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有喜,上司老公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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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有喜,上司老公请回家-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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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杭之冲着文筝递个眼色,文筝愣了愣,有点不情愿但是也从钱包里掏出200块钱给了冯建伟,可她还不忘向翁杭之比划一下,用唇型说:“记得报销”
    200块到手,冯建伟笑了笑,这天上掉的钱,不要白不要呢。
    “冯建伟,郭丽雅有没有跟你提过她被人跟踪的事?”
    “有啊,她说可能是疯狂的粉丝,她很烦,又不想报警,只能在电话里冲我唠叨,意思是想叫我去帮她查查看对方是谁,查出来警告一下。可我不想去,就装着没懂,可没想到过了一天她就出事了。”
    “除了你,还有什么人知道那个手机号码?”
    “这我就不清楚了。”
    “……”
    当感觉再也问不出什么名堂,翁杭之和文筝就离开了。
    这一阵折腾之后,回到事务所已经六点钟,都下班了,只有梁雪瑞还没走,她在等着翁杭之一起吃饭呢,一见着翁杭之进来,她就跟盼着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迎了上去,顺势就挽着翁杭之的胳膊。
    “翁哥哥,我还以为你忘记跟我吃饭呢。”
    文筝站在后边没说话,只是这心里有点酸涩酸涩的。每次听到梁雪瑞喊“翁哥哥”,文筝就觉得好刺耳,每次看到梁雪瑞挽着翁杭之,文筝就感觉别扭……
    人家两个出去吃饭,与她无关,她该回侦探社了。
    也不知梁雪瑞安的什么心,居然邀请文筝一起吃饭。
    不等文筝回答,翁杭之就开口说了……
    “雪瑞,晚餐就我跟你两个吧,其他人不用去。”翁杭之淡淡地说,状似无意地瞟了瞟文筝。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呢,文筝听了也不多说,拿起包包就走。一边走一边还心里腹诽:“谁稀罕跟你一起吃饭?翁杭之,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文筝回到家里,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看电视,满以为过一会儿能睡个好觉,可是,到了11点钟,她却接到了翁杭之的电话。
    “什么?要我买宵夜去你家?你……我已经睡了,我不去!”文筝果断地挂了电话,气呼呼地咬牙。
    他还真会使唤人,他跟梁雪瑞吃饭,吃完了还要她去送宵夜?这么晚了,她又不是24小时工作的,她才不会去呢。
    可这一通电话却让文筝难以安眠,躺着还在回想……似乎刚才在电话里,他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很沙哑,就像喉咙发炎一般。
    文筝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越想越不踏实,就算不去送宵夜,也打电话问问他的情况吧。
    文筝一边拨号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就是不能将他从脑子里赶走呢?
    响了很久对方才接电话,声音越发不对劲了……
    “文筝……你这个没良心的人……下午要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站在水里泡……现在要你来我家,你竟然挂我电话……你……”翁杭之的声音不对劲,好像随时都要一口气上不来。
    文筝心里一惊,下午?是啊,她差点摔在水里,是他及时把她拽着,但这又怎么跟“没良心”扯上关系了?她怎么没良心了?
    “喂,翁杭之,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可是,电话那端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他气若游丝的声音:“我不是真的想吃宵夜……我是……发烧……”
    紧接着,没声了,文筝再怎么喊他名字都得不到回应。
    发烧?文筝这下可急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匆忙穿起衣服就往他家跑。【这章5千字,稍后还有更新】

☆、67:做我的女人

感情这东西,有时,就像是结冰的湖面下暗流涌动的河流;就像是积雪掩盖之下了一朵雪莲;就像是牛皮灯笼里燃烧的火光……
    平淡的表面,实际上内心蕴藏着一团灼热的柔情,只不过,有时候却不得不将这情绪隐匿起来,蛰伏在身体里,变成危险的因子,只要被勾动,就能破茧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文筝就是这样,在翁杭之面前刻意装作轻松,可是当听到他发烧时,她的冷静就不见了,心急火燎地赶去。
    也是两人之间缘份未断吧,文筝在搬走那天忘记把钥匙交出来了,而他也似乎不记得这个事,没问。
    所以文筝可以直接进翁杭之的家。
    文筝一进去就不由得一愣……她以前买的小盆栽还在?她还以为走了之后他会扔掉。
    卧室里,翁杭之仰面朝天躺着,文筝焦急地上前去,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腕。
    他的呼吸很弱,体温好烫,双颊都有异常的潮红。这一切都说明他是真的病了,不是装的。
    “翁杭之,你醒醒!”文筝紧张地唤着他的名字,然而他却双眼紧闭,没用动静。
    文筝越发着急了,心想这可糟糕,他是晕过去了吧。
    “翁杭之你别吓我,你醒醒啊,醒醒!”文筝的声音都在颤抖,明显是真的吓到了。
    她自己就是学过医的,这人都烧得晕过去了,可想而知情况有多么危机!
