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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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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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只想醉在你的暖香中。”男人说完,立刻将怀中的娇媚打横抱起,步向一旁的软榻。
“你对药人下的毒,我怕哥解不了。”美丽的小脸微微红了,是害羞,这个女人无论抱过多少回,依然偶尔会露出羞涩的纯美,真是他从垃圾里拣来的宝贝。
猛地扯下她腰间的双系腰带,黑色的毒气晕上他的瞳孔,与此同时,连他的脸上也浮现了古怪的黑色咒纹,他咧嘴笑着:“重要的是,你现在需要我,小九儿,难道你忘记了上次只晚了半柱香的功夫,你就被体内的毒折磨的撞墙吗?”
这一次她没有在媚笑,柔荑抓紧他的放浪的大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认真的说:“我不要她死。”
“放心吧,那些给药人下的毒还不及你身上的半成,以小五的能力,解得了。你只要想着怎么侍侯好我就行了。这样,我才能原谅你私下让人上山的行为。”残暴的眼神中泛起噬血的光,现在只想要占有她的身子,她是他两百年来唯一成功的药人,比起那些连半成毒都受不了的废物,惟独他的小九儿才能够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
即使是因为他下在她身体里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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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和珑髓两人之间越发的沉默了。
马车沿着璇玑河向上游前进,途经一个小镇的时候,正巧遇到小镇在庆祝“冬节”。
“冬节”即冬至。
商旅停业,大街上人人手里提着篮子,带着小孩,穿梭不停。偶尔看见有人敲响别人家的木门,主人开门,看到来到自家门前的朋友,不由地乐开了怀。
珑髓透过车帘看到外面和美的样子,也忍俊不禁地露出微笑。
百战将车赶到旅店,要了一间房子。抱她上楼时,看到她流露出对外面热闹情景的向往,他垂了一下眼睫,继续若无其事地将她抱进房里,而后才又下楼,对客栈老板问道:“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您是不知道吧,现在冬节,家家都在庆祝呢。我们这里的习惯就是带上美食,互赠朋友。所以才看到大街上这么冷的天也有人。”
百战了然于心的点点头,继续问道:“这附近有没有懂得用药的人?”
“您也是来找尊主的吗?”掌柜一拍手掌,恍然大悟,他就说怎么这么冷得天还有人到他们这个鸟不生蛋的小镇来,原来是来找尊主的。
“尊主。”
“求药嘛。尊主就在镇外三十里的落霞山上,你们要去的话就直接上山吧。”
百战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掌柜,道:“谢谢。”
太容易了,容易地简直到了不可思议地地步,就好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然后提前做了安排。毒皇如果真的是那么容易找到的话,为什么之前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看来当时的猜测没有错,果然是有人要故意借珑髓支开他。
或许……珑髓也是帮凶之一。
残忍的光划过他的瞳孔,他请掌柜准备了一些馄饨后,便上楼了。
推开门,看见珑髓撑了身子,坐在窗边,专注地看着路上满是笑意的行人,温柔的笑意挂上她的唇间,看上去她很开心,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她笑得如此幸福了。
他取了一件外裳披在她的肩上,珑髓一怔,却不回头看他,笑容僵在脸上,渐渐地消失在苍白中。
“你恨我,恨到会想亲手杀了我吗?”他在她对面蹲下,发上有些未融的雪花,他伸上将它们郸去。
她或许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亲手杀了他,于是借由外界的势力,比如让自己中毒来欺骗他。
珑髓怔怔地着在自己面前蹲下的百战,什么都不说,也不回答,只有那双眼瞳里溢满深深的悲哀。
他还想追问什么,门口传来扣门的声音,他起身推开门,小二送了馄饨进来。
他将馄饨放到桌上,对她说:“过来吃东西。”
她咬唇摇了摇头,坐在窗边一动不动。
“我叫你过来吃东西!”她还在别扭什么!?
