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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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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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抬举,栀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掀开被子下榻,栀娘看到了一旁自己买的布匹

    凌寂杰说:“栀娘小姐一定饿了吧,我早就让下人准备好了晚餐。”

    微愣,回眸道:“看来二皇子没打算让栀娘走呀?”便细想起来凌寂杰胁持她的目的。

    凌寂杰拍了拍手,立即就有人送未了满桌子的饭菜,说:“只怕要请栀娘小姐随我回一趟傲然城了。”

    明白了他的意图,随即冷笑:“原来二皇子准备拿我当人质啦,您就那么确定王爷会上你这个当吗?”

    “哈哈哈一一。”凌寂杰朗声大笑,说:“当然确定,就凭你死而复生,凌寂云现在一定把你当个宝一样吧。”

    他的笑让人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凌寂杰己不在是当初那个只会看戏的角色了,回想起那夜凌寂云给自己的交待,怕是早就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与目的了吧,才会咛嘱她不要随意出门。

    “真是想不到,我会有如此价值。”

    “当然。”凌寂杰坐下说:“因为你是凌寂云唯一的软肋,相比于他府中的任何一个女人,你的利用价值要高得超出我们的想象。”

    “二皇子说话真是坦白,不怕栀娘只会带给你们失望吗?”

    凌寂杰摇摇头说:“不会的,这一点儿我们绝对相信,否则也不会把你请到这里来了。”

    又起身说:“对了,我劝栀娘小姐还是配合一的好,因为周围躲在暗中的奴才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多谢二皇子提醒,请便。“淡淡的送走凌寂杰,事己至此,既来之则安之,只希望凌寂云不要因为自己的失踪慌神才好。

    窗外的寒月,临近的静街,仿佛此时的一切都相映得彰。

    凌寂杰既然敢当众胁持自己,就证明他是有备而来,自己冒然用轻功离去,若失败,会不会加深他对自己的约束?凌寂云去那里了?算算日子,自己己经十未天没见他的面了,拟或是凌寂云根本就不在城内,所以凌寂杰才敢公然胁持自己。若真如自己所想,那么凌寂云去那里

    ?为何数日不见踪影?他能在自己随凌寂杰出城之前赶回来吗?

    少少的用了些饭,相信凌寂杰此时还不敢对自己不利,只是觉得可悲,都是自家兄弟,为何要互相猜忌?难道天下与权力真的那么有诱惑力吗?能让兄弟反目,亲人成仇?

    躺在床榻之上,想着凌寂云岂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帝座,想要拿回所谓的属于他的一切。他们之间还有未来吗?难道以后都要活在这种尔虞我诈之中,如果这次有幸让他救出自己,那么能保证没有下次吗?她不要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激情与野心,她只要一份简单属于她的爱,凌寂云,凌寂云,凌寂云一一,我们之间一一将会有一个怎样的结局?

    一夜无眠,早晨起来时,眼睛涩涩的酸痛。

    有鸟儿叫声,忽然起身走至窗前,彩儿便闪进了屋子里,栀娘抬手,彩儿便落在了她的手上,轻轻的笑道:“彩儿,你怎么飞回未了,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傻彩儿一定是担心我了对不对?放心吧,我很好,不然谁给你芙仙子吃呢。”

    将她放在桌台上,栀娘自顾的收拾起来,少顷,一位家院模样的人端着早点走了进来,栀娘问道:“二皇子呢?”

    “回姑娘的话,二殿下出去了,吩咐小的们好生侍候姑娘。”来人恭敬的说。

    本想问他这里那里,却觉得自己太异想天开了,如此忠心的下人怎么会透露口风给自己,挥了挥手,他便下去了。

    被人禁足的滋味自己首次尝到了,暗暗自嘲,原来自己也会遇到此类事情。闲来无事,便拿起布匹做起衣衫未。有了彩儿的陪伴,无聊的一天也过得不是那么乏味。

    凌寂云回到边城时,己是夜半时分了,至此栀娘失踪己三日。

    随着一阵剌耳的马蹄声划破夜空的寂静,凌寂云扬鞭奔回了城主府。

    守门的家院立即上前接下己翻身下马的凌寂云递上的缰绳,躬着身子等他踏进府门后,才将马儿准备朝侍马院走去。

    凌寂云回来得太突然了,府中丝毫还来不及做迎接的准备,松伯苍老着身子半夜起床迎上凌寂云的箭步。“王爷,您回来了。”

    凌寂云缄默的越过他的身子,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一一雅絮苑。

    一路上的焦燥不安,整夜整夜的不能安心入眠,只因心中记挂着雅絮苑才失而复得的恋人。

    加快了步伐着急的跟上他,松伯心付:乐音这丫头,怕是难逃一劫了。

第3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随风吹走的枯叶

    雅絮苑中,乐音至栀娘失踪之日起,便没休息过,一直在院子里等着,祈求着上天可怜她的小命,让栀娘平安的突然回来。

    好不容易听到了院子的脚步声,庆幸栀娘真的突然回未了,冲到门口,不曾想迎上的不是栀娘,却是半个月未出现的城主凌寂云。

    乐音大气都不敢出的跪在地上,只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一点的死法。

    喊住他即进跨进里屋的脚,颤抖着俯身在地:“王爷,奴婢该死,主子没在屋里。”

    一颗忐忑的心悬了起来,还是冲了进去,少顷出来,一张本就令人生畏的脸,此时涨得铁青,朝乐音怒吼道:“人呢?”

