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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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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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痛苦不堪的摇头,黑发因动作散落下来,衬在白腻的肌肤上,是一层连我都不知道的魅惑,“我……受够了。我……一定、一定要嫁给屠夫……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眼睛看向几步外的水池,那池应该很深吧,记得曾听人说过,有丫鬟投池自尽身亡。
“我不会让你嫁出去。”他中看我,眸中无人,高深莫测,我摸不着他心理在想什么。
”我要嫁,你当可怜我,可怜我好不好?让我嫁出去……求你,我会带着娘一起走……从此以后我们……我们和尚书府再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也……你也……不用再看到我……不用再想到……当年,我娘……她……她还想掐死你……的事……”
我不顾一切地在他面前跪下,我的膝盖从来就不会高贵的,从来不是,所以,只要能离开这里,我愿意跪。
放了我吧,百战。
放了我吧。
放了我,你就会有你的自由,而我也会有我的平静。
我不想……不想……在你面前……
哽咽在喉咙,我几欲发声,可什么都说不出。我的心,早已经破碎成泥,这一身的血脉,多么污腻,多么肮脏。
放了我吧,给你自由,给我自由,彼此的自由难道不好吗?被越束越紧,最后失去了自己,变的疯狂,难道这样好吗??
我要嫁
我要嫁
(考虑到文以后的发展,所以以下改回第三人称,大家多多包涵)
“我要嫁……”抬起半垂的眸子,瞳光中涌起蒙蒙水雾,珑髓的神情却与平时的她不同,第一次反抗他的野蛮要求。
他讥嘲“呵”了一声,粗糙的指腹在抚过她柔嫩的脸颊后,勾起一缕散落的发丝,在手指中一圈一圈的缠绕、把玩,而后,顺下,头指滑落他的手指:“你应该像你的头发一样柔顺、听话才对。”
话语间,他挤入她双腿间的身子不动,大掌来到她的脑后,依然如同刚才一样,将五指埋入她光滑的发丝之中,一下一下的抚弄,柔顺听话的发丝,突地一把揪住头发猛地向下拉,珑髓因他突如起来的动作,被迫仰高了头,与他对视。
幽暗不名的眼睛,看不出百战的情绪。
另一只大手在她的腿间,缓慢地将裙子撩起。
珑髓瞬间僵硬了身子,两腿有些发软,身后抵着坑坑洼洼的假山石,身前是他,自己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白如玉瓷的腿儿顺着他撩起裙的动作,而露出。
遮挡的亵裤早已在白日里的闺楼里就被撕成碎片。
除了唯一的掩饰裙子外,她的里面空无一物。
这样……“刚好。髓儿,本来还想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何为男欢女爱。”裙子已被撩到腹处,她光裸的下身贴着他的布料,昂扬蓄势待发,他利落地释放出自己,而后将她的左腿勾到自己的腰际。抓扯住她头发的大掌已经放下,他残冷的笑容在月下笑得嗜血:“看来,要驯服你得用些野蛮的手段了。”
珑髓心慌意乱,她愤起身子左右挣动,用手拼了全力的想把他推开,象一只受伤的可怜小鹿,试图把自己从危险的陷阱里解脱出来:“不。百战,你要这样做了……我一辈子都会恨你!”
她奋力的挣扎,站着腿没有办法踢动,她只能用被他悬空的左腿或是踢动,或是抽回,总之,只要能离开他,她什么都愿意做。
殊不知,越是这般,越是燃烧起了他征服的火焰,他的眸中被火焰吞噬。
珑髓这次的抵死不从,比起平日里乖乖听话的她更有趣。
他压住的身体更进一步。
已经能够感觉到他的火热。
珑髓慌乱极了,她立刻发现,他没有压住自己的双手,胡乱之中,她伸手抓向百战的脸。
百战没有料到她竟然敢对他下手,一时未防,被珑髓狠狠地在脸上抓出了四条血痕。
怒火攻心,“啪”的一声,毫不控制力道一记耳光清亮地响起黑夜里。
珑髓顿时只觉得头昏眼花,在她暂时性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钝性的挫痛硬生生的将她的身体撕裂。
一切……如他所愿。
一切……无法挽回。
就在深刻的体会到他在自己身体中存在,一寸一寸攻城掠地,占满她柔美的时,珑髓下意识地一口咬下了舌头——
憎恨和凄凉
憎恨和凄凉
大手在她要咬下去的一瞬间,狠狠地扣住她的下颚骨。因为吃痛,珑髓的动作被他制住。
同时撕扯的剧痛,几乎将她撕裂,连唯一的腿也无法站住,全是依靠着他搂着腰肢才能倒下。
无边无际痛苦中,她已经连最后的一处清白也丧失在他的火热中,全身终于如他所愿,烙遍了他的吻与他蹂躏的青紫……
心如心海。
心如止水。
为什么,自己却还能昏迷过去?
珑髓忍不住啜泣出声,凄伤而暗哑间,断断续续的吟出破碎哀泣。她仿佛被旋涡吞没,沉入漆黑的水底,从此不见天日。
无法挽回,无计可施,连死都不能?
