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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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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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变得急促,吮吸变得贪婪,手指穿过细柔顺的发丝,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掌风熄灭了桌上摇曳的灯烛,横抱起栀娘朝床榻走去。

    褪去彼此身上的俗物,心紧紧的叠在一起。没有太多的幽怨,没有太多的束缚,只有至死不渝的缠绵正谱写着一曲人世间最痴情的爱恋。

    窗外轻风拂过,树叶轻轻跳动,悄悄生长。

    “栀儿,无名无份的将自己给了我,会不会恨我?”云雨过后,揽着栀娘温柔的说。

    栀娘微微皱眉,真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自己,“栀娘恨不起来。”

    愣了一下,叹息道:“此生遇到你,足矣,你放心,我会给你名份,只是要委屈你了,因为我给不了你唯一。”

    把着他的手腕,悄悄把着脉,脉像与昨日无异,看来他有听自己的话,打开了门窗,或是很少待在书房里,夺命香的毒才未进一步扩展。

    “栀儿,你有在听我说什么吗?”以为她睡着了,凌寂云动动她说。

    她太专心把脉,无意中回了一句:“我不在乎,只要你愿意,一切都随你。”

    翻身从新覆在她身上,栀娘臊红了脸说:“夫君,够了,天明后你还有得忙呢,快回去吧。”

    吻着她挡着自己的手,将头埋在她的发间,轻声说:“我舍不得,不要赶我走,好吗?”

    “如果让人见到,传出去不好。”

    “我就是要让别人看到,我凌寂云爱华栀娘,你华栀娘是我的女人。”

    紧紧靠在他的怀里,暖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拢了拢被子说:“睡吧,我会守着你。”

    不久,耳畔便传来均匀的呼息声,看来他真的是累坏了。每日他到底处理了多少自己不知的事情?

    晨起时,秋灵与往常一样端了盆洗脸水,先敲门后再推开。今日却吓了一大跳,慌忙跪在地上说:“见过王爷。”

    栀娘正给凌寂云着衣,见秋灵道:“秋灵,起来吧,赶紧侍候王爷洗漱。”

    “是,小姐。”

    递上毛巾后,栀娘又说:“去端早点来吧。”

    “是,小姐。”

    秋灵走后,凌寂云拉着栀娘坐下说:“别忙了,看来我真不该留下来,弄得你早上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我不打紧的,把你的手给我,让我给你号号脉。”伸出手等着凌寂云递上手来。

    凌寂云笑道:“怎么,现在你变成御医院的御医了,要给本王请晨脉。”

    “那王爷您是给还是不给啊?”栀娘继续伸着手说。

    凌寂云想了一下,还是把手递给了她。栀娘故作轻松的笑着,心里却在暗自伤心流泪。

    忽闻院中传来一阵嘈杂之事,栀娘刚起身,却看到连若依和丫环雪香大步走了进来,看着栀娘的手还放在凌寂云的手上,心下一阵绞痛,泪雨纷纷落下,哭着说:“真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雪香也是一脸怒视,秋灵端着点心进来低声说:“对不起,小姐,奴婢……。”

    自从决定留下那刻开始,便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只是不曾料到会这么快,看着秋灵说:“秋灵,这里没你的事了,把早点放下去忙别的吧。”

    “是,小姐。”

    凌寂云淡淡的说:“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如果今天不是我撞破,你们还准备瞒着我多久?”其实自己心里早有预感,如今捅破了却仍是那般不愿接受。

    “若依姑娘,你听我说……。”栀娘想说些什么,好歹她爱凌寂云不比自己少,或是更胜。

    “住口,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你不过是一平民术仕女子,仗着救过本小姐的性命,自侍有恩于我,就胆敢勾引王爷,想不到你如此不知廉耻,太不要脸了。”连若依恼羞成怒的指着栀娘,愤恨的骂道。

    眸光扫过凌寂云,看到他变得冰冷的面孔,栀娘好阵担心,不能让他激动,更不能让他激动,可现在连若依岂能轻易放过自己,急忙转换话题说:“若依姑娘,今日是王爷的生辰,你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也要顾及王爷的仪态吧,在这件事情上是栀娘的错,只是请你看到王爷的份上,今日放过栀娘吧,改日你想怎么数落栀娘,栀娘都不会有丝毫意见。”

    连若依扬起手,狠狠的扇了栀娘一耳光,怒道:“好你个贱人,尽敢教训我不懂礼数。”

    “够了。”凌寂云还是动怒了,栀娘看到他眼光有瞬间涣散,心微颤,怎么会这样,难道不是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吗?

