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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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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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取过照片,她托着下巴,静静凝睇,心头疑团无数:
  祁继,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我以为我们一直就是陌生人,可为何你要用这样一种眼神来看我,还出现在了我曾经不知道的岁月里?
  她疑惑: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待续!
  还有一更在十点左右!

☆、一本日记,令时檀重新认识了祁继 (要看)

  一
  “檀妈,你们在讨论什么?”
  边上,小白发出了一个嫩嫩的迷迷糊糊的疑问。
  时檀转头看,儿子揉着眼睛走了过来,一会儿,就偎到了她怀里,软软的。
  “在讨论案子!珐”
  方桦把小家伙拉过来,拿这张小脸比对着祁继,现在的小家伙也是瓜子脸的,眉目之间,有七分像时檀,三分像祁继——对的,他和他父亲的相似度不是特别的明显,就那眼睛得了男人真传似的,又亮又有神。
  “咦,这张照片上的檀麻好年轻……祧”
  小白把照片抓了过来,看到祁继那种关注的眼神,也呆了一下,他很喜欢这张照片啊……
  “好了,我们别讨论这件事,该去吃中饭了……”
  照片被收了回去,现在十一点多了,既然小白醒了,那就先去吃饭,然后再处理案子。
  “檀妈,我刚刚有听到你们说的话。”小白拉了拉时檀的衣角。
  他是被檀麻和干麻的说话声给吵醒的。
  时檀抬头瞄他:见他很认真的又说了一句:
  “女大十八变,男生是不是也会变?”
  “你这是想说什么?”
  时檀重新把小白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回头您找找祁继小时想的照片看看,也许能找到线索呢!小时候的长相和长大后的模样,判若两人,很正常的,不是吗?”
  对极,这话,太有道理了。
  时檀眼神露出笑意,狠狠亲了儿子一下:“真是个鬼机灵!小白也可以去做福尔摩斯了……”
  其实她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回头找个机会,看能不能翻几张祁继的小时候的旧照来瞅瞅,这里头的迷团,就能迎刃而解了。
  二
  中餐后,小白继续在办公室内看福尔摩斯,而时檀翻起了阮盈玉的日记。
  其实这也不算是日记,日记每天都该记录,这本不是,阮盈玉只是用这本本子记录下了零零碎碎、可能对她来说很重要的日常琐事。其十一年的时间,被汇集在一本日记内,自然不可能天天都会有记录。有几年,甚至于是只字未记,比如说,2006年到2008年,时间在这里一跃而过。
  2008年2月,阮盈玉再度开始在这本日记上有了文字记录,同时,祁继这个名字,跳入了她的视线。
  ……
  2008年2月5日,阴天,天气又冷,真不是一个让人喜欢的日子,可我却快活的想大叫:今天接了生平第一个任务,接近一个名叫祁继的男人,查一桩大案子。我看了这个男人的资料,赫然发现这人就是2000年我拍到的那张照片中的男生。
  我的任务是查这个人有没有犯罪动机。
  听说他已婚,各种媒体有关他的诽闻很多。
  他到底会是怎样一个男人呢?
  2000年见到的他,守护女朋友,那么温软多情,八年后的他,心性会有多少改变?
  我想我很快就能亲身感受到……
  ……
  2008年7月11日,一场舞会,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成功出现在祁继面前。
  面对穿着美艳动人的我,他的目光淡静,只是礼貌性的和我交谈了几句,不像其他男人一样,会闪烁出让人讨厌的邪气想法。
  我和他跳了一支舞,舞曲优美,他舞步熟稔。
  是的,他很会跳舞,而且跳舞的姿度非常绅士,显得彬彬有礼,手势很标准。我从中读到了“尊重”两个字。
  听说,他太太在英国留学,听说,他婚后一直分居,据说,他的私生活一直受人争议……
  到底滥不滥,我无法作评论,这个男人,我并不熟悉,但近身相处后,感觉不坏。
  ……
  2009年3月10日,我成了祁继的舞伴,参加一个慈善舞会,第一次尝到了众星拱月的滋味,到场的名媛都冲我投来了艳羡的目光。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祁继的新女朋友。我觉得好笑。
  有我这种被男人完全冷落在边上的女朋友吗?
  这个男人邀我过来,却没有物尽其用,到底在想什么?
  谁知道!
  ……
  2009年12月25日,圣诞节,我在英格兰,独自漫步在街头,我意外的邂逅新了祁继。本来想跟他打招呼,却发现这个男人偷偷的在窥视某人。
  顺着那个方向,我惊讶了,原来他在看一个女人。
  男人看女人,很正常,异性相吸嘛,可这个女人,却是2000年我拍得照片的上的那个女孩。
  我去查了一下,越发震惊,这个女人叫骆时檀,是他的太太。
  好奇怪,他为什么要偷看自己的太太?
