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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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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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水莹莹的双眼睁大,不明白为什么危险?这里是她的家啊,怎么会危险?
他点点,笑唇勾起,眼瞳中阴冷依旧,“危险的不知道这张脸会让男人忍不住想采了你。”
倏地一下,珑髓的脸全红了。
这个……这个话,哥哥是不是说得太轻薄了?
“哥哥……我……好象时候不早了……”她红了脸,左右言之。
虽然很开心哥哥还记得她,可是,好像,毕竟,即使是兄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太对。
“想回房吗?”他比她更想说出珑髓的盘算。
“毕竟天色不早了……哥哥也该回房……休息了……”她哽咽地说出完整的话来。有种错觉再待下去就真正的危险了。
他颔首:“髓儿,这别苑,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吧?毕竟这可是*的别苑。”
虽然是娘的别苑,但是她经常到这里来,或是避暑,或是想要求得一分安静,毕竟那个家里……没有人会和她聊上一句真心话,而且娘喜欢这里,她到这里来了以后回去告诉娘这里发生的事,还有张叔让她带回去给娘的小糕点,娘都会很开心地很她分着着。
在家她偶尔还需要丫鬟带路才不会迷路,但是这里,一花一草一树一木,她都知道,而且熟悉得不得了呢。
因此,听到百战这样问,她乖顺的说:“恩。”
“那明天,你就带我好好观赏观赏这幢皇家别苑如何?”他笑得很亲和。
珑髓不加思索就同意了。
有人愿意和自己的分享的感觉,比独自一个人踏上路途的感觉,更让她兴奋。
而且他是哥哥呢。或许和哥哥拉好关系以后,和家里,无论是二娘和是爹,还有那些妹妹们都可以很开心的在一起相处呢。
正文 系带
系带
晨雾散去,露水从青绿的叶子上啪嗒啪嗒地掉落,珑髓绕过百日花花丛,几颗露珠落到她身上。
昨天答应了要带哥哥到别苑里转转,想到哥哥可能不熟悉路,她就起了个大早,问到百战住在哪以后,就自己一个人去找她。
可能是在尚书府习惯了吧,所以如果百合跟在她身后,她反而觉得全身不舒服。
因此,现在就她一个人走到百战住的房前。
她敲敲了门,不一会儿就听见脚步声从里面传来,门跟着就被拉开了。
直接赤了胳膊膀子,光了上半身,连件外衣也没披,就站在珑髓的眼前。
珑髓吓得“啊”的一声,连忙捂了眼睛,原以为他应该是瘦弱的书生型,可没想到……宽肩窄腰,坚实贲起的肌肉,这些都像麝香一样刺激着珑髓视线。
她紧紧了闭上眼睛:“哥哥……我,我在外面等你……”
“外面风大。”说罢,他拉住珑髓的的手腕,直接就把她带进屋里,而后关上门。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进珑髓的口鼻。她怔在原处,看着百战进了内室取出中衣穿上,这时她才回过神来:“哥哥,我还是到外面……”
“过来。”他听而不闻,直接对珑髓吩咐道。
过去吗?
才想着,脚以不听指挥,走到百站面前。
他套了外衣,但系带没有拉上。
“替我我衣服穿上。系带你总会吧?”他的表情在平静不过,仿佛要她为他系上衣服的中衣的带子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珑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兄长系上衣带。
好象,不应该。但是,兄长的表情却是天经地义的。
“玲珑也有帮我系过。”看穿他的犹豫,百战站立在珑髓身前,不动如山。
她的脸只有他的巴掌大,但很秀气,婉约,此时涨了的表情也是。
珑髓还是不敢。
百战干脆直接抓住她的手腕。
瞬间,仿佛遭遇了雷击一般,珑髓全身瑟缩地想要后退:“哥哥,我叫丫鬟……”
“我要你给我系。”大手直接拉着她的手腕贴到光裸而结实的胸膛上,他的声音哑得像沙,“髓儿,帮我把衣带系上。”
珑髓犹想抽手,他的胸膛那么结实,那么热烫,自己毫无保留地摸上兄长的皮肤,是羞涩还是难堪,仿佛都有,她就是没有办法有任何动作。
贴着百战的皮肤,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肌肉的收缩还有胸膛下跳动的心跳,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她的呼吸乱了,心跳乱了,可他的心跳和呼吸,似乎都和平常一样,一点紊乱都没有。
正文 担忧
担忧
嫩白的小手有些发抖。
掌心贴着男人坚硬的肌肉,那感觉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结实有力,纠结着力量的搏动。
她涩红了脸,全身泛起莫名的燥烫,心口怦怦的跳动声自己似乎都可以听到。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如何是好。
却不知,这般害臊的模样正如窗外盈了露珠的粉色百日花一般娇艳可人。
“髓儿。”他低嘎了声音催促。
“……好……”珑髓小声的嗫嚅道,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况且哥哥说玲珑也为他系过衣带的。
见她乖顺了,百战松开钳住珑髓手腕的大掌。
手指仍有些不稳,哆嗦,紧张的拉住衣带后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结打好,每一次眼开要系上,可都因紧张没有拉稳而松掉。
她为自己连个衣带都系不上有点生气的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像羽蝶一样闪动,剪水的眼眸好似要滴出水来。
犹不及防,两只大掌突地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强迫要她抬起头来。
抬脸间,只见到百战的微眯的眼,锐利的目光审视地将她的美丽贪婪入眼。
珑髓顿时止了呼吸。
他拇指的指腹柔柔地摩挲了分嫰的脸颊,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在他的深瞳凝望下,胸中那颗狂跳的心提到嗓子眼,只怕如果他更近一步,自己就会被体内的热血烧成了骨灰。
“我说过,你这张脸太危险了,怎么都听不懂?”
