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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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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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似乎是嘉睿房间传出来,她皱眉,不高兴走了过去,一到门口,就看到小埃和琴姐正吵架。一问才知道,原来琴姐收拾房间时,不小心把一块怀表碰到地上,小埃进来时,正看到琴姐脚踩怀表上,怀表表蒙子从中间裂开了。
真真把怀表拿过来看了看,好像没有见过,估计是龙沧海给他吧,说道:“是嘉睿东西啊,没关系,你们不用吵了,改天我再买一个给他就是了。”
可是小埃却不依,声音中带了哭腔:“这只怀表是我,嘉睿看着喜欢,我就借给他了,可是没想到却被踩坏了。”
琴姐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她是府里老人儿,一向受太太信任,从来没有过差错,没想到被一个刚来不久小姑娘这样抢白,脸面上有些过不去了,嘟囔着:“我是个什么人,太太也晓得,我也不是故意,洛小姐不要这么不依不饶行不行,多少钱我赔给你!”
没想到小埃居然哭了出来:“你赔不起,你赔不起,这是我哥哥留给我唯一纪念品了,多少钱也买不来……”
小埃一向冷静稳重,这时却完完全全变成了小女孩,越说越哽咽,到了后面已经泣不成声
琴姐这才觉得过意不去;讪讪站那里;张着两只手不知道说什么;真真连忙把手帕递给小埃;柔声说: “小埃;别担心;我看表盘应该没有坏;找个技术好钟表师傅应该可以修”
琴姐也忙哄她: “洛小姐啊;都是我不好;明天一大早我就到四川路;那里有我一个小同乡;修表那是一等一。”
小埃这才抽着鼻子点点头,心疼翻来覆去看着手里怀表。
真真看她终于止住了哭声,就笑着说:“好了,都过去了,小埃也回房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火车呢。”

、137 私生子吗

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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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真真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余小姐,开门,是我,小埃。”
真真知道小埃一向有早晨跑步习惯,可是这么早就来敲她门,这还是第一次。
她睡眼惺松打开房门,小埃一头闯进来,没等真真明白过来,就把手里报纸塞到她手里:“余小姐,你看。”
真真拿着报纸茫然看看,不明所以。
“唉,这里。”小埃显然很着急,用手指着一篇社论给真真看。
真真逐句看下去,大致内容是评论真一公司刚刚上映一部电影《千里寻情》,嘲讽其毫无内涵,一味公子佳人,缺乏社会责任感,真真边看边冷笑,这种影评随处可见,真一电影从一开始就被讽刺为庸俗之作,她早已经习惯了。
可是看着看着,她脸上表情就凝结起来,如罩上一层寒冰,结尾是这样写:“那位年轻女士,以未婚之姿,携未明血统之幼儿,翩跹于艺术圈中,此种女性真乃吾辈之耻辱。”
真真将报纸一把揉碎,恨恨说:“这是什么人,骂我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说嘉睿是私生子,未明血统,哈哈哈。”
小埃见她气急,连忙握住她手:“余小姐,嘉睿是堂堂正正骆家后代,这个大家都知道。”
真真渐渐缓和下来,把那份报纸拼起来又看了看,对小埃说:“你让老汪到客厅等我。”
然后她速换好衣服,梳洗完毕。来到客厅,老汪已经等那里,显然小埃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他一见到真真就激动说:“少奶奶,我这就让人去把报馆砸了。”
真真知道老汪一向老成持重,今天显然也是动了真怒。
她笑笑:“报馆方面,警告一下也就行了,言论自由嘛,我们也不要防碍太多,倒是这个写文章叫什么侯彤彬 。你去把他找来,给我那个未明血统之幼儿做老师。”
老汪和小埃全都愣住了,张大了嘴。好半天才问道:“那他不肯来怎么办?”
真真眼睛中掠过一丝狠意,但依然笑意盈盈说:“他如果不肯来,就把他一双爪子废了吧,以后也就不用再写那种烂酸文章了。”
老汪点头:“好,我这就去办。少奶奶还有别吩咐吗?”
真真想了想:“他同意以后,就让他签一份聘用合同,然后你就这家报纸发一则消息,将他为五斗米而折腰事广而告之吧。”
这次连小埃也给逗笑了:“余小姐,你这真是好办法,那个穷酸估计要臊死了。”
“侯彤彬?这个穷酸名字怎么这么绕口啊。文人不是都叫胡适林语堂吗,侯彤彬,干脆叫他喉痛病好了。”真真边说边笑。刚才不看似一扫而光。
直到走出大厅,小埃还听到老汪喃喃说:“少奶奶现和少帅越发像了。”
其实现只是民国二十年,余真真未婚生子,实属罕见,虽是上海这样地方。但也为世俗所不容,对于这些。余真真心里清楚,但是她仍然无法忍受别人说嘉睿是私生子,她不是个心胸宽广女人,对于这件事是无法释然。她虽然让老汪去安排了,但是心里却依然耿耿于怀,她可以封上那个姓候一人之口,却封不了芸芸众生之口。骆骏尸骨已寒,不可能再给她名份了,难道嘉睿永远都要背负“私生子”骂名吗?
