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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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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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里,不但嘉睿和两个伴读都去了龙沧海那里,就连两位家庭教师也一起去了。家里一下子安静了,两人觉得一片轻松。
进了卧室。余真真就迫不急待的跑去洗澡。她小心的把玉簪花一朵朵摘下花瓣,洒到浴缸里,然后把整个身体泡进去,哇,好舒服啊。
热气在浴缸里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玉簪花的芳香沁人心脾,香气弥漫中,她全身放轻,沉醉其中,微烫的水让她的皮肤泛起微红,每个毛孔都放松了。
迷迷糊糊的,看到骆骏走进来,他冷峻的脸凑到她的面前,她微微睁开眼睛。婉转流动的黑眸深处,早已孕满掩饰不住的柔媚春色,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抬腿也进了浴缸……
他伸手轻轻抚弄着她的玉体,她舒服的娇吟出声,他温柔的吻着她。坚毅的唇也变得柔软起来,她闭着眼睛任由他带着享受这无尽的温存与热烈;时而尖叫;时而轻吟……
水温渐渐转凉;他这才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擦去她身上的水珠;把她放到床上。
“冥想”已经燃起;香炉中轻烟袅袅;玫瑰红的床衾衬着她那柔润的娇躯;眼前的玉人肤如凝脂、眼含春水,让他意犹未尽;他又一次覆到她身上。
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痴缠;肌肤上浓郁的玉簪花香与这满室的”冥想”的气息凝在一起,似乎把两人心底的猛兽全都释放了出来,蛊惑得连这夜色都醉了。
清晨,真真伸个懒腰坐起来,她梦到小时候爬到树上摘桃子,被大妈追着骂,一着急,她就醒了。没有看到满树的桃子,倒是看到了那一床的狼籍。
她推着身边的男人:“起床了,我要吃水蜜桃。”
骆骏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到真真覆着身子,由上向下看着他。
他伸手揉弄了一下她的酥胸。诧异的说:“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真真忍不住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问道:“变大了吗?”
他的脸上满是欣喜:“比以前至少大了两圈。”
真真心中一惊,她生了孩子之后,身体比以前丰满了很多,但是骆骏再次见到她时,已是这之后的事情了,可是他现在为什么会说了这样的话呢?
“老公,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比……比以前大了呢?”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骆骏脸上一片茫然:“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好像是在军营里,我和你……”
真真扑进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老公,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吗?”
当年在杭州的军营里,那是她的初夜,她就算脸皮再厚,也没有把这件事对骆骏描述过,她甚至没和他说起过第一次是在什么地方!
“我只是梦到和你在一个军营里在做那件事,一直做,累死我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冥想,一定是因为冥想,所以你想起来一些事情,可是为什么以前不行呢?”两人都有些奇怪,这些天他们几乎每晚睡前都会点上“冥想”,但除了睡得好些以外,没有任何异常。
索性不想起床了,两人靠在一起想着这件事,虽然两人的身上满是**的气息,但玉簪花的芳香依然在肌肤上若有若无。
“老婆,会不会是因为这些玉簪花啊,冥想混入了玉簪花的香味会产生特别的功效。”骆骏记起那一天他从外面进来,真真也是刚用玉簪花洗过澡,遍体芳香,也就是那次,她梦到了十八岁时的骆骏。
虽然不敢确定,但两人还是惊喜万分,开心的又在床上滚了一通。
“老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大了这么多?”
“女人怀孕生孩子,是会变大的啊。”
“那你再多生几个孩子吧。”
“可是腰也会越来越粗的,我现在的腰比以前粗了整整一寸呢。”
“没事,就算你变成老母猪我也要你。”
……
骆骏虽然很想再记起更多的事,但真真却不让他马上继续尝试,她怕太过频繁会事得其反。
不过,嘉睿不在的这几天,他的爸爸妈妈的生活是绝对的充实。他们和当年热恋时一样,每天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来,然后再滚床单到深夜。
“老婆,以前我们也是这样的吗?”他问道。
“嗯,不过那时我们总是吵架,每次我都离家出走。”她靠在他的怀里陷入了回忆。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他们现在其实也总是吵架,只不过她再也不肯出走了。
几天后,两人踏上了去香港的客轮。
周楚翘因为店里还有事情,不能和他们一班客轮,要晚几天才能到香港和他们汇合,所以虽说是有正经事要做,但这三天三夜的航行,还是如蜜月一般的甜蜜。
“老公,上一次在船上有男人约我去跳舞,我没有去。”真真显摆着。
“嗯,你真乖。”骆骏很满意,马上夸奖娇妻。
“其实是因为我没有带着跳舞穿的裙子。”她终于说出实话。
于是小屁股立刻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现在我们已经正式结婚了,以后你不许再对男人勾三搭四,包括龙沧海也不行。”他开始立夫纲。
“那看两眼总行吧。”她使劲为自已争取权益,电影公司里那么多帅气的男明星,统统不让看了,那可亏死了。
骆骏想起她那春水般的眼神,马上摇头:“放电也不行!”
