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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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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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卫脸色沉得厉害,“这不是忠不忠诚的问题!这是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

    围观的人们哗然,屏息着看着这一幕,生怕漏了哪句。

    然夕言看着江卫的眼神也带了些不同的意味,这倒是个真汉子。

    然夕言笑看着,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那个侍卫根本不管那么多,如今他只想活下去,顾不上什么尊严!

    “我不管,总之我招,我全招,大人,我招了之后,你就放了我!”侍卫一脸执拗,只想着要活,如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不管是苟延残喘的活着,还是趾高气昂的活着,都没关系了。

    福大人沉吟了一声,随后点了点头,让那人招供。

    “我们是为当今八皇子,哲王爷做事,他让我们带着那群异域女子,用异域的奇异之术,杀了……墨王爷。”

    那人说完,垂下眸去,不知是什么情感,释然中,又有些忐忑。

    江卫脸色苍白,已经一副无力的样子。

    平民们唏嘘不已,纷纷看向这场计划中的受害者,然夕言。

    连何尛都抬头看着然夕言,然夕言却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蹙了眉,然后冷声问:“本王怎能确定你说的的确属实?倘若你是别人派来,故意栽赃陷害我八哥的呢?”

    侍卫连连摇头:“我没有!我句句属实!”

    说罢,还连忙在身上搜寻着什么,然夕言板着脸冷眼看着,从何尛的角度,却可以看到然夕言嘴角不明显的笑意。

    她的心算是放松了些。

    然夕言的笑是不是说明,至少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至少,他是没事的。

    ………

    偶要把一周的份全发了,周末才会更新,或者说如果佳佳作业不多,才会更新,各位见谅~

    |

 你也该走了

    侍卫从腰间上掏出一块令牌,连忙向然夕言展示:“看,看这个,这个是哲王爷亲手给我的!”

    江卫看着那牌子,心里一紧,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然后怒瞪那侍卫,原来是他偷去了!

    然夕言却只是冷笑一声,“好好的,八哥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这个……”那侍卫答不上来,然夕言一副累了的摸样,挥了挥手,让人将这四人带下去,下令,“污蔑当今哲王,是该处死。”

    “是。”几个官兵上来,将四人控制住,带了下去。

    那个自认为聪明的侍卫一直叫嚷:“我说了!我全说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处死我!”

    事情告一段落,福大人下令退堂,围观的群众也只能悻然散去。

    天色阴沉沉的,明明现在也只是才刚过中午的时间,这天就好似已经快黑了一般,像是恨不得塌下来的样子,让何尛觉得一阵压抑。

    然夕言和何尛暂时先到之前福大人安排的房间休息,游颢丰和另外两个贴身侍卫随福大人处理那四个人去了,房间里只有然夕言和何尛。

    何尛看着阴沉的天气,问:“之后会怎么样?”

    然夕言知道何尛所指,只是淡淡道:“百姓的眼目是最好遮掩的,此出一闹,然止暄会陷入不仁不义的处境,而为了‘维护’他的我,地位肯定会改变。”

    至于什么前奕王的党羽,那就好办多了,如果将然止暄的事和奕王的事连在一起,那会是什么?

    ——然止暄也有反叛之意。

    到时候,就热闹了。

    只是这些话,然夕言没和何尛说,因为此次出来,除了找何尛,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的,他没和何尛提过,何尛自然也不知道,说了也是无用。

    然夕言果真是处处布局,心思缜密,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何尛动了动腿,起先是一麻,后来就舒服多了,她尝试着从然夕言的怀里站起来,谁知刚站稳,脚下又是一麻,没了知觉,然夕言快速从她身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跌倒,何尛又站好,笑着说:“好多了。”

    “嗯。”然夕言看着天色,“你也差不多该走了。”

    何尛眼珠子转了转,随即点头:“好。”

    何尛先一步出了门,然后轻松一跃,消失在衙府中。

    何尛坐在树梢上,看到然夕言从衙门出来,坐上了车,她定了定神,想着先不要靠近比较好。

    知道然夕言会武功之后,她就谨慎多了。

    看然夕言的马车行远了,她才施展轻功跟上,然后绕到其他路上,避开然夕言,前往然夕言客栈的方向。

    直觉告诉她,然夕言有事瞒着她。

    天只剩灰黑色,使人沉闷得透不过气来。

    遗约将窗子关上,光坐在桌子上扔杯子玩,遗约只是看着他,不曾说话。

    光觉得不对,放了杯子,问:“怎么了?有事要发生?”语气里完完全全的戏谑,根本没有担心之意。

    然后他顿了顿,又紧问:“是不是何尛出问题了?”