    “云,你从来都没有凶过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凶我?”连若依此时失去了她原本该有的温婉淑德,更像一个深闰怨妇般指着丈夫背叛自己有了别的女人。

    之前是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且命在旦夕,才会对他百依百顺,如今她身上的奇毒已解,就算有些内疚也不会那般深了。凌寂云铁青着脸,怒视着连若依说:“不要以为本王宠你,你就无法无天,本王愿意宠幸谁就宠幸谁,还轮不到你来管。”

    “可你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个人,只照顾我一辈子。”连若依歇厮底里的吼道。

    当然那话是她在自己生命将要结束时问的,他也是在她生命垂危时听的应的,如今世态变迁,岂能算数?现下她居然拿这话来压自己,间接说自己有负于她,凌寂云气得额经突冒,栀娘更是害怕得不知所措。

    “王爷,求你了,别生气。”

    看着栀娘澄清的眸子含满了泪水,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一半,栀娘说:“连姑娘,今日请您回去吧,栀娘改日登门请罪。”

    连若依似没听见般盯着凌寂云,一声怒喝:“还不走。”

    夺门而出,甚至可以感觉到空气中飘着湿意。

    凌寂云捂着栀娘被打的脸,心疼的问:“疼吗?若依真是被我给惯坏了。”

    摇摇头说:“是我不好,不该插在你们中间。”

    “栀娘,其实我……。”

第2卷 第五十九章  暗涩

    打断他的话说:“好了,王爷,别想了,今天是您的生辰,应该高兴才时,就当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吧。”

    见她不在意,还这样为自己着想,心里的印子更深了。“那我走了,今天会很忙,可能没时间来看你,不要生气哦。”

    自己又不是娇气的大小姐,他怎么会这样想,不过还是感谢他的宠溺,让自己觉得他活着就是希望。

    笑着点点头说:“栀娘不会介意的,你只管忙自己的就好。”

    凌寂云走后,栀娘又细想了下,本以为连若依知道后也会因着凌寂云而有所隐忍,不曾想她的反应完全超出了自己对她的认识之外,难道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吗?

    今日城主府宾客盈门,大概与凌寂云有关系的人,或是通过有关系的人引见想攀关系的人,总之是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安静的城主府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栀娘一整天都呆在雅絮苑里,为凌寂云忧着心,提着胆。早上见到那眼神瞬间涣散,便知道毒开始发作了。连若依真的有将那盆蓝夜姬带回绿依苑吗?以她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无法抵挡夺命香的气味。

    “栀娘小姐,太子殿下来了,此时正在院子里坐着。”秋灵踏过门槛,恭敬的说着。

    心下暗忖:怎么又来了?此时过来雅絮苑何干?“我这就去,你帮我送杯茶过去吧。”

    秋灵躬身退下,栀娘并没立即去见他,而是留余点时间想想他此行的目的。

    院子里,风送下几许落叶款款而下,秋灵端上茶,礼道:“太子殿下请用茶。”

    凌寂华晃了晃手,秋灵便退下了。

    栀娘踏出了门槛,语气不轻不重的说:“栀娘有错,未及时恭迎大王子,请恕罪。”微微欠着身子,淡然一笑。

    凌寂华转身,愕然的觉得眼前站着的是一朵洁白淡雅的茉莉,凌寂云何德何能配拥有她?

    看到凌寂华伸来扶自己的纤手,栀娘侧身不着痕迹的躲开,若是无意。

    微愣,随即少有真诚的温柔,笑道:“是我冒昧前来打搅,还未请罪,栀娘小姐又何罪之有呢?”

    心下一怔,怎么感觉他似变了个人样?微侧身道:“今日乃王爷生辰,大王子出现在雅絮苑不怕惹人非议吗?”

    “非议?”凌寂华大笑起来:“哈哈哈——栀娘小姐放心,现在全世界的人都在忙,惟我闲着而已,所以过来看看你。”

    怎么语气越听越不对劲?栀娘微拧秀眉,“有劳大王子挂记,您还是请回吧,若是王爷知道了,怕是不妥。”她料定眼前的人不是个寻常之人,而且今早的事情怕是现在全府都知道了吧。

    “啧啧啧——。”凌寂华似无奈的摇着头。

    栀娘有些莫名其妙,问:“大王子可有话要讲?”

    凌寂华倒是不爽快,笑道:“本太子一直想不通,如栀娘小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怎会与四王弟粘上关系?”

    心下冷笑,这是主题吗?“栀娘不明白您的意思,再者栀娘与王爷有无关系自是王爷与栀娘的事情,与大王子您无干。”

    自己真是多事了么?还是在意了这清淡的女子?苦笑道:“看来定是我多事了,告辞。”

    待到离去声消失后,栀娘才缓缓转过身来,随即又让几只雀鸟给引住了眸光。

    欲进屋子,空气中一声不悦传入耳畔:“他来干什么?”

