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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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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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南锡伯爵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却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捞到,而且还只能混迹于三流的社交圈,可见是一个绣花枕头,没有任何的实力。况且,这几年来,南锡伯爵已经债务缠身,就算他在洛林还可以依靠家族的名声享受到尊敬,可是毕竟钱财是一个问题,就算他要做什么,也根本做不了。

最后,路易得出的结论就是:“无才又无财,此人不足为虑。”

此时此刻,路易来到洛林已经快半年了,而改革也进行了四个多月,基本上已经从最初的投入到了收获阶段,而且加上亲民政策,他已经在洛林得到了很高的声望。但与此同时,他也令贵族和教会怨声载道,只是这些声音很轻,若非是迪昂的情报部门专业的工作,他最多也只能预测,却无法掌控这股不安的反对声。

南锡伯爵和贵族、教会的反对有没有关,这一点暂时还没有情报来显示,但路易却暗暗祈祷这个人最好和这股反对浪潮有关。因为在与这个人见面之后,路易发觉他确实不怎么样。除了那个祖上传下来的“伯爵”头衔之外,简直是一点领导力都没有。

这样的人如果居于领导地位,只会让他的敌人有利。相比起现在那些贵族、教会“各自为战”,没有一个统一的势力。虽然这样一来他们不会对改革和路易造成威胁,但毕竟敌人在暗,路易这个明处之人也颇为不舒服。若是领导力不高的南锡伯爵能够成为他们的领袖,那结果就不同了,他们也变成了明。如此一来,路易反倒是有信心,在日后起纷争的时候能够将他们一举端掉。

冬天是一个不太让人舒服的季节,圣诞节的前几天都在下雪。积雪覆盖了道路。因为天气太冷,所以向来讨厌坐车的路易也乖乖地坐着马车赴会。

搬到郊外的这几个月来,路易每天不是忙着公务,就是在村子中和农民们接触,至于贵族、教会,就全部抛给了留在城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和他的王储妃很巧合地在路口遇到,然后一同进入了南锡伯爵的宅邸。

半年没有见面,再一次见到玛丽安托瓦内特,令路易只觉得她比半年前更加美丽了一些。如果说半年前的她还有一点孩子的味道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已经成长为一朵半开花蕾,犹如随时都会开放一般。

路易早对和她见面有了准备,因为南锡伯爵的邀请是给王储夫妇的。然而,他原先以为自己见到她时,会像是见到陌生人一般,没有任何波澜,但现实情况是,他居然发现内心之中隐隐生出了一丝歉疚来。

这份歉疚来的十分突兀,因为路易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

虽然冷落了她,可相对的他也并没有找其他女人。这半年多的苦行僧生活,他也算是在忍受着与她一样的孤独。况且,他心中一直认为,这种对待已经算是仁慈了,换做其他的君主,在听到了妻子想要“取他而代之”的心里话,恐怕早就已经让她身首异处了。

他固执的认为,这件事上自己并没有错,相反,他会如此做,也是因为之前她所表现出来的冷漠来。

他仍然记得在新婚第一晚,在完事了后她所说的话。如果她只是将自己当做了床上泄工具或是生育工具的话,路易也只能将这个“工具”发挥到极致。所以,他才会将她放在城内。

可是到了现在,当再一次见到那张比外面满地积雪都要冷的美人脸庞时,路易却不由地产生了歉疚之情,而在心中寻思了一遍后,他又找不出错误来。

带着疑问,他就这样参加了这场舞会。但是,除了和贵族们的“把酒言欢”外,他更多地都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和女贵族待在一起,且有说有笑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

她居然笑了,路易都快忘了她的笑容了。不过,他看得出来,她并非是发自真心的在笑,仅仅是在伪装、在交际,因为笑容实在太不真诚了,和他当初在斯特拉斯堡见到的那个自然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完全不同。

“也许就是因为冷落了她吧!”路易暗暗地自我寻思。

他觉得,自己可能做的有些过分了。也许她在新婚之夜的表现,是一种自降身份求和的体现,而自己却将她的求和抛掷于地,将她的脸面一脚踩碎,甚至还用这种“冷落”的方式,令她感受到了“自己连工具都不如”的耻辱。

“可是,她的野心实在是……”路易不得不叹气。洛林的贵族和教会对他来说已经够烦了,而这个玛丽安托瓦内特却令他更加烦。

他承认,之所以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和当初的斯特拉斯堡之夜有莫大的关系,如果是那一夜听到了她的“真心话”的话,他恐怕早已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有一种魔力,能够令人难以自拔迷恋其中,那段时间,他根本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算了,还是按照计划再说吧!不可能永远把她一个人放在南锡。”路易决定按照计划,圣诞节之后就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迁到郊外行宫与他同住。之前是为了在改革初期稳住这帮贵族,现在改革之势已经难以逆转,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无论是出于自己的内心,还是出于和奥地利的关系,路易都不敢将她一个人放在危险的南锡。