    一边喊一边将手机摸出来准备叫救护车,蓦地,一只男人的手突然拽着她,嘶哑的声音艰难地说:“不用叫救护车了,我刚才量了体温,才38。5度。”
    “你醒了?”文筝惊喜万分,一下子也忘记要隐藏自己的情绪,紧紧抓着她的手,她微微泛红的眸子里尽是一片亮晶晶的光泽。
    “真是的,亏你还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懂照顾自己,身体不适就不要那么拼命工作,你今天还在太阳下暴晒,你……你是不要命了吗?你是人,你又不是机器,干嘛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大半夜的真不让人省心……你……”文筝唠唠叨叨,气呼呼地鼓着腮,一边数落一边拿出拿出药箱。
    奇怪的是没听到翁杭之的任何反驳,他只是用怪怪的眼神望着文筝,此刻的他异常安静。虽然发着烧,可他却感觉莫名的踏实。尤其是她的责备,她的唠叨,真像个啰嗦的老太婆,但却让他心底滋生出一股暖流……她尽管不承认,可事实说明,她是在乎他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紧张了。
    这种时候,她生气的样子在他眼里都那么好看。
    “你等我一下,我去楼下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文筝匆忙跑出去,很快就拿着一瓶烧刀子回来了。
    高浓度白酒啊,她拿来干啥?
    翁杭之软软地靠在枕头上,看文筝将药箱里的纱布拿出来,将白酒倒在纱布上,可他不明白这有什么用?
    “躺好,躺平,别乱动,现在我要给你治病了。”
    “嗯?”
    “这你就不懂了吧,像你这种情况,用浸着白酒的纱布贴在你身上几处穴位,用不了多久你就会退烧。”
    说着,文筝开始动手了,在他的额头,人中,颈部,掌心,以及脚底板,都贴上。
    “这样真行?”翁杭之表示怀疑。
    “这是民间的土办法,但是挺管用的,一个小时后你就知道了。”文筝显得很有信心。
    贴着纱布的地方,翁杭之感觉有些凉,这对于发烧的人来说还挺舒服的。
    白酒挥发得快,加上他在发烧,所以很快就有纱布从湿润变得干了。这同时也将人体内那不正常的热气给吸了一部分出来。
    干了的纱布,文筝就再次浸上白酒,又贴在远处……这样反反复复几次,翁杭之已经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翁杭之那深不见底的墨眸里含着异样的神色,看她垂着头,脸蛋上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更莹润娇嫩了。
    她认真的模样,真像个体贴的小妻子,可以让他的心莫名地变得恬静安适。
    “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
    “我想看电视。”
    “哪个频道啊?”
    “我有点饿。”
    “啊?”
    文筝不由得蹙眉,却还是出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但翁杭之不喜欢吃零食,平时更不会在冰箱里放很多东西备用。只有文筝在的时候冰箱比较满,现在冰箱里已经空了。
    文筝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尽量迁就他。
    “家里没什么可吃的,我再去楼下买吧。”
    “不,我想喝粥,家里不是有米么?”
    “……煮粥会很耗时,现在很晚了,我一会儿还要回去呢。”
    “那就不回去,反正你又不是没在这里睡过。”翁杭之说得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文筝愣住了,可是再看看他现在的情况,即使一会儿退烧了,若留他一个人,万一半夜又烧呢?
    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翁杭之忽然一声叹息,望着天花板,自嘲地说:“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你走吧,让我饿死……”
    这……这男人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说出这种话的,真是那个高冷的翁杭之么。
    什么高冷男神,他早就不知不觉中被文筝影响了,现在还不惜装出一副可怜的架势博同情,目的何在?
    文筝果然心软了,只好去了厨房,先煮粥给他喝了再说吧。
    望着她的背影,翁杭之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文筝的这个退烧的土办法还真行,粥煮好了,翁杭之的体温也降到了37度。连续喝了两碗粥,他感觉好多了。
    文筝总算是放心下来,提出要走,但翁杭之又不舒服了。
    “你已经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头晕,头痛……浑身无力。反正就是全身都不舒服。”
    “不应该啊,我看你精神恢复了,怎么还会……”
    “我是病人,亏你还是个学医出身的,什么叫医者仁心你明白吗?再说了,我为什么会发烧?还不都因为你吗?本来我吃两颗感冒药就没事的,可是下去暴晒之后又泡了凉水,能不发烧么?你难道就一点愧疚都没有?这儿就我一个人,你不留下来伺候怎么行?”某男说得冠冕堂皇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其实他已经好很多了。
    翁杭之确实是掌握了文筝的心理,她很容易心软,所以最后答应留下来了。
    翁杭之躺着,暗暗偷笑,感觉到了久违的温馨。有她在,这里才不会冷清,好像他的心也不会那么空洞了。
    “你干什么?”