    驻足回眸,迎上那对带责备的柔眸,婉尔一笑:“你怎么来了?”

    凌寂云箭步上前,一把将栀娘拉入怀里,“我想你了。”

    嗅着他身上散发着的异香,栀娘的心沉入了谷底,“如果累了,能坐一会儿再离开么?”

    她又在留自己了,这两天的栀娘似自己不认识的,温柔得让自己诧异。颌首进入了屋子里,栀娘低眉,心下又是一阵暗涩。

    大约在雅絮苑待了半个时辰,凌寂云就因事物繁多离开了。

    终于又迎来了夜,栀娘着急得晚饭都吃不下。迫切的等着凌寂云的到来。彩儿停在栀娘肩上,欢快的叫唱着,仍没能驱散开她眉宇间的惆怅。

    好不容易熬到亥时,听到了院门敲响的声音,跑去打开后,见到的却是风清,虽有失落,却也高兴。

    迎他进来坐下,问:“师哥,王爷今日没事吧。”

    “寂云喝多了,连姑娘送他回房休息了。”风清淡淡的应着。

    能听出来风清有些不悦,栀娘坐下问:“师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抬头不解的看着栀娘,心神不宁的说:“早上连若依大闹雅絮苑的事情,整个城主府都知道了。”

    扯起唇角,淡笑道:“我还以何事呢,放心吧,我没往心里去。”

    “我只是替你不值而已。”

    能感觉到他的心酸与心疼,栀娘起身别过一边说:“师哥,王爷的毒开始发作了。”

    “什么?”猛的起身,没想到这么快。“不是说没这么快的吗?”

    栀娘摇着头说:“昨夜本想我想用阴阳调和之术将他身上的毒气移过一半到自己体内,可早上我替他把脉时,却是丝毫未受影响。”

    “你就是因为这个将寂云留在雅絮苑中的,难道你没想过自己这样做了,以后的路会有多难走吗?”

    “师哥,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再说我并不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名份,还是不在乎他那个人?”

    面对风清紧追不舍的问题,栀娘一时失言了,她也疑惑的说:“我不知道,也许两者皆有,也许两者皆无。”

    一声叹息,风清说:“蓝夜姬寂云并没有送给连姑娘,还放在书房里,我已经用内力将花根震碎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枯死。”

    “其实与你们接触久了,不难看出你们一定是有大事要做,若王爷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相信你们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也都会附诸东流吧。”

    “你有办法救他的,对吗?”就像栀娘说的,不能让一切白废掉。

第2卷 第六十章  药膳

    栀娘沉默不语,自己真的没有把握,尽力而为吧。“我怎么做会告诉你的,只求师哥这些天要多担待了。”

    “我明白。”终于稍为松了口气,瘫坐在凳子上。

    夜还在继续,沉默的星空闪烁着孤寂,轻轻拂过的柔风,掀动着裙角,似山脉上的树叶,此起彼伏。

    风清离开雅絮苑,正回别苑的途中,心下思忖着:也许对栀娘来说过于残忍,但在栀娘与雄霸天下面前,不论是他还是凌寂云,相信都会选择后者。在瑞阳山的时候,他就清楚的知道两人情路充满荆棘,若无信心,伤害的只会是栀娘。她是那么的简单,那么的没有欲望,复杂的凌寂云怎会是她的归属。无奈自己迟了一步,她的心已悄然的被他占满,自己能做的,只能是他的师哥,最底限度连她的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证的师哥,在栀娘认为的亲情与自己的自私面前,亲情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开始后悔与栀娘接触,如若不然他的心不会像此时这般痛苦难耐。

    三日后的下午,从风清那里得知蓝夜姬已枯的消息,栀娘仍没放松警惕,细细的想着如何解去凌寂云身上的夺命香之毒。

    又过了几日,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八名侍妾无原无故的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松柏安排人清理现场时,在她们读过的书中,绣的香苞里同时发现了蓝衣姬的花瓣。

    风清告诉自己的时候,栀娘纳闷了许久,夺命香有毒的确不假,为何自己与凌寂云同房都没有传到自己身上,而那么侍妾只闻花香就死了呢?而且还是这么几天,而凌寂云少说也闻了二十几日。为何侍妾死了?而凌寂云还只是有中毒的迹像而已?

    真是剪不清理还乱,停止脑海里的思想活动,专心的做着药膳。虽然不知有没有用,可对中毒已深的凌寂云来说,多少有些好处的。

    秋灵来到雅絮苑小厨房内,看着栀娘忙碌的身影,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栀娘停下来问:“秋灵,有事吗?”

    秋灵走到栀娘跟前说:“小姐,你别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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