想到这里,真真开始后悔带着嘉睿回到上海了,如果还东北,那么她嘉睿顶多是个死了父亲孩子,而不会像现这样任人羞辱。
去北平火车上,整整一路她都闷闷不乐,就连一向粗枝大叶唐心也看出了她有心事。
“真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唐心眨着大眼睛关心问。
“唐心,嘉睿是不是私生子?”真真看着她。
唐心有些吱唔:“你和骆骏没有正式结婚,按理说嘉睿应该算是吧,不过我们都知道他是骆……”
“好了,我明白了!”没等她说完,真真就打断了她话,“我对不起嘉睿,我不该带他回来,让他被人叫私生子。”
真真再也忍不住,用手捂着脸无声哭了起来。
唐心慌了,连忙哄她:“好真真,不哭啊,没人敢欺负嘉睿 ,你不要担心。”
真真抬起泪眼,摇摇头:“我未婚生子是事实,我可以堵了那个姓候一个人嘴,但是我堵不住全上海人嘴。”
唐心当然清楚,就连她阿爸唐万里都曾经问过她:“余真真儿子倒底是谁?真是骆骏遗腹子吗?”
想到这里,她忽然灵机一动:“真真,你嫁给龙九吧,等到你们结了婚,嘉睿变成龙九儿子,就再也没有人敢说他是私生子了。”
“我已经让嘉睿认他做干爹了。”真真喃喃说。
“可是干爹也比不上亲爹啊,真真,你别糊涂了,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嘉睿想想啊。”唐心眼泪也掉下来了,她和真真情同姐妹,看到真真这个样子,她也心如刀割。
真真叹口气:“我相信九哥,就算我不嫁给他,他也会护佑嘉睿,我只是受不了别人那样说。”
两个女人相对无语,小小软席车厢内压抑得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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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首映礼安排国光大戏院,伊琳北平影迷非常多,据说这次首映礼请来大多数是各届名流,主办方非常重视,把伊琳一行奉若上宾。
到达第二天,根据事先安排,大明星伊琳由北平当地接待人员陪同,一起去拜访京剧名旦林月堂。林月堂与伊琳是记名师徒,已有多年未见,这次相见分外亲厚,伊琳穿上水袖,当场表演了一段《天女散花》,请恩师指点,令人遥想起当年二人上海同演白蛇时丰彩。
林月堂此时也只三十多岁年纪,唱腔表演无人炉火纯青,前世余真真对他戏迷得如醉如痴,今生虽然多次与他接触,但真真正正近距离见面,还是第一次。
林本人彬彬有礼,温文而雅,举手投足间毫无其他戏子江湖气,余真真对他多了几分敬重,临行前,真真对他由衷说:“林先生,前世今生,您都是我敬佩人。”
告别了林月堂,真真和唐心依然很激动,唐心感慨对真真说:“我还是第一次现实中和师傅一起,他真是神仙一样人。”
真真点头:“他不是戏子,他是名士。”
说到这里,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人,因为他也是一位名士,一位混籍于江湖中名士。
“真真,你和小方叔再也没有联系过吗?”唐心终于忍不住了,当年方行云离开上海后,唐心怕真真心里难受,再也没有提起过他。
真真脸上露出笑容:“五年前,我天津时曾经他那里住过几天。”
“真吗?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你们……”唐心脸上露出调皮表情,“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真真啐她一口:“就是我被绑架那次,我逃出来躲到他那里,后来骆骏去了,我们就回上海了,根本不是你想像那样。”
唐心又做起了好奇宝宝:“话说真真你一直没有和我说过实话,你初恋究竟是小方叔,还是骆骏啊?”
真真脸上有一抹婉约笑,她没有说话。
小埃是第一次来北平,什么都好奇,她问真真:“余小姐,皇帝住哪里啊?”
唐心笑了,抢着说:“你这小洋鬼子,也知道皇帝啊,皇帝以前做紫禁城,但现早就搬出去了,天津呢。”
为了满足小埃好奇心,真真特意让司机围着金水河走了一圈,看着那些红砖碧瓦,雕梁画柱,小埃像个孩子一样问:“皇帝住这个大一堆房子,住得过来吗?”
