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 作者:云笺曲(红袖vip2013.9.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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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 作者:云笺曲(红袖vip2013.9.1完结)-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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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无法信你。若是你与本宫行了雨水之欢后并未自。宫,甚至还以此相要挟,以操控本宫,达到你的各种目的,本宫的声誉早晚会毁在你的手上。”
    男人想了想,“既如此,就由娘娘亲手挥刀,成全余福,行吗?”
    冯氏还是摇头。
    好一会,她才想到了一个阴毒残忍的方式。
    “余福,若是你真心爱慕本宫,本宫就此成全了你的心思。这样吧,本宫这里有一种情毒的虫子,男人的物件如果被它咬一口,本来是无碍的,可若是与女人交。合,越是昂扬,物件就肿得越厉害。直到最后,竟一点点缩小,直至全部消失殆尽,成为地地道道的阴。人。你若是诚心要做本宫的奴才,就让这虫子咬一口,本宫促你毒发,很快你就可以入宫伺候本宫了。”
    他根本就没作考虑,就疯了一般点头答应。
    “娘娘,那虫子在哪儿?让它来咬我吧!余福愿意遭这种毒药阉。割。”热切的眼神凝望着冯氏,令人无法怀疑他的真心。
    “很好,”她微笑颔首,“本宫就让它咬你一口。”
    语毕,返身走到一个大号的瓷坛那里,以旁边的玉制筷子从坛子里往外夹着东西。
    余福一想到可以与冯氏云雨相爱,便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蓦地,豪情四溢,一把扯开腰带,任松垮的长裤一下子堆在了脚踝处,旋即,顺手将短衣掀起,露出了昂扬的男性特征。





     宦官心境(快意)
     更新时间:2013…7…27 2:10:11 本章字数:5341

    余福准备接受“毒阉”,但心里并不害怕,而是激动万分,满脑子都在憧憬着与冯氏享受鱼水之欢。当他脱去衣衫,现出男性特征时,却见她从瓷坛边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冯氏手中拿着一双玉石筷子,两根玉筷夹着一只美到近乎诡谲的虫子。虫子不大,大约只有拇指指甲大小,形状也如指甲一般,是扁扁的椭圆形。然,颜色却炫彩夺目,竟是闪着光芒的湛蓝色,看着它,就令人有种被摄取了魂魄的感觉。
    “娘娘……”余福的眼神迷离着,嘴巴微微张开,沉浸在蓝色的鬼魅里,“它好美……”
    冯氏冷笑一声,“让这只美到令人窒息的宝贝儿咬在你的尘。根上,你可愿意?”
    “愿意……”他眼睛放射出熠熠的情。光,满眼妖。冶的蓝色,以及同样身着蓝色华服的那个妖艳的女人琬。
    “既如此,本宫就成全你……”冯氏漫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啧啧,真真儿是有些糟蹋了呢!”
    “娘娘,余福死而无怨!”他盯着眼前的一片蓝色,仿佛置身于晴空之中,心里那叫一个顺畅。
    旋即,便感觉到已然昂。扬的尘。根先是微微痛楚了一霎,接着,竟然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如同连串的水滴滴在一张宣纸上,一点点洇湿了整张纸,也渐渐地染遍了他的身体钧。
    “如何?”冯氏竟然娇笑着,活泼的样子引人遐思。
    “极好……”他傻笑着回复。此时此刻,他眼中的冯氏比任何时候都美艳惑。人,勾着他浑身的每一处肌肤和骨骼,极度渴望能够与她揉成一体。
    女人收起笑意,用玉筷夹着虫子离开,到百毒罐那里,将已经吸了男人精血的淡紫色毒虫放回到罐子里去。
    然,未及返身去看余福,却被已经癫。狂而来的他给抱住了身子。
    “娘娘,娘娘,余福终于得尝所望……”他疯狂地亲吻着她的雪颈,大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揉搓着,没有目的性,只是单纯的释放。
    若是换做了后宫中别的饥。渴难耐的女子,想来是绝对承受不住这般的催。情,可冯氏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她虽然明明已经心旌荡漾,却仍不忘质问他。