那是什么意思?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危险,而且在别苑都是有兵士看守,不会有事的。
她压下心中的狂乱,弱弱地回道:“家里……怎么可能……危、危险……”
“……还是你想要勾搭男人才故意的?”拇指陡地用力掐住她的粉颊,令人感觉到战栗的气息从瞳中射出。
珑髓觉得天昏地转,双脚发软,她听出这话的意思,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没有的……我从来都不晓得……”
“不晓得?难道昨日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嘴角抿成刻薄的线条。
她不知所措的摇头。她以为他只是说说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想他说的一般……采了她?不可能。
他的眸心被她的软柔激得幽黑更深。
永昕公主是当朝的第一美女,即使现在,她已年过三十,失心而疯,可依然是京畿中的最美丽女子。珑髓只有十四,若是再等几年,这张过于美丽婉柔的小脸一定会再度造成轰动。上门提亲的人,或许包括了他身边的朋友——
听风。
这家伙,最好只是说说而已。
正文 笑厣
笑厣
珑髓被他的话说的丈二摸不到头脑,只好避重就轻道:“哥……我先帮你,那衣带系上。”
压下心中的恐慌,她努力保持冷静,小手边抖边系。
哥为什么说这张脸危险?从来就没有人说过她的这张是好还是坏,也从来没有人在意过。
哥哥,是不是也是关心她呢?
思及此,珑髓的唇边不由荡开一抹笑厣。
是的,哥哥一定是关心她才会这样说。
小时候,没有人陪她说话,她想哭又不愿意被别人看见,如果又被他人咬耳根,总是觉得会让自己还有娘很难堪。
她就会躲起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伤心地将*哭出来。哭出来以后,却一点也不觉得好受。她小小的奢望,如果有一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听自己说说心理话就好了。
这个时候,唯一出现在她面前的身影,足以遮挡了太阳,是真正的人的身影,是哥哥。
是哥哥出现在她面前,然后,摸摸她的头顶,什么都不说,接着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她依然记得看到哥哥拉着哭花脸的自己时,那些丫鬟们愕然的表情,还有二娘,瞬间扭曲的脸。
后来,她大了,到十岁了,二娘说女孩子大要懂得回避,于是,她就被分配到了小小角落的一处阁楼。
哥哥呢,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现在的偶遇。
时间沉默,檀香绕绕,纷乱的思绪,和了外面清脆的莺啼。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百战的衣带全部系上。
此时,她松了口气,正想给他说“我系好了”,希望得到半分夸奖时。
天雷勾动地火,乱的无法思考,她唯一能够记忆的就是,他突然向她埋下脸,不顾一切的渴求、探索、撕啃着自己柔软的唇瓣。
男性的麝香味扑进了鼻间,他深刻的味道,就像是足以淹没她的惊涛骇浪,陡然汹涌地朝她扑来。
被舔咬着的自己,瑟瑟发抖的自己,恐慌的自己……由心里,莫名地希望,能够更多记住别人的味道。
和她的味道不同,和娘的味道不同,是刚硬的、粗暴的、凌乱的、疯狂的……占有!?
垂下的两手缓缓地抬起,在她回拥百战宽厚的肩胛时,宛如电击,突然地抽回了他的心智。
反射性地她一把将她推开,气喘吁吁。
珑髓迷了眼,红云中染上了情|欲爬上她的脸颊,樱红的唇瓣因方才的迷情还未回过神来的微张开,上面闪着水润的光泽,绝美的小脸上意乱情迷的纯真模样,让他的跨下顿时烧热了起来。
“出去!”
