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之安陵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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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安陵蓉-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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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等人担忧不已。
可她却偏生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仍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每日该做些什么,便做些什么。
陵容知道雍正是在雍正十三年殁的,这次只是小病一场而已,宫中的太医医术还是不差的,这样的小病到底还是能医治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听闻那人病了,竟没有半分担忧,反倒只是静静的算着那人的事情。
她一向不是如此冷漠之人,这样的反应让她有些触手不及,但也就此按下此事。
只是没想到没过几日,她却看到了那个那个病着的人。
“额娘,荣华想吃净琮姑姑做的糕糕。”荣华被大红色的衣裳包裹着,吃得圆鼓鼓的小身子,瞧着有几分小肉球的模样,但陵容可不敢真的这样说她,别看她人小,脾气可不小,说不好就因为这句话着了恼了。
反倒是弘晟,倒有几分其父的模样,只是抱着一杯清茶坐在陵容身边,静静的看着自己妹妹的撒娇,倒有几分稳当之风。
“可你今日,已经吃了不少点心了,再吃啊!就得请太医过来,开些苦苦的药给你喝了!”陵容微挺着肚子,小心的哄着她,择去了言语中关于体形的话。
荣华能吃到这幅模样,自然不会怕陵容这句话,她不依的缠着陵容,奶声奶气的撒着娇,“额娘~,要茶茶,饿饿,就吃,吃一点!一点点,额娘!”
她边说,还边比出个点点的手势,这幅灵精的小模样逗得陵容很是开心,连林夕她们也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陵容拿她有些无奈,但也不想纵着她,便让人端了香甜的奶茶上来,荣华虽然没能得到喜爱糕点,但是能得这香甜的奶茶也便安分了下来,和自家兄长一齐坐在陵容的左右,捧着奶茶喝得高兴。
不过,她到底是年小,拿着小勺的手指力道不足,又不肯然奶娘喂她,舀了一勺奶茶,却倒了大半,喝到嘴里的却没有多少,大多贡献给了桌子和衣裳,脸上也沾上了不少。
瞧她这满脸奶渍的模样,陵容又是有些嗔怪,又是宠爱,拿着帕子,细细的为她擦着,荣华见陵容没有责怪她,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荣华怎么弄得这幅模样?伺候的奶嬷嬷呢?也不好生伺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生莫名响起,听到这个声音陵容顿了顿,随即又继续用手帕擦着荣华的脸颊和手指,不想在理会那人。
殿内伺候的人却不是陵容,齐齐向门口那人福身行礼。
见陵容不理他,那人也不恼,只是静静的站在门边,看着陵容擦着荣华身上的奶渍,直到陵容将荣华身上沾上的粘腻擦干净,将她交给奶娘下去更衣的时候,那人方才开口了。
“你近来过得可好?”
“尚好,蒙皇上宠爱,后宫还没有人敢怠慢钟粹宫的!”陵容摸了摸弘晟手上的清茶,觉着有些凉了,从他手中将那杯清茶拿了出来,递给了身边侍候茶水的小宫女让她换了一盏热茶,方才给弘晟抱着。
弘晟好奇的睁着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往日他都是被奶嬷嬷照顾着的,鲜少能见上那个男人一面,时隔几个月,他早就忘了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父亲。
那人对弘晟似乎很是纵容,不但任他看着,还伸手将弘晟抱了起来,弘晟不认生,乖乖的任他抱着,看着他衣裳上的龙纹似乎是在研究着。
陵容抬手让人端了一盏清茶上来,放到了自己的对面,也不言语,那人自然知道陵容的意思,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也知道他着了恼,坐到了陵容对面的那个位置。
陵容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汤喝了一口,不动声色的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病了些许日子,瞧着脸色不太好,看着有些苍白,身形似乎也有些消瘦了,衣裳有些宽松的样子,眼神略微有些倦怠,懒懒的看着怀中的弘晟。
“喝点茶吧!这是臣妾的阿玛差人从外面送来的,尝着味道不错,许能得您的喜欢!”坐了一会儿,陵容看着他面前渐渐变冷的茶汤,开口道。
许是没想到陵容会突然开口和他说话,那人愣了愣,才拿起了茶盏喝了一口,口中传来的茶香上佳,并非凡品,且是他一向喝惯的味道。
“你,这茶。。。。。。”
陵容微微挑眉,问道,“您不喜欢?”她端起茶盏闻了闻,并无其他味道,她自己那杯喝着也没有问题,看来这人并不和自己一样喜欢这茶。
作者有话要说:近日卡文卡到死,一日只写了一千字,老是拖延了更新的时间,对不起各位大大




☆、第五十八章全更

雍正承认这个女子比之前更美了,但是她的美丽却带着飘渺,和那日所见一样,只是比那日更甚。
但是他却不得不说,这样的美丽有着深深的吸引力,足以让任何人为她沉迷,包括他自己,也会为了这个女人而沉迷。
可是。。。。。檀香的香气渐渐蔓延开来,带起氤氲的氛围,朦胧了物体的影子。
他的眼眸沾染上了浓重的墨色,带着席卷一切的风暴,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恬静的身影,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一个女人是他无法掌握在手指的,他不禁怀疑以往的小意奉承是否是这个女人的伪装?
