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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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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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只听伊丽莎白语气严肃地说道:“线条不错,可è还有所不足嘴唇处上sè太重,背景sè又颜sè太淡,令人物的对比不明显”

朱莉初时兴奋,现在便只得露出失落之sè

路易很好奇自己的画像,于是便亲自走了过去,只见确如伊丽莎白所说,背景未按照传统用深sè,而致使整幅画的主角——人物不突出,而且嘴唇也用了太深的红sè,显得像抹了太多口红或过敏红肿般不过,他不是伊丽莎白,并没有伊丽莎白对绘画的认真、对女儿的严格,因此,当见到朱莉因批评而失落时,他便上前将其抱起,亲wěn了一下脸颊后说:“没有关系,你已经画得很好了,任何国家都不会在你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出sè的才能”

“那我以后能成为像母亲那样的画家吗?”朱莉声音稚嫩地问道

路易噗嗤一笑,看了一眼双颊泛红的伊丽莎白后,回答道:“当然可以,只要你一直不停地画”

无论天赋再高,若无经常练习亦可能将之浪费王室中人从小就需修习艺术,但无论绘画,抑或音乐,都浅尝即止,绝不深入研究故而从小受到良好教育、有着良好学识的王室中人很少能在某一领域成为大家,不但不可能出现莫扎特那样的天才,连普通的“家”也出现不了,至多出现工匠、乐手、画匠等“匠人”或业余的“家”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便是一个音乐爱好者,并写了四部交响曲和一百余首长笛奏鸣曲,可和天才的莫扎特相比,他的那些作品便如同废纸

路易对sī生子女的教育态度是放任自流,让他们充分发挥自己的天赋因此,他虽然并不将绘画当一回事,可也鼓励着在这方面有天赋的朱莉不过,这也仅是因为朱莉有着突出的天赋和sī生女的身份,公主们是绝对不允许整日与颜料为伍

伊丽莎白和朱莉还需要收拾,路易便自己先离开了坐了一个小时,他决定先去骑马

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他也就减少了狩猎的次数,多时候仅仅是骑马散步

贡比涅宫外便是茂密的森林,路易骑着马未走多远,身边就全是森林了,也正在同时,他遇上了同样在森林中骑马散步的让娜和符腾堡郡主佛蕾泽丽卡

让娜的情fù身份还未暴露,佛蕾泽丽卡则还未成为路易的情fù两人年龄相仿,而且同属于贡比涅宫内的“异类”——非国王情fù或公开的国王情fù,因而常一起走动

路易见到她们,心中一动,立刻拍马赶上前去,来到她们身侧打招呼道:“下午好,姑娘们”

“您好,陛下”两人异口同声,可神sè各异让娜眉头紧锁,神情凝重佛蕾泽丽卡眉开眼笑,略带羞涩

“愿意陪我走一会儿吗?”路易问道

“悬意”

“不”

同一时间,两人却说出了不同的话

拒绝的让娜成为了目光焦距点,路易看着她,佛蕾泽丽卡也看着她路易是暗含狡黠之sè,佛蕾泽丽卡则是明显疑惑不解

让娜深吸了口气,wěn了wěn心神,说道:“我还有一些事,所以要先回去了”

“那好”路易微笑着回应后便对佛蕾泽丽卡问道,“你应该不会拒绝”

之前便表示同意的佛蕾泽丽卡现在也没有理由反对,故而便点了点

让娜自到了贡比涅后便避而不见,路易对她也有着充分耐心至于佛蕾泽丽卡郡主,路易却总是能从她身上见到不知去了哪儿的威廉明娜的影子

一男一女奔出一段路后,来到了森林深处树叶遮挡住了本就不强的阳光,令森林显得yīn暗非常路易突然停马,身后的佛蕾泽丽卡郡主也急忙勒马停步

“怎么了,陛下?”

“我忽然有些疲倦了,先下来”说着,路易便下了马,并走到了佛蕾泽丽卡郡主的马边

佛蕾泽丽卡郡主丝毫不疑,便在路易地搀扶下落了地

 第七百三十四章 德文郡公爵夫人的疑问

春风吹徐,夕阳西下

贡比涅宫小巧玲珑的花园草坪上摆着一张长方形的长桌,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和她的两位好友朗巴尔亲王夫人、德文郡公爵夫人相对而坐

朗巴尔亲王夫人一直是王后的密友,与王室也最为亲密,相比之下,德文郡公爵夫人却完全是一个来者

德文郡公爵夫人乔治安娜?卡文迪许年方二十五岁,出自英格兰显赫的斯宾塞家族,嫁于富有且有着王室血统的第五代德文郡公爵威廉?卡文迪许在这个女人不过是男人从属的时代,她因她的才智和魅力而比碌碌无为的丈夫威廉?卡文迪许为出名

玛丽?安托瓦内特啜了口茶,对乔治安娜说道:“G,真没有想到你居然没有和德文郡公爵回伦敦,而是选择留在法兰西陪伴我”