    遗约摇头,“她没事。”她不可能让自己有事的。

    只是另一个人,恐怕要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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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

    游颢丰将然夕言送进房间,担忧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然夕言扶额,闭目养神,随后疲惫状的看游颢丰一眼:“你出去吧。”

    “可是……”游颢丰话没说完,然夕言打断:“我没事,你出去。”

    游颢丰咬了咬牙,最后也只能服从,向然夕言行了一礼,然后担忧的退了出去。

    然夕言转身看向窗口处,起身将关着的窗打开,一道闪电快速划过天空,速度之快,又十分的耀眼,先前阴暗的天一瞬间亮了起来,又重新变回原来暗沉的样子。

    “轰隆隆——”

    雷声也紧随而至,然夕言扶着窗的手蓦地抓紧,身子一颤,脸上是平常从未见过的隐忍,像是极力隐忍着……惊恐。

    雷声像是不依不饶一样,又在天的另一边肆意的轰响,然夕言终于承受不住,抓着窗户的手也只能放开,痛苦的捂着头,只能蹲在地上。

    他的房门缓缓被人打开,他无心顾及,只是厉声道:“滚!”声音沙哑,光是吐出一个字,就已经让他十分痛苦了。

    然夕言知道门口站着的人没走,只能抬头,眼神里不带掩饰的杀意,看到来人,却狠狠一怔,像是发了狂的野兽突然被剥了爪子,他甚至是带着窘迫的将头别到一边,不愿看着她。

    何尛也被他吓了一跳。

    她见过优雅的他,高高在上的他,运筹帷幄的他,悠然的他,无所谓的他,甚至她也可以猜得到狠厉的他,冷血的他,不择手段的他……但从没想过,他也有狼狈的样子,惊慌失措的样子。

    何尛关了门,一步一步走向然夕言。

    “你来做什么?”然夕言没有看她,只是含着沙哑问她。

    像是要惩罚然夕言一样,那雷声又重复的响了许多遍,他不想在何尛面前露出这种摸样,但浑身抑制不住的发颤。

    何尛没有回答他,走到他身后,然夕言突然回头,他冰蓝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杀意,连何尛都一怔,然夕言像是没了意识,闪身来到何尛面前,手已经抓在何尛的脖子上,渐渐用力……

    何尛直视着然夕言空洞的眼睛,呼吸已经渐渐抽离,但这种痛苦也不算很难受,至少对何尛来说,目前是受得住的。

    “放手。”何尛放柔了声音,轻声唤着,“看看我,看着我。”

    然夕言手上的力度松了些,然后又用更大的力去掐着何尛,像是再一用力,何尛的脖子就能被他那么扭断一般。

    终于,连何尛都忍不住咳嗽,脸色渐渐苍白,目光执拗的看着然夕言的眼睛,天空又是一亮,紧接着,雷声隆隆而至,然夕言似是受了惊吓,放开了何尛,眼神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冷清。

    得到了空气,何尛虚脱的坐在地上,难受的咳着。

    然夕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着何尛,勉强用以往淡然的语气问:“没事吧?”

    窗外,开始出现一滴、两滴的雨声,那声音打在屋檐上,每一滴都像是极为沉重,声音听得很清晰,然后“哗——”的一声,倾盆大雨从天而至,像是不将地上一切事物冲走就不肯甘心一样,奋力的洗刷着,雨声很大,盖过了一切的声音,所有人就只能听到雨的声音了,好像这个世界突然就安静了一般。

    然夕言也和何尛一样坐在地上,看何尛难受的样子,然夕言的手向何尛伸去,若仔细看,还是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手,在不断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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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居然怕雷

    两人距离根本不远,然夕言的指尖甚至已经快触到何尛了,可一声雷声又在天空响起,他一惊,连忙将手收回,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

    下一秒,他就被何尛抱住了,何尛的身子永远带着温暖,没有奇香,没有胭脂香,只是带着自然的青草香,夹杂着阳光的温暖,干净舒适。

    何尛半跪着,比然夕言高出了半个头,她抱着然夕言,不知所措的说:“不怕,我在……我在。”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然夕言会怕成这个样子,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丢下他不管的。

    何尛表面上做得令人感动,但心里她还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想笑的……一个男人,居然怕雷……