“九哥比你好多了,你太霸道了!”这个时候,她想起了龙沧海,上一次为了小夜,他虽然很生气,可是也没像骆骏这样啊。
一提起龙沧海,骆骏就更生气了,他可忘不了在天津时,亲眼看到他们两人在旅馆里紧紧的抱在一起。
“以后和他不许再搂搂抱抱。”据说这个老婆是他从龙沧海手里抢过来的,所以更要防着龙沧海把老婆再撬走。
“哎哟,是骆先生骆太太啊,真是太巧了。”真真回头看,见是一位珠光宝气的少妇,带着两个孩子,身后还跟着保姆佣人。
真真认出她是叶主席的儿媳,连忙道:“是叶太太,真的是巧啊,您也是去香港吗?”
“我娘家在香港,趁着孩子们放暑假,带他们回去。”叶太太很健谈,两个女人开始聊些首饰时装的话题,真真也趁机向她打听香港的事情,哪个戏院最豪华,哪个会所最高级。
骆骏无聊,便站在船栏,此时万里无云,海风微微徐来,海面平静得像绿色的大理石桌面,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点点金光,客轮带起雪白的浪花,让人感到无比的惬意和舒爽。
一个男人轻轻的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和他一样凭栏远眺。
“邵帮主,好久不见了。”男人的声音也如这平静无波的海面,听不出一丝波澜。
骆骏没有看他,眼睛依然看向远处,淡淡的说:“我们认识吗?”
“看来我的情报没有错,你果然失忆了,我姓吴,吴昊。”这个男人穿着件半旧的青布长衫,在头等舱这些穿着衣着丽都的乘客中显得非常不协调。
骆骏听老汪说起过这个人,据说他现在已是不可小视的人物。
“吴先生有什么事吗?”他不动声色。
“外面都说这几年你在国外疗养身体,但我的情报却是不同的,你不但就在国内,而且还帮日本人做事,做了汉奸。”吴昊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如金属撞击,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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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种花不成

晚上又有舞会,真真换了条白色带亮片的漂亮裙子,肩膀的一侧是只蝴蝶结,另一侧斜斜的下来,裸露出玉石般光滑圆润的香肩。
“老公,你看漂亮吗?李约翰设计的。”她开心的在骆骏面前转了个圈。
骆骏却似有些心不在焉,敷衍着:“漂亮,你穿什么都漂亮。”
她当然不肯放过他,上下打量着他:“你就不能换件衣服啊,身上都有汗味了。”
他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什么,你让老婆一个人去舞会?”天啊,还有没有比他更大方的老公啊,不对,这不是大方,这是根本不重视她。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自己还没有变成黄脸婆,回过头再看骆骏,却见他已经合衣躺到了床上,鞋子都没有脱。
有什么不对劲了,不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骆骏都是一样的贪玩。
余真真虽然刁蛮任性,但总体来说,还算是通情达理的。
她凑过去,问道:“我和叶太太聊天时,似乎看到你身边有一个穿长衫的人,你们聊些什么?”
那人出现之前,骆骏还是好好的,从甲板上回来后,他就沉默了。
他侧过脸,眼神有些黯淡:“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做了汉奸。”
真真一惊,心里有些不解,但她马上就明白了,他指的是在天津时在三野公馆的事情。
在这之前,她从未把骆骏被日本人控制时的事情和汉奸联系起来。此时立刻惊出一身冷汗。
“不是的,老公,你是被人重置了记忆,那些不是你自己想做的事情。真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指尖轻抚他那微皱的眉心。
骆骏抬起手,轻轻揉捏着她的下巴,幽幽然道:“但是我毕竟做过。”
真真脸上挂了一层薄怒,雪白的脸蛋现出微红,她的声音冰冷:“那个穿长衫的人是谁?”