  ……
  2010年3月1日,我正式成了祁继的诽闻女
  tang友,整个媒体都的报告这件事,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全都是胡说八道。充其量,他就牵过我的手,而且是在必要的情况下牵得手。
  他对我不感兴趣,可奇怪的是他不反对我故意亲近,面对诽闻,只是哂然一笑。
  他很忙,是个工作狂,他那些诽闻,全是炒作,而我现在也成了他的一则诽闻。
  多可笑!
  ……
  2010年4月2日,我借酒撞进他怀里。
  他似笑非笑的睇着我,问:“阮嘉洛,这出戏,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唉,这个男人,就是这么的精明,原来他一直一直知道我接近他,别有原因。
  ……
  2010年6月12日,我受伤了,祁继守了我一夜。
  清晨,他站在晨曦里,身形显得孤寂。昨夜,他好像工作了一整晚,没休息过一下。
  像这样一个男人,夜生活应该很丰富很丰富,可他没有,他每天都在和工作为伍,为什么他要这么投入的工作?他就没想过要女人吗?
  天亮,我问他:“你喜欢怎么样的女人?”
  他淡笑:“你不是调查的很清楚了吗?”
  我问:“她有多好?”
  他说:“我觉得好就好!以后,请别再来打扰我。”
  他下了逐客令。
  是的,我是得远离这个男人,因为他不是我要找的元凶。
  我认得他两年多,越是了解他,越为他着迷。
  我想我真不能再和他继续下去,趁我还没彻底爱上之前,撤下来,受到的伤害,才不会致命。
  ……
  2010年6月13日,昨夜他夜宿在我这边,被狗仔拍到了,我坐实了被他包~养的女人。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想哭:哪个王八羔子说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为什么我遇上的这个,冷静的不像人。
  我突然很好奇啊,他们夫妻分居两地,他就没有半点男人的生理需要吗?
  一个三十一岁的大男人,难免会出入在美人如云的各种娱乐场所,他就没半点想法的吗?
  还是他的生理,有缺陷?
  呵,我的心理,好邪恶!
  ……
  2010年9月19日,我发了一个短信给祁继:团圆节快乐。
  他回了一个短信:同乐。
  “你,团圆了吗?”
  他回了一个字:嗯!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他终于得到他想得到的了吗?
  不晓得。
  我不会再去关注他。
  不关注了。
  ……
  2010年10月1日,世上真有一见衷情吗?
  我想我爱上了一个我才认识才三天的男人。
  他叫炜,是个艺术家。很幽默,很风趣,能轻易把我逗笑。我和他有很多共同语言。和他相处很愉快……
  ……
  2010年11月2日,这日子特别,我想我该记一下,我和他上床了,清晨,他向我求婚,而我笑着答应了。
  ……
  2010年12月12日,这一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必须记点什么,因为我怀孕了,是炜的,他知道了很高兴,说,马上要带我去注册,不过,我说,这事,得缓缓……必须缓缓,我的任务将近尾声,我得交差了。才有做他的新娘。
  他说,好,我等着。
  ……
  2011年2月14日,炜不见了。我发了疯似的找了很多地方。
  找不到他。
  炜,你到底去了哪里?
  ……
  2011年2月20日,炜被人梆架。
  他们要我把那份资料拿过去作交易。只要我当着他们的面毁了那份资料,就放了他。他们约定的地点是尧江边上的码头。资料备份了一卷。因为我不太相信他们会得到资料后就放人!今天我会把这份资料还有这本日子一起锁到保锁箱里……但愿,我的直觉是错的……
  ……
  日记写到这里,没了。
  两天后,2011年2月22日,阮盈玉,跳楼自杀。
  现在的确可以百分之百肯定:
  这是一场谋杀。
  待续!
  PS:年份上出现了错误,之前写的是2012年,由于VIP章节没法改,就此更正一下:现下的年份为2011年。

☆、6月4日第一更 ,还有两更

  一
  合上日记,时檀终于能肯定三件事:
  1,阮盈玉的确爱上过祁继,只是被祁继拒绝了珐。
  2,阮盈玉喜欢上了一个名叫炜的男人,孩子是炜的祧。
  3,阮盈玉在查案过程中,查到了一些致命的线索,正是那些线索,导致她走向了死亡。
  2月20日正是阮盈玉出事前天,从日记可以看出,他们约定的时间在码头,可为什么22日她会在祁氏大厦出了事呢?
