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伸臂扫去上面的文房四宝,把她半压在桌面上。
  忍了这么久,今晚不想再忍,也不必再忍!
  最重要的是,今晚没有他,她撑不过日食引发的寒疾。
  她双手被他紧紧钳制住,压在身体两侧,使不出一点力气。
  黑缎般的秀发铺满了桌案,带着怒意的眼似秋水清波,玲珑柔美的曲线无一不将他对她的渴望煽到极点。
  他眸子里燃着的热焰让如故仅存的侥幸随风飘散,心一点点下沉,深吸了口气,倔强地扬起下巴,冷冷地瞥视着他,“你若敢侵犯我,我定不会放过你!”不管她以前做了什么,也不管他有什么理由恨她,她都不能忍受他对她的侵犯。
  如故咬牙发誓,如果他不就此停下,就算她负天下人,也要他付出代价。
  殇王一双黑眸沉得没有一点光亮,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夜潭,沙哑着噪子,“不记得,你以前对我是怎么投怀送抱了吗?”
  “我只是……”只是想求点温暖……但这样的话这时说出,不过是自讨其辱,抿紧了唇,别开脸不再看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求生训练,绝不会因为受辱就要死要活,只会记下这笔账,以后连本带利地讨还回来。
  “想暖和是吗?”他玩味一笑,放开她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修长硕实的身体,健美的体魄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黑眸一眨不眨地逼视着她,“我会让你很暖和,暖和到欲生欲死。”
  如故脸色大变,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翻身而起,扑向门口。
  他握了她的手腕,把她拽了起来。
  她用力一挣。
  他上前一步,把她抵在门框上,令她无法动弹。
  仍是能令人心醉的笑意,那双眼也仍然是幽黑的如同不见底的深潭,反映着烛光,像撒进一把碎星。
  她撇开脸,不再看这双可以让人沦陷进去的眼。
  以前,这个男人不管再怎么恶劣,再怎么让她生气,她都是无条件件地依赖和信任他,可是现在,他却像恶魔一样让她恐惧和愤恨。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细滑的脸庞,轻声道:“就这么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如果你真想玩的话,我不介意陪你玩一玩。”
  他的语气平和,很柔,很软。
  将最无情的话说得如同和爱人说着情话。
  如故紧紧攥着拳,执拗的不转脸看他。
  唇上的破损刺痛令她可以清醒冷静的面对他。
  他的拇指抚过她咬紧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低头下来,吻住她,尝到她唇上淡淡的血腥味。
  “跟你说过很多次,别咬唇。”
  她闭上眼,任由他吻上她,身体在他怀中不住的颤抖,她分不清到底是冷,还是怒,或许更多的是痛心。
  他轻吻着她的唇角,低声问道:“为什么不哭?”带着戏谑的声音低哑温柔得如同醇香的老酒,能让你醉去。
  一口气顿时堵在她的匈口,天下再没有比他更冷酷,更可恶的人。
  冷冷地睨向他,嘴角抽出一丝带着狠意的冷笑,想她示弱?做梦!
  “终于舍得看着我了。”
  他眼里笑意渐浓,对她的吮吻越加的温柔,声音也更低柔。
  “嗯,对了,我说过,眼泪除了让你成为弱者,没有任何用处,你一直都是个好学生,即便是有泪,也只会往肚子里咽。”
  他不提过去的情义还好,这一提,如故心里反而越加难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涌了出来,她强忍了下来,将唇咬得更紧。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近距离的端祥着她隐忍的表情,她越抵触,他吻得越深。
  如故两膝发软,天旋地转,用力推向他的肩膀,想从他的困缚中脱身出来,却被他结实的身体用力压来。
  她慌乱得睁大了的眼,她的眼很美,美得让人心醉。
  他慢慢向她俯身过去,唇轻贴了她的耳,声音糍软,“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就这样进冂入你,一定很刺激。”
  如故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胳膊,“你真是混蛋。”
  他笑了,“是吗,我不介意再混蛋一点。”他的手顺着她柔和的腰线滑了下去。
  如故的身体顿时绷紧,用力推他,试图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但不管她怎么用力,都像推在一堵铁板铜墙上,纹丝不动。
  “你非要逼我更恨你?”