    “余福,你可想好了。若是你从此之后不与女人交。合,就还是个真正的男人……唔……你可以用手,还可以用女人的嘴巴,只要不让那儿沾染上女人的体。水,你的物件就永远都不会融化……唔……你想好了……”冯氏仰着头,眼睛半阖着,逐渐享受起了男人的进攻。
    “不要……我不要放弃……我要做……做娘娘的男人……哪怕一次,一次足矣……”他意乱情迷地说完,弯腰将女人抱起,回转身,平放在了圆桌之上。
    好在这桌子上面铺着一层金丝拉花绫缎,所以还不至于硌到她的娇嫩肌肤。
    “娘娘……娘娘……”他依旧以尊称相称,然,手里的动作却不尊重起来,她的衣衫眼看着就四分五裂,仅剩下亵衣和亵裤。
    当看到若隐若现的身形,他已经顾不得再保持风度,遂一下将脑袋扎到她的胸口,隔着锦缎亵衣,疯狂地舔。舐亲吻,直到口水将薄透的亵衣完全打湿,里面的颜色深深浅浅地透了出来。
    冯氏已然被男人的这股子雄性野兽一般的激。情所动荡,心旌荡漾得几乎要醉死。虽然刚刚封妃的时候她是最受宠的,然,皇上却从未给过她如此强烈的感。官冲击。余福给她的这种感觉,就好像天塌地陷一般,让她甘愿被埋藏其中,即便有办法自拔,她也不愿意自拔。这种几乎被湮没的感受,令她的身心都受到了冲击。
    当男人扯掉她身上的所有布缕,并且以灼热的唇齿亲吻、咬啮每一寸肌肤的时候,她由喉咙深处发出了最尖利的声音。若是换做静谧的夜晚,这声音定是要召来宫人的。所幸的是,连日来夜夜雷雨不停,她的呻。吟声恰好被隆隆的雷声掩藏了起来。其实,就算声音偶尔散播出去,就算宫人们听到了异常,在大雨倾盆的夜里,大部分人都是装聋作哑、偷懒误工的,奴。才也是人,不会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做主子的一条狗。
    女人肆无忌惮地呻。吟着,随着男人的口舌强度和节奏而变换着声调的曲线,继而身子也随之而产生频率不同的颤抖。
    就在她还沉浸在酥。柔的快。感之中时,身子已经被他掰开,随即,强硬的、霸道的、倔强的、没有任何预料的进入差点令她失掉了呼吸。虽然已经经历过人事,却从未有过这般的震撼。接踵而至的更加疯狂的律动令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甚至是瞳孔,都扩大了好多。这种刺。激已经不能让她正常喊叫,只是如一只失水的鱼儿一般,张大了嘴巴,竭力保持正常的呼吸。
    余福虽然中了毒,但到底是练家子出身,强壮的身体,加之蓬勃的欲念,在面对心仪女子的时候,自然就会爆发出无穷的威力。遂,疯狂的运动却并未即刻加剧情毒的发作,甚至还增添了几分狂野和力度。他甚至一度认为之前冯氏拿的那个虫子不过是用来助兴的东西,而她,是不舍得将他这个阳刚的男人变成个一无是处的废人的。
    女人的身子在桌子上如波浪一般涌动着,意识渐渐飘向了高高的穹顶,在空中悠荡着。就在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后悔了,后悔不该用毒虫咬了他。这个无畏的男人虽然有些冒失,但却色胆包天,竟然有如此好的功夫。想到这样一个好身体就要变成了太监,她没来由地叹息一声。
    男人还以为她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便更加疯狂,更加不管不顾,非要把她顶上天去。
    冯氏终于耐不住更加激烈的进攻,遂扔掉了后悔的想法,一心一意享受这最后的晚餐,——是的,最后的美食。
    就在两个人几乎都要达到巅峰的时候,余福忽然感觉不到刺。激和舒。畅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只是徒劳地顶撞着她的,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激昂和递进,反而衰退了许多。不仅如此,女人也感觉不到充实和丰盈,只是感受到他的冲撞,单纯的冲撞。
    终于,疑惑不解的余福停了下来。当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体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如木雕一般,瞬间凝固了。
    “你怎么了?”女人意犹未尽,有些不满。然,当她看向他的身体时,也不由自主地呆在了原处。
    ——之前还耀武扬威、无所畏惧的物。件竟然在渐渐融化,化成了一滴滴白色的乳。液,顺着物。件的根部以及他的大腿,汇集成了一条条白色的河流,向下蔓延着。
    “不……”余福没料到事情是这般的恐怖,他连欢爱的最后一个环节都还没有完成,竟然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变成一个废人,他又怎么会甘心!
    冯氏也惊到了!
