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无双 (春色晚照)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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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无双 (春色晚照) (上)-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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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晚照钻进床帐来,随便的脱了鞋子,躺在唐春色身边,伸手摸了摸唐春色的脸:“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唐春色微微咬牙,眼睛忽然湿润了。他真的饿急了,又不能动,心里的委屈几乎不能形容。 

  白晚照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我绝对不会少付给你。” 

  他翻身压住唐春色,伸手在床头小柜上的一个机关按了下去,拿了一本书出来。 

  唐春色眼光扫过去,已看见了封面上的题字:闺房秘术。 

  这是白晚照前些天戴了斗笠,漏夜在卖古董杂书的店铺买回来的。 

  白晚照的父亲嗜好男色,令他母亲备受冷落。 

  他自幼厌烦男色,却在听说唐春色喜欢男子后暗自琢磨,分了许多心思。唐春色的潇洒与朝气,与那些涂脂抹粉的妖媚男宠大不相同。 

  白晚照费了许多个夜晚想自己到底是厌恶他还是被他吸引。却没有想到先是被唐春色捉弄,接着唐春色说变卦立刻变卦,不喜欢女子云云全是信口胡说。 

  现下唐春色落在他的手里,由着他摆布。忽然就想起这本还没有看过的书来。 

  他耐心的一页页翻过去,秘术图文并茂。只不过上面画的都是一男一女。白晚照虽然家教严格,也知道男女还是有所不同的。看了一会,放下了书,把唐春色拽到自己面前来。 

  如今唐春色的骄气全都没有了,茸茸的黑眼睛水汪汪的。白晚照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先在唐春色的胸前抚摸了一会,只是光滑平整也没有什么可摸的。才碰到乳尖,唐春色就开始发抖。 

  唐春色不是傻子,当然感觉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很糟糕。虽然告诉自己别慌别慌张,身体却不肯听话。 

  白晚照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一阵绷紧。白晚照不知道轻重,在春色少年青涩的乳尖上重重的捏了一下。 

  唐春色疼的哆嗦,他哑穴被点,连叫都叫不出来。 

  白晚照被唐春色身体的抽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吐了一下舌头,松开了手。改成轻轻的捏弄。粉色的突起渐渐挺立在修长的手指中。 

  唐春色微微颤抖,眼泪都流了出来。 

  白晚照拿袖子给他擦了,低头在唐春色的乳尖上咬了一下。 

  牙齿轻轻的抵住敏感的突起,舌头在顶端轻轻划过去。唐春色整个人震了一震。白晚照松开牙齿,看那粉嫩的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做完了前戏,开始第二步骤。 

  小心翼翼的分开唐春色的双腿,琢磨了一会,带着怀疑伸出手去,轻轻按在唐春色的粉嫩分身上。唐春色的眼泪流的更快,一直沿着眼角流到发梢里去。 

  根据书上的文字,现在的唐春色应该欲火中烧。白晚照再没有经验,也知道唐春色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是什么欲火焚身不能自拔。 

  他把书拿回来又仔细看了看,懊恼的皱了皱修长的眉。 

  白晚照想了一会,灵机一动,把唐春色翻了过去。 

  唐春色的身体柔韧,肌肤雪白。头发柔顺的披下来,细瘦的腰身沿着诱人的曲线过度到挺翘的臀。 

  白晚照轻轻分开充满弹性的双丘。羞涩的粉红入口紧紧的闭塞,因为接触到凉意悄悄瑟缩。白晚照伸出一根手指抵在那朵密花的上面,抚摸周围的褶皱。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 

  唐春色的的肩微微的耸动,白晚照把被拽过来盖住他的上半身。连头都被罩在了被里。他现在连唐春色的侧脸也看不见了。大着胆子将一根手指推进那紧闭的密花。没人造访过的花径推拒着外来的入侵。 

  脆弱的粘膜被粗鲁的进犯折磨的痛楚不堪。白晚照体会到书上描写的紧紧的吸附感,将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全部推了进去。 

  唐春色不停的战栗,白晚照感受他身体里的温热,舒服的叹了口气。 

  等他插入两根手指时,就不像刚才这样顺利了。紧窒的入口拼命的抗拒着他,白晚照耐心的慢慢扩展,轻轻的转动,唐春色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夹紧他。 

  白晚照开心的咦了一声,抽出手指。他已经发现了眼前这美丽身体的秘密,兴奋的进行他的捕获和占有。 

  压在唐春色的身上,少年已经胀痛起来的分身开始强横的推进。最初几次始终不能得其门而入,挫折唤醒了全部的欲望。白晚照压住唐春色,狠狠的挤了进去。 

  唐春色咬牙忍耐着炙热坚硬的闯入,疼的几乎昏过去。 

  白晚照第一次只进去了浅浅的顶端,就在紧密的包裹下到达了高潮。才接触身体快感的少年还不会灵活的控制欲望。但很快就重新生龙活虎。 

  第二次进攻用尽全力忍耐着发泄的愿望,向更深处探索。足足用了大半个时辰才将顶端完全送进了唐春色的身体。当他努力推进三分之一时,一股温热从唐春色的身体内涌出来,唐春色的身体忽然颤了一下,变得僵硬了。 

