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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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第7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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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江南云知道师父定有事情瞒着自己,大是不依地撒娇。

萧月生不为所动,摆了摆手,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

江南云却是心中好奇得不得了,明眸定定看着萧月生,目光如水,波光荡漾。

半晌过后,萧月生回过神来,见大弟子仍在眼睁睁看着自己,无奈的摇头道:“令狐兄弟有一种怪病,需得酒镇压,……此事绝不能传于外人!”

“知道知道!”江南云忙不迭的点头,随即摇头叹道:“真是没想到呢,原来令狐公子喝酒,却不是因为喜欢呀!”

“两兼而有之罢。”萧月生摇摇头。

“那……师父,你不能帮他治一治吗?”江南云转头望向他,明眸眨动,笑盈盈的问。

萧月生眉头微锁,慢慢摇头:“此病古怪得很,复杂难明。”

江南云更是好奇,在她心中,师父神通广大,无事可难得住他,没想到,令狐冲的病这般难缠。

“那如何是好?”江南云似是替令狐冲焦急。

萧月生摆摆手,放下白玉杯:“一时之间,倒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需得小心便是。”

江南云点头,素手执酒壶,再次替他斟满,轻声感叹:“这位令狐公子,倒是运气不佳呢!”

“这可错了,令狐兄弟可谓是上天钟爱,……否则,他的剑法可达不到如今地地步!”萧月生摇头,不以为然。

“独孤九剑?”江南云似笑非笑,摇头道:“这套剑法,也并没有师父说得那般神妙呢!”

“独孤九剑,剑法本身是极精妙地,但关键还是施展。”萧月生摇头缓缓道。

“这般说来,是令狐公子未得精髓喽——?”江南云明眸眨动,好奇的问。

萧月生慢慢点了下头:“要悟得这套剑法,悟性与见识缺一不可,令狐兄弟虽然天禀极高,悟性极强,但囿于见识不广,故对于剑法感受不深,难通其精髓。”

“那……独孤九剑与我地玉虚剑法相比,哪个更高明一些?”江南云歪着头,笑盈盈的问。

“你说呢?!”萧月生没好气的横她一眼。

“嘻嘻,自然是玉虚剑法更高明啦!”江南云嬉皮笑脸,明眸波光潋滟,美艳动人。

正文 第259章 废功

萧月生不置可否,斜睨她一眼,摇了摇头。

对于剑法而言,嘴上说孰高孰低,实是无用,剑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岂能一概而论之。

“师父,都这么久了,嵩山派的人还一直没有动静,他们倒也真沉得住气呢!”江南云一收双腿,修长的*盘膝而坐,顿时上半身挺直,端庄秀雅。

萧月生点头,缓缓道:“看来,嵩山派正是酝酿什么动作,一场大的热闹便在眼前。”

“那最好不过!”江南云明眸放光,虽强抑笑意,嘴角却不可抵制的翘起来:“若是没有出人意料之举,也太过无趣了呢!”

萧月生微微一笑,江南云喜欢热闹的性子,便是得承自他。

两人正在说话,小荷忽然闯了进来,秀美的脸沉肃着,娇声道:“老爷,小姐,出大事了!”

“慢慢说!”萧月生摆摆手,指了指轩案前的紫藤椅,温声道:“出了何事?!”

小荷重重喘了口气,气息平定下来,娇声道:“老爷,令狐公子受伤了!”

“嗯——?”萧月生眉头微皱,摸了摸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受了什么伤,重不重?”

“伤得好像很重呢,岳姑娘正哭个不停!”小荷眨着圆亮的眸子,语气满是担忧。

“师父,咱们去看看罢。”江南云解开盘着的*,修长的*伸下来,便要下榻。

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再说,也解座下榻。

小荷上前拿起靴子,弯腰替他穿上。一边说道:“林少镖头也受了伤……,但看起来没有大碍。”

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开口,一切待过去问过方知,但想来,他们是遇到了高手。

如此高手,竟能同时重创华山双杰,想必是左冷禅那般层次。难不成,真的是左冷禅?

他顺手掐了一下指节,微微一怔,卦象显示,并不是左冷禅。

江南云动作利落,一双火红娇艳的靴子转眼穿上,而萧月生在小荷的伺候下,刚刚穿上一只靴子。

江南云跺了跺脚,柔声道:“师父。我先行一步!”

说罢,不等萧月生回答,窈窕婀娜地身形一闪而逝,消失无踪,带走了一阵淡淡幽香。

萧月生摇了摇头,江南云的性子,还是那么急,日后可得想个法子,磨一磨她的急性子。

“老爷,好了!”小荷直腰起来。小手轻抚着他长衫的褶皱,吐气如香,气息可闻,她轻声道:“老爷,咱们快些过去吧!”

