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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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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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溪轻轻的点点头,落洵扯了扯落溪说:“不可能的,快走,不然一会儿夫子就得用戒尺打手心了。”

    落溪嘟着嘴边走边说:“明明就是一样的嘛,师公爷爷还跟我说等我们长大了,身上也会有跟娘一样的味道。”

    凌寂云起身,走向两个孩子挡在落洵与落溪面前,他温柔的笑了,笑容里蕴含了太多的东西,不得不让两个孩童心悸,落洵挡在落溪面前,警惕的瞪着凌寂云,冷言道:“你想做什么?”

    凌寂云蹲下身子,缓和了语气:“你叫落洵?——你叫落溪?”

    落溪想着这个叔叔怎如此菩变,此时与方才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落溪,可否过来让父……,叔叔可不可以再抱抱你?”栀娘给他生了一对双生子,而此时他的孩子们就在眼前,很怀念方才落溪留在怀里的温度,想要拭次拥有时,却让落洵拉着她跑了出去。

    看着两抹逃跑的小身影,凌寂云突然忆起去年冬天他来这里的情形,也是在这间屋子里,透过窗外看着一小女孩追着前面大步行走的小男孩,当看到小女孩摔倒时,他的心猛然一颤,涌起一股想要扶起她的冲动。此时再看来,原来就是他与栀娘的孩子,尽管人分开了,无法抹灭的亲情血缘是无论如何也隔绝不了的。

    凌寂杰从转角处走进了回廊里,瞧到落洵兄妹跑着离开,他淡淡自语道:“天意吧,我己帮你了,不要怪我。”

    踏过门槛,便瞧见凌寂云立在窗前,看着两个小儿离去的方向,头也不回的说:“你是可怜我么?”

    凌寂杰微笑道:“可怜你?怎么说?”

    缄默无言,似一盏茶功夫,凌寂云才幽幽说道:“我要带他们走。”

    凄然一笑,“当初在江山与栀娘之间,你选择江山,如今在孩子与栀娘之间,你选择孩子。”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你觉得栀娘会随我回傲然城吗?”凌寂云转身,眼角含笑,连眉梢都占着一点喜色。

    “不会。”他了解栀娘,凌寂云对她的了解亦不会比自己来得少,更何况现在的栀娘,就算凌寂云站在她眼前,她也只会当他是个陌路人,就是不知道他知道真相时,还会像现在这样心情轻松么?

    凌寂云笃定的说:“把孩子带走,她会追来的。”

    凌寂杰一声苦笑,道:“你在变相强迫她,你想用孩子来栓住她。”

    一声叹息,凌寂云重新坐下,淡淡的说:“也许吧,或许你不相信,这六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她和孩子,她和孩子是一体的,当初我就说过,江山我要,栀娘我也要,如今亦是如此,江山我要,孩子我要,栀娘亦不可少。”

    “你永远都是这样霸道,你就没想过也许就是你这份霸道将栀娘惊走的?”凌寂杰端起杯子把玩着茶盖幽幽的说,思量着要不要告诉他栀娘失忆将他忘却的事情,可现下他正为见到孩子而高兴,算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霸道又如何?若我的霸道能让她安分的呆在身边,又何尝不可。”凌寂云剑眉微挑,嚣张的语气,表明他此次寻回栀娘的决心。

    夕阳西垂,漫天的红霞映下,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落在学室的屋顶上,少顷又成群结对的扑翅离去。周围奄奄一息的绿叶们,让风吹得有了一丝精力,似乎都在商量着太阳消失后,如何恢复生气。

    几日来,凌寂杰在书院里成日酝酿着如何向即将来接落洵与落溪的栀娘交待。那日的本意只想让他们父子三人见上一面,不料落溪话说漏了,暴露了身份,说没有一点私心在其中是假的,只是没想到凌寂云知道后会将两个带回儆然城去。

    每每看着栀娘淡淡微笑的脸,却嵌着一对凄哀的眸子,他于心不忍,他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凌寂云的渴望,栀娘的悲哀,如果要说他此次做错了,那么也就认了吧。

    林妈将栀娘请进了客堂坐着,凌寂杰踌躇了好一阵,方鼓足了勇力走了屋子。

    淡然一笑:“凌大哥,我来接落洵与落溪了,这些日子真是麻烦你操心了。”

    一身素雅的衣裙,如瀑的发丝,略显苍白的肌色,淡淡的栀娘在凌寂杰眼中何时看来都是那般惊艳。

    拱了拱手,却来坐下,而是径直到她面前,深吸了口气,该说的还是得说,定了定神道:“栀娘,孩子离开书院了。”

    栀娘轻扬嘴角说:“是师公接走了么,那我就不叨扰了。”

    “不是,不是。”见她欲转身离去,凌寂杰急忙改口。

    栀娘微愣,不解的看着他?虽然一年只见一次或是两次面,也来在他脸上见过这般不安的表情,“凌大哥,是洵儿与溪儿出了何事么?”