    乐音吓得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泪花止不住的下垂,哭着说:“奴婢该死,那日主子说要出门办事,不让奴蜱跟着,结呆一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何时的出的门?”拳头吱咯的响着,待她回完话,定将她碎尸外段。

    乐音周围皆弥漫着愤怒的气息,她感觉得自己下旬话便是遗言了,“回王爷,主子是三天前出的门。”说完紧紧的闭上了双眸,等着凌寂云的怒罚。

    凌寂云正欲拨剑,松伯跪在了地上,拱手求道:“王爷,求您看在乐音侍候栀娘小姐那么久的份上,先饶她不死,现在寻找栀娘小姐要紧,求您宽限一下,等栀娘小姐回来再惩罚乐音吧。”

    合上剑鞘,用一双欲喷出火的怒眸狠狠的瞪了乐音一眼后,大步离去,乐音只觉得魂魄似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随即便晕了过去。

    至那日醒未见过凌寂杰后,他便像失踪了似的,再也未出现在栀娘的面前,栀娘也懒得理他如何打算自己,自顾的为凌寂云做起衣衫未。

    彩儿还是乖乖的停在栀娘身边,像个孩子似的,时不时歪歪小巧的脑袋,或是轻轻的叫唤两声。

    刚扎下去一针,便听到了阔别数日的声音:“不愧是栀娘小姐,这番窘境尽能处得如此自如,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你的镇静。”

    彩儿似受到了惊吓一般,窜到了梁上,停在了柱间。扑翅的瞬间,凌寂杰的眸光一闪,顿时脸上带过一丝惊奇的异样。

    栀娘暗道不好,下一瞬间,便见到凌寂杰跃身而起,将手伸向了柱问的彩儿。栀娘取出怀里的针,齐刷刷的朝凌寂杰飞去,正欲触碰到彩儿的刹那,凌寂杰的手被栀娘射出去的飞针滑伤,虽不至出血,却也擦破了皮。

    垂落在地上,彩儿早己飞出了窗外,没了踪影。凌寂杰再次投去愕然的眸光,惊道:“你会武功?”

    栀娘缄默不语,侧过了身子看向外了窗外,彩儿应该飞回城主府了吧。

    凌寂杰继续说:“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

    栀娘轻启簿唇,问:“二皇子不会是特意来告诉栀娘这句话的吧。”

    揉了揉受伤的手,凌寂杰道:“凌寂云回城了,如今正发疯似的找你。”

    傲然城,依你对他脾气的了解,觉得自己还有生还的的机会吗?”

    “的确如此,没想到你在他心的中份量如此重要。本来安排你下午就跟我们出城回傲然城的,他突然回来了,城里的戒备现在更加森严,我们的计划也得有所改变。”

    “这么说,你们这回犹如瓮中之鳖,再劫难逃了!”栀娘重新坐在凳子上,拿起了针线。

    凌寂杰扬起一抹不输给凌寂云的那笑,走到栀娘面前,抬起她的下领,冷冷的说:“那到不一定,你不要忘了,凌寂云的软肋还在这里缝着针线呢?”

    微抬眸,注视着他一脸奸计就要得逞的表情,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相对。只是轻轻的扬起唇角,淡淡的说:“你真可怜。”

    松开手,直起身子,冷笑:“可怜?我看可怜的是你自己吧。”

    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人,拱手严肃的禀道:“楼主,院子己经被寂王给包围了。”

    凌寂杰叹息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未了,不愧是凌寂云。”看了一眼栀娘,朝窗户外一挥手,两扇窗扉‘哐’的一声合在一起,看着栀娘说:“栀娘小姐就请待在楼上看着院子里的一场好戏吧。”随后出门了,令人将门给锁上。

    楼主?他不是二王子吗?为何有人唤他楼主?栀娘紧张的放下手中的针线,站在窗户前,使劲的推推窗户,皆徒劳。只能透过窗梭之间的空隙,看着那个数日以来,让自己担心受怕的健影。

    冷冷的寒风刮过,将院子里的树上最后一片枯叶带走,此时光突突的树杆正无能为力的看着它离去。

    对着院门,汪洋惊道:“王爷,他出未了。”

    凌寂云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凌寂杰笑着走出来,拱手道:“四王弟的办事效率不得不让为兄汗颜呀。”