“他叫吴昊。是南京政府的人,听老汪说,四年前我和他已有来往,但是详细的事情,老汪也不知道。”
真真记起一些往事:“我现在想起来了,这个人曾经去过你的墓地,而且我也认识一个叫吴昊的人,他救过我,很多年了,那时我们还没有在一起。不过我不敢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多年前。她从广东回到上海,在火车站遇到一件大事,总统特使在站台上被枪杀,慌乱之中,余真真扭了脚,是吴昊背着她逃离了现场。直到许多年后,她从东北回来接替了斧头帮,才知道当年的那场暗杀是骆骏派人做的。
那时的吴昊只是一个落拓的乡下小子,余真真无法把他和现在这个神秘的政府要员联系在一起。
但是吴昊是什么人,对她来说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威胁到自家男人了,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老公,姓吴的是不是要协你了?”她问道。
骆骏摇摇头:“他暂时还没有,但是我觉得他是想引君入瓮。”
真真冷笑:“到了香港后,我们就只是普通生意人。他还能怎么样,我们只求心安理得,管他是哪条道上的人,都和我们无关。”
“嗯,总是让你为我提心吊胆。对不起,老婆。”骆骏自幼骄横,“对不起”三个字包含了他压抑很久的愧疚。
之后的航行,吴昊再也没有出现,这个人就像是一滴水,悄无声息。
但是骆骏和余真真都知道,他还会再出来,不知何时,他就会如影随形般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两天后,他们来到香港。
小埃和小夜早已经在码头等着,看到站在兄嫂身后的区荣,小埃的眼神有些躲闪,只是这一点点的异样,就已经被真真捕捉到了。
他们的房子已经装修好,简单雅致的布置,虽然没有上海的豪华,但却很舒适。
简化的西班牙式风格,红色西班牙筒瓦,水泥拉毛粉刷,墙面无多余装饰,南面设大花院,北面有小院,小院里还有一个白色的秋千架子。
一楼是客厅和工人房,二楼是卧室和书房,真真和骆骏的卧室在最里面,与小埃、嘉睿的房间隔了书房和楼梯。这样可以避免他们每晚过大的动静影响到别人休息和孩子的健康成长。
真真很满意,对骆骏说:“这是我的嫁妆啊,你以后住进来就是入赘了,记得要好好巴结我啊。”
此时已是黄昏,太阳的光茫开始黯淡,但却红彤彤的更加灿烂,透过花园的围栏,能够看到暮色中的云霞,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样的嫣红,晚风徐徐的拂过,送来阵阵花木夹杂的幽香,让人心旷神怡。
院内的花圃里,小埃在这里住满了玫瑰花,只是已经枯死了大半。檐下的层层铁艺花架里,一盆盆的绿植也是半死不活。
闻着从别人花园里传来的阵阵花香,真真有些无奈,对骆骏耸耸肩:“看来自己是种不出来了,以后你记着让花店每天给我送花吧。”
看着满地凄惨的花苗,骆骏的脑海中忽然有什么一闪即逝。
真真看他看得出神,问道:“想什么呢?”
他有些茫然的摇摇头:“好像想起什么,但又记不起了。”
骆骏是个对一切都无所谓的人,余真真也是,所以两人除了觉得房间太少,不够分配以外,别的都没有什么要求。
至于那满目枯萎的花园,索性让人铲成光秃秃的一片。
“儿子可以在院子里踢球了,免得玫瑰花刺扎到他。”
“对,还可以养上几只狗陪儿子一起玩。”
“嗯,老公,我要养大狗,能咬人的那种。”
小埃绝望的看着这对毫无浪漫色彩的夫妻,已经想像出以后的情景了。
遍地的狗屎中,嫂嫂踩着那意大利舶来品的高跟鞋,绕过一堆堆地雷,坦然自若的整整身上的连衣裙,和哥哥依偎在一起。
设在九龙的电影厂已经筹备的七七八八,真真的眼光没有错,罗炳果然是人材,他不但稳重,而且生意场上也是一把好手。
他们另在附近租了办公室,真一电影公司香港分公司的招牌已经挂了起来,三三两两的职员在里面忙碌着。
偶尔有些做着明星梦的少男少女在门口伸头探脑,希望被某个大导演看中,一下子平步青云,星光灿烂。
区荣一直跟在骆骏和真真身边,小埃有些尴尬,整日看着哥哥嫂嫂打情骂俏也就罢了,反正早就习惯了,还要面对让她想动心又不能动心的区荣,她可太难受了。
为了不想让自己那本应多姿多彩的少女生活在这种阴影下度过,她和嫂嫂说要去电影厂帮忙,真真点头同意。
真真对小埃很赞赏,这个女孩子不但懂事识大体,而且也能控制自己的情愫,这一点比当年的她可要强得多了。
想起当年面对骆骏的狂风暴雨,她几乎毫无反抗能力,没有几个回合,便稀里糊涂的举手投降。
和洒脱伶俐的小埃相比,真是汗颜啊。
小埃看到嫂嫂答应,如获大赦,兴高采烈的跑了。
小埃走后,骆骏看着妹妹的身影,问道:“这丫头怎么有些古怪?”
真真娇笑:“小丫头长大了,就会有心事,肯定会有些古怪了,我像她那么大时,已经被你骗了。”
骆骏皱皱眉,这才记起妹妹已经二十岁了,是大姑娘了。
回到上海后,当他知道那位功夫俐落的护士小姐竟是自己的亲妹妹时,惊喜不已。
惊的是不但老婆枪法惊奇,就连妹妹也非寻常女子;喜的是原来自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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