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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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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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曳错愕的看着凋雪,“怎么……”

    “主上,”凋雪眼里很复杂,“我们要付出代价了。”

    何尤繁如今已经变异,不仅内力增强了几倍,速度也已经快得异于常人,力气也增强了十几倍。

    凋雪和晨曳简单说明如今宜都那条红衣女人的传闻,晨曳听完,抿了抿唇。

    “尸药的副作用可能开始反噬了。”凋雪咳了几声,气色也不是很好,“她或许有一年,一个月,或者一个星期的时间,恐怕不久就要变老了。”

    语毕不久,晨曳从床上坐起,头还有些吃痛,皱了皱眉,一手扶着太阳穴,望向凋雪:“这是哪?”

    凋雪答:“城边。回烨鸢的话,谷玉可能会……”

    晨曳开口打断了她的发言:“我知道了。”眼里却冷得让人生畏。

    他暂时不想提谷玉,在他弄清楚一切之前。

    凋雪受了晨曳吩咐照顾芷迹琰的任务,直至晨曳离开,她才回到有芷迹琰的房间。芷迹琰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那张常挂着笑容的妖孽脸庞,如今面无表情的紧闭着眼睛,没有一点要笑的迹象。

    其实无论他笑不笑,都是很好看的面容。

    但是这样子,她实在看不习惯。

    平常他一直无赖的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她会觉得生厌、生烦,可是现在安静了,又会心慌。

    凋雪总觉得,这是人心本性的“贱”吧。

    叹了一口气,凋雪握住芷迹琰的手,“你醒过来,我就不生气了。”

    他怎么调笑都好,她不会生气了。

    窗外的雪不停的飘落,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反而更加大了。

    时间,似乎开始进入轮回。

    这场雪,让何尤繁想起十七年前,她遇见晨曳的时候。

    人生若只如初见……

    呵,若只初见……

    ====

    佳佳有话:【心虚】别和佳说“人生若只如初见”这话穿越了……别哈……咱本来就是个架空朝代……【心虚飘走……

 我不敢死

    何尤繁一直想不通,她和晨曳的初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从十七年前的那场雪?还是三个月后,他推开何家大门?

    无论是那场雪,或是他打开大门的那一刻,开始却总是她的开始,只有她一个人从陌生变得喜欢,然后从心死变得深爱。舒悫鹉琻

    最后从深爱到心灰意冷,现在是恨。

    若她当初能心狠些,对自己、对晨曳死了心,多好……

    何尤繁捉了一只雪兔烤了吃,至少是补充了些体力。身上的衣服先前被她一同泡在水中,可以说那摸样不堪入目,简直可和乞丐伦比。即使炎亦云、林玄程和何尤繁擦身而过,都不一定猜得出这就是何尤繁。

    雪花落到何尤繁身上,又淡淡化开。

    何尤繁的唇畔已经发紫,身上却感受不到任何冰冷的温度。

    是的,并不是她不怕冷,而是感受不到。

    何尤繁瘦骨如柴的手已然看不出细腻的痕迹,若是衣袖再往下滑些,甚至还能看到一些还在复原的新伤。她将手抚在虚掩的木门上,轻轻用了力,木门便随一声冗长的“咯吱”声缓缓被推开。

    这曾经是一间农舍。屋子外只剩一圈残破不已的篱笆围守,屋子边上的土地也荒废已久,生了顽草。这间房子似乎也很久没被开启过,何尤繁推开的一瞬,便不忍被里面漂浮着的尘埃呛到,猛咳了几声。

    这不咳便罢,一咳起来,似乎就没完没了。何尤繁一手扶着木门,稳住自己的身子,另一手难受的攀在咽前,每一声咳都像是扯动了心肺,痛入骨髓。

    何尤繁不禁红了眼圈,一缕碎发悠悠落到脸侧,何尤繁亲眼看着那一缕黑发快速退化为同雪一般的颜色。

    她扯了扯嘴角,难受的蹲坐在门边,无力的望着苍白的天色。

    这里似乎还是曾经的摸样。十七年前,她背着晨曳,走了那么久。他的身形显得瘦小,但体重却是不轻的。反倒是她,她才多大啊……多少次,因为体力透支,她跌坐到雪地里,无心顾及被石块蹭出的血丝,而是发颤的一遍一遍重复:“不许死……你绝对不能死……”

    偶尔他会清醒,他会挣扎要从她背上下来,只是挣扎无效,他会将手上的伤口蹭到她唇边,示意让她喝了保存体力。

    何尤繁每每无视,等于赤果果打击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他会说:“你若是敢死……”

    何尤繁不等他说完,轻笑了一声,却依然气喘吁吁:“我不敢死,我怎么会死。”

    晨曳似乎才放松了些,手却拽住她的衣服,声音虚弱,却有些咬牙切齿:“你说的。”

