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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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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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犯上,只不过是因为有秦腔。

    还有两个至关重要的人……

    南宫诗哲和孙郝。

    南宫世家掌控了兵马,孙郝又是将军出身,只要掌控这两个人,还怕那上万军马不成?

    况且然夕言有涟莺玉在手。

    “你错就错在,对溯玉耿耿于怀。”然夕言每踏上一层台阶,对皇上来说,就是向死亡走进一步,“记得南宫家溯玉消失时,你说的是什么吗?”

    皇上脸色惨白,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那时他说的是,若找不到溯玉,将南宫家满门抄斩。

    南宫家副家们已经对皇上含了杀心,他们忠于皇室那么多年,皇上却要为一块玉,将他们满门抄斩,这岂不气人?

    那时候,然夕言等的就是南宫倩来找他,再后来……局势已经明了了。

    然夕言终于走近了皇上,他绽开一抹灿烂的笑颜,“虽是神器,但若不能救国,也不过玩具。你错就错在,对不该重视的东西,太重视。”

    他握着软剑,靠近皇上,头微低下,睨视着皇上,轻声道:“再见,父皇。”

    软剑在然夕言手中,缓缓没入皇上的胸膛,他连死,都不让皇上死得痛快,皇上的表情极为扭曲、痛苦,喷出的鲜血毫无保留的粘在然夕言的衣服上,凑成了梅色,宛如血红盛开的梅花!

    然夕言的发丝沾上了猩红,他却毫不在意,待到皇上终于闭了眼,他才抹掉脸上的几滴血液,脸上也没有了半分笑意。

    然夕言所说半分错误都没有,南宫家和孙郝早早就归顺在他的势力之下,秦腔等人也不过只是用来声张虚势的罢了。

    可以说,这场战役,然夕言只损失了五十人。

    最终拼的,不过是人力罢了。

    南宫诗哲是他的人,孙郝是他的人,秦腔也必须听他的号令,那还需要斗什么?

    事实证明,何尛对然夕言的相信,不是盲从,是坚信。

    ***

    一方,何尛和竹昔琴真是巧的很,下人告知,游大人有事出去了,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于是何尛明目张胆的进入了游颢丰的房间。

    果不出所料的,游颢丰的床上躺着一位美人。

    很美很美的美人。

    ……咳,此时美人正愤怒用一双冷得让人发冻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们,但美人看到何尛,冰冷的眼神瞬间出现了裂痕,眼神变成了不可思议和无限的震惊。

 巧合?必然!

    何尛的眼睛且不说瞳色,连眼睛的样子都是和晨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特别是何尛似笑非笑的神情,和晨曳简直一致了!

    何尛走近打量美人,心里很疑惑美人见到她为何如此震惊。

    何尛笑意盈盈,说:“不怕啊,我们没打算对你怎样。”

    饶是饮瞳这种冷血的杀手,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作出最正确判断的她,此时竟是一头雾水,一点头绪都没有。说是巧合,未免太牵强了吧。

    饮瞳突然想到凋雪同她说过的——

    “主上捡到一只写着‘何尛,金瞳’特征的花灯,结果主上失控了。”

    莫非正好那么巧,面前这个女子,正是何尛不成?

    饮瞳身子发麻,想必是被点了穴,她才刚刚醒,加上大伤初愈,声音很是沙哑,依旧不变的,是她冰冷的语调,她看着何尛,冷冷的问:“你是谁!”

    何尛细眉轻轻挑了挑,顿时风情万种,饮瞳的冰封千里瞬间变成姹紫嫣红。何尛笑了笑,声音和和气气:“虽说你是个美人……但也是个杀手,如今你我敌友未分,我有什么理由告诉你我的名字?”

    其实告诉她名字倒是不难,只是何尛很好奇这个女子为何见到她那么震惊,为何要问她是谁。这女子大可以质问竹昔琴,可何尛和竹昔琴从进来到现在,这个女子的视线和注意力可就一直集中在何尛身上的。

    饮瞳没有回答她,只是习惯性的皱了皱眉,试探问道:“你是何尛?”

    何尛脚步不稳,勉强扶着竹昔琴站好,疑惑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饮瞳心里定了定神,至少目前,她可以肯定,这个女子就是何尛。

    竹昔琴对饮瞳知道何尛的名字的事情也很诧异,将自个师傅拉到一旁,说悄悄话:“师傅,这个女子恐怕是烨鸢的人,想不到烨鸢的人居然那么厉害,连对方的名字都可知晓的?”

    何尛没注意听后面的话,注意力全被“烨鸢”二字吸引住了,她抓住竹昔琴,不肯定的说:“你刚才说……什么?”

