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生猛少总囚爱108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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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生猛少总囚爱108式-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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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他真是被打败了,“那里好很多了,可是,这里还有火怎么办?”他的指尖,指向了自己的心口。
  这种话,从小到大都没说过。
  他是个万事不求人的男人,可是现在,心瘾其实重过身瘾,他就像中毒的人,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悦菱咬着唇,“再来一袋冰?”
  “不要!”瑜颜墨几乎要吼起来了。
  这个蠢丫头,真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求她才能懂吗?哪怕是拥抱一下,也比什么冰袋好吧?真像敲开她的小脑袋,把专司愚蠢的那一块给消灭掉!
  突然,她低下了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啄。
  “这里是不是也肿呢?”她扑闪着眼,带着一点小小的戏弄。
  瑜颜墨心中的风暴瞬间偃息了下去。
  “嗯,好点了,”他居然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再来一次。”
  于是,又再来了一次。
  “再久一点。”
  于是,停顿再久了一点。
  “抱着我……轻一点,傻瓜,抱太紧很痛的……我还是伤病员好吧……”
  病房里慢慢没有话语了,悦菱小心翼翼地抱着这个不能动弹的男人,把自己柔软的唇覆在他的唇上。
  她不知道怎么接吻,从前每次被动的承受,留下的只有混乱和惊慌。
  所以现在,她也只能笨拙地把自己的唇停留在他的唇上。
  他的嘴唇还是先动了起来,好可怕……她抱着他的手有些松动。
  可是,没有从前那种掠夺式的侵犯,没有那种野蛮的占领,他只是轻轻的吮着她的嘴唇,轻轻地咬着,咝咝的轻响,像在啜饮蜜汁。她也乖乖的,一动不动地给他吸食着……
  良久,他们结束了这种浅尝辄止的接触。
  “悦菱。”他的声音也那么轻,好像不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似的。
  “嗯?”她觉得自己像在做梦,还没有醒来。
  “再给我一袋冰。”
  ……
  医院的VIP专区走廊上,悦菱一边埋头走着,一边捂着发烫的脸颊。刚才的那一幕幕还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连同他吸咬自己嘴唇的触感……
  呀,真是太羞人了。她捂脸,可是,这么羞人,自己却觉得很喜欢很开心,这要怎么办才好?
  身后跟了两个保镖,那是瑜颜墨专门派着保护她的,可是她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各种小动作,一会儿偷偷傻笑,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又捂脸,一会儿又摇头……
  短短百来米的走廊,走得是个千变迷人百变销|魂。
  她是去给瑜颜墨换餐点的。
  折腾了半天,之前拿去的全都凉了,本来可以按铃叫人重新送。但是悦菱偏要自己去取,好像可以多为瑜颜墨做点事,就有多少荣光似的。
  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瑜颜墨甚至找不到借口来反驳她,只能任由她去捣鼓。说实话,其他人送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她亲自取过来的更好呢?
  “吃了我亲手拿过来的饭菜,伤一定会好得更快的。”她握拳,信誓旦旦。
  这么没有任何科学根据的话,瑜颜墨居然还觉得有点道理。哎,他扶额,感觉自从重逢之后,智商被她拖得直线下降。
  不过,看她的样子,拿回来之后,一口一口亲自喂食是少不了的了。
  对,最好能哄骗她嘴对嘴喂。
  慢慢一步步,说不定今天就可以让她……他眼神落在腰下那一大堆冰袋上,某个小朋友现在正垂头丧气地蜷缩在窝里,但是只要他稍稍一动那方面的心思,马上就有重整旗鼓的架势。
  管她用嘴还是用其它什么的,一定要给他降一次火才行,否则的话,忍不到伤好,他就会被逼疯的。
  ……冰袋们动了动,差点被掀翻到了一边。
  走廊上,悦菱还在捂着脸,不断傻笑中。
  “喂,你在排演单口相声吗?”突然,一个不太友善的女声响在她面前。
  悦菱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一脸鄙视的常姐。
  “啊,常姐!”她高兴得跳起来,“常姐怎么在这里呢?”居然可以在这里遇到亲人一般的朋友,她今天运气真是太好了。
  常姐把悦菱上上下下打量着,眼神里的轻蔑毫不遮掩:“一个人边走边笑窃窃私语,怎么了?瑜颜墨喂你蜜糖还是巧克力了?”
  悦菱的脸顿时红了。
  “那个……”
  啧啧,还真说中了呢,常姐鄙视的光芒要把悦菱照透了。这小姑娘也就这点出息,男人稍微哄哄就甜蜜蜜了。
  “我有朋友生病住院,我到这边探望。“她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对了,”悦菱突然想起来了,“小堂怎么样了?”