  白晚照吓的不轻,所有的欲望都跑到了九天之外。连忙从唐春色的身体里退出来。唐春色粉嫩的小穴和他自己的分身沾的都是唐春色的血。 

  他把唐春色身上的被掀开,把唐春色抱起来。 

  雪白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从来没有受过委屈的唐春色晕迷了过去。 

  白晚照解了他的几个穴道,在他的人中上掐了下去。 

  唐春色睁开眼睛时,白晚照正拿丝巾给他擦眼泪鼻涕。 

  唐春色怒道:“滚开。” 

  他从小到大,无论救了谁,人家都必然是感恩戴德的。以气活血也不是没有用过,被气恼和戏耍的人知道真相之后也只会大赞他的医术精妙。 

  如今他用全力救了白晚照,白晚照却趁他没有反击之力的时候这样欺负他。 

  白晚照也不满:“你真不知好歹。” 

  唐春色恨的说不出话来。 

  白晚照自顾把他翻过来按在腿上。 

  唐春色吓的哆嗦,抽噎道:“我不要,我不要。” 

  他真的被吓怕了,被侵入和占有的感觉太过痛苦,让他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身体承受不来。 

  白晚照道:“你这个人说话没有准,一会喜欢男人,一会喜欢女人。说要娶我,又说让我滚开。那不要就是要!”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毕竟没有狠心再在唐春色的身上驰骋发泄。而是拿丝巾给唐春色把血都擦了,小心翼翼的用小小的玉簪子把药粉挑进去给唐春色止血。 

  他自己习武,伤药是常备的,药效也是第一流的。唐春色的伤口很快就不再流血了。 

  白晚照想了想,跳下床去,取了一条干净的绒毛披风,拿剪子剪成了几大条。缠在唐春色的臀腿之间给他保暖。又在小穴对着的位置多洒了许多药粉。 

  他处理好了,把唐春色平放在床上。唐春色立刻呻吟了一声。白晚照把他翻过来,让唐春色趴在床上。 

  唐春色不住抽噎,颤声道:“我要回家。” 

  白晚照道:“那可不行。” 

  在两个人不熟悉之前,彼此都会有一个试探的过程。熟悉之后,就会渐渐露出本真。无论如何,从唐春色哭着要回家开始,白晚照算是已经熟悉了他。 

  唐春色的伶牙俐齿再也气不到他,唐春色伪装成熟的面孔也吓不到他,唐春色哭泣的时候他倒会觉得有点不安和抱歉,但也只是一点点。 

  晚饭他不打算饿着唐春色了,甚至亲自从饭厅捧到卧室给他吃。唐春色没有表现出宁死不屈大义凛然。 

  他身上有伤,穴道被制,仍旧吃了几口。只是一边吃,眼泪一边滚落到碗里去。 

  白晚照劝道:“别哭了。” 

  唐春色道:“你管不着。”推开碗道:“我不吃了。” 

  白晚照道:“不吃拉倒。” 

  他还没有学会哄人,真的把碗拿回饭厅去了。 

  回来后拿帕子给他唐春色把脸胡乱抹了抹。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摩挲唐春色的光滑的背。 

  唐春色怒道:“滚开。” 

  白晚照哼了一声,继续摸他的,只当没有听见。摸完了背又去摸腿,沿着脚踝缓慢的向上摩挲,在大腿内侧轻轻的打转。 

  唐春色当初是怎么研究他的,他全都还了回来,却比唐春色当日细致多了。 

  摸到翘挺的臀,唐春色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白晚照不再继续下去,吹熄了灯火。把唐春色抱在怀里。 

  他艺高人胆大,不害怕武功被制的唐春色。在被子里轻轻揉捻唐春色细小的乳尖,让那敏感的小东西一次次挺立起来,总是不肯放开唐春色。 

  唐春色背对着他躺着,白晚照搂着他的腰,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大觉得意。 

  半夜里唐春色哭了,小声的极力压抑的哽咽。 

  白晚照醒了过来,拿床头的丝巾给春色擦眼泪。 

  唐春色毛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碰在他的手掌心。微微的痒,一直痒到心里去。 

  白晚照柔声道:“春色,别哭了。” 

  唐春色道:“滚!” 

