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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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威武-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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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等你一个月,要是一个月还听不到喜讯,就别怪朕插手了!”

这你已经在插手了啊!宁致远心想着无奈的努了努嘴。

“看你这样子,对朕很不满?”皇上起身站到了宁致远面前。

“儿臣不敢!”

“不敢就好!记得一个月,不要等到时候还要让朕派书如海来看着。”皇上严峻冷酷的转过了身,等宁致远焦头烂额的咬着牙点了头才出了书房。






第二百四十七章:秀安县主
第二百四十七章:秀安县主

德宁郡主认义女的仪式是在皇后的主持下进行的,作为睿王府的男女主人,宁致远与杜依依都到了场,德宁郡主对这个与自己投缘又曾救了自己一命的义女很是欢喜,当场就将自己名下的庄园划了一半给了青澜作为吃到的嫁妆,皇后宣读了皇上的旨意,授予了青澜元宝金册,册封其为秀安县主。

睿王府这个二夫人的身份逆转,大多人瞠目结舌之余更多的是将目光对准了现在的沈客一案,皇上对沈客早没有当初的推心置腹,青澜被册封为县主,更多人想的是皇上对于沈客的打击。

沈客作为戴罪之身并没有出席这个仪式,这一日他与陆湘雪打城东那一汪湖泊的杨柳岸走过,又带着陆湘雪出了城,去了西山在西山山脚下坐了一天。

西山在伏虎军变后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禁忌,沈客在那里出现,让关注此事的人不胜唏嘘。

飞鸟尽良弓藏。

许多人在沈客这一行里读到了这样的意思。

回到沈府,沈客才在周庭普的口中知道了今日睿王府的二夫人青澜被授予了秀安县主封号的消息。

在当初青澜进府的时候,沈客在圣前大脑了一场,在有一位大臣往睿王府塞歌舞姬的时候,沈客在睿王府把宁致远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但这一次沈客却没有任何表示。

沈客的平静,更让人不胜感慨。

一位大将的陨落,居然这么快。

……………………

今夜宁致远与青澜都没有回府,认了德宁郡主为义母的青澜留宿在了德宁郡主的府邸,宁致远作为青澜的夫君,也须得在义母家中住上一日。

看杜依依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乘凉,屋子里嘀嘀咕咕叽叽喳喳议论了许久的婢女们都是急得头顶冒汗,结合自家王妃与沈府的状况,再看青澜现在的风光,宫里的意味是再显然不过了,若是宫里不同意,德宁郡主还能收一个小妾为义女,说不准这收义女还就是宫中指使,徐妈妈在她们之中身份最高见识最广,但她也拿不出一个好主意。

“徐妈妈,我看,还是水萍说的那个办法可以!”

她们讨论了一个多时辰,各自都出了个主意,但都被徐妈妈否决,细细想来,连翘还是觉得此事必须得兵行险招试一试。

“不行不行,王妃还不得扒了你们的皮,还想不想在睿王府呆了!”徐妈妈坚决的摇头否定。

“徐妈妈,若不如此,那二夫人可就真爬到王妃的头上了!王爷不过就在青澜那住了一宿,您也看到了常妈妈的得意样子,长此下去还得了!”水萍也开始劝说起了徐妈妈起来,在她们看来,宫中是帮青澜夺王妃之位,若杜依依还与宁致远这么僵持下去,将来若真是被青澜得了势,杜依依的形势可就不乐观了,她们都是她的陪嫁婢女,她没好日子过,她们也更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你们都是知道王妃的脾气的!不行不行!”徐妈妈还是坚决反对,这样的作法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徐妈妈,我看王妃与王爷之间,就只隔着这一道屏风了,王妃王爷都好面子,现在中间隔着一个二夫人更是别扭,王妃待我们不薄,现在王妃腹背受敌,难道这点事情我们都帮不得?”八人之中最内向的乌茜也坐不住了。

“这可是丢饭碗的事情!”徐妈妈还是摇头,她也想为杜依依伸一把手,可这件事办了却也不见得能缓和现在王妃王爷之间的矛盾,以杜依依那个性子,说不准还会弄巧成拙。

“那就我来做!”

石榴拨开了身前的白薇走上了前:“去年我父母为我订下了婚事,丢了饭碗我就回去成亲!”