“咬舌自尽?你真是蠢的可以,你以为咬断舌头就可以死吗?髓儿,你是听谁说的这蠢话?”百战忽然勒住她的咽喉,哑了声音嘲笑。
她的脸色铁灰,已经没有集中精力听到他的语言。
即使已经结束,初经人事后的不适和碾痛让她无法言语。
珑髓只知道,自己失去了清白,被他,被自己的名义上的哥哥夺取了清白。
而理由是她说:“若非完壁当自尽……”
他就是想要她死,对吗?想要她死了以后,他、二娘、爹,就彻底从以往的记忆中重获新生。
已经疯了的娘,已经死了的珑髓……呵呵,尚书府中,从此就不会有一点污腻存在,干干净净,干干净净……真是干净呐。
苦得连泪水都留不出来了,即使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但她什么都快感觉不到了。
百战,百战,我的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呢?
无论怎么说,他是她哥哥,她是他妹妹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与妹苟合,是为不伦。
不伦啊……
她的眼睛抹去泪渍,怔怔地看着他,清冷的眼神中突然抽空了生气一般,空洞洞的。
有那么一瞬间,百战觉得胆颤。但很快,他压下了异样。
两人眼神,一边空寂,一边冷硬。
有些话,一个不愿讲,一个不敢讲,到头来,什么都不说。
花园铺着圆石的甬道上走过来两个丫鬟,珑髓在洞里,而他的白衣随了夜风漾在黑里,分外显眼。
丫鬟瞧得不真切,问:“谁人在花园里?”
锐利的眸子转动,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是我。”
“啊!大少爷。”丫鬟赶紧行礼。不过很好奇地偷偷看去,话说大少爷在假山那里干什么?
“恩。”瞳仁转过来,他邪笑着对珑髓说,“你说我要不要让她们过来为你整理整理?”
珑髓难以置信。
他笑,对外面吩咐:“你们退下吧。”
“是。”丫鬟们虽然好奇,但也乖乖退下。
百战放开她,珑髓一下子就软坐到地上,她站不起,撑不起身子。双手因悲愤握紧了拳头。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她的虚弱,道:“真是软弱啊。珑髓,要死的话,我走了你就投池吧。”说罢,拂袖离去,留下珑髓一人软在原地,下身滑腻的液体,以及衣衫不整的模样。
她不觉间泪流满面,握紧的双手不甘地揪扯着泥地,突地,她抬头,看着百战离去的背影,满眼的憎恨,以及藏在后面看不见的凄凉。
投井
投井
翌日,珑髓没有换掉衣裙,前一日是什么模样,现在她就是什么模样。
垂散的乱发上纯玉簪子斜插着乱散的发丝,衣裙上满是沾了泥土的肮脏,还有血痕浸了出来。一身的难堪,满面的狼狈,但她挺直了腰背。
“髓儿,你这是……”二娘上上下下的打量珑髓的一身肮脏,皱起眉头。话说,她没有亏了玲髓,该有的衣服首饰丫鬟,玲髓没有少了一样,为什是这般模样站在她面前,光是那下绷的唇角,就仿佛她欠了她似的。二娘转眼看向丫鬟:“来人,把大小姐的丫鬟给我叫来。”
“娘,与我的丫鬟没关系。我来是告诉您,今日不用验身了。因为,昨天……昨日……”她的声音哽咽,却故做坚强道:“我已失了清白。”
听到这话,尚书夫人并没有屏退左右的丫鬟,她不解地惊讶道:“髓儿,你说什么?”
珑髓吸吸鼻子,冷着重复:“我说,昨日我已经失了清白。”
夫人身边有丫鬟立刻嘴角扬起偷笑,发现她目光的移到自己身上,立刻正了表情,装出若无其事。
珑髓站在厅堂中央,她仿佛变成被人围观的异兽,甚至她听到,丫鬟们的窃窃私语:
“哟,真是巧呢,昨儿个才说自己还是完壁,今日就变卦了,变天也没这么快啊。”
“有其母必有其女,搞不好又是和谁私通。”
“说的有理,都二十了还未出阁,谁知道背后是不是做了见不的人事。”
“而且呀,她从来都不要丫鬟侍侯,说不定在房里藏了男人呢。”
简直是噩梦,而她是来自取其辱。
尚书夫人打量了她一番,厉了声直接问道:“和你私通的男人是谁?”
是谁?
不就是你的好儿子吗?
珑髓凄惨地勾起冷笑,她看向尚书夫人的目光冷冽,只答道:“娘,不用管是谁污了我的清白,我只求您一件事。”说着,她“咚”一声在地上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珑髓自知污了尚书府的清誉,昨日,珑髓就曾承诺,若非完壁自当投井自尽以示自己的清白,而今,我已无清白可言。珑髓不求其他,但恳请二娘对外宣布珑髓已死,珑髓只想带着娘亲……到乡下去,请二娘准了珑髓唯一的要求。”
“这个嘛……”面对珑髓的恳求,二娘却不愿赞同,“你好歹也是我的女儿,被人污了清白,怎可如此了事?髓儿,娘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但这件事滋事体大,还需你爹做主啊。”
“不,娘。”珑髓跪着匍匐到夫人面前,她苦苦恳求:“就请娘帮我瞒了爹,当珑髓已经投井自尽。”
“可是……”
“娘。”内屋的帘子突然掀开,百战欣长的身影出现在珑髓面前。
他一直在里面,一直听到她在说什么?