  “随你。”
  她哽咽了一下,想躲,却被他按住,不能动弹。
  如故觉得身体被硬生生地劈开,痛得连呼吸都不能,忍不住在痉挛,指甲深深地刺进他的胳膊里,鲜血染红了她的指甲缝。
  “乖,想哭就哭,在我面前用不着忍着。”他轻舔着她的嘴角,语调还是那么温柔,却没有就此停下。
  她痛得额头渗出冷汗,牙齿咬破了唇,“你不是人。”
  他的唇滚烫而热烈,霸道地掠夺。
  她的神智渐渐错乱,仿佛身后的火光和人声都越来越远,只剩身体亲密接触带来的痛楚,她想,她会这样死去。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你给我的这一切,总有一天我都会向你百倍讨还回来。”
  他完全不在意她的威胁,柔声道:“就算你真有本事杀得了我,也改变不了你今天承冂欢于我的事实。”死对他不是威胁,他唇角上扬,浮上一抹讥诮浅笑,“与我一日之欢,可以解你朔月之寒,你不亏。”
  “我宁肯死。”
  “死了,还怎么想得起你当年做下的那些蠢事?”他戏谑,但声音却透了寒意。
  如故咬破了红唇,如果这是知道过去的代价,她宁肯什么也不知道。
  窗外天空重新亮起,阳光铺了一地,却带不来半点温暖,反而越发得寒风刺骨,即便是有他紧压在身上,仍冷得仿佛骨头都一根根冰裂开来。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破损的唇,“很冷?”
  如故双手紧攥成拳,别开脸,就算冷死,也不求他,她可以不惜代价地活命,但绝不是这样卑贱的方式。
  他捏着她的小脸,不容她转开,低头下去,风卷残云般卷袭着她的唇舌,夺走了她的呼吸,掌心在她柔若凝脂的肌肤上留恋不去,只恨不得把她整个揉碎。
  她知道,即便是她没有遇上日食,也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挣扎,除了激发他的兽欲,让他得到更多的满足感,不再反抗,目不转睛在看着他,这一刻,她学会了恨。
  他抬眼看来,没因为她的漠视,而就此停下,细密的吻,带着热意一路往下,烙遍了她全身的肌肤,所过之处,留下一丝炙人的热意,那热意如同寒冷冬天的一点火源,让人渴望而眷恋,那暖让如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渴望,但心却如同坠进了一汪死一样沉寂的冰潭。
  她用力地呼吸,抑制着身体上不想要温暖,冷冷开口,“你守护我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恨你?”
  他抬起头,轻睨了她一眼,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手指穿进她发丝,令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低低开口,“是。”
  猛地一沉身,长久的隐忍在这一瞬间释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快意直冲云霄,起码在这一瞬间,什么都不会想,没有仇恨,也没有族人的责任,只有她和她带给他的快意。
  撕心裂肺的痛让如故彻底的绝望,她今生全乱了……
  “如你所愿,我恨死你了。”
  “要恨就恨一辈子。”
  他唇轻贴上她的耳,慢慢放纵。
  如故一直认为自己很能忍痛,但那痛却没因时间流失而减轻,没完没了,最后痛得双手紧攥成拳。
  但那让她恨得咬牙的动作停下,却变成让人烦躁的搔痒辗转化开,越加让人难以忍耐。
  她敢肯定,这个混蛋在故意折磨她,就像以前训练她一样,不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绝不罢休。
  她很想问他,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但她知道,如果开了这口,他真能铁着心把她往死里折磨,在她身上耗个几天几夜。
  忍,再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瞪向那让她恨得磨牙的男人。
  他看见她睁开眼的瞬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谑戏。
  被他从午后折磨到半夜,身体辗转间的痛让她恢复理智。
  就算要把他千刀万剐,也要等她过了这次朔月,恢复体力。
  他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下巴削瘦,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
  墨黑的长发用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耳边有一缕顽皮的发丝滑落下来,沾在他艳红的薄唇上,撩得人心痒难耐。
  妖孽!