    然夕言犹豫了一会,手慢慢的回抱住何尛,何尛的腰是标准的小蛮腰,仿佛盈盈一握,然夕言抱得很紧,何尛有些喘不过气,却只能更用力的抱着然夕言。

    两人此时的相处模式就有些怪异,像是报复一般的,一个用力抱着,另一个就更用力的回抱。

    不知抱了多久,好像一切都过去了,何尛的力气有些耗费过多了,她有了些倦意,开始想睡觉了,谁料窗外又是一亮,轰隆两声也紧随其后,何尛更可以清晰感觉到然夕言的身子一抖。

    在此之前,何尛对雷这种东西完全没想法,认为有了就有了,和没有也没什么两样,顶多就是吵些,但在然夕言看来,恐怕不是。

    他好像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涟莺玉他也轻松的拿着,更可以轻松的和她说不要了;他可以让别人以为已经掌控了他,他也可以轻松掌控别人;拿她来说,曾今的她是不可能待在这里的,此时,她却又放不下了。

    但他再强大,也有脆弱的时候。

    “你累了吗?”然夕言的声音依旧含着沙哑,比起以往的淡然,里面加了些讨好的意味,像是睡觉前的孩子看着正准备睡觉的母亲,依依不舍,想让母亲再给他读故事的样子,何尛打起精神,摇了摇头,不过想到然夕言看不到,然后补充:“不累。”

    谁料,她貌似听到然夕言轻笑的声音,然夕言像小猫为了讨好主人一样,用头在她胸前蹭了蹭,将头更深的埋进何尛的怀抱,此时他倒是像个大人一样了:“累了就睡吧,我没事。”

    何尛不信:“真的?”

    然夕言在她怀里点头:“真的。”

    “那我睡了?”何尛试探着问,然夕言再次点头,何尛却叹了口气:“算了,我现在睡不着。”

    然夕言却像是累极了,疲惫的闭着眼,将自己的重量全付给何尛,抱着何尛的手也松了些,看然夕言这样子,倒是他想睡了。

    何尛本就是半跪着的,如今然夕言靠在她身上,她就更辛苦了。

    腰酸背痛不说,还不能动。

    何尛咬牙,暗暗记下这笔账,如果哪天她遇到什么她怕的事情了,也让然夕言那么抱着她,然后她在故意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然后何尛开始很认真地思考,自己到底怕什么。

    ……貌似,她什么都没怕过。

    记得小时候,被遗约捡来时,她是有些怕他的,但后来发现他也不算很凶,就不怕了,后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几乎没什么是她怕过的。

    |

 撒娇

    想着想着,何尛也只能靠在然夕言肩上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不知过了多久了,何尛看向窗户,天色已经完全一片漆黑了,雨还在下,但没有开始那么强势了,现在的雨势小了些,只是这气温冷了许多,何尛的手臂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

    本来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她也不打算惊醒然夕言。

    谁料,只听见然夕言平静的声音问:“冷了吗?”

    然后从她怀里起身,像是已经恢复了的,恢复以往的他了,带着半真半假的笑意,柔柔的看着她:“冷了就到床上歇息。”

    莫非然夕言早就醒了?还是说他根本没睡着?

    何尛只能点了点头,在床上休息总比坐在地上好得多,她想起身,却完全感觉不到脚的存在了!

    何尛许久没动,久久,才抬头看着然夕言,可怜兮兮的样子,“……腿麻了。”

    然夕言失笑,无奈的扶起何尛,将何尛抱到床上去。

    这个床,何尛不算陌生了。

    昨晚,她就是无力的躺在床上,死死瞪着然夕言,骂他混蛋;深夜,她看着他的背影,过了一个晚上;白天的时候,她还是坐在床边,然夕言帮她梳妆……

    现在她又躺上来了,还是然夕言抱上来的。

    然夕言将她放到床的里边,自己却也躺了进来!

    何尛正要开口反对,他却换了一个样子,依旧是柔情款款,但是又多了几分……何尛看不懂的成分,他开口说:“如若等会还会……”他没说完,何尛就连忙让他打住了,反正只是同床,他们也不是没有过,“好了好了,那就这样了,睡觉!”

    何尛翻身,背对然夕言,用来掩饰自己的心跳,刚才他的样子,让她心里一紧,就舍不得放下他了,就好像她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若不要他了,他就一无所依一样,若是别人就算了,偏偏还是他,那她又怎么放得下。

    若何尛出生在二十一世纪,她会突然明白,然夕言那几分她看不懂的成分,叫卖萌。

    好吧用他们自己说的话就是……撒娇。

    只是从来没有人和何尛撒过娇,而且何尛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然夕言会和她撒娇。

    等数年之后,一个缩小版的然夕言站在她面前,和某人做着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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