月生一点头。揽起小荷的柳腰,一晃而逝,消失于原处,夜风徐来,白纱幔轻轻飘动。大厅之中,亮如白昼。

厚厚的地毯,乃是月白色。一尘不染,外面夜色深重,寒意料峭,厅中却温暖如春。

大厅正中,两张方桌合并在一起,桌上躺着一个人,身着青色长衫。正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此时的他。仰面朝天,双眼紧闭。躺在铺着垫子的方桌上,人事不省,他地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嘴角带血,似是受了内伤,脸上犹残留着愤怒的表情。

桌子旁边,刘菁一袭月白罗衫,正按着令狐冲的手腕,动人双眸微阖,垂帘观照,宝相庄严,宛如观音大士,旁边的人不敢打扰。

她的身边,岳灵珊一身桃红罗衫,明眸又红又肿,秀脸满是泪痕,透出一股楚楚动人的风情,惹人怜惜。

她神情紧张,红肿的明眸大睁,一会看看大师兄,一会儿看看刘菁,小手紧紧攥着,骨节白,指甲陷入肉中而不觉。

林平之一身白衣,此时俊美的脸庞也是苍白如纸,嘴角带血,紧闭着嘴巴,双眼却炯炯如喷火。

他紧盯着令狐冲的脸,自己脸上地仿佛被寒霜笼罩,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

刘菁的另一边,宋梦君与苏青青站在一起,都穿着一件翠绿罗衫,玉脸满是担忧,注视着昏迷不醒的令狐冲。

一时之间,大厅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唯有窗上的桃树被夜风吹动而出的微微啸声。

刘菁睁开明眸,目光如梦似幻,但身边的诸女却无暇理会,急忙望向她,岳灵珊带着哽咽,急急问道:“刘姐姐,大师兄不要紧吧!?”

刘菁轻轻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他……不太好。”

岳灵珊几乎站不住,急忙扶住桌沿,看着刘菁,不敢说话,半晌之后,咬了咬贝齿,鼓起勇气,声音虚弱,喃喃问道:“有……有性命之危吗?!”

“虽然受伤甚重,却丢不了性命。”刘菁摇摇头,无瑕的玉脸一片沉重,长长叹息一声:“他的内力不见了。”

岳灵珊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住了性命,其余都是小事,不足挂齿,但闻听刘菁之言,顿时一怔,疑惑的问:“内力不见了?……内力怎么会不见了呢?”

刘菁看了看她,玉脸露出不忍之色,轻声道:“令狐公子地武功……,怕是……废了。”

“啊——?!”岳灵珊惊叫一声,明眸大睁,捂住小嘴。

刘菁苦笑着摇头,宋梦君与苏青青也露出吃惊之色,若非了解刘菁的为人,还以为是玩笑呢。

“怎么……怎么会?”岳灵珊吃吃的道,脑海一片混乱,她知道,若是大师兄醒来,知道这个消息,那可不得了。

“令狐公子的伤势古怪得很,内力全失,但体内经脉却没有受伤,丹田也无异样。古怪,非常之古怪!”刘菁黛眉轻蹙,沉吟着说道。

一般说来,一个练武之人内力全皆,多是因为丹田受了重创,所以散了功,内力再难聚集起来。

丹田,乃聚气之所。若是丹田受创,没有了器具,内力自然难以聚集,又怎样修炼呢?

故刘菁大是奇怪,明明丹田与经脉好好的,但身体一丝内力也没有,实是古怪。

听她如此说,岳灵珊心中顿升一丝希望,忙道:“刘姐姐。那我大师兄地伤有救吗?”

“这个……”刘菁沉吟,拿捏不准,想了想,道:“还是等大哥过来,让他看看罢……”

岳灵珊点点头,宋梦君上前一步,拿起令狐冲的手腕,细细察了一番,摇头道:“确实古怪,竟然一丝内力也没剩下!”

苏青青也看了看。黛眉轻蹙,对于这般古怪的情形,实在好奇。

“林少镖头,到底是怎么了?”刘菁低声问林平之。

林平之紧绷俊脸,冷若冰霜。双眼却熊熊如喷火,迸着仇恨地寒芒,缓缓摇头,并不说话。

见他如此神情,刘菁也不再多嘴,一切等丈夫过来,便会明明白白。自己处理不来。

正在此时,江南云飘然而入,一身月白罗衫,飘逸出尘,仿佛不沾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

她冲众人淡淡一笑,如水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令狐冲身上,一晃之下。来到他身边。

探手把了把令狐冲地脉相。江南云绝美的玉脸有几分难看,看了看四周。

“南云。你见识广,可知道为何如此?”刘菁低声问道。

江南云放下令狐冲的手腕,玉脸露出几分难色,稍一沉吟,摇了摇头,道:“还是等师父过来再说罢。”

刘菁虽然善良,清心诀修为极高,比江南云更高一筹,自然也是冰雪聪明,她目光敏锐,见江南云如此神色,知道有异。

她心中思忖,显然,南云是知晓一些事情,但碍于什么缘故,并不能宣之于口,会是什么事呢?