    “烨鸢?”竹昔琴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看着何尛震惊的表情,很奇怪何尛为什么那么震惊。

    何尛的呆滞也只是空白了几秒,然后控制好表情,回头望了一眼饮瞳,脸色有些苍白,但还好的是,不太明显,何尛僵硬的笑了笑,走近饮瞳,饮瞳冒出冷汗,想着这女人莫非要杀她灭口?何尛却只是蹲下来,与饮瞳对视,手轻轻地在饮瞳的脸颊旁拍了拍,说:“美人啊美人,你先睡觉,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然后在饮瞳错愕的注视下,拉着竹昔琴仓忙逃跑。

    何尛现在很乱,很不淡定。她需要好好理清一下……

    在游颢丰房里的女子是烨鸢的人,游颢丰将烨鸢的人捡回来了。而且那女的还知道她的名字……

    何尛蹙眉,这是巧合……还是……必然?

    烨鸢的人再怎么神,也不可能念出一个素未相识的人的名字吧?

    其实何尛对自己的亲爹还是挺佩服的,毕竟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她爹那么厉害,她佩服很应该。若是没有她小时候那段黑历史,可能她早就巴巴跑去投靠她爹去了。

    但何尛想到回忆中,那个冷言冷语,句句要她和她娘死的晨曳,不禁浑身发抖。

    她是要去找她娘,要去报仇。不过……晨曳不会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了吧?他不会打算找到她然后灭个干净吧?

    何尛不淡定的拿过一旁的茶杯,打算喝茶润润嗓子,可饮了一口才发现,茶早就喝光了,一旁的竹昔琴奇怪的看着她,说:“师傅,你没事吧?”

 认祖归宗

    何尛从游颢丰房中出来,已经发呆了两个时辰了。

    再那么下去,竹昔琴怀疑自个师傅会长蘑菇的。

    “没事……”何尛有气无力回,拿着空茶杯的手顿了顿,将茶杯放下,直直看着竹昔琴,神色严肃的问:“如果我说,我是烨鸢头目的女儿,你怎么看?”

    竹昔琴上下打量何尛,再将自己印象中所知道的晨曳对比一番,对何尛作辑:“师傅一路走好,徒儿不送。”何尛在不该开玩笑的时候不会开玩笑,况且加上先前师傅的怪异,竹昔琴毫无条件的相信何尛说的是真的。但是世人皆说,晨曳冷血无情,师傅搭上那么个爹,真是可怜,可怜。

    何尛默,原来自个徒弟也是那么想的。

    晨曳到底是多么恐怖的人啊啊啊啊!

    “师傅难道打算……认祖归宗?”竹昔琴极其不肯定的问了一句,师傅的毒定是清了,记忆也恢复了,找到晨曳并且证明自己是晨曳的女儿恐怕并不难。

    何尛白竹昔琴一眼,认个娘啊!何尛唇角一勾,冷声道:“不,是要找他报仇。”

    竹昔琴一愣,不说话了。

    两人不过才沉默了一会,门外跑来一位看着面生的丫鬟,跌跌撞撞跑进屋里,何尛皱了皱眉,那丫鬟很胆小,受惊的跪下,说:“王……王爷已经……已经回来了,王爷请……请何尛姑娘去王爷院里……”

    竹昔琴瞥一眼何尛,安抚的对那丫鬟说:“别怕,你起来吧。”

    “嗯,我很和蔼的。”何尛笑了笑,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吧。”

    然夕言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那个穿得一身洁白得无瑕的他,然夕言顺带洗了个澡,头发未绾,还有些湿润,水珠顺着他披散着的墨发滑下,滴在地上,水粘在他单薄的衣服上,他的身材被微微勾勒,诱人联想翩翩。

    何尛吞了吞口水,望屋顶,这货是来勾引她的,是来勾引她的……

    然夕言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无视了何尛的不自然,坐在桌旁,笑了笑:“来了?”

    何尛支支吾吾嗯了一声,然夕言轻声笑了一声,道:“过来。”那声音很温柔、很和气,简直可以掐出水来的那种,若何尛是个色女(好吧她本来就是色女),绝对会被然夕言这一声“过来”给酥倒的。

    何尛蹭过去,才靠近然夕言些许,就可以闻到一丝不明显的血腥味,夹杂在然夕言浓郁的熏香之中。她蹙眉,然夕言一手揽过何尛的腰,使何尛坐在他腿上,何尛扶住他的肩膀,瞪着他,说:“杀人了?”

    “嗯。”然夕言淡然点头,何尛眉头皱得更深,先前然止暄说然夕言会死,她是不信的,她觉得然夕言可以对付皇上,但没想到他居然亲自对付。

    早知道他要杀敌,她就跟着去了。

    因为貌似很好玩的样子。

    然夕言却是知道何尛所想,空出的手拿着何尛的头发把玩,笑说:“这次没带你去真抱歉,下次我带你。”

    何尛终于舒展眉梢,但还是倔强的撅着嘴,哼哼道:“下次还不知要多久呢。”能畅快的打一场架,还是那么大的阵势,怎么可能轻易就遇上?

