的璀璨,抬头看向了一个方向,不是锦州,不是肃州,那是去往京城的方向!




第三百章:生死两不知
第三百章:生死两不知

本欲去往江南的沈客在走出山林之时改变了主意,无论是西北还是江南,锦衣卫都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在等着他,对他而言最珍贵的不是性命,而是时间,他虽中断了外界一切的联系,但他能猜想得到现在的京城肯定是不太平。

任何一方力量失衡都不是什么好事,特别在三军之上。

漫漫黑夜是他最好的掩饰,他们行走在稻田之间的田埂上,摸爬在青草幽幽的小径上,正是夏日,大片的水稻已经开始抽穗,再有一月左右就能成熟了,这有人膝盖高的水稻阻隔着外来的目光,让沈客等人能够放心的爬行在这一条道路上。

就算锦衣卫算不到他们会置之死地而后生,京城历来也是防卫严密的帝都,他们这一行的目的地不在京城,而在西山。

西山虽有士兵把守,但因其为墓地无外人涉足防守向来松懈,前次朱阁带着锦衣卫轻轻松松的能够掘坟盗尸,就是因为西山那一团不想阴霾笼罩下的守卫松懈造成,西山虽为乱葬岗与墓地,但大多的尸首都是集中在山顶,守卫的兵力也多集中在山脚下与山顶,只要找到突破口藏到山中不闹出动静来,任锦衣卫如何想也不会想到锦衣卫布下天罗地网在搜寻的他们居然会躲在天子脚下。

………………

除了暖黄的夕阳变成了昏黄烛光与桌上多了饭菜屋子里多了一个跪着的婢女,杜依依的处境并没有一丁点改善,婢女是宁朝戈走时留下来的,照顾因手脚捆绑而不便的杜依依的饮食起居,让她期待的熊黛姗再也没有走进这个院子,被困府中院院中屋的她已经是一个瞎子聋子哑巴。

“您就吃一点吧!求您了!”婢女一直在规劝杜依依动口吃饭,但杜依依却一直一动不动,小小的婢女自思难以交代,只能跪下来苦苦哀求了。

“你是晁王府的人,与我势不两立,我为何要为了你做自己不情愿的事情?”杜依依挣了挣手,手上的麻绳还是紧紧的捆绑着,宁朝戈可没有半点惜香怜玉之心,紧绑的麻绳在杜依依挣扎之下早将手腕皮肤磨破,鲜红大片的,一动就是倒吸凉气的疼痛。

“婢子知道您是好人!婢子只求您吃一口饭,不然王爷回来了婢子可就要被责罚了!”宁朝戈离去之时与婢女已经有了交代,自如军方之后为了给军方树立一个榜样宁朝戈对府上上下管教更是严厉,婢女甚至柔软,哪受得了那样的惩罚!

婢女哭得梨花带雨,杜依依虽心有不忍,但也没有忘了自己也身处险境,不过,这婢女既然对宁朝戈这么恐惧,自己或许也能让她为自己做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问你,隔壁屋的颜大人还好吗?”

颜柳与她同时被抓进了晁王府,颜柳一个老人家身体难免差些,她要逃出去,或许还得依靠着这位在朝中颇有威望的颜大人才是。

“隔壁屋不是婢子服侍,不过先前婢子的姐妹也带着饭菜进了屋,那位老大人应该没有问题!”不敢透露太多的婢女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杜依依,看她是认真在听,也就说出自己的看法,宁朝戈对此先前就有了交代,她只是一介贱婢,面对着与王爷是朝堂劲敌的睿王王妃,她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以免招来祸端。

“晁王什么时候回来?”杜依依扭了扭脖子艰难的解除了脖颈后的瘙痒,目光四处转看正好落在了那一根红烛上头,宁朝戈无声无息的将他们带到了这里,颜家发现颜柳失踪是迟早的事,颜行禄一定会禀告皇上,查到这里只是迟早的事情,宁朝戈要这中间的时间,她就要尽量的缩短这个时间。

“婢子不知!”婢女低头。

“将饭菜端过来吧!帮我挠挠后背的痒!”杜依依不断蹭着墙壁,奈何却根本无法缓解背上的痒。

婢女闻言大喜,立马起身体贴的为杜依依挠起了后背,等到杜依依点了头说了好才端来了饭菜亲手一勺一勺的喂着杜依依吃了饭,那一碗老鸦汤杜依依实在是闲着它油腻吃不下就一口没动,吃了饭,婢女也没有离去的意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杜依依暗示了一次让她出去走走婢女也没有动静后她也就只能耐心的等了,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婢女终于是憋不住尿了才行礼端着碗筷退出了屋子。

听得脚步声渐行渐远,杜依依贴着墙壁站起了身,眯眼打看了一眼屋门,外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放下心来的她坐了下来,艰难的伸展双腿挪动着屁股在地上挪动着,桌子离着她只有十来步的距离,挪到了桌子脚旁站起了身,她将被反绑的双手向着烛火靠了过去。

绳子绑得很结实,根本难以抬高双手去就烛台的高度,且婢女把烛台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中间,她也根本无法握到烛台。

危急时刻她也管不了这许多,想不到有利的法子后,她只能一咬牙,将腰撞向了桌子,几下用力撞击,烛台开始摇晃,杜依依先前吃的饭总算是派上了用场,使出了吃奶的她加大了力度,将烛台撞倒在了桌面上,微弱的烛光摇曳黯淡了片刻才慢慢的又高涨了起来,如此一来,就能够到手腕上的麻绳了!

可杜依依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外头的守卫。

外头的守卫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也见过被困险境的人垂死挣扎的他们并没有一丁点的怀疑。

杜依依没有武艺傍身,就算解开了绳子就能如何,一样跑不出这件屋子,连门口都到不了就会被捆上新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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