“战儿,进去。这里不该你出现。”夫人斥道。
百战罔若未闻,他踱步到珑髓面前,微微一笑,对她说:“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出现呢?”
他知道她会来找二娘?
“你呀,髓儿,是我见过最怕事的人了。”他在圆凳上坐下,立刻有丫鬟送上黄山毛峰。
“战儿,这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夫人冷声。
百战闻之,点头道:“娘,若是别人失了清白,我自当回避,可髓儿……”他目光转想珑髓,珑髓立刻慌张地埋头,“她没说错,昨日她失了清白,破她身子的人,是我。”
纳妾?
纳妾?
“她没说错,昨日她失了清白,破她身子的人,是我。”百战悠哉的道。
“战儿,你在胡说什么!?”尚书夫人急了,一掌拍响桌案。这里还有这么多丫鬟在,他不顾旁人的闲言碎语,就承认他破了珑髓的身子。
珑髓更埋低了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大大方方的承认,昨日他不是还说要她投池吗?还是他知道,她不会这样做?
突然觉得这个人很可怕,几乎是把她给看穿了。
“娘。”相当于尚书夫人的气急败坏,百战就跟没事人一样,“要是把她嫁出去,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吗?毕竟妹妹的仇,就这样放过她们母女俩……啧啧,娘,我可做不到。”
他是因为要报仇所以才故意夺了她的清白?
珑髓咬紧了牙关。
她是投池、投井、上吊,都好过现在的羞辱。
“那些事与髓儿没关系啊。”夫人很是着急,不过态度却明显缓和下来。
“因此,娘,你就对外宣称尚书府的大小姐因病去世,我呢,正好缺一房小妾,就纳她了吧。”
他打算纳她为妾?
晴天霹雳。
“不,我拒绝。”她绝对不要当妾,“我宁可当尼姑,我也不要做你的妾!”
他嘲笑地耸耸肩膀。
珑髓立刻转向二娘求助:“娘,我和他……是兄妹。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兄长纳妹为妾的事?”
的确……这事有辱家门,要是传扬出去,对尚书府、对老爷的清誉也是一大伤害,不过……夫人面有愧色:“髓儿,娘也不愿,可你和战儿都已经……同房……这叫娘如何定夺?”
“我出家。我出家当尼姑。我出家,娘,我求求你,我不愿意当他的妾。”
妾是什么?半奴半主,连上等丫鬟都可以嘲笑的对象。以后她若是有了孩儿……她甚至都得叫自己的孩子“小姐”“少爷”。不,不,不,她不要这样,不要!
“可是,你要知道,你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我的骨肉了。”百战在一旁煽风点火,想再一把把她推进地狱。
听到这话,珑髓立刻道:“麝香也好,什么也好,娘……我不能……我不能!”
“这……”二娘十分为难,一边是自己的孩子,一边是珑髓苦苦的哀求,她要做了个决定,一不小心可是有辱家门的大事啊。“不如这样吧,先容为娘的考虑考虑。你先回房可好。来人,送小姐回房。再让人送药。”不由分说,就令人送她回房。
而百战原地不动,依然轻松自若的风雅公子模样。
她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如此对她?
“战儿,娘有话问你。你跟我来。”二娘对百战说完,就起身朝内堂走去。
“是。”百战紧随她身后。
纳妾!
纳妾!
百战一掀袍子潇洒地躺卧在软榻上,一派悠闲自在,丫鬟紧跟着上了毛峰。
尚书夫人在佛前上了一柱清香后,来到他身边,絮叨道:“想来,你妹妹去了也快二十年。”
闭目养神的百战立刻睁了眼睛,凝神注目地看着母亲哀伤的表情。
尚书夫人久久地叹着气,盯着小屋角边的小佛龛,一尊雕刻的佛像立于供物之上,“为娘向佛祖许了大愿,一天三次向佛祖祷告,佛说只要心诚,娘就会实现自己的愿望。可我这么心诚,到头来还是连自己的儿子都赔了进去,唉……”
百战不动声色,将茶递给母亲:“娘的意思是……”
尚书夫人摆手,只是用手绢擦擦眼,泫然欲泣道:“你妹妹若现在还活着,应该早已为人妻,为人母,可是……唉……”才说着,两道泪痕就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去了。
百战见状,赶紧取了手绢给母亲擦去眼泪:“正是为了替妹妹报仇,孩儿才要钠珑髓为妾。”夫人不解,抬目看去,正瞧见百战高深莫测的笑,“由主成奴,娘不觉得这更有意思么?”
现在珑髓还是尚书府的大小姐,自然是个主子,可是妾就不一样了,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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