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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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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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往客厅走,仿佛刚刚耍无赖的那人不是他。
    姚子绮怒极反笑。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沁舒出来见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脑海一个念头闪过,可快得抓不住。
    三人围着桌子,桌上的氛围并没有预期中那样好,子绮不说话,只顾着低头吃,尚沁舒心情也不甚佳,一桌子美味佳肴,她拨过来又拨过去。只有储立轩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面上始终挂着点点笑意,如沐春风的样子,丝毫没觉得他就是那个搅乱一池春水的罪人。
    “要不,喝点酒吧?”作为东道主,尚沁舒后知后觉。
    姚子绮不知怎么就瞟了一眼储立轩,“不要了吧?”
    “还是喝点吧?立轩你说呢?”
    储立轩歪着头,“行。”
    沁舒于是去红酒,三个高脚杯,一人倒了一杯。尚沁舒说,“来,咱先碰一个。”
    子绮也不想坏了沁舒的兴致,勉强装出快乐的样子,“干杯!”
    储立轩乐见其成,跟着举杯,三只玻璃杯在空中发出清脆一声响。
    一杯刚下肚,沁舒又赶紧给大家倒了第二杯。
    子绮倒无所谓,沁舒却酒量不佳,又因情绪不高,所以没几杯便微有醉意,子绮见她面色潮红,不由道,“沁舒,别喝了。”
    “不要!”沁舒一口回绝,“喝!今天咱就喝个尽兴!管他什么醉不醉!”
    “沁舒。”子绮拉她杯子。
    她不让,“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一起喝!”
    子绮没办法,随着她给自己满上,却忽然觉得桌下有什么东西贴上了她的腿,然后隔着布料开始磨蹭。她一抬眼,储立轩嘴角挂着笑,正挑逗的看着她。不用看也知道是他的脚伸了过来。
    子绮气不打一处来,又没法发作,便将腿往后退,谁知他竟然不让,跟着贴上来,任凭她怎么躲,他就是有办法贴着她,她气得在闪躲时胡乱一脚踹过去,不偏不倚,恰恰踹上了储立轩的小腿。
    子绮这一脚是下了狠劲的,储立轩又瘦,力道全发在骨头上,疼得他嘶了一声,稍稍收敛了下。不过片刻功夫竟又伸了过来,那浪荡的劲儿像极了邬浪那贱人!
    姚子绮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她得离开餐桌,可他却像提起知晓了她的意图,一只脚猛地压住她座椅,她刚想起身,椅子被他按着没推开,又跌了回去。
    储立轩手肘撑在桌面,中指按着太阳穴轻柔,嘴角的笑越拉越大,越拉越肆无忌惮,他色迷心窍,穿着拖鞋的另一只脚鬼使神差的朝她裆部碰去,姚子绮羞怒交加,大惊之余也顾不得其他,双手抓住他的脚,猛地一扭。
    储立轩没想到这妞会功夫,只听咯吱一声,脚步剧痛传来,他一声闷哼,额上青筋暴起,尚沁舒问:“怎么了?”
    他薄厚适中的唇抿着,好一会才看她,“没事,被狗咬了一下。”
    “我们家没狗啊?”尚沁舒醉眼迷蒙。
    “嗯,”储立轩睇望姚子绮,“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只狗。”
    一顿饭下来,尚沁舒算是彻底醉倒了,趴在桌子上偶尔冒出几句听不清的嘟哝。
    子绮担心的喊:“沁舒?”
    “……”
    “沁舒?”
    她连喊了好几声,沁舒都没答应她,仿佛睡过去了,拉她的手不由缩回来,眼角余光瞥见储立轩,心不由一紧。
    这个男人,让她害怕。
    储立轩悠闲的坐在餐桌上,并没有起身将沁舒抱回房间的打算,他望着子绮的视线更加放肆大胆,眼底有团火焰隐隐跳动着。
    “你不把你好朋友送回房间?”他问。
    “你不是她男朋友?”
    他倾身向前,嗓音魅惑,“男女授受不亲呢。”
    子绮嘴角微微抽动,懒得理他,他摆明不会管沁舒死活的样子。她起身拉开自己的座椅,走到沁舒身旁,弯腰道:“沁舒,我扶你回房?”
    沁舒懒懒的唔了声,身子朝另一边挪了挪。
    子绮走到另一侧,弯腰要扶她,她哪里注意到这便站在了储立轩跟前。
    这样的姿势,对于储立轩而言十分有杀伤力。他恶趣味的笑着起身,双手扶住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先有了动作。
    她先是一惊,觉得莫名其妙,待明白过来,气得面红耳赤,这男人不是一般的下流,比邬浪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一对比,姚子绮觉得邬浪整个人高雅得多。
    姚子绮累死累活好不容易将尚沁舒拖到了房间,储立轩却爷一样,双手环胸,慢悠悠跟在后面,连伸手帮她开灯的打算都没有。
    房间里黑漆漆的,姚子绮搀扶着尚沁舒,根本顾不上开灯,艰难的将沁舒拖到了双边,准备放她躺上去时,因没掌握好重心,两人一起跌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说时迟,那时快,储立轩的身影在黑暗的房间里像一道快速移动的鬼魅,准确无误的压在了姚子绮身上。
    姚子绮气都还没来得及喘一口,就被一股大力压上来,着实受了惊吓,“啊
    ”一声。
    储立轩迅速捂住她的嘴,“别怕!”