  常姐像是谈论天气的口吻,漫不经心的:“他啊,昨晚上就死了,你不知道吗?”

  ☆、091 有一种叫做;爱的味道

  嘭!
  房门几乎是被踢开的,震得房间内的鲜花都颤了颤。
  瑜颜墨原本正阖着眼养神,听到这动静不由睁开了眼。下一秒,他的眉头皱起来,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惊诧。
  只见悦菱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泪,用一种……说不清是质疑还是痛心愤怒的目光与他对视。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她,她这种样子,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有些不安。
  悦菱依然站在门口,仿佛多走一步也不肯似的。
  “我问你,”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刚一开口,又是一串眼泪掉下来,像是滴在他心上一样,“你昨晚上,是不是对我开了枪?”
  瑜颜墨沉默了。
  没想到,发生过的事,想躲还是躲不过。
  不堪的回忆,始终是要面对的……他也想不通那时候为什么会对她举枪,或许是失去了那三天的记忆,让他焦躁和没有安全感,加上病痛,加上听到她那样对水木华堂说话,与之前想要见她的欣喜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才会让他那一刻全然崩溃。
  “你想怎么样?”一开口,却没有解释。反倒是冷冷的质问。
  解释、道歉,这种事情,和瑜颜墨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很早以前,他已经把它们从他的字典里驱逐出去了。
  悦菱忍着想要大哭的心情:“我只问你是不是?”
  “是。”没有任何退让的一个字。
  “你真的开枪了?”
  “是。”
  “是对着我开枪的?”
  “是。”
  悦菱低头,把自己从脚看上来,然后面对这瑜颜墨,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为什么我没受伤……”
  瑜颜墨把头偏到一旁,看着窗户那边,面无表情:“也许打偏了。”
  他已经知道了她要问什么,他记得很清楚,那一枪,真的是对她开出去了的。千真万确。就算不能立刻要她的命,也一定会打在她的内脏区域,让她重伤。
  可是那时候,想的真的是,杀了她,再杀了水木华堂,他得不到的女人,谁也不要想得到。
  这么疯狂……冷静下来以后觉得这样可怕。
  就在刚才,她抱着他的时候,他还在心里感谢。感谢上苍没有让他的子弹击中她,感谢今天会给他这么美好的光阴,能让他看清她的心,最终还是装着他的。
  可是,其实慢慢回想,那一枪,虽然没有打中她,可是,极有可能是因为水木华堂扑了过来……
  “你打中小堂了。”她咬着嘴唇,眼泪在不断落下,声线已经崩塌,“你打中他了……”
  果然,瑜颜墨冷笑。
  “你杀了他。”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瑜颜墨,你这个凶手。你这个……”她捂住了脸,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瑜颜墨要杀掉小堂,杀掉那个数次救过她,对她像兄长般温暖的人,杀掉这个对她如此重要的人。
  为什么,你要让我这么难过,这么为难。
  她跪了下去,坐在地上呜呜地哭泣。
  瑜颜墨的心中,一股莫名的妒意在慢慢滋长……又是这种肆无忌惮的哭泣,却是因为水木华堂。
  他死了吗?
  可恶,死就死了,为什么会赢得悦菱这样为他哭。这种就算敌人死了,依然失败了的感觉,太……太让人出离愤怒了。
  “你是因为我对你开枪,还是因为我打中了水木华堂才会哭?”他几乎是咬着牙在问她。
  悦菱抽泣着:“这有、区别吗?有区别吗?你杀我,和杀小堂?”她的声音激动起来,“有区别吗?我宁愿当时你打死的人是我,我宁愿你打死我!”
  “很好。”瑜颜墨的脸色阴沉。她宁愿自己死,都不要水木华堂死吗?“那你就去给他陪葬吧。”
  清醒的时候,会知道自己的这种恨意有多可怕,可一旦重新陷入,又恨不得一枪崩了她。
  可是,就算杀了她,她也是带着对水木华堂的爱恋死去的。
  这样有什么意义?
  他不过是想要得到她全部的爱和全部的注意力而已,对于一个如此爱她的男人而言,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听到陪葬两个字,悦菱的身子颤了颤,惊愕地抬头,脸上的泪水也静止不动了:“你……你是要赶我走吗?你是不要我活了吗?你是让我去死吗?”
  被她这么一质问,瑜颜墨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这是……突然唱的哪一出?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她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控诉意味,“就因为很讨厌我,所以一个星期都想不起我对吧?把我扔在那里那么久,不闻不问,让我一直吃速冻食物,也不接我的电话。现在还要让我来伺候你,给你去拿餐点,使唤我,还这么凶。就是因为根本很讨厌我对吧!”