    那时的她会笑笑,点头:“我说的。”

    何尤繁将他交给了一户朴实的老年夫妇,他说她会等她三月。可那时谁又知,何尤繁的一走,等于在两人的路上划开一道深长的分界线,渐行渐远。试图磨合,便是遍体鳞伤。

    小屋的角落里有几样打猎的工具,经过十七年,也不见有什么改变。

    房中有一床够大的床,用砖头堆积成的,上面垫了木板,木板上盖了一床野兽的皮毛。这曾经……是晨曳趟过的地方。这里曾经,是那对夫妇的家。

    如今那对老人家已经不在……

    何尤繁将手放到那床绒毛上,身子微微颤抖,嗓间一甜,再次咳起来,她甚至没来得及捂住嘴巴,一滩血色已经溅到床上。何尤繁愣了愣,然后笑起来。

    这是报应的话……如果是的话,就好很多。她一直是个不祥之身,她的存在害死了娘,她的存在害死了聍雨,她的存在甚至害死了本同她无关的、善良的老人,害死了她自己的孩子。

    ====

    标题无力啊,每每起标题跟闹着玩似的。。。

    〖

 什么节奏?

    何尤繁现在没有可去的地方,这间被荒废、被遗忘的屋子成了她唯一能存在的地方。

    何尤繁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蜷缩在床角边的角落上。每到晚上,她的头就阵痛起来,针扎一般的难受。说来奇怪,她现在失去任何知觉,没有嗅觉、没有味觉、更没有触觉,这痛楚却是她唯一感觉得到的。

    何尤繁的呼吸沉重,用手抱住双腿,颤抖得厉害,紧咬住下唇,不想泄露一点声音。

    最后她眼前变得一片模糊,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身侧的头发渐渐变白,她无心顾及,这次,是真的陷入了黑暗,没了所有感知……

    何尤繁甚至有些安心的感觉。自从那天从密室出来,她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却不知那变化是什么变化。

    自从那天出来,她就一直在等。

    她至少知道自己身子的败况,她一直在等死。

    若是死了,似乎也能心安不少。

    她能见到娘,能见到聍雨,能见到间接被她害死的那对夫妇,能见到……见到杳儿。在世,是她欠了他们,到了地府,她愿意一一偿还。

    至于晨曳……呵,有什么可想的呢?

    终究,无缘,无情罢了。

    恍惚中,似乎有一双温暖的手将何尤繁拉入怀中,是她这些天来唯一感受到的温度。像是忘了沉浮,令人心安。

    渐渐地,脑海中的黑暗被驱逐,变得一片空白……

    何尤繁猛地睁开眼睛,脑袋一瞬间还残有疼痛,她轻呼了一声,用一手扶着脑袋,似乎那样就能不痛似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她望了望身周,是个破屋子。她正躺在一张木床上,有人帮她盖了被子。

    何尤繁皱了皱眉,脑袋已经不再疼痛了,两手反倒紧紧攥着身上的被子,坐在床上,警惕的看着门外。

    终于不负她的等待,十几分钟之后,门外传来脚步声,何尤繁的心随着那只抚在木门上的手紧提起来,随至入目的,是一张难以形容的、好看的容貌。那人的侧颜明朗,轮廓之分明,有一双入琥珀般金色的、纯净的眼睛。

    何尤繁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任何话语。

    晨曳看到坐起的何尤繁,愣了愣,手上刚打来的猎物一不留神,落到地上。

    “你……”何尤繁的眉头蹙起,只开了个头,还没来得及言语,就被这个人紧紧抱住,用力之大,有一瞬间让她呼不过气来。

    那男子的声音低沉嘶哑:“我以为你不会醒来……”

    那声音顿了顿,重新在何尤繁耳畔响起,带着自嘲:“你说过你不敢死的……可我真的怕……你说过的……”他的思维很混乱,何尤繁难以理解他说的什么意思,那男子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我迟了。我迟了整整十七年……”

    何尤繁难受的唔嘤了一声,晨曳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稍稍放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神悲戚。

    何尤繁的目光却透过他,看向落到地上的死兔上。

    她眨了眨眼睛,再抬头望向晨曳,蓦然笑得灿烂,“你,娘?”