    然夕言揉了揉何尛的头,像是对待宠物一样。何尛发现然夕言特喜欢这样玩她的头发!然夕言不紧不慢道:“不久。大致一月后罢。”

    “嗯?”何尛疑惑。

    然夕言言简意赅解释:“然止暄跑了。”

    何尛不疑惑了,下次大战,怕就是和然止暄的吧。

 随便一点

    话题扯回来,然夕言眼里带了一层深意,说:“听下人禀告,今日有人来找?”

    “然止暄。”何尛毫无保留回答,然夕言满意的点头,何尛诚实这点很好,然后他继续说:“听他们说,他碰了你了?”

    “咳……”何尛心虚,“其实后来我还碰回去了。”她没有吃亏!

    然夕言的表情瞬间变成似笑非笑,他上下打量何尛,唇畔凑近何尛的唇,只是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然后贴着何尛的唇,喃喃:“我亲了你,你要不要亲回来?”语气是带着恶作剧的欢乐。像是在讥讽何尛不敢一样。

    何尛大大的自尊心瞬间被点燃,一手拽过然夕言的领子,将然夕言拉近,两人的唇再次相触,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然夕言长眸一眯,抱着何尛的手收紧,倒反客为主,熟练的撬开何尛的贝齿,几欲贪婪的吸吮着何尛的甜蜜,纠缠辗转,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何尛最终还是坚持不了了,然夕言放了她,呼吸有些沉重,何尛却是趴在他肩上无力的喘气。

    娘的,她差点窒息而死了。

    何尛靠在然夕言肩上呼吸,然夕言冷静的声音就响在她耳旁:“今日……我亲手将他杀了。”

    何尛不说话,知道然夕言会有下文。

    “过了今日,皇位就是我的了。”

    何尛唔了一声,其实她不大希望然夕言坐上那皇位的,皇上是统领天下,会有多忙,会有多繁琐,宫中规矩甚多,她甚至有些反感。

    然夕言握住何尛的手,他的手很冰凉,正巧和何尛的温暖相抵,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然夕言笑说:“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宫里的规矩,所以皇位摆在那里,能拖着就拖着吧。”

    何尛大惊,“那么随便?”这样未免太拽了吧。

    “嗯,随便一点。”某人一直很拽。

    有人能为了你对天下拽,那还犹豫什么?嫁吧姑娘!

    ***

    翌日,然夕言依旧一身白衣,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何尛,上朝去了。

    昨日的宫变,知道的人不多,那一千五百人已经成了亡魂,然夕言的人自然不会多说,所以谁都不知道起因结果。然夕言只是解释秦腔带人偷袭皇宫,他接到圣旨前去救驾,可惜皇上丧命于场,可喜的是,然夕言压制了秦腔一行人,并且收服了他们做自己人。

    如今谁做皇上才是问题。

    “不如……让墨王爷做吧。”一位文官只是犹豫了会,就道出来。

    现今权势全在然夕言手中,明摆着是要这王位,明白人不说糊涂话,倒不如就那么顺了然夕言,和他作对,没有好处。再者他的实力人人知道,他得的人心也够多,不会有人反对,于是应和声开始不绝于耳。

    “也是,哲王爷如今畏罪潜逃,其他皇子也不够胜任。墨王爷是先皇最疼爱的皇子,若墨王爷坐上皇位,先皇在天之灵也能安息吧。”

    “墨王爷的见解与实力我们都是知道的,臣相信王爷能够治理国家!”……

    在这百官大臣中,即使有不满意他的,也不能做任何抗议,不然……

    找死啊= =。

    最后然夕言一袭白衣,坐在皇位之上,接受文武百官的举荐。但作为胜利者,总要推脱几番,才显得真诚无辜。

    总之然夕言是那么说的,“父皇才刚牺牲不久,本王实在没有心情登基,皇位暂且留着,等父皇魂灵安息之后,本王再举登基吧。”

    ===========

    唉,每次写吻戏我总矫情的娇羞好久……【望天

 世上没有偶然

    众臣赞叹不已,他们真是选对人了!

    后来民间流传的,都是墨王爷在秦腔等人进犯皇宫之时,及时赶到皇宫护驾,可惜皇上在战役中不幸身亡,但墨王爷还是将秦腔等人制服,并归顺其下,使秦腔成为自己的人手。并在众臣的强力推举之下,成为皇帝。而且吾皇为先皇着想,迟了许久,才肯登基。

    事实只是,然夕言觉得皇帝实在麻烦,他不过是想享清闲罢了,所以登基能拖则拖。

    他现在就是套着墨王爷的头衔做皇帝,实在是闲哉、悠哉。

    这个皇位,拖得光明正大,这个皇位,空得有情有义,这个龙椅,然夕言坐得心无愧疚。

    而然夕言在朝堂上接受膜拜的时候,何尛才悠悠转醒。

    待何尛意识到身边已经是空了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本是想让然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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