    他知道栀娘不是很会教小孩,不然落溪不会那般淘,落洵则不会那般静。凌寂杰微微带着歉然的笑,注意着栀娘的脸色说:“栀娘,对不起,孩子让人给带走了。”

    “谁带走了?”微拧眉,栀娘有些焦急了:“他们还好吗?”

    “你放心,他们平安无碍。”

    栀娘放下心来,淡淡的笑道:“那凌大哥可否告知栀娘他们的去处,栀娘这就前去接他们回来。”

    看来失忆的栀娘体会不到他话里的弦外音,那就如实相告吧,“洵儿与溪儿让人接进傲然城里的皇宫了?”

    “皇宫?这与洵儿与溪儿有何干系,况且栀娘也并无亲人在皇宫当差或是为官呀。”

    一双与溪儿相同的眸子正闪着清澈,凌寂杰很想告知她的两个孩子让他们的父亲给接走了,可是药王曾有交待,不可在她面前接起凌寂云三个字,问:“你为何不问问我是谁接走他们的?”

    微微的摇首,道:“是谁接走的不都接走了么?从这里到傲然城需二十几日的车程,我去接回来便是。”

    “栀娘,你不怪我随便让人接走你的孩子吗?”她的淡漠让他心疼。

    迎上他复杂的眸光,栀娘淡然一笑后,侧身走出了屋子。

第3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纠缠不清

    师公曾郑重的告知于她,她失去了一段痛苦的记忆,包括那段记忆中所有识得的人,而凌寂杰便是其中一个,他没说是怎样的人、怎样痛苦让她不惜选择用失忆来忘却,她亦没问,既然都忘记了,重新植入脑子岂不是自寻烦忧么?

    只是因着两个孩子的关系,师公明确的告诉她,凌寂杰也就是她方才唤的凌大哥便是那段记忆中的一员,她问过师公,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师公想了想说他是好人,所以将落洵与落溪交给他,她放心。

    如今他让人接走了两个孩子,原因虽不清楚,但从方才凌大哥的眼神里能看出他有着一番说不出的苦心,不想追问那苦心是什么,现在只想接回孩子,可怜的溪儿和洵儿该害怕了吧。

    呵呵呵——

    走了几近半个月的路程,还有几日便将到达傲然城了。一路上,落洵一直警惕的看着凌寂云,回想起那日在书院,他点了自己与妹妹落溪的穴道,却面似很高兴的一手抱自己,一手抱落溪进了这辆漂亮的马车,离边城老远了,才将穴位解开,自己打不过他,并且还带着落溪,他只能隐忍着胸中的怒气,注意着凌寂云的一举一动,若有机会再行逃离。

    落溪到是自在得很,兴许是没出过远门,对途中的事物好奇得不得了,那个冰冷的大叔自从上车后就一直对她面带微笑,见他并不对自己如何,她到也不那么在意了,还时不时指着窗外她来见过的东西问着,他也认真的给自己解释,一点不耐烦的样子都没有,所以她坚信这点就比她哥落洵强。

    凌寂云单手支头假寐,迷离间看着落洵似防拐卖孩童的坏蛋般提防着自己,他的心情可想而知,反观落溪还好些,不过看她调皮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栀娘,途中说了无数个师公爷爷,怕是从小就由药王调教出来的,然落洵,药王不会将他教成这样,栀娘更是不会了,那么他这样子还真是颅得自己遗传,想到这里,不由得扬起唇角笑了笑。

    见到凌寂云勾唇而笑,汪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皇帝到底有没有睡着觉呀?难不成在梦中遇到栀娘了,这么多年了,见他笑的时间简直屈指可数,多日来因着有了小公主与小王子的陪伴,他脸上的笑才多了起来,小王子话不多,小公主到是活泼可爱,有时说句话居然逗得皇帝哈哈大笑,当然那些话离不开迷踪林,离开落洵,更离不开栀娘,可见相较栀娘失踪一年那次,如今对她的思念仍旧来褪色半分。

    汪洋忆着那日得知两个小孩是栀娘与皇帝所生的孩子时,惊讶程度绝不压于栀娘的死而复生,看他对若溪的宠爱,若是让皇帝知道自己如何让落溪从树上跳下来受伤的事情,自己的脑袋怕是保不住了,可这小公主还一口一个‘汪叔叔,汪叔叔’的叫得欢,真是让他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下不去。

    天际浮着淡淡的云,路边摇着青青的树,马车徐徐前行,车内的人儿轻撩车窗,凝视着过往的人与景致,静静的发着呆。

    一个乖巧的丫头坐在栀娘对面,递上一块绿豆糕,笑着说道:“栀娘小姐,您吃点东西吧。”

    回收漫游无边的思绪,栀娘淡淡笑着,似路边一朵不起眼的野白花,却总能吸引众多的目光。

    接过绿豆糕,轻言道:“谢谢。”