    子绮刚静下来,一想是他,跟抽风了似的挣扎,“滚开!”
    她虽是女人,可手劲真大,他被她打的生疼,胸口也被她抵得膈应得慌,储立轩松开捂住她小嘴的手,欲改为钳制住她推打他的双手。
    她不让他如愿,两只手左右开弓,就是不让他得逞。他气不过,一掌抓住她一手,分别固定在她脸颊两侧。她想抬腿踢他,发现根本动不了。
    尚沁舒这时不舒服的嗯了一声,下意识翻了个身,面朝着他们。姚子绮倒抽一口凉气,双眼圆睁,不敢再发生一丁点声音,生怕会惊醒尚沁舒,到那时哪怕她有心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题外话------
    话说,喂!哪里来的骚包男,你觉不觉得自己太过抢戏了!
    一路走来,感谢有泥萌~

  ☆、040 再见浪人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喷在子绮脸上,她也不敢乱动,生怕一动,他的动作会更大。
    街头的路灯透过窗户玻璃隐约照进来,朦朦胧胧的,似有若无,恰能看的清彼此的面目而已。
    姚子绮怒目圆睁,声音压得极低,“滚开!”
    储立轩的桃花眼在黑夜里熠熠生辉,“偏不!”
    静谧的室内,他声音如常,姚子绮听在耳内却觉震耳欲聋,她惊恐的扭头,望向尚沁舒,见她呼吸冗长,才安下心来。恨恨地骂:“卑鄙!”
    他却一笑,“错了,我不卑。”
    她不甚明白,他身子下压,贴得她更近。
    她急忙撇开脸,他碎长的发稍触上她的脸,轻轻柔柔的,很痒,她将脸撇的更开。只听他在她耳边道:“我喜欢C—A—O。”说完退开身子。
    她不明所以。
    他双臂撑起上半身,提醒,“拼一下。”
    子绮脸上不屑,心里不自觉暗暗拼了起来,CAO,操?操!
    储立轩见她脸色骤变,便知她明白了,甚是得意。
    子绮暗骂一声,觉得这人粗俗鄙夷到无以复加了,真是碰着都觉得脏了她的手,趁他得意之际,她背朝尚沁舒,倏然一个斜身。席梦思的软床,储立轩的体重较之姚子绮自然是沉了许多,如此一倾斜,储立轩自然顺势倒向另一边。姚子绮是有所准备的,在他还没稳住重心时,一脚抬起,狠狠将他踹向床下。
    储立轩整个人翻了一番,掉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姚子绮趁机飞快爬起身,在跑之前看见,他的脚正好就在眼前,二话不说,她对着他蹄子就是狠狠一脚。
    那一脚,恰是踢在了她先前扭伤他脚踝的那只,痛得储立轩哎哟了一声,等他回过神,只听房门啪一声,力道之大,使得房子似乎都震了震。
    姚子绮一路跑出尚沁舒的家,慌乱中连外套都忘了拿,脚上还穿着一双棉拖鞋,在结着薄冰的路面上偶尔打滑,险些摔倒,可她不敢停,生怕那人会再追上来。
    纪安市的冬天特别寒冷,家家户户都供有暖气,在室内只需穿件薄毛衣,可出来是必须裹成粽子的。
    惊魂未定间,姚子绮并没有感觉到冷。空旷的马路上,行人稀少,凛冽的寒风在耳旁呼呼作响,像刀子一样割得人脸生疼。
    姚子绮也不记得她跑了多久,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热气不够用,停下来粗粗喘着气,冻得连打了几个喷嚏,她缩着肩膀,环紧双臂。
    这条路,子绮并不熟悉,在纪安市虽然呆着有些年头,可她到过的地方并不多,左右环顾,街道两旁的店面逐次打烊,她缩着身子想进去躲一下,避避寒也不得。
    再这样下去,她非要冻死街头了。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沁舒那,是宁死也不能回去的,可在纪安市,她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能去的哪儿呢?她抠破脑袋想了半天,灵光一现,找24小时营业的店就行了,虽然她没带钱包,应该不至于赶她。然而,这样的店距离她最近的又在哪里呢?