但是他却看的出来,往日在她眼中的情意不是假的,但现在她的眼中只有冷淡,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陵容静静的捧着那盏茶水,感觉它渐渐在自己手中冷却,看着青烟渐渐消逝,不留半点余地。
弘晟抬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男人,又看了看一直沉默没有开口的额娘,偷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便倚着自己身后的这个男人,闭上了双眼。
察觉到自己怀中突然加重的重量,雍正微微低头看了躺在自己怀中睡得很香的小孩子,看着他安安静静的睡颜,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了几分怜惜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滑嫩的脸颊,嘴角也忍不住扬起了一道弧度。
陵容注意到弘晟已经睡着了,担心他受了风着了凉,起身想要抱起弘晟,让奶娘抱他下去休息,但是却在无意触到了那人的手指。
那人不知是否是条件反射,几乎是在触到的同时,便握紧了她的手,温热的手掌紧紧的贴着她的手掌,没想到那人会这样做,陵容愣了愣,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把手指抽了出来。
皇帝看着她抽离的手掌,面上也有点怔愣,回过神来,整张脸都已经黑了,他让奶娘把弘晟报了下去,便抬手挥退了殿内伺候着的其他人。
“昭妃!”他轻声喝道,语气有点微沉,带着一丝薄怒。
陵容垂首,低声应了,面上还是一如往日的面无表情,听见她这样不温不火的回答,皇帝是真的恼了,他伸手握住了眼前这人的下颚,力道之大足以将这块不大的骨头捏给粉碎。
眼前的这个女人眼中是冷漠,和他往日面对着其他妃嫔一样的冷漠,却看不见一丝的温情。
“过了这么久,你难道还要揪着这事不放吗?”
陵容抬头看着那人,淡淡的勾起一抹笑道,“瞧爷这,说的是什么话,臣妾怎么会记着一件事情不放呢?”
听完她这番话,皇帝怒极反笑,微挑眉道,“那你告诉我,你这闹得是什么脾气,是嫌朕对你不够纵容吗?”
陵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淡淡一笑,道,“臣妾怎么会这么想呢?嫉妒可是七出之条中的一条呢!臣妾与弘晟和荣华只期望在皇上心中留个方寸之地便好了!”
皇帝面上的笑敛了下来,他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陵容沉默了,没有回答他,皇帝知道了她的答案,也沉默了,只是伸手摸了摸她微隆的肚子,便起身离开了。
对于他的离开,陵容没有任何感觉,只是静静的看着桌上那盏已经凉透的茶,拿起来喝了一口,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她不是一个女人,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她过得这么轻快,皇帝却过得不怎么好。
“皇上,今日不在钟粹宫歇息?”雍正一出门,苏培盛便巴巴的迎了上来,轻声的问道。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有些灼眼的太阳,随手摆了摆手,若有似无道,“回去吧!”
“嗻!”苏培盛不敢开口多说些什么,却在心中揣测着,皇帝这一次怎么没有在昭妃宫里歇息,反倒坐了没多久便离开了,可惜皇帝方才在屋内的时候,却没有让人在屋内伺候着,如今想打听也不知道和谁打听了。
但这次无果的疑问很快便结束了,他随即回过神来,招着抬辇轿的小太监让他们过来,皇帝很快便坐上了辇轿。
辇轿的一摇一晃,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皇帝懒懒的倚着软辇,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假寐,苏培盛偷着瞧了一眼,轻声嘱咐这抬辇的人慢些。
皇帝听着苏培盛的嘱咐,在睡梦中轻笑了一下,随即便被那满满的睡意掳获了心神。
如今已是晚秋,正午的太阳晒得人全身暖洋洋的,软辇一摇一晃,很快便到了乾清宫,抬辇的人小心的将辇轿放了下来,苏培盛上前轻声呼唤着皇帝。
在苏培盛执着的呼唤下,皇帝渐渐苏醒了,他眨了眨眼睛,挣扎着要醒来,只是阳光太过明亮,倒显得有些刺眼了,他眯着眼睛,在这夹缝之中,偷眼瞧了一眼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环境。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勉强能够睁开双眼,瞳孔也不在模糊了,苏培盛忙迎上来,伸手想要扶他,却被他阻拦了。
雍正看着那灼眼的阳光,想到梦中所见,心中烦闷之感更甚,突然,喉间涌起一阵腥甜,他一时不察,前襟也染上了这液体,鲜红的颜色在明黄色的衣裳上显得十分打眼。
苏培盛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惊,可是他还来不及,软辇上那人已经晕倒了,往他身上靠了过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皇上吐血了,快传太医啊!”他看着皇帝前襟上那一大块的血迹,惊慌的喊道。
小厦子看着那块血迹,一时间无措极了,只懂得呆呆的站着,苏培盛看他这幅呆愣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他的脑袋,恶狠狠道,“还瞧什么?还不快去太医院找章太医过来!”
