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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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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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比能现在就像是上了赌桌的赌徒,为了这趟南下花了血本,现在多少赢得一些筹码,却离回本还差了一大截。如果他不能从幽州抢走足够的物资,这个冬天一定会非常的难过。
所以,轲比能肯定不会放过粮队。
对付轲比能这样毫无赌品的恶赌鬼,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他手中的筹码全都赢光,赢到他连底裤都脱下来之后,再狠狠一脚踢到他的档里,将他扫地出门。如果下次他还敢来,那就继续赢,赢到他自己上吊为止!
虽然困难重重,虽然压力重重,但已经上了赌桌的夏侯兰已经没有了退路,因为这次是在赌命,赌的是数千汉军士兵的xìng命,赌的是幽州许多普通百姓的xìng命,不是鲜卑人死,就是汉人亡!
汉军在有条不紊地做着接战前的各项准备,鲜卑人也没有闲着。经过昨夜一场混乱而又没什么收获的夜袭之后,鲜卑人暂时消停了一段时间,但仅仅是暂时的消停,他们现在看着汉军的粮队,就像饿极了的狼看着围栏里面的羊。围栏虽然可以暂时护住羊羔的安全,但总有破的时候,等到围栏被破坏之后,羊羔们就是最美味可口的食物。
轲比能已经从锁奴后来的汇报中得知前来探营的汉人与突围前往马城的汉人其实是一个人,他还得知了昨rì在歠仇水两岸上演了“三进三出”的白袍汉子,名叫赵云。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赵云这个名字,但常年在草原上与狼群做伴的轲比能,嗅到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他不认为这个在一天之内差不多夺走了近百条鲜卑人命的汉人会是一个怕死鬼,更不认为像赵云这般勇猛之人,在汉军营内会是一名普通的士兵,所以他对于赵云突围前往马城忽然有了不好的推测。
赵云先是过河前来探营,接着突围前往马城报讯,这其中一定有着联系。轲比能由此判断,赵云见了刘虞之后,一定不是求援,而是示jǐng!
既然以粮队为饵,引诱刘虞出城对战的计策,已经被人识破,轲比能便毫不犹豫地将目光盯上了孤立无援的粮队,他决定今rì率军渡河与锁奴汇合,然后对汉军的粮队发动全力一击。
已经被赵云打出心理yīn影的锁奴,听说轲比能要亲自前来指挥作战,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次锁奴率军担任先锋,本以为是件美差,没想到渡河之后的第一脚就狠狠地踢到了铁板上。这些押粮的汉军实在太卑鄙了,就知道躲在车阵后面放冷箭,压根就没有正面对决的意思,这让浑身是劲的锁奴根本就没有地方发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敢出来单挑的,却是赵云那种恐怖对手,挨了一个飞脚不说,连马都被抢了去。
现在轲比能带着主力过河,鲜卑人的兵力就达到了近两万之多,虽然以多胜少有些丢人,但只要抢了这批粮草,谁还管丢不丢人。
轲比能似乎是想故意吓唬汉军,选择渡河的地点紧挨着汉军扎营的数里之外,当一万多骑兵从歠仇水的北岸下水时,黑压压的一大片,看上去阵势确实有些骇人。
夏侯兰看着不远处陆续渡河的鲜卑人,脸上冷冷的没有表情。虽然有所谓的半渡而击,但却不适用于今天的情形。河这边已经有四千多鲜卑人站稳了脚跟,一旦汉军从营地里面冲出去,非但不能给轲比能的主力造成威胁,反倒是会被锁奴来个前后夹击,彻底覆灭。
所以,夏侯兰只能看着轲比能率军渡过河水,然后与锁奴的部队汇合,再然后气势汹汹地碾压过来。
为了对付汉军的车阵,轲比能命令士兵从广宁城内拆了不少的屋梁和门板下来,又强行从附近的农户家中抢来了一些车辕、轮辐,临时赶制了一些带有撞角和护盾的大车。这些大车虽然不似塞门刀车和井栏那样充满攻击力,但却可以起到掩护的作用,对于接近汉军营地很有帮助。
当夏侯兰看到鲜卑人推着临时赶制的大车像cháo水一般涌过来时,心头忽然一紧,他知道这次再没取巧的可能,只能硬拼到底了,至于能否等到援军的到来,只能看天意。
夏侯兰决心已定,对着身后的士卒们大吼一声:“兄弟们,今rì一搏,唯死战耳!只要我夏侯兰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后退一步!”
跟随夏侯兰前来幽州的真定好汉们立即大声喊道:“紧随夏侯司马,唯死战耳!”
几个曾经跟着夏侯兰一起作战的军侯也是大声喊道:“紧随司马,唯死战耳!”
有这些人一起高呼,顿时让营地内的所有士卒热血沸腾起来,面对汹涌而来的鲜卑人,也不觉得惧怕。
夏侯兰吼一声:“兄弟们,cāo起大枪来,让我们捅死这帮狗杂种!”
几千士兵跟着高呼:“捅死狗杂种!”
夏侯兰再吼:“兄弟们,点起火把来,让我们烧死这帮狗杂种!”