爱恨难择
珑髓艰难地移动步子,走到桌前,热腾腾的馄饨摆在眼前,她迟迟不动筷子。
“你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你自己?”不管她是不是和谁人合谋故意将他从前线阵地支开,现在他只知道如果她再这样别扭下去,伤害的是她自己。
他径直取来筷子,一段端起碗,挑了个馄饨,小心翼翼吹得微凉后送到她的唇边。
她睁大了双眸,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做这样的事,会吹凉了馄饨送到她嘴边。
百战将尴尬咽下,依然是一张冷脸,面对她陡然从眼眶里涌出的水光,他暗地里叹息,几时他这般侍侯过别人:“快点吃了。”
“……你,你呢?”她咬了咬嘴唇,好半晌才说出来。
“我现在不饿。张口把它吃了,等明天我们就上山。”他柔了声音,哄着珑髓。
乖乖地将馄饨含进口中,被他吹得温热的馄饨一点也不烫嘴,霎时之间,她一下子忍不住心中泛起开心,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
“你哭什么?”慌张地将碗筷放在桌上,他用袖子擦拭着她的面容,边擦珑髓边摇头。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会……我会……很难受……”会忍不住让自己去奢望更多,奢望更多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然后继续的痛苦。
要让自己放弃,所以宁可被他残忍的对待,这样自己才能恨他,而不是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吃吧。”他再度端来碗筷,依然又夹了一个馄饨,依旧吹凉了以后送到她的嘴里,依旧是她止不住的流下眼泪,依旧是此时希望能够永恒的静谧。
那是一场幻梦,等解了她身上毒,便要开始追查,到底是谁下的毒?又是谁故意将他从前线支开。
“我只希望不是你。”她苍白的小脸哽咽着哭泣艰难将馄饨吃下,他的心中一片清凉。
彼此都清楚,这只是一时,不会是永远。
珑髓不明白他的意思,迷蒙地抬起泪眼看他,水盈盈的瞳孔中不甚明白。
“髓儿,你爱我吗?”他的目光专注,深锁凝看她吃惊的泪眼,“……想当我的新娘,是因为你爱我,对不对?”
珑髓说不出话来。是爱他吗?是爱着他所以才想当他的新娘吗?
她一直以为对他的依恋是因为舍不得,舍不得那份回忆,所以才舍不得放手。
而这是爱吗?
她不知道。
“你爱我吗?”他的面孔近在咫尺,男性的气息从他的呼吸喷到她的脸上,潮湿了面容,黑色的瞳孔就像催眠一样,她从他的眼里只看到了自己。
她的嘴唇颤抖地动了一动,除了呼吸的气息意外,她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是爱吗?
她震惊。震惊地无以覆加。
见到她的错愕,百战也不再追问,心中已然明白。
她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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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大雪落到地下发出簌簌的响声。
雪大概很大吧,落雪无声,大声地连雪音都能听见,这怕是一场大雪吧。
珑髓辗转反侧,她睡不着,而他,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背对着她,同样无眠。
“哥……”她轻轻幽幽地问,“什么是爱?”眼神从床上望出去,没有点灯的房间里漆黑的一片,他的呼吸均匀,应该睡着了吧。
他听到她的声音,却保持沉默。
“爱,是娘爱爹,然后不顾一切下嫁吗?还是二娘爱爹,所以可以接受我娘吗?……哥,我……我……要是……爱……爱你,那么你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听到她抽气的鼻息。
“哥,不爱我对不对?”鼻子一酸,她怕他听见自己的哭声,将小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哥呢?也不爱我对不对?……所以髓儿知道,即使自己再怎么爱着哥,哥……哥……也始终不会在乎我……哥,以后……以后也会有你的妻子……那个人不会是……是……髓儿……”
我爱你吗?哥,如果你要答案的话,是的我爱着你,也许在幼时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或许就爱上了你。
爱着你,所以奢望,渴望,绝望。
“百……百战……”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小心翼翼,又胆怯万分地说出他的名字,“百,百战……我,我……是……爱你。”
手一把抓紧了被子。
心脏剧烈的跳动。
拼命地抑制着自己想要起来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
这种冲动不该属于你,百战,不该属于你。你不能被她迷惑了。
不能。
黑暗中他的呼吸不变,她却越加抽噎哽泣,她幽怨而伤心的声音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他的心里,刺痛不已。
“百战……百战……百战……百战……百战……我该爱你……还是该恨你?”终于她止不住,蒙头在被子里,蜷缩了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哭泣,黑夜中,她嘤嘤啼哭的声音揪扯了他的头皮,他觉得心酸地想要抱着头,说出什么来才行。
他翻了个身子,看见床上的她,整个人缩进被窝里,那团床上蜷缩的人影,孤零零地在黑暗中颤抖。
只是,他没有办法去拥抱她。
没有办法去对她说那些爱语。
髓儿,髓儿,髓儿,髓儿,髓儿,髓儿……就像刚才珑髓反反复复念着他的名字一样,他也想要知道,自己是该要恨她,还是爱她…………
虚假
三十里外的落霞山,说起来不远,不过遇到大雪封山,这段路程可就显得千里迢迢。
马车是肯定不能上去的,唯一可行的便是徒步,可是以珑髓的身体的状况,她走三十里路根本就是做梦。
百战有考虑是否自己上山请毒皇,但是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他思量再三,决定背珑髓上山。
“上来。”在她面前蹲下,要她附上他的背,“我背你上山。”
“可是雪很大。”镇子里都是厚压压的积雪,镇外的雪一定更大。
“不要让我再说二遍,我让你上来就上来!你一定每次都要和我为这些事争吵你才开心吗?”