他的这声怒喝,惊醒了还在呆愣着的小厦子,他恍惚的眼睛渐渐回了神,有了焦距,他愣愣的瞧了一眼自己的师傅,又瞧了一眼那血迹,转身拔腿就跑。
其他人也被苏培盛这声怒喝,骂得回过神来,忙帮着苏培盛扶着皇帝往内殿走去。
皇帝不知道外界的事情,只觉得自己好似在波浪中波动着,眼前是一片黑暗,静寂没有声音,他无助的站在原地,看着黑漆漆的世界,沉默。
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突然浮出了一个问题,自己如今这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呢?这个问题一出口,他便无奈摇头笑了起来。
他记得他晕倒的时候已经是日过半天了,怎会如此黑暗?想来自己大概是睡着了,所以眼前才会如此黑暗。
笑了一会儿,他突然不笑了,因为他想起自己在梦中所见,所见的一景一物真实清晰,可是梦的内容却让他心痛不已。
白色,满眼尽是白色的灵堂,金丝楠木的灵柩正对着正门放着,店里跪着一堆人,黑压压的看不清面目,只是哭泣的声音有些烦人。
两个五六岁的孩子穿麻戴孝的跪在一边,烧着纸钱,面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看着那两个孩子,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了怜意,竟忍不住想上前抱住他们安慰一下,但他的手指却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他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置信的自己的手指竟穿过了他们的身体,眼前便是骤然一黑,只是他强撑着不肯倒下,他不信自己已经死了,他要,他要去看看那个棺材里躺的到底是谁。
灵柩半掩着,他缓缓走到灵柩边,伸手扶着棺材,探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他险些站不住,棺材里躺的人是一个女人,她穿着艳红色的后服,衣裳上一簇用金丝缝制的牡丹艳丽妖娆,活灵活现。
将那女子衬得雍容华贵,只是女子脸上没有半分颜色,苍白的脸上有的只有安详,双手交叠在胸前,手上似乎还拿着一个荷包,还没绣好,但隐约可以看出是龙凤呈祥的样式。
看着眼前这个毫无生气的女人,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她那苍白的脸颊,看她是否真的,真的殁了。
女人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原本灵动的眼眸此时却只是掩着,没有冷漠没有温情,什么也没有了,触手是冰凉的感觉,他猛然惊醒。
满身已是大汗淋漓,皇后正跪在床边,拿着帕子细细的为他擦着汗,眼中尽是担忧之色,满屋都是后宫的妃嫔,脂粉香气充斥着整个空间,莺声燕语不断。
人人都在问着他的感觉,人人都在关心着他如今的情况,他猛地抬头扫视了一圈,心里已经慌了,紧紧的握紧了皇后扶着他的手指,沙哑着声音问道,“昭妃呢?昭妃呢?。。。。。。”
他一声一声的问着,最后已经是嘶哑着嗓子问着,屋内一时静寂,华妃看着那个疯狂的男人,嘴边突然带上了一丝苦笑,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此时心中想的竟是另一个女人,自己被他利用了这么多年,却连他心中的一角都不占,这多可悲啊!
皇后感觉着自己手臂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咽下自己满心的苦涩,勉强带笑,安抚道,“昭妃在钟粹宫呢!”
“人呢?人呢?”皇帝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拍着床板,吼道。
他一心想着要见昭妃一面,却全然没有顾及自己身体的不适,一时急火攻心,嘴边竟有溢出了血迹,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往后面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扭转

“娘娘,当真要去召昭妃过来吗?她如今可是禁足着,要是要是。。。。。。”剪秋掩嘴在皇后耳边小声的问道,面上尽是不甘和焦急。
皇后没有回她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太医小心翼翼的把皇帝扶回了床上,为他细细的把着脉,面上露出一丝苦笑道,“我能如何?皇上如今病重,心中想的却是昭妃,禁足之身又如何?禁不禁足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功夫!我有何权斟酌?”
剪秋看着皇后面上的苦色,心中更是难受,但她却不能忤逆自家主子的意思,便只能照着吩咐去做。
妃嫔众人看着剪秋退出了殿,心中已是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个人点破,皇后都不在意这件事情了,她们便更没有斟酌之权了,再者,昭妃当初被贬也并非是冒犯了皇上,如今皇上病重想要见她一面,难道她们还要硬拦着吗?
剪秋赶到钟粹宫的时候,钟粹宫一片寂静,门窗紧闭着,往日伺候着昭妃的林夕等人正站在门外,一脸担忧的看着屋内。
见她的到来,面上皆是一惊,林夕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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