几千士兵跟着高呼:“烧死狗杂种!”
夏侯兰又吼:“兄弟们,拿起弓弩来,让我们shè死这帮狗杂种!”
几千士兵跟着高呼:“shè死狗杂种!”
刹那间,营地里到处响起“狗杂种”的骂声,就连民夫们都跟着一起大喊鼓劲,程绪和公孙纪二人身为饱学文士,不便爆粗口,但也捋起了袖子亲手为将士们擂鼓助威。
鲜卑人终于靠了上来……
如雨一般的箭矢像蝗虫般交织着从头顶飞过,每一刻都有人被锋利的箭头shè穿了躯体,夺去生命;
如林一般的长枪透过车阵缝隙狠狠地向外捅去,每一刻都有人被刺透了身体;
当鲜卑人的大车“咣当”、“咣当”地撞了上来之后,夏侯兰一声大吼:“丢火把,烧死这帮狗娘养的!”
下一刻,数百支火把从车阵内层抛了出去,将鲜卑人和汉军的大车一起点燃。
汉军今天真的是拼出去了,不惜将所有运输粮食的方厢车统统烧毁,甚至还有上面装载的一些草料和衣物等易燃的军资,总之是不打算留给鲜卑人半根毛线。
夏侯兰已经想好了,若是将最外层的方厢车烧毁依然阻止不了鲜卑人的大车,那就继续烧第二层和第三层,然后赤膊肉搏,死战到最后一个人!
总之,就是不让轲比能捞半分好处回去!
激烈的战斗还在继续,浓稠的鲜血已经流进了歠仇水,滚滚的浓烟直冲天际,远处指挥战斗的轲比能一颗心在不断往下沉。他没有想到这支护粮的汉军竟然如此血xìng,若是按照这样的打法,就算最终消灭了面前的几千汉军,恐怕至少要付出几千鲜卑好汉的xìng命,到了最后还不一定能够得到粮草。
夏侯兰的身上已经有了三处伤口,左肩中箭,右腿中箭,前胸还被冲上来的鲜卑人用木槌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估计至少断了三根肋骨。
可他,依然在咬牙坚持着。
这个时候,只要尚存一口气息,他就不能倒下。因为,还在死战的士卒们全凭着他的身影在鼓舞内心的勇气和信心。
四个熟悉的军侯,已经战死了两个,还有两个身上挂彩。一百真定好汉已经战死了四成,剩下的没有一个身上是完好无损。
车阵已经烧到了第二层,剩下的一层薄的就像一张纸片。
一切,看似已经无可挽回……
就在汉军面临崩溃的最后时刻,忽然有个声音从河滩下游响了起来——常山赵子龙来也!
“常山赵子龙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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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五章 艰难脱险

赵云这一声吼,实在是太及时了。既震慑了鲜卑人,又给行将崩溃的汉军士兵鼓起一口气。
原本鲜卑人已经撕开了一条口子,正要往内涌进来,赵云却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赶了回来。他一边策马狂奔而来,一边将犀利的箭矢一支接一支地shè出,每一根羽箭都shè中了冲在前面鲜卑人。
等到赵云来到夏侯兰身边时,那根一丈多长的大枪便如出水的蛟龙,点点枪花扑向鲜卑人的眼睛和咽喉等部位,将围攻夏侯兰的敌人尽数刺死。
“元庆,你组织受伤的士兵撤到后面去,阎柔的大军马上就会赶到,这里我顶着!”
已经力竭的夏侯兰急忙退出战团,组织受伤严重的士兵撤到一边,不过他并没有闲着,他鼓动受伤的士卒喊道:“兄弟们,跟我一起高喊‘轲比能,大蠢驴!只等援军来,围住抓活的!’”
营中数百伤兵于是同声高呼:“轲比能,大蠢驴!只等援军来,围住抓活的!”
远处指挥大军围攻粮队的轲比能,隐约听到汉军营中有人指名道姓地在骂自己,于是原本就黑得不像话的一张臭脸,变得更加乌黑。
“汉人在骂什么?”轲比能转头问锁奴。
锁奴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大人,他们在骂你是那个……呃,你是大叫驴,还说只等援军到来,就要把我们包围起来抓活的。”
“岂有此理,这帮该死的汉人!让兄弟们狠狠地给我打,我就不信……,嗯,你刚才说什么?援军?”
“对,汉人在喊‘只等援军来,围住抓活的’”锁奴大声说道。
“哼,汉人也就会耍诈,刘虞被吓的不敢出来,哪里还有援军!”轲比能有些不屑地说道。
“大人,快看河对面!”锁奴忽然惊叫起来。
锁奴的个子比轲比能高出一头还不止,他最先看到了歠仇水的北岸有大股的尘土正向着河边靠拢。
轲比能举目远眺,原本不屑的表情渐渐变成了凝重和吃惊。
“不好,是阎柔带着部队赶来了!我就知道这个卑鄙小人靠不住!锁奴,立即带领八千士卒过河迎上去,千万不要让阎柔断了我们撤回宁城的后路!”