  唐春色是真的生气了,无论白晚照说什么,都用这个字回复他。白晚照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别人哄他,哪有他哄别人的时候。春色两个字都是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不过开了口之后就觉得叫起来也很顺畅。 

  他想和唐春色和解,心里清楚这件事不大容易。对着唐春色像是捉到了刺猬无处下嘴的小狐狸,抓耳挠腮,但总之不放开就是了。 

  清早起来,白晚照给唐春色洗洗脸,又给他擦了身体。换好了药,再把那披风像昨天一样包裹好。 

  这一切都处理完,唐春色脸色越来越红。 

  白晚照趴在床前笑道:“你害羞?” 

  唐春色脸色更红了,咬牙道:“我要撒尿。” 

  白晚照失望的叹了口气,把夜壶找来给他。 

  唐春色看他眼睛都闪着光的,怒道:“滚出去。” 

  白晚照按住他,把唐春色的分身从披风布条的缝隙中拿了出来对准夜壶的口道:“尿吧。” 

  唐春色实在是忍不住了,紧紧闭着眼睛,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唐春色哇地哭了。等他尿完,白晚照手忙脚乱的把夜壶送出去。又回来给他把布条包好,再给他擦眼泪。 

  这次的唐春色真的急了,咬住白晚照的手臂不松口。白晚照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不使劲和他挣扎。 

  两个人正在床上翻滚,床帐被人撩开。 

  白夫人看着衣衫凌乱的儿子。眼睛发红像裹着尿布的唐春色。任她经历了几十年风霜也不禁瞠目结舌,半晌才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唐春色把脸转到一边去,白晚照连忙拿被盖住他。白夫人脸色已经渐渐青了。 

  唐春色缓了一会道:“白夫人,我救了你儿子,还可以杀了他。你们白府不过是一个侯府,竟然这样欺凌恩人。” 

  白夫人脸色由青转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颤声道:“逆子,你做了什么好事?!” 

  白晚照呐呐道:“娘,你怎么来了?” 

  白夫人听下人说一天没有见到唐春色了,担心唐春色将儿子的病扔在一边,所以过来看看。这话现在又怎么能说。 

  怒道:“你先答我的话!” 

  白晚照小声道:“就是娘看到的这样。” 

  白夫人气得手指颤抖,她看到的这样。 

  她看到的是唐春色几近赤身裸体和白晚照厮打,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往深处想。回头看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夏兰,连夏兰的脸色都吓白了。 

  听唐春色的语气,分明是恨上白家,立志报复了。他们唐家使毒的功夫谁不知道,谁敢得罪。 

  唐春色冷道:“白夫人既然来了,可否让小侯爷解开我的穴道。” 

  白夫人道:“逆子,还不放了唐公子。” 

  白晚照叫了一声:“娘――” 

  拖长了尾音和他的母亲撒娇。他好不容易抓到唐春色这个小狐狸,要是现在放开了,将来再抓,不知道会多麻烦。 

  白夫人走过去,劈头给了他一个耳光,打的白晚照一阵发晕。他从小受尽宠爱,母亲打他这还是第一次,怔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白晚照不敢不听白夫人的话,把辖制唐春色内力的穴道解开了。 

  唐春色裹着被道:“把我的衣服给我。” 

  白夫人看了丫鬟一眼,那丫鬟是个机灵人,找不到唐春色的衣服,急忙去翻柜子,挑了白晚照最好的一件衣服拿给唐春色。顺手把床帐也放下了。 

  白夫人不敢离的太远,退到窗边去。 

  唐春色把衣服一件件穿上,跳下床来,轻轻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 

  白夫人急忙拦住他道:“唐公子留步。” 

  唐春色冷道:“不知夫人还有何事?” 

  白夫人道:“逆子这样糊涂,打死也不足惜。公子仗义出手,便是他的再生父母,我怎可令公子蒙屈。”对夏兰道:“去请家法来,再把当值的护院武师叫来。” 

  夏兰应声去了。 

  白夫人狠狠道:“公子就在这里看着,什么时候打到公子解气,公子再叫停。若是公子不解气,就打死了他也无妨。我只当没有生过这个畜生。” 

  唐春色没有说话,他不愿意看见百家更多的人。 

  回到床帐里去,冷冷的扫了一眼白晚照。 

  武师很快便赶到了,白夫人在夏兰手里接过家法,柔韧的荆杖闪着一层光泽。她双手捧了交到武师手中。 

  对白晚照道:“还不出来跪下。” 

  白晚照知道母亲当了真,哀求道:“娘――” 

  白夫人恨声道:“你一定要为娘亲自动手抓你下来么。” 

  白晚照转头去看唐春色,抓住唐春色的袖子,竟然是求唐春色帮他。 

  唐春色哭笑不得,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以为自己会饶他,狠狠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了出去。 

  白晚照平生第一次挨打,挨了几下就哭泣求饶。 

  这荆仗打人虽然疼痛,却不会有致命伤。 

  白夫人心道,我今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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