他的话堵得珑髓哑口无言,只好趴到他的背上,任他背着自己上山。
每一步都走得艰难,雪地行走本就不比平时,深一脚浅一脚,即使他的功夫再好,背了一个她,也只能向常人一样艰难跋涉。
皑皑的白雪压折了树枝,前行时时常会听见树枝被折断的“喀嚓”声。珑髓在百战的身后,她能够清楚地聆听到到他的喘气,还有额头上逐渐渗出的汗珠。
为什么,哥?
你不用管我的,为什么你要这样辛苦地被我上山?
她看着他的刚硬的脸线,心中充满了疑问。
他恨她不是吗?既然恨她,就该恨不得她死,或者任她自生自灭,为什么,要背她上山?
她几乎要问出口,却始终咽下。
问出来,他也不会说的。
那么,哥,我是不是可以以为,你也喜欢我呢?
不直觉间,她收紧环过他颈项的手,脸更贴近他的颈窝,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汗水,他皮肤的温度,他的一切一切。
哥,是不是你对我也并不是那么无情?
感受到她的贴近,百战始终硬绷的嘴角露出一丝柔和,他将驮在身上的她背得更紧。
沉重的负担,却始终不愿意放下,前行的路还漫长,唯一此刻的依偎才能感受到温暖。
暖得让珑髓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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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百战就看到前面似乎有一个蓝色的身影。
在白茫茫的世界,一点突兀的蓝色,足以吸引人所有的注意。
那人似乎也发现了他们,嘴唇勾起笑容,两道黑影从他身边射出,转眼就来到了百战面前:“百战将军是吗?少主人等你们多时了。”
“看来你们一早就知道我们会来?”他的猜测不错,果然是有人蓄意将他支开。
“对,请将珑髓小姐交给我吧。”黑影侍从道。
“让我见你们主人。”他提出要求,却不交人。
黑影也不强求:“请随我来。”
跟随两道黑影来到蓝衣男子面前,蓝衣男子坐在木制的轮椅上,脸上覆盖了金制的面具,看来他并不想要人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毒皇?”百战先问。
“虽然我不是毒皇,不过相信要解你身上姑娘的毒也并非难事。”男子的声音异常柔和,带着一种天生的亲切。
而百战却防备了,如果毒皇真如大夫所说的是以制造药人“采阴补阳”的方法来延长寿命,那么眼前这个被称为少主人的男人也不见得如他声音一般亲切。
“是吗?”
“是的。”
“因为这毒是毒皇下的,还是因为珑髓是你们的帮凶,因此无论如何都会救她?”百战昂立于男子面前,提出疑问。
珑髓听到他的话,难以置信,他的意思是,她中毒是因为她是帮凶?她故意要自己中毒?
“呵呵。”男子温柔的笑道,“看来你也猜测到了。其实,你身后的姑娘并非我的帮凶,应该这样说,只是恰巧发现她被人下了主人的毒,所以利用她把你引到这里来了而已。”
“把我引到这来,看来你们是想要借皇上之手除掉我?”大战前夕擅自离开军营,擅离自守,这项罪名足以在皇上面前告他个死罪。
“虽然被你看透了,不过你现在还是出现在我面前了。”男子耸耸肩轻笑。
闻言,百战依然毫不在乎,他冷笑道:“如果你以为我是被你们骗来,怕是想错了。我之所以会来,并非因为我身后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娃。她要死要活,与我何干?”说着,他环过珑髓臀下的双手陡地松开,一个犹不及防,珑髓从他身上狠摔到了雪地上。
她不能相信,她一定听错了。
他说:“髓儿,我不要你离开我。”这是……假的?
他说:“你都不是我的噩梦。”这……是假的?
他问她:“髓儿,你是不是爱我?”这……也是假的?
他喂她吃馄饨,这……还是假的?
他背她徒步上山,中间不知摔了多少次,他宁可自己摔到,也要护着她,这……依然是假的?
都是假的?都是欺骗她的?他把她当作棋子利用!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在乎过她!?
长泪流满襟,不见哭笑颜。
百战对她的凄凉视而不见,即便抽空了他心一般的难受,他依然将所有的感情压抑到了冷酷,“我之所以会来,原因很简单,龙煌的人,自然全部要铲除。”
蓝衣男子听了,不惊不慌,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始终含笑:“呵呵,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你们的破绽,太明显了。”他从腰间掏出长剑,剑光寒冷,直指蓝衣男子。
“杀了我们,可就没有人为姑娘解毒了。”
“我说过了,这个淫|娃|荡|妇,要生要死与我何干?"
想死
原来,她是被他利用的棋子。
果然执迷不悟到愚蠢的人,一直都是她。
“你真的不要我为你解毒?”三日后,黑影侍从推着坐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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