    犹记那日,自己闻言便要起程,凌寂杰追上来将自己带进了边城,去到了那个叫城主府的地方,还记得眼前这个叫乐音的丫头与那个叫松伯的老者,见到自己的惊诧表情,便猜想着他们亦或是自己失忆中一小部份,想不通透平凡的自己如何会跟城主府这般高贵的人家攀上关系,凌寂杰居然还让这个丫头来沿途照顾自己,自己虽再三婉拒,但见这丫头眸中泪水泛滥,倒觉得为难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了,最终还是拗不过凌寂杰的劝话,让她跟来了。

    人生恍然似梦,回首时,惟有孩子是她的唯一,虽表面上看不出焦虑,心下却实在揪急。落洵虽自小便有着似大人般沉稳,可他毕竟是个七个大的孩子;而落溪让师公宠溺惯了,万一闯下个什么祸事如何得了?还好凌寂杰告诉过她,两个孩子绝对安全,她才稍稍安下心。

    孩子会有父亲、母亲,而自己的孩子只有母亲没有父亲,师公曾问过自己为何不问问孩子们的父亲是谁?自己当时只是微怔,随即说:既然都不记得了,何苦重新去知道。

    天空只嵌着一弯衔月,吝啬的撒着淡淡的银光,星星不知躲到了何处?此时的月儿看来是那么的落漠、寂寥。入夜,吹来的热风轻轻敲打着窗户,担醒着将会到来的大雨。

    一抹昏黄随风摇曳不止,滴落的烛泪似在诉说着上苍的不公,为何不能自主自己的命运?

    凌寂杰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静静的喝着酒。愣神之际,身后传来声叹息:“独酌,岂不无趣?”

    自己的武功不及凌寂华,更不及凌寂云,但也不至于肖小之辈立于身后而不自知。此时前来之人的功力怕是凌寂云或是司徒零都望尘莫及吧,翻开另一个酒杯,笑道:“药王前辈,请坐。”

    药王依旧神采飞扬,只是此时穿的衣服都是栀娘亲手做的,自打有了孩子后,她的女工也变得出神入化了。坐在石凳上,拿起酒一饮而尽,说:“你故意让他带走孩子,引栀娘前去。”

    酒杯亦空,淡笑道:“有何不可,您和栀娘在一起的时间那么久长,连我这个外人都能看出来她眼里的哀漠,难不成你还没看出来么?”

    药王缄默了好一阵才说:“事情不会像说的这般容易,如今凌寂云在栀娘的生命里己经消失六年了,再重逢便如同陌路人,你又何苦让他们纠缠不清呢?”

第3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爹爹

    “前辈想说晚辈做错了么?”凌寂杰替他倒了酒说:“也许您说得没错,如今‘凌寂云’三个字栀娘根本就不记得,可是您能保证她脑子不记得了,心里就没有印子吗?虽然怨得辛苦,恼得辛苦,可爱得何尝不辛苦?寂云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栀娘去见他或许会柳暗花明呢。

    药王斜眸,打量着凌寂杰,久久才道:“我知晓你对栀娘的心意,曾几何时我倒是想告诉栀娘你就是落洵与落溪的生父。”

    心下一怔,凌寂杰有些苦涩的笑道:“不瞒前辈,晚辈确是对栀娘有意,可我要不起她,不管她失忆与否,心里的唯一只有凌寂云。”

    “你到是洒脱。”

    依旧笑道:“与其她一生哀漠,倒不如让他们再次相逢,至于结局会如何?那就看老天爷的意思吧。”

    “你不怕她再痛一次么?”

    “应该不会,至少栀娘比我第一次见的时候要开朗了,会笑了。”

    “是啊,有了孩子以后,她真的变了很多,不过也不能排除她是不记得凌寂云的缘故。”

    举起酒杯,两个碰了碰杯子,清脆的一声响动嘹亮了整个院子。何时风儿停止了?何时天空闪烁着星?

    几日路程过了,进了繁华无比的傲然皇城,途中落溪兴许太累了,此时正在凌寂云的怀里睡得正香,而落洵则还是一脸防人的神情,更因落溪躺在凌寂云的怀里,他自是更不可懈怠。

    余光扫过落洵仍警惕的秀颜,凌寂云只能在心底无奈的叹息,也知道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让他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若是别人用这种眼光看他,不定投胎多少回了。

    马车穿过街道进入了宫门,落洵有些紧张的看着落溪,稍做无意的打了个喷嚏,落溪被惊醒了过来。

    凌寂云勾唇一笑,不愧是他的儿子,有胆识。

    落溪揉了揉睡眼,轻轻的说:“我好像听到有人打喷嚏了。”

    “是我打的。”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可醒了,落洵松了口气。

    从凌寂云身上下来,坐到落洵的身畔,将额头顶住落洵的额头,凌寂云不解的看着两兄弟,问:“溪儿,你这是做什么?”

    落溪灿烂一笑:“我打喷嚏的时候,娘就是这样贴在我额头上的,娘说这可以知道我有没有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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