    晨曳的眼神从悲戚变得错愕。

    何尤繁以为他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手上边划手势,脸上表情认真,“娘,好看。”

    晨曳至少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把他当作她娘,原因是……他长得好看,而她娘也很好看,她就把他当她娘了= =。

    何尤繁没有理会晨曳的不可思议,只是望着兔子说,“娘,”顿了顿,望着晨曳,“我饿。”

    ===

    觉得这是神发展?其实这是我精心策划的,神发展……【就是个神发展……

 穿衣服

    自那天何尤繁醒来,一天之内说的话不超过十句,总会静静的睁着大眼睛,警惕而好奇的看着晨曳从外面打猎回来,又用一系列复杂的做法将食物烤好,送到她身前。舒悫鹉琻

    然后何尤繁一般只会有一个反应——她傻傻笑起来,接过食物,吃得乐不可支。

    两人在小屋逗留了半月有余,何尤繁无时无刻不在吃,脸上的肉也养回来了些,至少是能见人的程度了。晨曳思量了下,自己到市集上挑了几件素色的衣服,都是她曾经喜欢的款式。

    “过来。”晨曳坐在床的一头,朝何尤繁伸出手,手上握着一件崭新的衣服。

    何尤繁蜷缩在床的另一头,警惕的看着他手里的衣服,知道不是吃的,看着晨曳的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任,摇了摇头,没有要动的趋势。

    晨曳叹了一声,语气放柔了许多,“听话,过来。”

    何尤繁捂着心口的手蓦然抓紧,衣服被她抓出褶皱来,眼里蒙上了一层薄雾,声音依旧是沙哑的,却少了凌厉,“娘……坏。”

    晨曳愣了愣,朝何尤繁伸出的那只手顿在半空中,缓缓收回。本是温柔望着何尤繁的眼睛渐渐冷了下来,一双好看到冷冽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望着何尤繁。何尤繁一怔,写着坚决不服输的眼里多了一层疑惑,随着时间的流逝,多了一分不安。

    “娘,”何尤繁最终认输,拖曳着红衣与夹着银丝的发,朝晨曳的方向爬过去,像个孩子,“生气?”

    晨曳不语,挑了挑眉看着何尤繁。

    何尤繁坐在晨曳身前,仰头望着晨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生气。”

    晨曳终于忍不住,手背触着唇,笑了一声,眼里却有不知名的苦涩。

    只是这样,他们才能在一起?

    只是这样,她忘了所有,他们才能在一起……

    晨曳甚至不敢想,如果她恢复了心智,他们会是怎样的光景?

    说到底,都是他放了手。

    他们本来可以的。

    本来。

    何尤繁以笨拙的动作将衣服解开,肩头滑下,她脱衣的动作也随之停下,眼里有放大的疑惑,侧了身子看向身后的晨曳,眼神仿佛是在问下一步要怎么做。

    晨曳的伤感陡然被打断,难得呆住的望着何尤繁,难不成他要亲自教她穿?

    两人大眼瞪小眼,何尤繁的眼神渐渐变得不耐,望着晨曳的眼神甚至有些生气,肩头上的衣服渐渐下滑,她愣了愣,最后泪目的望着晨曳,可怜兮兮的挤出一个字:“冷。”

    晨曳宣告投降。

    最后的结果是,何尤繁跪坐在床上,使劲昂着头,目光半寸不移的看着晨曳,而站在床边的晨曳正低头将她还带银色的发丝从衣服里弄出来,无心顾及。

    谁能想过,堂堂烨鸢主上,也会有纠结如何系女人衣带的一天。

    晨曳试了各类方法,始终系不成何尤繁原来的样式,最后他长叹一口气,简直可称无奈。烨鸢最高领袖,墨王爷的丈人,墨王妃的亲爹,牛逼哄哄的角色,今天输在了女人的衣带上。

    抬了头,晨曳和何尤繁的视线对得正好。

    若是从前,何尤繁应会装不在意的笑笑,移开视线吧。而如今,何尤繁直直的望着他,半响,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何尤繁噌的一下站起来,因为站在床上的缘故,比晨曳要高出些许。然后在晨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双手抱住晨曳,身子半挂在他身上,像小猫般用脸蹭了蹭晨曳的脸颊,软软的语调:“饿……”

    不动则罢,一动不得了,衣服因没绑好衣带的缘故有些松散,何尤繁的大半香肩又露出来。


 什么叫差距

    晨曳怔了一怔,随后在何尤繁一脸问号的情况下暗沉着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何尤繁的衣服拢好,在何尤繁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退后了一步,表情僵硬:“乖乖在这里等,知道了?”

    何尤繁偏头想了想,又重重点头,“嗯!”

    晨曳转身离去的时候,瞟见何尤繁的银发又有一丝渐渐变得墨黑。舒悫鹉琻

    要说晨曳是如何找到何尤繁的,这简直太容易。

    连炎亦云和林玄程都能打听到的消息,晨曳自然也能听到。而炎亦云和林玄程即使知道何尤繁出没在哪片树林,也不会知道她具体的位置。晨曳就不同了,晨曳知道何尤繁出没的树林,瞬间想到的就是这片农舍。

    这农舍十分隐秘,曾经何尤繁能找到这里,是幸运,而如今晨曳能在这里找到何尤繁,更是幸运。

    只是这间农舍的主人,在十七年前已经死于非命。

    这些晨曳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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