G是乔治安娜的昵称,来自其名字的首字母这虽然是英文的简化,同时也是伦敦上流社会的习惯,但玛丽?安托瓦内特却选择“入乡随俗”,一来是与其关系亲密,随意一些也不为过,二来是“乔治安娜”读起来太过繁琐,简称为方便

德文郡公爵夫人微微一笑,笑得却有些凄然

玛丽?安托瓦内特知道内情,故而便不再多问

乔治安娜十六岁嫁给比自己大八岁的丈夫,可在结婚之日,她的丈夫便通过其他女人升格成了父亲——就在距离教堂不远的一幢别墅中,威廉?卡文迪许的情妇为其生下了一名女婴

与所有的上流社会一样,无论是富有,还是贫穷,贵族男性总是肆无忌惮地寻找着女人威廉?卡文迪许作为英格兰最富有的人之一,其风流韵事也同样高人一等早在结婚之前,他就有过许多情妇,在结婚之后,他也毫不收敛私生子一个接着一个,并全部来自不同女人

这样的婚姻不可能有任何幸福,乔治安娜为了逃避残酷的现实便只能将自己投入到赌博、社交之中在一次又一次的豪赌和一场又一场的舞会中,她得到了精神上的解放但这种解放无异于吸食鸦片,越解放越上瘾,越上瘾越残害身心豪赌和舞会的结果,令她债台高筑,同时也令她成为了时尚名人

乔治安娜原以为这一生都会在虚无的浮华和虚伪的吹捧声中度过,并认为不会有一个人能了解自己,但处在绝望之中的她也曾努力过一本宛如自传般的小说——《西尔芙》地出版像是她在绝望的悬崖边缘抛出的一条救命绳索,亦是她在将心房之门关闭前留出的最后一丝缝隙

结果是令人失望的,是令乔治安娜绝望的

《西尔芙》畅销,并令身为作者的乔治安娜出名,可换来的却是不明真相者地冷嘲热讽于是,她便是毫无顾虑地将自己放逐至满是骗局的赌桌和比海洋还危险的舞会中这一切直到战争打响,她和她的丈夫一起被押解至法兰西,并在法兰西宫殿见到了有着欧洲第一王后之称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之后才宣告终结

玛丽?安托瓦内特因不想触及他人的伤心事而闭嘴不问,朗巴尔亲王夫人却无此自觉,见王后不啃声便自己说道:“G,公爵已经回伦敦了,如果你再在巴黎滞留的话,恐怕会牵扯上令人头疼的流言”

“流言?”

朗巴尔亲王夫人微笑着说道:“巴黎的社交圈并不比伦敦简单,相反,因为有一位风流的国王而比伦敦为危险”

乔治安娜一怔,目瞪口呆,似是惊讶了,也似是不解其意

玛丽?安托瓦内特沉了口气,不悦地说道:“G,不用听她的,流言不会扯到你身上,即使扯上了也没有关系成为法兰西国王的情妇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相反,你也可以因此解脱”

“解脱?”

“是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点了点头,面无表情、近似冷漠地说,“活在那种婚姻中有什么意思?这个计划我想了很久,但之前因为你的丈夫没有走而不方便说现在,一切的障碍扫除了,只要你点头,剩下的由我来办”

“我不明白”乔治安娜茫然地摇了摇头,可内心却七上八下,只觉不是什么好事

玛丽?安托瓦内特道:“你成为国王的情妇,然后以这层身份与公爵解除婚姻”

乔治安娜倒抽了口冷气,心骇之下难以言语

朗巴尔亲王夫人亦不禁诧然,惊呼一声:“陛下”

玛丽?安托瓦内特神色依旧泰然,冷静异常地说:“放心,并不是让你真的与国王上床,只是伪造关系而已巴黎的社交圈就经常无中生有一些绯闻,有我的,也有国王的你是巴黎社交圈的明星,所有人都对你有着极大兴趣,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私生活,所以,干脆将主动权拿捏在自己手中,先编造一段流言,再利用一些手段令人相信流言是真的,继而再威胁你那身处伦敦的丈夫,这样就可以解决一切”

乔治安娜急忙站起身来,连连摇头道:“不,陛下,我并不可以这样,我……”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凝视着她,凛然说道,“你虽为他流产了许多次,可却并没有一个孩子,既然没有孩子,你们之间便只是一纸婚腾的关系区区一纸婚腾,又怎么能和法兰西国王的权威相抗衡?哪怕它有上帝的祝福”

乔治安娜自认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可也不敢藐视上帝的权威她原以为王后陛下是位虔诚的基督徒,却未想到能从其口中听见这些话

朗巴尔亲王夫人见乔治安娜惊讶不已,悠然笑道:“别惊讶,这才是继承了玛丽娅?特蕾莎女王血统的法兰西王后陛下如果不是这样,她便会像你腾中所写的那样,被周围人欺骗、yin*,最后走上你走过的道路”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不否认,继续说道:“上帝让你拥有如此不幸的婚姻,它从未祝福过你,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再依照它的安排行事自由的机会就在眼前,命运应该有自己掌握”