  如故再怎么恼怒,都不能否认他对她有致命的诱冂惑,转开头,不再看他。
  线视落在门口的雕花门框上,前世被封存的记忆隐隐浮现,再往下想,却又想不起什么。
  他随她一起从门框上收回视线,与她四目相对眼里浮上冷意,目光锁着她的眼,继续开始做没做完的事,没有半点怜惜,与其说是欢爱,倒不如说是发泄恨意。
  那让人无法忍受的痛再次袭来,如故的脸慢慢白了,匈口里像堵了什么东西,说不出的滋味。
  “够了。”她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更像欲擒故纵。
  他鄙视地一笑,把她的手腕摁得更紧,越加地放纵。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却总是一口气吊着死不过去,水里火里的滚,生生地尝尽了欲生欲死的滋味,直到朔月最阴寒的时辰过去,天边传来鸡鸣,一切才结束,他俯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
  如故长松了口气,“这笔账我记下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嘴角攒出一个笑来,慢慢地退出去,翻身冂下榻,他光裸的背影让她差点喷了鼻血。
  她一直就知道他有一副好身材,但没想到会好成这样。
  一米八好几的身高,身体修长硕壮没有一点赘肉,后背肌肉结实却不怒张,背脊性感地微微陷了下去,宽肩,窄腰,紧臀,长腿是能让所有女人想入非非的好身材。
  左边肩膀上有一个青墨色的魔纹刺青,图纹霸气而又内敛,如同一条沉睡的青龙,即便是睡着,也让人无法忽视他的王者之尊。
  如故记得小郎后肩膀上,也有一个这样的图纹,呼吸一窒,几乎透不过气。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水架旁,清理了身上欢爱后的痕迹,随手取下屏风上的雪白丝袍,松松披在肩膀上,坐到一边太爷椅上,端了桌上的茶,向自动裹了被子的如故睨来,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冷茶,淡淡开口,声音是欲冂望得到满足后的低哑,性感好听。
  “带进来。”
  珠帘轻响,一个冷眉冷眼的美貌女子拽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那女子,如故在拍卖会上见过,是他的冰护法。
  中年男子披头散发,一身血衣,脸上皮开肉裂,已经看不清长相。
  如故这才知道原来侧室还有人在。
  虽然隔着屏风,侧屋未必能看见什么,但声音却能听得明明白白,他居然肆无忌惮地和她从桌上到墙上再滚到榻上,毫无节制……
  如故全身的血,全涌上脑门,加上身上的痛,更是怒不可遏,再看他时,眼里几乎喷了火,真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添咽了。
  他对上她的怒眼,却是勾唇一笑,“凤承武,当年,你对我做下的一切,我今天都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听说你对你这个外甥女垂涎己久,不过碍着这点血缘关系,不敢怎么,我这么做,倒是成全了你。你该怎么谢我,挫骨扬灰?”
  如故僵住,他这说的是什么鬼话?
  被冰护法拖着的中年男子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如故看着悠然喝茶的俊美男子,心底一片冰冷,裹着被子翻身而起,以前就算挨了枪子,她都不会皱一皱眉,而这痛却让她白了脸。
  低骂了声,“该死。”
  殇王看着她的眼里玩味更浓,慢慢走到榻边,手指钳住如故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嘴角慢慢浮上一丝笑,那笑依然进不了他的眼,冷得让人忍不住打个哆嗦。
  冰护法把凤承武用力一推,凤承武跌趴在榻下的脚榻上,狼狈地爬起来,看着如故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轻飘飘的声音又再响起,“凤承武,你如果寻了死,就会被剥光了和她绑在一起,悬挂午门,任人观摩,暴晒三日,再挫骨扬灰。她是你的亲外甥女,这乱冂伦之名,也算坐实了。凤氏皇族乱冂伦传的事传出去,一定非常有趣。”
  如故皱眉,他强暴她在先,现在又让别的男人来凌辱她,他的所作所为让她心寒到了极点,眼里慢慢凝了层冰。
  她六岁就进了特别训练营,绝境求生是最重要的一门功课,而她为了变强,绝境求生自然修习得很好。
  这种时候莽撞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她在等,等机会险中求生。
  一般女子被人强暴,即便不寻死觅活,也会伤心欲绝,再遇上这种被人拿来淫玩的事,不可能这样淡定,他以前还是低估了她,这很好。
  凤承武瞪着男子的眼神像是能把他撕成碎片,但他没有扑上去拼命,反而爬上榻,去扯如故裹在身上的被子,“孩子,为了皇家的颜面,只能委屈你了。”
  如故鄙视地冷笑出声,别说自己不是他的什么外甥女,就算是,想以凌辱自己亲外甥女的方式,来保全所谓的皇家颜面,真是可笑,也可耻。
  冷冷地看向手托着腮,面无表情的殇王,狠狠道:“你最好立刻杀了我,否则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他忽地一笑,拿起祭台上的短刀,递了过去。
  如故没有半点犹豫地抬腿向凤承武踹去,借反弹之力,向榻边滚去,把短刀抓在手中,冷道:“别过来。”
  凤承武吓得停下动作,“孩子,你不能这样,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放过你的,为了凤家,快把刀给我。”
  如故冷笑,把短刀握得更紧。
  凤家?
  如果她前世,真是凤家的人,那么她儿时差点饿死在山里,怎么没见过凤家半个人影?
  凤承武当年屠了丰城数万百姓,做了那么多恶事,怎么不见凤家阻止?
  现在仇家找上门,凤承武活该受死,凭什么要她为凤家所谓的颜面而牺牲?
  她又凭什么要任人摆布受他凌辱?
  凤承武见她没有动,以为她被他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