真真和唐心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真真说:“没事没事,皇帝老婆多,儿女也多,肯定住得过来,你不用操心了。”
索性下了车,真真让司机拿了照相机,给她们三人金水河边照像留念,周围也有很多人观赏拍照,看到三个年轻时髦女子,纷纷驻足,唐心连忙戴上墨镜,回到车里等着。
小埃叹口气:“原来当了大明星一点儿也不好玩,走到哪里都怕被人认出来。”
真真笑道:“只有你才会觉得不好,我们伊琳小姐早就习惯了。”
正说着,小埃忽然说:“余小姐,十点钟方向,你看那个女人。”
真真早就习惯小埃这种特工一样语气,顺着她说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大腹便便孕妇正看着她。
于是真真马上就看到了她脸,一张与她几乎一模一样脸。

、138 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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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真真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这是陆小婵,一定是她!
她走过去,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是余小姐?”
“你是陆小婵?”
然后两人全都下意识点点头,隔了这么多年,她们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小埃惊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头雾水,嘴巴张得好大。
当年真真和骆骏从天津回来后,陆小婵就不见了踪影,因为当时忙着安排骆督军下野事情,所以也没有再去寻找,再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真真已经要把这个人忘记了。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真真看着她肚子,虽然明知道这不会是骆骏孩子,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戒备,这可能是女人天性吧。
陆小婵可能也看出了她心思,微笑着说:“我回到王府了,王爷对我很好,”说着,她又看看自己肚子,“这就是王爷孩子,已经七个月了。”
真真这才松了口气,原来人家是夫妻团聚了,可是她马上又想起骆骏,叹了口气:“这多好,如果骆骏还,知道你一切安好,他也会欣慰。”
陆小婵吃了一惊:“您说什么,他……骆少帅怎么了?”
她样子显然并不知道骆骏死讯,真真有些奇怪,问:“这些年事,你都不知道吗?”
陆小婵满脸焦急:“那年我回到王府,就被王爷软禁起来了,和外界几乎没有了联系。就算出门也仅限和他一起租界里走动,今年我额娘去世了,而我也有了身孕,他才放心让我来北平处理娘家房子事情。”
“原来如此,”真真一片戚然,她已经明白了,陆小婵当日定是怕连累自己,才主动回到王府,结果就被软禁起来,转眼就是几年过去了。她竟是什么都不知道,真真幽幽说,“他已经过世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去年看到他时。他还好好。”陆小婵大吃一惊,嘴唇颤抖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你说什么?去年?”真真吃惊看着她,“他已经过世四年了!”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去年这个时候我天津明明见过他!”陆小婵话让真真彻底怔住了。
“你慢慢说,你是不是眼花了,看错人了?”真真知道陆小婵一定也是爱着骆骏,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因为思念过度而精神恍忽,认错人了呢?
陆小婵已经有六七个月身孕了,原本站了一会儿腿就发酸。再加上又听到这个消息,精神彻底垮了下来,脸色萎顿。几乎昏倒,真真知道她怀孕辛苦,连忙扶她到车上。
唐心看到陆小婵,也是不可思议张大了嘴,真真冲她使个眼色。唐心识趣下车,让司机陪她去走走。倒是小埃,眼巴巴站车外,拔着脖子向里面张望。
真真对陆小婵说:“你带着身子,不要激动,慢慢说。”
陆小婵擦擦眼泪,让自己心情略微平复了一下,这才说:“去年我陪王爷出去做客,那是个日本官员家,他们说事情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就到花园里走走,于是我就看到了他,没错,就是他……骆少帅,我原本想要躲开,但……但还是鬼使神差走了过去。”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看看真真,因怀孕而略显浮肿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霞,真真假装不意,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看到我走过去,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眼睛就又看向别处,就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当时想,可能是他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牵绊吧,毕竟你们已经一起了,这时有个穿和服中年男人走过来,他们就一同走出了花园。”陆小婵说到这里,低下头看着自己衣角,隔了一会才又接着说,“虽然和他没有说话,但是我相信没有看错,肯定不会错。他去年还活得好好,又怎么会已经死了四年了呢?”
真真如同被人猛击一样,大脑一片混沌,是啊,陆小婵和骆骏关系非比寻常,一个女人怎么会认错自己枕边人呢?可是骆骏明明是死她面前了,她眼睁睁看着他中枪落水,如果他当时没有死,这几年为什么不回来找她呢?
当初打捞了几天,连下游地方也找过了,依然没有找到骆骏尸体,江流湍急,很可能冲到其他地方了,但是骆骏死时是所有人都看到,不只是她,龙沧海和老汪还有船上很多人,都是历历目!
真真相信,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可以生还,他一定会回来找自己,就像当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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