    黑色苍穹之下,柔和的路灯依次排开,向着远方无限延伸,如一条火蛇蜿蜒,最后隐隐的一点被吞噬在黑暗里,长长的街道显得更加寥寂。
    邬浪坐在车内,因喝了酒,正闭目养神。太子精在前头开着车,他是个话唠,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一般人有钱人是不爱他这样的。可邬浪不同,他从小害怕孤独,害怕那种死沉沉的孤寂突然席卷而来,所以太子精不间断的话就像是灵丹妙药,让他感觉舒服不少。
    天下间能说会道的人多了,能被邬浪看上,太子精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脑子转的又快,人又激灵,加之对邬浪本身就很崇拜,所以话里话外都端着敬意。
    太子精跟着邬浪久了,虽不能完全掌握住他的喜好,但毕竟知晓一二,所以当视线捕捉到前方不远处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他愣了下,还是从后视镜中看着邬浪道:“浪哥。”
    邬浪闭着眼沉声。
    太子精斟酌着,“前面那个……好像是姚小姐。”
    沉寂的街道上,晕黄的路灯将姚子绮的身形拉得斜长斜长……
    邬浪双眸在两三秒后倏然睁开,瞳仁爬满血色,狭长的凤目在触及到她的身影时陡然紧眯,这该死的女人是在找死么?这么大冷天里,居然穿件薄衫就出来了!再一看,脚上居然还是拖鞋!
    “开过去。”他沉声。
    太子精哦了一声,加快车速。
    姚子绮半天也没找到一家店,平时KFC满大街都是,这时要找偏一家都看不见,她冻得终于受不住,双脚不停的在地上弹跳,试图暖和暖和身子。
    邬浪瞧着,嘴里发出嗤一声,看不出其意。
    流线型设计的豪车猛然停在姚子绮身后,出于本能姚子绮心里突地一跳,还没来得及转头,身后叮一声,车门哗啦打开,一股暖流直喷她后背,瞬间包裹住她。她身子才转了一半,腰部忽然一紧,她连惊呼声还没发出,圈在她腰部的手,一使劲,便将她带进了车内,整个过程不过数秒。
    姚子绮第一反应是,被绑架了?然而当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鼻腔里充斥酒精味合着男人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时,她才反应过来,是邬浪!一回头,便对上他一双犀利如刀的眸子。
    他望着她一动不动。
    逼仄的车子里,因为用了特殊的玻璃,所以光线照进来时只有稀薄的一层亮光,两个人的脸都藏着阴影里,瞧不分明,只有两双眼熠熠生辉般折射出光亮。
    姚子绮的身体早已冻僵了,红唇泛紫,这时周围温度忽然热起来,她受不住,鼻子里痒痒的,匆忙撇看脸连打了几个喷嚏。
    邬浪目光深沉,在黑暗中看着眼前的女人,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雄狮,浑身隐隐散发出危险气息。
    他大掌抓住她两臂,用力扳过她僵硬的身子,一只手抽出固定在她脑后,对着他喜爱的那双红唇吻了上去。
    ------题外话------
    浪人比起储爷是不是要有格调得多?么么么亲爱滴们…

  ☆、041 浪人使诈

姚子绮不知道是身子冻硬了,还是脑子冻硬了,她定定的看着他压下来,温热的唇瓣贴上她时,她只是轻轻一颤,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视线只是停留在他眉峰。
    即便是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她也已疲于反抗,更无力反抗。
    邬浪吻上去的时候,只觉那唇凉得没有一丝温度,冰块一般。他恍然想起很多年前,那时候,他不过十五六岁,只身来到纪安市。
    大雪纷飞,他穿着单薄的衣衫,脚上是一双春鞋,侧面已经被磨得只剩几根细线连着。他将仅有的一个行李袋紧紧抱在怀中,从公交车上下来,十字路口,皑皑白雪,行人零丁,他不知何处何从。
    那一年是纪安市最冷的冬天,雪花像大片的柳絮,落在头上身上都有感觉。他朝着一个方向,不停得走,雪花因为他的体温慢慢融入衣内。脚下咯吱咯吱,积雪被踩出一个个脚印,但很快又被新雪覆盖住,他双脚被冻得麻木了,只有心口丝丝的疼……
    邬浪抬头,眸色幽深,瞧着她的脸,一动不动。
    姚子绮没想到他只是蜻蜓点水,茫然的眼神逐渐归拢,落在他的眼。
    昏暗的光线下,他分明瞧见那双眼里的哀戚与震惊。
    车内温度打得高,很暖。邬浪又喝了酒,感觉热得不行,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要去开车窗,手刚按上开启键,想到什么,又缩了回来,不耐道:“温度打低点。”
    太子精在前头哦了一声,刚要伸手去调,却又听邬浪道:“就这样。”太子精心里好笑,他这还没调呢,浪哥这是演得哪出啊?!
    姚子绮全程不说话,许是真的冻得够呛,浑身直哆嗦。她本是打横躺在邬浪身上的,也不知他发什么神经,忽然嫌弃似的将她丢在一旁。
    姚子绮本能的身子一紧,头直接撞在车门上,可咬着唇却是一声没吭。
    邬浪电话这时震动起来,他看她一眼,将刚脱下的衣服丢给她,“穿上。”
    他的衣服丢过来,带着一股暖流和独有的男性味道,盖在她寒凉的肌肤上,她心头蓦地涌过一股异样的情愫,她轻轻抬眼,视线有些模糊。
    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他薄唇微勾,食指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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