正在好奇之中,萧月生与小荷联袂而来。

众人齐齐见礼,便是冷若冰霜,一言不的林平之,也走过抱拳见礼,脸色缓了缓。

萧月生一摆手,温润目光掠一眼众人,来到令狐冲身边,探手察看一番,转头望向江南云。

江南云明眸如一泓秋水,清澈而不见底,眸子黑得亮,白得纯净,顾盼之间,宛如清水泛波,动人之极。

师徒二人目光一碰,心下了然,但这种场合,却不能用传音入密,因为宋梦君她们都知道这种绝技。

“萧大哥,我大师兄到底怎么了?”岳灵珊睁着红肿地明眸,楚楚可怜的问。

两人已是相熟,岳灵珊已经改口,不再称其为萧先生,而是称之为萧大哥,更亲近一些。

“唉……”萧月生长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手指疾点,瞬息之间,点中了令狐冲身上十余个大。

岳灵珊本待再问,见他救治,便闭嘴不言,紧盯着大师兄苍白如纸的脸庞,心疼如绞,恨不得以身相代。

此时,一直紧闭着嘴,默然不语地林平之开口说话,脸色沉肃,缓缓问道:“萧镖头,大师兄地内力,能不能恢复?”

萧月生看了他一眼,林平之所受的伤比令狐冲更重一些,只是他地内力仍然存在,却未有损伤,但身体内的经脉却损伤了。

“万幸万幸,丹田未损,重新修炼便是了。”萧月生摇摇头,淡淡说道。

岳灵珊顿时一恼,听萧月生的口气,仿佛重新修炼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一般。

萧月生转头对林平之道:“少镖头,你地伤更重,莫要强撑,经脉损伤,一个不好,终生难进一步!”林平之摇摇头,露出一抹强笑:“只要大师兄无碍,我不要紧。”

萧月生笑了笑,冲着江南云一呶嘴。

江南云身形一动,暗香浮动,已飘至了林平之身边。纤纤玉指轻柔的一拂,兰花拂指施展,更加神妙。

林平之措手不及,应指倒地,江南云罗袖一展,卷住了他的腰部,带了一股柔劲,将他卷至方桌上。

倒到方桌上时。他已经昏迷不醒,紧闭着双眼,与令狐冲并肩躺在了一起。

“萧大哥,小林子怎么了?”岳灵珊怒瞪一眼江南云,转头问萧月生道。

“他受了重伤,却一直死撑着,还好,我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萧月生摇头叹息一声,苦笑着看了看躺着的林平之。

“啊!?”岳灵珊大吃一惊,大师兄昏迷过去,她只顾得伤心难过,担忧焦虑,却是忘了问林平之受没受伤。

“师父,要不要服下丹药?”江南云低声问道,凑到跟前,挡住了岳灵珊的视线。

萧月生摇头苦笑,横了江南云一眼。两人不和,几乎是冰水难融,仿佛天敌一般,实在奇怪。

“不必,好好静养便成。”萧月生摆摆手。对众女道:“将他们两个放到地上,各自回去歇息罢说罢,他转身便走,一瞬之间,已是消失不见。

当他消失不见时,众女有些省悟过来,还没有问事情如何生的呢。林平之已经被点倒了。

萧月生站在三楼地轩窗前,看着窗外远处的西湖之景,若有所思,眉头轻锁。

“师父,在想令狐公子的伤么?”江南云飘然而入,带来一股淡淡的幽香,轻声曼语。

萧月生没有回头。仍旧盯着窗外地美景。语气沉重,慢慢问道:“你也知道。究竟是谁伤的他们罢?”

“任我行,是不是?”江南云迟疑一下,低声说道。

萧月生缓缓点头:“唉……,吸星*,别无他家!”

“这么说来,他们遇到了任我行,只是,弟子有一事不明……”江南云沉吟着说道,来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一起观看窗外西湖的美丽夜景。

萧月生转头瞥她一眼,知道她要什么,淡淡而道:“少镖头的心法得自我,劲力与周身相合为一,难分难解,与寻常地内力不同。”

江南云绝美地玉脸露出恍然:“怪不得,怪不得呢,……我还一直奇怪,两人一块儿遇到任我行,任我行此人做惯了教主,被人囚禁之后,性子定然变得蛮横不讲理,断不可能轻易放过少镖头。”

“嘿,吸星*,果然好威风!”萧月生负手于后,静静而立,忽然出一声冷笑,温润的目光宛如实质,射出窗外,落在了湖面上,仿佛两道闪电在水面上浮现。

江南云心中凛然,师父修养极高,平常看似不怒而威,对人极严肃,但可是很难怒的,一旦怒可是了不得。

“师父,怕是任姑娘不晓得此事。”江南云低声道。

萧月生冷笑一声,闭嘴不言,浓重的眉毛紧紧攒聚在一起,江南云只觉呼吸不畅,空气仿佛变得粘稠。

江南云有心再劝,但见到师父的神色,知机的闭嘴,待日后寻个机会再劝罢。

“师父,那令狐公子的内力,只能慢慢修炼了?”她转开话题,轻声细语地问道。

萧月生长吁了口气:“嗯,他地内力修为本就浅薄,重新修炼,恢复如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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