“不行,石榴姐的父亲还病着呢,怎能少了这一份差事!我来好了!反正我现在还能靠着针线赚些钱,少了这份差事也不会太艰难!”栀子站到了石榴身侧。

“你那些钱算什么,你可还要为自己存嫁妆呢!我家中父母二老健全,做了这么些年嫁妆也存到了,还是我来吧!”因为脾气火爆性子急这半年来一直被徐妈妈压着的香草走到了前头。

“你们一个个争着做什么!我担心的不是饭碗,大不了我一把老骨头去干,我怕的就是王妃那个性子,要知道这里头是我们在捣鬼,我们到不说,说不准王妃的怒火是要波及到王爷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束手待毙吧!”婢女们焦急了起来。

“王爷对王妃感情是真,差的只是时间,平日你们服侍王妃的时候也注意一些,有的没的就不要与王妃说了,我们得给王妃王爷创造些机会。”徐妈妈与面前的婢女们招了招手,低声嘀咕了起来。

屋外,杜依依已经在徐徐清风与蛙鸣之中睡了过去,宁致远鲜少在外留宿,特别还是那样在别人家留宿,她没有想象那些不堪难以接受的画面,只是想了很久自己与他的未来。

沈客迟早是要反的,若是成功,宁致远处境堪忧,若是不成功,自己绝对逃不过一死,算来算去,他们两人是没有厮守的可能的。

以前她还可以想到逃,现在她根本无法逃了,她的心已经在这里了。

………………

残月如钩,倒影碧波。

宁致远没有睡下,青澜也没有睡,他救了她的命,她成了他的小妾,青澜本想自己的争取会是自己向着幸福在前进,但却没有想到这是她亲手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沟壑。

她一直觉得,除了自己没有一个能征战八方的义兄,自己没什么比不上杜依依,比武艺,比才学,比女工,比相貌,她都绰绰有余。而现在她也有了一个身为郡主的义母成了县主,唯一比不上的那一点她已经在靠近,为什么宁致远却对她越来越冷淡。

“王爷…………”

湖畔有石桌石凳子,宁致远与青澜各坐一方,对坐而不对面。

宁致远看着月色渲染下白色波光粼粼的是湖面,心里忧心忡忡,他与杜依依的未来,他不得不想。

“早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当初我就不该娶你!”

当初他让青澜假扮杜依依,曾与她同床共枕一夜,宁致远肩负起了自己认为必须要肩负的责任,却没想到这责任现在却成了他肩上的一座大山。

“王爷曾教给青澜,想要得到的就要去争取,青澜可有错?”多年的主仆身份让青澜对宁致远十分了解,宁致远对外人薄情寡义,对自己的人却十分看重,她这些年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抛下自己。

“我可没教你把这些用在身边人的身上!”

宁致远背过身,不想去看对坐的青澜。

“青澜也是在帮王爷,皇上不喜欢王妃,王爷为何又要与皇上对着干呢!难道王爷忘了要做的事情了吗?”

青澜不认为自己有错,她以前隐忍,那是因为杜依依有一个强大的兄长能助宁致远一臂之力,现在沈客已经不复当初,她不想看着宁致远毁在杜依依手里。

“那你就越过了我得到了父皇的帮助?”

宁致远愠怒的用力踩着脚下青草。

“青澜不敢,是皇上找到了青澜,青澜不想看着王爷越陷越深,更不想得罪了皇上。”

“那你就要与我对着干?”

“青澜不敢,王爷,王妃她不爱你,她能为沈客跳下城楼,能为了颜行禄逃婚,却从来不会为了王爷做任何事!”

“够了!”

月下的拳头,重重砸在石桌上,没有固定的石桌面震了一震,扬起无数灰尘。

“这是他与她的事,不用你多管,你最好能够安分一些,不然,我不会给你留面子!”

宁致远收回了愤怒的拳头转身离去,他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一句也不想。

青澜愤怒又无助的咬着颤抖的嘴唇,在眼眶里憋了许久的委屈泪水终于掉落了下来,他娶了她,又怎能这么无情的对她,既然对自己没有半点情意,当初为何又要娶她,为何要给她希望?

拳头上流下的鲜血染红了路侧青草丛中的白色黄色小花,宁致远掏出了怀里的手帕包扎了手掌,就地躺在了草坪上。

蛙鸣阵阵,蚊虫嗡嗡,流水潺潺,清风徐徐,脑海里的怒火慢慢开始消退,在皇上说出德宁郡主要受青澜为义女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在那夜之后他没有发怒,都是因为他的愧疚,这件事他处理的欠妥当,很欠妥当。

在成婚那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杜依依这个被自己看做筹码的棋子居然会逃婚,更没想到她日后会真正走入自己的生活。