    “我出去啊,睡沙发。你晚上如果有事,可以把我叫醒。”
    “你……”
    翁杭之不知是该说她正经呢还是矫情?看着她近在眼前,他总是会忍不住将目光停在她的嘴唇。
    “你过来。”
    文筝刚一走到*前,他猛地一伸手就将她拽下去。文筝猝不及防,被拽倒,跌进他怀里,被他抱个严实。
    文筝又惊又怒,鉴于他以前曾有的表现,她以为他又要乱来了。
    “翁杭之你干嘛!你都生病了还想欺负人吗?”文筝愤懑地瞪着他,全身都是僵直的。
    翁杭之不想看到她这种戒备的眼神,干脆闭上眼睛,轻柔地说:“别乱动,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只要这么躺着就行。我很累,不想跟你闹了,让我休息一下。”
    他低沉的声音听上去好脆弱,让文筝不自觉地会感到心在抽搐。
    是她的错觉吧,她居然会联想到“脆弱?”这个词儿,怎么会适合用在他身上?
    可他真的没再有进一步的行动,就只是抱着她,霸道得一塌糊涂。
    文筝的心跳很快,跟他这样亲密,她会感觉好像呼吸都不顺畅了。这温暖厚实的怀抱,他的心跳声,只会将她的思维打乱,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心里那微弱的声音在蛊惑着她留在这个怀抱。
    翁杭之果然很老实,不一会儿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真的睡着了。
    文筝不由得一愕,他这样也能睡?看来真是没精力闹腾了,那么她也就可以安心入睡。
    文筝早就累得想躺下了,现在窝在他怀里,瞌睡就一波一波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
    可就在文筝即将入睡前的一刻,翁杭之发出梦呓般的低喃……
    “女人……我都不嫌弃你了,你还矫情什么……做我的女人,总比跟着庾彛堪 
    文筝本来是快要睡着了,一听这话,先是呆了呆,随即赶紧从他怀里退出来,就像躲洪水猛兽似的,一溜烟儿跑出去了。
    文筝冲进外边的卫生间,用凉水冲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水迹,文筝指着镜子,眸光坚定地说:“警告,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听到,绝对不可以对他动心!他是烧糊涂了才会那么说,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喜欢你?别忘记他很早就说过,绝不会看上你的!他和梁雪瑞才是相配的一对!”
    这种自虐式的提醒,是文筝理智的表现,只是,感情这东西,真的可以用压制来解决吗?
    文筝不知道的是,她从卧室出来的一刻,翁杭之也睁开了眼睛,但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双眸子在淡淡的灯光下散发着冷冷的气息。
    这个男人太深沉,也很骄傲,刚才他或许不是梦呓却假装梦呓,如果文筝依旧躺在他怀里,那就说明她会愿意成为他的女人。可文筝跑出去了,这就意味着翁杭之又一次被文筝拒绝。
    翁杭之的情绪,这一整天都是在冰与火两重天中来回乱窜,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望,那全都是文筝引起的。
    “也许,我是该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来。文筝,既然她那么坚决,我也该记住,我和她,只是雇佣关系,不能参杂私人感情。”
    翁杭之心里这么说着,重新闭上眼,这屋子里才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第二天。
    翁杭之经过一晚的休整,恢复如初,脸色也正常了,精神状态看上去不错,又是那个风采照人的高冷男神了。
    文筝已经离去,没留下任何痕迹,就好像昨晚根本没来过。
    这样也好,都洒脱一点,才能做回自己 。
    文筝很早就起来了,回家换了衣服就到事务所上班。
    梁雪瑞昨天来买了一个小盆栽放在办公桌,叫文筝帮她照看着。
    文筝将小盆栽放在茶水间的窗台,让它接收一点阳光,这样会长得更好。
    刚一出去就听到说话的声音,是梁雪瑞?
    “翁哥哥,你想喝什么?我帮泡。”
    文筝直勾勾地望着翁杭之,她想仔细看看他的脸色,确定没异常才能放心一点。看来他的病已经好了……
    “老板早。”文筝像往常一样招呼着。
    但翁杭之却不看她,淡漠如水的表情说:“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帮我泡茶了,雪瑞泡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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