  瑜颜墨……完全震住了。
  女人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神奇的构造?
  明明是她凶神恶煞地跑回来质问他的,明明也是她自己主动要去取餐点,是她主动来照顾他的,刚才还主动来吻他。干什么说的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一样。
  就算是他对着她开枪,是他的错,但是能不能就事论事,突然扯到一个星期忘记她的事儿上面去。菱小姐,你的跳跃思维也太强了吧!
  悦菱哭得完全没有节制了:“呜……我还不想看到你呢!我最讨厌瑜颜墨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我才不要去死,你才去死!”
  瑜颜墨一头黑线,无以言对……菱小姐,你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悦菱边哭边在衣服袖子上抹眼泪,形象全无:“我知道你嫌弃我机场路,早就想找个什么小咪小丽的,要比常姐还漂亮身材还好。我才不会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你,我才不是那种仗着怀孕,就赖着男人不放手的女人。”
  喂!菱小姐,就算人人都说孕妇情绪很大,但是你这也太不按理出牌了吧?
  明明刚才气氛很严肃的,被你这么一闹……你、你能不能注意一点纪律次序?
  “够了。”瑜颜墨阴沉沉地呵斥她。
  “不够!”她站起来,“我要去找小堂,我到他墓地去陪他一辈子,和他说话,也不要见你这个活死人!”
  “你敢!”
  “我敢给你看!”
  瑜颜墨叹口气,彻底举白旗:“好了……别闹了,过来。”
  “才不过来,你去找你的小丽陪你吧!”悦菱一个跺脚,转身就跑掉了。
  “你……”瑜颜墨被她一激,差点坐起来,牵扯到全身的伤口,顿时又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该死,什么小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他急忙按下铃,吩咐外面的保镖:“赶快跟着她,出半点差错,提头来见我。”
  悦菱推开了柳清叶的办公室。
  “医生舅舅,”看到柳清叶的那一刻,她又忍不住泪水涟涟,“小堂,小堂好像死了。”
  柳清叶急忙上前,扶住哭得一塌糊涂的悦菱。
  “怎么了?”大哭大闹的病患见多了,但从没一次有这么好脾气和耐心。
  悦菱稳住了一点,喘了口气:“医生舅舅,你昨晚上来的时候,是在瑜颜墨开枪打我之前,还是之后麻醉的他?”
  起码过了三秒钟,柳清叶才缓缓回答:“嗯,他是打中了水木华堂。”
  悦菱双腿一软,瘫了下去。
  果然,常姐没骗她。刚才,她轻描淡写地说出小堂已经死了的话,她还根本不相信。因为常姐也是个说话常常真真假假分不清的人,好比她曾经说小堂已经走了,小堂却在楼下客厅等她一样。
  “常姐骗我的对不对?”她焦急地拉住她的手,那一刻,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甜蜜思绪。
  “你自己问问瑜颜墨啊。”常姐甩开了她的手,挺着步子离开了。
  问问瑜颜墨……她想起来了。
  昨晚上瑜颜墨是真的开了枪的,可是那一刻小堂扑了过来。
  小堂最早的伤,只是手掌和肩膀,应该不会有大碍。可是……他还给自己挡了一枪。这一枪,是致命的……
  没想到,冲回去问瑜颜墨,他不仅坦然承认,还那样嫌弃她。
  小堂死了,瑜颜墨讨厌她,她不过多问他两句,他就让她去死……悦菱只觉得两眼一黑。
  柳清叶忙把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去我实验室拿点嗅剂过来。”他命令助手。
  闻到特制的嗅剂,悦菱立即清醒过来,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柳清叶:“医生舅舅……”她现在觉得自己好虚弱,小堂死了,她觉得自己像被抽走了一魂似的,“我想借一下你的手机。”
  柳清叶额头上十字路暴起,青筋凸起地默了两秒:“小李子!”他一声怒吼。
  里面的助手吓得把实验液体淋了自己一手。
  “马上下去给买一部手机,把卡和话费也办好,拿上来。”
  瑜颜墨,真是对他忍无可忍了。就算再爱再疼,也不能像养个*物似的关着人家好吧?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怀着他的孩子,他却不准她和外界进行任何的沟通。他是想要培养一个和他一样孤僻怪异的同类吗?
  也难怪悦菱会对水木华堂这么念念不忘了。
  比讨女人欢心,水木华堂已经是博士生导师了,他瑜颜墨却连胎教都还没毕业!
  半小时之后,悦菱激动万分地拨下了自己手机的第一个号码。
  “喂……请问,是水木家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
  “老爷,”花园里,程管家低头,对着静眺前方的湖泊水木罡,“雅小姐今天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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