  “这个炜是2月20日被梆架的,但阮盈玉好像没有报案!
  “据我们资料显示,20日,阮盈玉曾在她家小区门口的餐馆用过早餐,之后,就开了她的车子去了市中心。这天晚上,她的车,有开回小区,但不到十分钟时间,车子就又开了出去。
  “之后,21日,有人看到她的车在江边出现过,晚上九点回了小区,十二点又开了出去。
  “而22日,她的车出现在祁氏附近的停车场,由于所处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所以,我们不能确定她几点离开的。而后中午十二点休息时间段内,阮自顶楼跳下,中间,没有任何人看见她是怎么上的大厦。”
  这是阮盈玉跳楼前几天的行踪记录。
  “之前,我们一直在查她是22日进的大厦,现在,我觉得,她有可能是20号就进了大厦,20日,21日,22日,她也许一直在大厦某处,极有可能也遭遇了梆架……
  “周队,我认为,接下去,我们该查一查20日和21日的祁氏监控视频。
  “还有,她车子出现的地方,我们也必须再重新查一遍。
  “因为我们手上的资料有一个严重的漏洞,那就是这三天内,所有证人只说他们有看到阮的车,但没有人真正和阮有过接触……所以,我在推断,开车的人,可能早已不是阮……
  “如果,这个推测成立,那就可以证明阮20日单身赴会时就已被梆架……”
  时檀去了周庸的办公室,把刚刚查到的新线索说了一下,独把那张照片藏了起来,暂时,她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是祁继的老婆。她觉得,这事也没必要让他们知道。
  周庸听完觉得有道理:
  “那就这样分头行动,方桦,你和大胡去祁氏,小许和小秦去查车子,以确定当时里头开车的到底是不是阮本人,小胡和张果去找阮的同事问一问有关炜这个人的事,之前阮的同事没一人提到炜,这事有古怪。至于那份从银行拿来需要解码的资料,申请程序太麻烦了,我直接找人来破解……另外小安,C区的人已经到了,带上你儿子一起过去吧,对了,需不需要我派人陪你一同去?”
  “不需要!”
  时檀说:“你们忙你们的去。我的事我自己能搞定。
  “那行,各忙各的去吧!散会!”
  这个临时会议就这样匆匆结束,警员们散开各自忙去。
  二
  下午一点,时檀坐上军车去了C区指挥部。
  一个小时之后,时檀带着小白出现在C区长官办公室,一个俊气年轻的男人坐在办公室桌前,带他们母子进来的勤务兵告诉她,这是他们的长官莫尧之。
  时檀抬眼看向这个男人时,一楞,无他,只因她见过他——半个月前,在英国国际刑警署里,这个人曾出现在署长皮拉德的办公室。她进去交资料时正好看到他出来,这人还冲她微微笑了一个,当时她不怎么留心,只觉得这人长得年轻,生的挺俊。真没想到他就是军政世家莫家的二公子莫尧之,也正是C区这一片的最高执行长官。
  “你好,我是C区指挥官莫尧之,很高兴见到你,安妮警探!”
  莫尧之很客套的冲她伸出手来。
  “你好,莫长官!”
  时檀落落大方的握了一下手。
  据闻,莫尧之是一个苛厉的军官,现在看来,还挺随和的。
  瞧,他还笑着揉了揉小白头:
  “你就是骆唯一吗?”
  时檀点头:“对,小白,叫人!”
  小白眨了一下眼:“叔叔好!”
  tang
  “你好!”
  莫尧之看着很喜欢的样子,吩咐身边的勤务兵道:
  “小何,去,给小家伙拿一瓶牛奶过来!”
  “是!”
  “不用不用!”
  小白摇头:“刚吃过中饭,不喝牛奶,谢谢!给我和檀麻白开水就行!”
  莫尧之一怔,随即哈哈一笑:“果然有主见。那就换白开水!”
  上了白开水后,时檀打开天窗说亮话:“莫长官,您找我们有什么事?请直说!”
  莫尧之也很爽快,直接展开了话题:
  “嗯,一共有两件事想和你沟通一下。第一件事:关于骆唯一被梆架一案,已由我军部全全负责查办,但由于案件的复杂性,我们现在可能不会对被逮捕人员进行审判申请。”
  “理由?”
  时檀听罢,眉一皱,淡淡反问。
  “我说了,案件很复杂!他们背后还有人,现在我们没办法办他们,只能等待时机。希望你能理解!”
  莫尧之神情诚恳。
  时檀沉默了一下,如果背后,真是晁家的在作梗,单凭昨夜这样一件事,的确不足以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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