她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都还是混乱的,百战就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出了门外。
依着木门的他,呼吸越渐浓重,他瞄了一眼跨下的昂扬,咬牙的愤看了一眼门。那目光好似要烧穿门板一样,他似乎能够看见珑髓……
不行。
牙齿咬住嘴唇,一道血痕落下。映出他被隐藏的狂暴之心。
正文 落花
落花
一整天珑髓都在发呆。
早上去哥哥被赶出来,然后,哥哥就一直在房里,不准任何人接近她,她只好在这离哥哥房间最近的凉亭里等他了。
因为说好了,她要带他去欣赏一下别苑的景致。
不知不觉美丽的天河悬上了夜空,蛐蛐开始鸣叫。开放的胡枝子花在夜里美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像人的心一般,难以捉摸。
手指不*抚上了柔软的*,一阵悸动。
依然可以感觉到百战的气息,那么刚烈,那么狂猛,就像蛇一样,在她措手不及的时,窜进了她的口里,也窜进了她的心里。
只是……为什么哥哥会这么做呢?即使没人教过她,她也知这个行为并不是兄妹之间该有的亲昵。
可是她拒绝去想太多。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属于别人的温暖,而且是她最喜欢的哥哥的,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关系的,只有是哥哥,就不会伤害她。
想到这里,珑髓不*笑了出来,清冷的月光落在她身上,酝上一层柔柔的银光,绝美的小脸衬着她乳白的几近透明的*,以及落下的一缕乌发,美得叫人移不看眼睛。
“小丫头在这里做什么?”听风早前就看见了她,只是她一脸沉思的认真,他不愿打扰罢了。
不过,方才佳人的一笑,要是自己再举足不前可就错失了机会。
他早就打听到了,这名绝色正是百战家那见不得人公主之女。
此刻他不拆穿,自是一番逗弄之心。
听到身边突来的男音,珑髓慌张的起身,她看去,那张笑得阳光的男子,真是前日在观鹭轩和哥哥在一起的两人之一。
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只好福了个身以示礼节。
“小丫头难道不会说话?”听风扇子一挥,打趣道。
“不,不……”她连连摇头,只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已。
“呵呵。”看来这小丫头不懂得怎么和别人交流,据说永昕公主是和戏子私通生下了这小丫头片子,想来在尚书府,小丫头过的并不太好,连怎么和别人交流都不晓得,“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别人问,就应该回答吧?况且是哥哥的朋友呢。
她客气的笑道:“我叫珑髓。”
“珑髓?玲珑的骨髓。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好名字。”玉扇啪的一下啪在手心,听风笑得亲切,“我说得可对?”
“其实我不太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取名的是娘,但是娘失心疯了以后,她的名字是什么含义,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正如眼前人所说的,是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的意思吧。
“珑髓,我可以叫你髓儿吗?”
“好。”
拒绝别人的话,就会让别人不开心,所以她不太懂得什么是该拒绝,什么是不该拒绝的。
“髓儿。”听风笑的诡异,他的心思特别注意着后面的房间,百战的房间,不过,现在还不动声色呢,暗云内功,一阵轻风抚过,几片落花花瓣被折了飘到珑髓的发上,“你头上落了花瓣,我为你摘了。”
说着,他就伸手朝她发间去——
正文 刻意的挑拨
刻意的挑拨
珑髓被听风突如其来的动作怔大了眼睛。
听风眼眸笑得柔和,和百战的笑里藏刀不同,听风让人觉得一种更类似亲人被关怀的错觉,不过……她疑惑的问:“你对任何人都这么亲切的笑吗?”
“哦?”捡落花瓣,听风饶有兴趣地看她。
珑髓这个女孩,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只空一副绝色的皮囊,内在并无神韵。若是形容的话,顶多一具制作的精致华美,可以用来当做摆设的白瓷娃娃而已。
现在她的问题却叫他好奇。他对任何人都很亲切的笑吗?
自然,笑的越是亲切,防备的心就会越低,人啊,总是容易凭皮下表相对看待一个人的价值。
“我对你亲切不好吗?”听风问。
她思索了一下,其实也不能说不好,只是说听风的笑容和很多她见过的人的笑容一样,只是说比他们都伪装的更好罢了。
都是很温柔的笑,似乎是真正的把她当做小姐,可是在那温和笑容的背后就仿佛有手从嘴巴里撕裂出来,揭开了亲切的面具后面是狰狞和鄙视。
这个人,也是吗?
笑如春风,实际上隐藏了一张扭曲的脸吗?
“你并不是那种很亲切的人。”她反射性的埋下头,不知是该畏惧还是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如此。
听风眸中闪过异样。
他的瞳孔转动,看向百战的门。
即使如此,珑髓还是一尊没有自己的灵魂的陶瓷娃娃。
只能说她没有灵魂,没有自我,一心样到得到光明的这点,正好百战所需要的。
难怪会说什么是他用过的破鞋。
不会说出好话,只会用一些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百战你还真是不坦率呢。
不过,就让本少爷来撮合你们两个吧。
看下如果她能拥有自己的灵魂的话,某个人是否会高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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