圣诞舞会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才散场,而后,路易先去了一趟城内的中世纪古堡,小歇了一个上午,在下午的时候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同启程回郊外。

他也是临时通知,所以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是随意收拾了一下就和他走了。

在睡醒之后,他突然发现见不到玛丽安托瓦内特,自己就会很不舒服。

有些东西他很难想象,甚至也管不住,有可能是半年的无异生活,令他的生理支配了感情,有可能是他本身已经在感情上离不开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路易只知道在玛丽安托瓦特纳同意之后,他的心中居然有些欣喜。可是,令他失望的是,这一路上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是老样子,冷漠以对。

房间是早已经准备好的了,因为整间行宫都是在这半年之中重新装潢、购置家具,所以一切都是全新的,任何房间都可以随时住进人去。

给玛丽安托瓦特纳安排的房间在二楼的东面,而行宫的东侧也已经开辟成了一块小花园。

回到了行宫自己的地盘后,路易郁闷了。也不知道是感情还是生理,亦或是两者皆有,他再难专心与公务,脑子里居然都是同一屋檐下的那个女人。最后,他干脆就放下了笔,不由自主地朝二楼走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安定的因素(下)

第一百六十七章不安定的因素

壁炉中燃烧着橘红色的火焰,虽说不怎么猛烈刺眼,却给人以一种永不熄灭的感觉。 火光照射出来,与壁炉两旁的蜡烛架上的烛光,形成了房间唯一的光源。

壁炉的正对面,一张帘卷半遮的双人大床上,一对男女在昏暗的光线下纠缠在一起。

路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刚上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刚刚出浴。

只见她正穿着白纱衬裙,秀发上来不及擦拭的水滴滴在上面,加上潮湿的身体散发而出的水汽,使得单薄的白色衣衫变为了透明。于是,在侍女们在怀着害羞的表情退出后,他猛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情地吻了起来。

路易贪婪地吸食着玛丽安托瓦内特湿润的嘴唇,亲吻着她的面颊和秀发。而在亲吻了一阵后,他居然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回应。她从最开始被动接受他的侵袭,转为了主动回应。原以为她会像新婚之夜那样,冰冷冷地像一块木头或木乃伊、僵尸,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活了过来。路易亲吻之时,无论投入多少感情,都能够获得她的返还,甚至比他所送去的更多更多。

这一阵亲吻,和新婚之夜单纯地身体交易,以及斯特拉斯堡郊外的那一次初次尝试大为不同,路易有种奇妙的感觉,有点像是和玛丽阿德莱德在马赛的那几天,身体不过是媒介,真正接触在一起的是灵魂。他觉得自己就是处于这个状况,并非是在和某个女人的嘴唇或身体亲吻,而是在和她的灵魂共鸣。

没有任何的望作用,或者说望已经催动路易继续下去的原动力了。

一切几乎顺其自然。

他停止了亲吻,抽身半坐起来,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衬裙从下慢慢地拨起。先进入眼帘的是光滑的小腿,接着是洁白的大腿。

衬裙慢慢推上,金色的神秘花园也失去了遮拦。小巧、别致,花朵与草坪巧妙地混合在了一起,这极为符合审美观感的美景,令人难以相信是单纯地自然生长而成,只怕是缪思女神才可能做出的最高艺术成就。

继续向上,路易没有遇到阻力,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是单纯的平躺着,但是,她那一双长在含羞脸庞上的眼睛,却散发出期待、渴望的眼神。她就像是将女子的矜持完全抛弃了,一点遮掩也不要了,直接就明着在提出需求。正是看着她给出的明示,路易才能够肯定,这一次她是真的出于需要,而非是新婚之夜时的出于妻子义务。

玛丽安托瓦内特那最单纯的回应,也在刺激着路易的神经。他感觉到彼此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靠近,就将要融合在一起了。

衣衫已经推到了峰线一带,向阳面的山坡已经被照射上了烛光。轻轻地一翻,便出了那在暗光下显得色度颇深颇浓的峰顶。

他在这个时候暂时停止了将衣衫继续上推,忍不住伸出双手的大拇指,同时拨弄着那柔软细嫩的山峰。

“嗯……”、颤动甚至挣扎都随之而来。想不到她的身体居然如此敏感,如此简单的几下,便能够产生激烈的反应。

似乎在同时,她也在努力忍耐。纵使头在晃、身体在颤动、双膝也紧闭了,甚至全身的肌都紧绷了起来,在身体各部位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她居然连不应该有的自我防卫措施都没有,双手依旧紧贴在身体两旁的床单上,而正常情况下,怎么说都应该抬起来护住隐私。