    她这是第一次用那只蓝色的小虫子,它来她的百毒罐还不到十日。当初从宫外淘弄来各种毒物,为的是在后宫的争斗中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这个虫子,纯属听说它的用途古怪,遂以好奇之心而得之,她是万万料想不到它竟如此邪魅恐怖。
    “怎么办?”她亲眼看着刚刚还给她带来欢愉的部位在眨眼间融化,焦灼和不安笼罩在了头顶。
    余福虽然不甘心,却被冯氏的楚楚可怜所动容。他闭上了眼眸,不再看那令他惊惧又伤心的一幕,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事已至此,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当他再度睁开双眸的时候,脸色换成了无所谓的样子。
    “娘娘毋须恐慌,余福现在可以时时刻刻伺候在娘娘身侧了……”深情的凝眸,跟之前表白的时候并无二致。然,即便如此,还是会让人觉得神态有异,仿似少了几分阳刚之气似的。
    女人敏感地觉察到了他的转变,想到自己是始作俑者,遂爬起,下了桌子,由于他忘了搀扶,她还差点摔跤。但是,她无心责备他的疏忽,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丝内疚的。
    “余福……”她在思考如何开口,好一刻,才继续说下去,“你是个好男人。”
    他苦笑一声,不敢去看自己的身子,“余福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
    “不!在本宫心目中,你还是个男人。”这句话多少有着安慰人的嫌疑,然,她说得尽量显得真切一些。
    “娘娘……”余福“扑通”跪在女人面前,因为她是裸。着身子的,所以高大的他在视线直视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的私。密处,然,即便他满心的热火,身体却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澎湃。
    “起来说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想伸手去扶他起来,身子却不经意间撞到了他的头。
    就在这一瞬间,他竟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将脸颊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冯氏怔然的时候,感觉到了有滚烫的水滴落在了自己的皮肤上,灼烫得她的心脏都跟着颤抖不已。这种心灵的碰撞是过去的时日里未曾体验过的,虽然有些痛,却给她带来了快意,是那种痛并快乐的快意。自然,痛得多一些的是他,最快意的是她自己。
    “娘娘,您就要了余福吧……让余福一辈子做您的狗,为您鞍前马后地服侍着,为您早日母仪天下而鞠躬尽瘁……”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动容的。缘由不仅是为了能够抱着心仪的女人说出这些动情的话语,还为了自己的残废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女人真的被感动了。遂,伸手搂住了他的头,“本宫答应你,早晚会让你到本宫身边来伺候着。”
    她只能这么说,是因为一个普通的、甚至是刚刚失了宠的妃子是没有权力跟内务司人随意索要宫人的。但她既然承诺了这一点,就一定会做到,只是需要适当的机会。
    余福并未执着于冯氏的无力承诺,他潸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身子。这是一种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的感情释放,男人近乎悲壮的爱慕以及女人残忍无知的迫。害,令他们之间的这个拥抱定格在了一个昭示着永恒的契约之上。
    第二天,余福“遭遇”到了一场蹊跷的劫杀,——他在夜晚当值过后回家的路上,被恶人绑缚了身体之后,惨遭宫。刑之害。所有人都在疑问,为何堂堂的内卫司侍卫长,竟然会被那等宵小割掉了命。根子。然,同情覆盖了所有的疑惑,人们只是明着暗着为他惋惜扼腕。自己的妻子和未见过面的孩子惨遭不幸,而他自己则变成了一个废人,这难道是前世作孽太多的结果吗?
    因了这一系列的惨剧,他的老父亲和老母亲实在接受不了绝后的事实,遂在他残废之后几天内相继离世。数日内,他前前后后一共失去了四个亲人,这便更令人对他的命运表示出无以复加的同情。
    一个月后,余福再度进宫,并且换了个身份,成为了内务司的一名寻常宫人。因为之前做过侍卫长,所以内务司的人也都认识他,加之平素的人缘还不错,遂,做了宫人之后没多久,他提出要去伺候已经不得宠的冯妃,内务司的头儿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如此,费了好多周章之后,余福终于如愿以偿地留在了冯氏的身边,做起了她的狗头军师加上助纣为虐的元凶。从而,使得她的地位逐渐平步青云,最后成为了一国之后,直至变成今日的太后。
    然,即便他为她做了许多恶事,却仍旧恐惧于百毒罐里的那些个蛇虫鼠蚁,当然最主要的是那只害他变成了废人的、一直存活到了今天的蓝色虫子。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不敢靠近那个罐子,而冯氏,深知他的恐惧,也从来不曾让他接近百毒罐。
    此刻,余福一如既往地避讳走近百毒罐。“知道了,让桢儿进来吧。”冯太后放下玉棍,不再逗弄毒物,款步来至软塌旁,疲累地歪在上面。
    随即,两个极有眼神儿的宫婢跪下来为她垂肩揉腿,伺候得风韵犹存的女人眉眼之间露出了些许的惬意。
    稍后,白衣男人大步走进门。来至榻前,施礼之后,坐在了榻边,将揉腿的宫婢打发开,自己亲自揉着母亲的膝盖。
    “今日怎么这般清闲?竟然想到来给母后请安,甚至还孝顺地为母后捶腿……”冯太后心里甚是满意,但嘴上还是要刁难一下儿子。
    “桢儿一直很孝顺呢,时刻将母后放在心里……”大男人在母亲面前撒娇,到底还是有些不合时宜,然,龙岳桢却十分自然地如此说道。
    虽然儿子受伤后的转变有些令她不是很适应,但做母亲的有哪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对自己甜言蜜语呢?冯太后深感安慰地微笑着,频频点头。
    “母后,真希望他此行一去不回!”男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他的真心话,但完全可以不必说出口的。这个时候说这么一句话,无非是试探性的。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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