锁奴掂得来轻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不能弄明白阎柔此来的目的,保住己方的退路,还真有被人围困在河边的危险。
虽然此地的汉军只有不到五千之数,但马城尚有一万多汉军,南面的高柳也有一万汉军,而阎柔麾下也有一万多近两万的兵马,四下里围拢起来,那就是五万大军,对于兵力不足两万的鲜卑人而言,绝对是致命的威胁。
锁奴带走了八千鲜卑人渡河,剩下的鲜卑人顿时一阵sāo动,他们已经被汉军不要命的打法震慑了心魄,此时忽见己方大股部队撤往河的对岸,顿时进攻的信心受挫,纷纷往后退缩,不肯冲在前面去跟汉军营内那个赵疯子拼杀。
如此一来,带领士卒浴血奋战的赵云顿时感觉压力减轻不少,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阎柔带着部队赶来了。
阎柔带着队伍来到岸边时,锁奴恰好带着部队渡过了歠仇水。此时,鲜卑人的部队在上游,阎柔的部队在下游,双方距离不过五里。
预料中的激烈碰撞并未发生,阎柔为了“避嫌”,既没有让队伍过河与赵云汇合,也没有下令向鲜卑人发动袭击,只是静静地将部队扎在了河滩边上。
这种情形就好似一只狮子跟一只豹子在打架,忽然来了一只老虎,若是狮子继续对豹子发动攻击,必然会受到豹子临死之前的拼命反抗,等到豹子死去时,狮子也会受到重创,而老虎却是毫发无损。
不知什么时候,围攻汉军营地的鲜卑人已经退了回去,轲比能也不再催促部落中的勇士跟汉军继续拼命。他yīn沉着脸注视着河那边的阎柔部队,心中有一种被人戏耍了的感觉。
赵云顾不上擦去额头的汗水,他对身边的士兵下令:“准备一堆柴火,让民夫收集营地内的马粪和牛粪,赶快点起浓烟来!”
不多时,滚滚的浓烟在汉军营地内冲天而起。
阎柔看见烟柱之后,也让人立即点燃了一堆浓烟作为呼应。
两堆浓烟在河的两岸相继升起,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阎柔带来的部队和汉军是协同行动的。
轲比能心有不甘,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下令给锁奴,让锁奴率军缠住阎柔的部队,自己这边则对汉军粮队发动最后一次强攻。
忽然,有人在他身边低呼:“大人,西边也有烟柱升起来了!”
西边,便是马城方向。此时浓烟升起,又是什么意思?
轲比能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下令道:“各部听令,立即撤退,返回宁城!”
已无战意的鲜卑人,将死去的同族驮在马背之上,缓缓地向北岸撤退……
营地里,夏侯兰斜躺在一辆损坏了的方厢车上,久久地凝视着河对岸的阎柔部队,想起了赵云夜里说过的话——“阎柔就算答应帮忙,为了保存实力,也不会真的跟轲比能拼命。”
“果然如此,在阎柔的眼里只有利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民族大义和百姓安危!此僚终究是幽州的一个祸害,迟早要除之而后快!”
夏侯兰在心底默默对自己这样说道。
等到鲜卑人已经向着宁城远去之后,赵云下令部队拔营,缓缓向着马城方向行进。
阎柔的部队一直没有过河,就在对岸与送粮的队伍齐头并进。虽然河对岸的汉军受创严重,四千多人经过今rì一战死伤过半,可阎柔却没有了打劫这批粮食的心思。他刚才清楚地看见了歠仇水已经被鲜血染红,若是此时过河抢粮,只怕剩下的幽州士兵会爆发出更加恐怖的杀伤力。
为了这批粮食,已经死了太多的人,到了此时,谁敢动手,谁就是要这些护粮士兵的命,结果必然是不死不休。
赵云派人将阎志送到了对岸,让阎家哥俩见了面。
阎柔问阎志:“族内一切可好?”
阎志回答说:“姓赵的一开始挺狠,以死威逼父亲,要带我前来马城,族人其实倒未受到戕害。”
“那就好,不然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大兄,我在营内听汉军士兵都在说是你放鲜卑人进来的,可有此事?”阎志小声问道。
阎柔不悦地回答:“哼,不该问的事情,不要乱问!若不是我如此逼迫刘虞老儿,他又怎么会答应表我为护乌桓司马!”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护送粮队抵达马城,然后返回广宁,继续看刘虞与轲比能对峙。”
“为何不帮着刘虞将轲比能赶出幽州?”
“刘虞给的好处只能让我帮他护送粮队,还不到让我手下士兵替他卖命的地步!”
“可是,若鲜卑人冲进幽州腹地,咱们阎氏一族也会受到冲击啊!”
“形势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我自然会带兵前往广阳护卫咱们阎家的!”
兄弟两个一路絮叨,不知之间已经走了十多里路,远远的已经看见了马城的轮廓。
一直关心着粮队安全的刘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出探马前往下游打探消息。一开始探马回报的都是上万鲜卑人在围攻粮队的消息,这让刘虞心里十分纠结,等到探马回报说下游点燃了烽烟之后,他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刘虞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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