在路易的眼中,她的峰线并没有比之前增加多少,只是峰姿变得厚实了。以前,她是入云霄的宝剑,犹如华山一般,虽高虽险,但也未必太过陡峭,而现在,除了高之外,又多了秀,显得雄。

她的嘴唇微颤,最初的声已经“嗡嗡”间断,而在她的双颊上,居然流淌下来了两条对称的泪痕,眼泪正一滴一滴地从微闭着的双眸中流出。

看着这幅“人间炼狱”般的景象,路易不敢再作弄于她,继续往上推,而她也很配合,背脊一抬,双手一伸,令路易很轻松就将她的衬裙脱去了。而后,他也迅疾将自己双手的衣服也都脱去了。

还好这整间房子在重新装修的时候,铺入了地暖设备,就算在大冬天也可以穿着单薄的夏衣。

路易俯下身子,温柔着亲吻着玛丽安托瓦内特。他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并只单纯的用吻来化解她最后的防备。

最后进入的那一刹那,已经不知道是谁主动了。一对年轻男女的灵魂就此交织在了一起,难以分离。

她的体温、她的回应,带给路易的不仅是身体的满足,更是感情上的满足。他好久没有在床上如此投入过了,甚至真正的毫无顾虑地投入也不过一次。

长久的交融最后在男女共同发出轻哼声后结束了。

路易没有离开,趴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上就开始喘息起来。而玛丽安托瓦内特似乎也没有分开的意思。她的双手正紧紧地抱着她身上那个男人的背脊,从中途开始,她就没有放开过,而这个忘我的后果,就是令她的男人背上多了数道血痕。但是,在两人灵魂交流的那一刻,伤痛根本阻碍不了什么,就算是现在,路易也在回味之中忽略了背上的疼。

呼吸渐渐稳定,路易也翻身平躺在了床上,玛丽安托瓦内特趁此时将甩在一旁但一只手仍然缠着的衬裙当做被子盖在了身上,遮住了羞人的地方。

“你需要小心南锡伯爵,我看得出来,你已经轻视他了。”

听了这句出自玛丽安托瓦内特冰冷语气下的话,路易差点没高喊一声“混蛋”。

扫兴,太扫兴了。路易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反应过来,就发觉已经被带到了另一个空间,但是,他也很快调整了过来。

“不过是一个随意挥霍钱财的放荡子罢了,就算家族名望不错,但洛林的贵族势力偏弱,就算联合起来也不足为惧。”路易在心情不畅下回应了一句,但他的心思却放在猜测玛丽安托瓦特纳为什么会突然提醒他。

“难道是夫妻情分?又或是出于荣辱与共的原因?”他暗自猜测的同时,心中也出现了另一个想法——“因为爱”,但是,他在纠结下又将其抛之脑后。

如果抛开共有的利益,而是单纯地将他和玛丽安托瓦特纳的关系建立在感情上,这样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因为这等于是否定了他之前的想法和做法,会让他产生无法越过的愧疚,而这愧疚会驱动他为玛丽安托瓦内特付出一切。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无论是出于自身原因还是政治原因,他都不希望自己成为某一个女人的俘虏。

“不,你如果只是这么看会吃亏的。”玛丽安托瓦特纳侧身半撑起身体,看着路易说,“南锡伯爵本人是不足为虑,但是,他这一次从巴黎回来却排场十足,这根本不像是一个负债累累之人所应该享有的待遇。”

“这……”被如此一提醒,路易也不敢再放松了。

回想起来,单就这一次参加的圣诞舞会,便已经到达了巴黎甚至是凡尔赛的奢华规模。就算南锡伯爵败家到底,拿最后的一笔钱来挥霍,可是要将规模达到凡尔赛等级,却不是小钱可以做到的。除非……

“难道他的背后有资助者?”路易自言自语,他觉得是有必要让人去巴黎查查南锡伯爵最近一段时间的交往对象了。

洛林的贵族他并不放在眼中,但如果事情牵扯到了巴黎,那么问题就很大了。也许他的敌人的目的并不单单是毁掉洛林和阿尔萨斯,可能真正的目的是“法兰西王储”。

玛丽安托瓦内特又回复了平躺的姿态。

“听说梅斯主教最近开始重新修缮教堂了。”她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再度引起了路易的注意。

“这件事我知道,也是我同意的。”

由于税款全部统一上缴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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