    凌寂云可没想过要跟他这般客气,阴沉着脸说道:“这算什么?二王兄居然是连鹤楼楼主之事,倒是让愚弟大吃一惊呀。”

    “哦一一。”凌寂杰道:“能让一向狂浪不羁、傲睨一世的四王弟如此吃惊,为兄倒是感到十分荣幸。”

    “二王兄来到边城,不止只来跟愚弟客套的吧。”直入正题,他急需知道栀娘如今安全与“本想好好与四王弟淡淡条件,可是四王弟在战场上气势锐不可挡,不免让皇上连连败退无奈之际,才出此下策呀。”

    冷笑,凌寂云说:“没想到一向只做看客的二王兄,也会为那昏君出头,比起你是连鹤楼主之事,这到更让愚弟吃惊,栀娘在哪儿?”

    “看来栀娘小姐在四王弟心中的位置己经不可动摇了,放心,虽然没过门,却好歹也是为兄的弟妹,为兄怎舍得伤害她。”

    “说说你的条件?”他不想再此浪费时间,与他虚伪。

    “坐守边城,退还城池,永不起兵造反。”

    “不可能一一。”凌寂云未开口,司徒零便领着风清踏进了院子里,连若依与律心兰随后。

第3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愿承认的事实

    “师傅’您怎么来了?”凌寂云皱眉问道,心下却泛起了狐疑。

    司徒零瞪了他一眼说:“发现这么大的事情,为师能不出面吗?”一抬手,对身后带来的将士说:“来人,把这一干乱贼拿下。”

    “慢着,师博,栀娘还在他手里。”凌寂云阻着他即将放下的手,说。

    用力甩开,司徒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教训道:“寂云,如今大敌当前,你的心居然还放在儿女私情上,为了那么个女人,值得你如此沉不住气吗?听师傅的话,你打下江山后,什

    么样的女人不会向你投怀送抱,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华栀娘吗?她是有私心的,她只爱你,根本不爱你的江山,难道你要为了她放弃你的江山吗?”

    他犹豫了,凌寂云犹豫了,栀娘颤抖着滑坐在地上,心似被一下一下的揪痛,伤心的泪水再次绝堤,这代表的什么?当江山与自己的安危发生冲突时,他只会选择一个一一那就是他的江山。

    “拿下一一。”司徒零一声令下,众将士一拥而上,那连鹤楼的门人确不是泛泛不辈,个个武功均上乘。

    没人去刺杀凌寂杰,凌寂杰邪笑着对凌寂云说:“如果刚才你犹豫的一幕让栀娘小姐看到了,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呢々”

    “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凌寂云目怒凶光,狠狠的说。

    凌寂杰点点头道:“可惜你发现时己完了,栀娘小姐一直在楼上的窗户边看着呢,你刚才的一举一动皆在她的眼中。”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无耻了吗?”

    “那也没办法,谁叫我和皇兄两个人加起未也斗不过你一个人。”

    凌寂云抬眸,苦恼的看着那扇窗扉,终还是分了神,凌寂杰趁机握紧袖中的匕首,冲凌寂云的心脏剌去……。

    栀娘拼了命的毁坏了那扇门,当她冲到院子里的时候,一切打杀都停止了。连鹤楼的门人武功再上乘,在司徒零与风情面前亦可以轻松的解决掉,剩下的全部活捉。

    愕然,连若依浑身是血的躺在凌寂云怀里,而凌寂云则惊慌失措的搂着她,那表情就是害怕一个眨眼,她的生命就梢失了。

    原来刚才干钧一发之际,连若依不顾一切的冲到凌寂云面前,挡住了凌寂杰剌向他胸口的匕首,凌寂云呆了瞬间,在她倒下的同时揽进了怀里,折断了凌寂杰的手,将他打晕倒在地上.这才有了栀娘破门而出,在院子里看到的一幕。

    “若依,若依,你怎么样?坚持住,清,快过来看看。”凌寂云几乎是用吼的,风清吓坏了,除了栀娘外,没见他对其他女人这般紧张,急忙上前查看起未。

    连若依,她再次用自己的生命换未了凌寂云的平安,瞧他的紧张,她应该满足了吧,成功的收回了在自己的身上的心。栀娘怔怔的立在那里,仿佛自己置身之地原本多余,没人理她,没人关心她,仿若透明一般。

    凌寂云痛心的目光终于在她眼前凝聚,哀怨,心痛后却是一声朗怒:“你为何不听我的话不好好呆在府里。”

    怒火中烧的眸子,在自己身上头一回遇到。她认得他责备的眼神,而此时漆黑的眸子里透着怨恨,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杀气,心掉了一拍,只觉得重心不稳,跄踉的向后倾去。

    汪洋扶住她,担心的问:“栀娘,你没事吧。”

    不再在看凌寂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此时的情况是什么?似在一瞬之间,看透了很多的事情。栀娘定了定神,径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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