最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对她动心。



第二百四十八章:血色肃州
第二百四十八章:血色肃州
起初的不知,铸就了他的大错,人人三妻四妾,对他而言娶了青澜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若不是后来他的动心,也许他还会娶更多。正是因为他的动心,心里容不下任何人的他对青澜很愧疚,他想要承担一个男人的责任,却发现自己做不好这个丈夫。
青澜这一生因他而改变,他不能让从小无父无母的她活得太悲惨。
以后,睿王府会变成什么样子?
沈客要攀登高峰,他的将来,又会在哪里止步?
现在的她对自己应该是很失望吧!自己这一次,真的是错的离谱了!
………………
大贺的西北面,有道绵延千里的墙,在这道墙的最中间,是一座雄伟的城,在不久之前,这座城刚经历了一场血战,屹立百年的城墙上千疮百孔,千里黄沙场染成暗黑修罗地狱。
城墙之上,有工匠搭着梯子正在做修缮工作,肃州这堵墙已经有了百年的历史,若非年年有翻新修缮,根本无法在吐蕃的强猛炮火下屹立不倒。
肃州最高将领张北象站在城墙上,看着百里修罗地狱,残缺了食指的左手摸着被羽箭被刀剑被风雨破话得千疮百孔的石砖,动作缓慢,眼神哀痛。
那一战,肃州一半的士兵死在了这片他们守卫了数年的黄沙场里,大贺数万的士兵再也无法归家长眠在此,这是大贺所有人的痛。
张北象很不想回想他镇守肃州十年来最血腥的一战,虽说大贺获胜,但这种胜利的代价远不是他能接受的,若不是京城来的这些人,他根本不会来看这片血水早已渗入地底只能等着雨水冲刷的黄沙场。
那一战,后军都督府都指挥使习真盖废了,他也断了一根食指。
五军都督府视沈客为英雄,但他不会,沈客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同僚,他镇守肃州十年,试问三军中谁还能有他这样的苦劳?
五军都督府的士兵信奉沈客,但他信奉的是皇上,若这一战真如刑部尚书所说是沈客在中捣鬼,他就算豁出了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为肃州死去的数万士兵报仇雪恨。
残缺的右手离开了城墙,握住了那面已经在这里飘扬了百年的旗帜。
“饶大人,进展如何了?”
他身后,是已经抵达了肃州两天在军中展开了调查的饶肃。
一路奔波,两日加急调查,饶肃面容难掩疲惫,眯着的眼看着这片血色大地的时候,更是哀痛心酸。
“我已经查过了肃州所有的暗线与传讯兵,能解除到最高曾策略机密的士兵也逐一排查,没有可疑之处,还要等明日吐蕃那边的暗线回归。
吐蕃已经归降,可说百年之内再无法掀起这样的战乱,现在可说是肃州最安全的时候,吐蕃的暗线素来是重中之重,但皇上既然已经下令调查,让他们暴露回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血色大地绵延百里,远处巍巍高山小得像还比不上饶肃的小拇指,猎猎东风狂卷风沙,让饶肃微眯的眼睛再眯紧了一些,他是大理寺卿,他从小就立志要做一个为愧于心于国有用的人,现在的他一直在遵守着幼时的志愿行走在官场上,得罪大臣权贵他无畏,因为他对得起大理寺大堂上大公无私四个字。
可现在,他又再一次到了要选择的时候。
张北象与饶肃不同,军人的血性在这十年的风沙之中早已荡然无存,但忠诚却一如既往,他忠于皇上,永远只忠于皇上,皇上要让沈客成为军方第一人,他支持,皇上要让沈客去死,他也支持。
正是知道饶肃是怎样的人,所以他带着饶肃来了这里。
让他看看这片血色沙场,让他明白生命之轻。
“沈客在泾城当了五年的兵,他是我大贺无数贫农出身的士兵的楷模榜样,饶大人五观人入微,该明白大贺现在的形势,也该知道三军之中沈客有着怎样的声望,他是一个敢作敢为的年轻人,这么年轻就坐上了这样的位置,别说是皇上,我也不放心。”
“张将军是什么意思?”饶肃明白,只是他需要装傻充愣。
“皇上能有这样的打算,必然是已经控制不住了沈客。”张北象负手,缺了一根手指的拳头看着有些恐怖。
“张将军的意思,饶肃不明白,沈客为大贺立下无数功劳,他没有理由做对不起大贺的事情。”
“功高震主,皇上有这样的安排必然有他自己的想法,饶大人,你可要好好衡量衡量!沈客若是成长下去,皇上就握不住了他这把利剑的剑柄,无人可主的利剑,可是无人能撄!”
张北象沉声道。
“沈客的权利,是皇上给的,士兵拥护沈客,那是因为他是大贺的英雄,他没有理由这么做!”饶肃有着自己的坚持。
“任何人的,对军队有着恐惧,特别是皇上,当初圣祖用最先的百人兵马发展到后来的数十万大军,长驱直入京城斩下陈朝陈建帝的脑袋,皇上也怕,一直成长着的沈客会有一日效仿圣祖,饶大人,这并非是皇上容不下人才,皇上心安,大贺才能安。”
“京城现在锦衣卫东厂横行霸道,这样的大贺,如何能安?”
“饶大人,颜柳应该与你说过,大善小恶,舍小保大,沈客一人若能换得军方的安宁,我认为是值得的!我虽远在肃州,但我清楚京城的状况,五军都督府的士兵唯沈客马首是瞻,沈客入京这才多久?不过两年啊!”
“士兵敬重沈客,那是他为大贺出生入死,张将军是不是杞人忧天了!”
饶肃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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