这是一个诱人的建议,乔治安娜渴望生,但仍然心存忧虑她在巴黎多日,却仍然不理解法兰西人为何会如此病态,居然会认为成为国王的情妇是一种荣耀身为显赫的斯宾塞家族之女,她虽然见惯了上流社会的肮脏、yin乱,并因此对上流社会的虚伪做作、故作高洁厌恶不已,可正是因为内心深处的厌恶,她也不愿做出有损自身道德之事另一方面,她也担心着英格兰的人会如何看她“成为敌人的情妇”,这无疑是一件大罪,有可能令家族因此蒙羞,这也是她最不愿之事

玛丽?安托瓦内特缓缓为自己的茶杯蓄满水,在长叹一声后,耐心地说:“我会给你时间考虑,不过,有些事即使我不去做,也有人会帮我做流言迟早会出来,你要有心理准备”

乔治安娜看了一眼玛丽?安托瓦内特,又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朗巴尔亲王夫人,接着再度回目望向玛丽?安托瓦内特,疑惑地问道:“陛下,有一件事我并不明白您为什么如此坚强,为什么能对国王陛下如此大度,容许他拥有……拥有那么多婚外情?”

在来巴黎之前,乔治安娜对法兰西国王的事迹略有耳闻,只知其是一个传统的上流社会男人,情妇、私生子无数,因此,她亦对法兰西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轻视得很,认为那不过是一个对丈夫毫无办法、毫无吸引力的可怜女人

人就是如此,遇见相似之人不会心生同情,而是会借机轻视、嘲笑这是自尊心作祟,为了挽回长年累月的自卑所造成的内心创伤而将伤害转移的一种现象直到初次见面后,乔治安娜才发现自己非常幼稚,因为王后并不如她想的是第二个自己对王后的自信、坚强她深为佩服,却对此一直疑惑不解

玛丽?安托瓦内特莞尔微笑,稍稍想了想后便说道:“因为我的丈夫爱我,我也爱他”

“爱?”乔治安娜对这个熟悉的词只觉陌生,曾几何时,她亦对此有所幻想,可现在却现实得多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带着一脸幸福之色点了点头,幽幽说道:“男人能轻易获得女人的身体,女人也能轻易勾引看中的男人上床,可是,**之间的交易能换来短暂的欢愉却赢不了长久的心里快乐虽然我也忍受不了他的风流,我也会为了又多了一个情敌而生气,可是,我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有极重的位置,这就足够了毕竟不是谁都能在一位伟大的男人心中留有一席之地”

乔治安娜茫然不解,爱对她而言不只是陌生,是艰涩难懂她与丈夫欢爱不少,可从未体会过“爱”这一点她从前便已经确定,现在是感受颇深,因为在听着王后谈爱之时,她的心是妒忌、羡慕

PS:乔治安娜应该怎么安排呢?收不收呢?(未完待续

 第735章 令人忧心的波兰

// //无

第七百三十五章

令人忧心的波兰

路易在不列颠战争前便有意得到佛蕾泽丽卡郡主,但那是为了解除符腾堡和奥尔登堡之间的婚约,避免法兰西的附近出现一个和俄罗斯王室关系密切的国家,如今奥尔登堡已经被占领,奥尔登堡公爵及其继承人吕贝克主教助理也不再重要,加之婚约早就被解除,他也对此缺乏了主动理由,故而在归来这么长时间后,都未动手不过,由于每当与佛蕾泽丽卡在一起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将其当作威廉明娜,因此内心深处也随之产生了的**和理由

森林深处地小径中,路易走在前面,佛蕾泽丽卡郡主提着裙子边看着路边跟在后面

走着走着,路易突然问道:“你的父亲有为你安排的婚约吗?”

“不”佛蕾泽丽卡郡主摇了摇头,说,“他之前还在想办法恢复我和吕贝克主教助理的婚约现在,我想他应该在为我找其他合适的结婚对象”

“都有些什么人呢?”路易打趣地问道

佛蕾泽丽卡郡主道:“巴伐利亚的因戈尔斯塔特伯爵马克西米利安”

“我认识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还有机会成为巴伐利亚选帝侯”路易微笑着突然反过身将佛蕾泽丽卡郡主搂在怀中,紧贴着她的脸说道,“巴伐利亚是一门不错的亲事,看来在事成之前我需要把握时机”

两人几乎是面贴着面,路易的话音传入佛蕾泽丽卡郡主耳中之时,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也打在了其脸上佛蕾泽丽卡郡主因而轻喘起气来,不仅浑身发热、面泛红晕,胸部亦在同时起伏不定

路易伸手轻抚着她那白皙却泛着红晕的脸颊,接着身子前倾,轻轻地将嘴唇贴在了她那犹如风干玫瑰般干涉却犹带湿润的嘴唇一阵无声的长吻后,嘴唇分开路易一边用手挑动、刺激她耳根后侧的神经,一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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