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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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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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卧室出来,见邹子琛只套着一件浴袍,在厨房那忙活,餐桌上已摆有两道做好的菜,飘着淡淡的牛肉香,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
  邹子琛转头时,正好看到我咽口水的表情,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又不动生色的挑了一下眉,“你炖的牛肉不错。”
  我有点窘的捋了捋长发,“那个……是为了感谢你救我,那你慢慢弄……我就先回去了。”我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
  “你炖那么一大块牛肉,准备让我吃几天?”他口气突然变的阴测测。
  我道:“现在冬天……可以放好几天。”我话刚落,他手里的锅重重的放下,双手环胸看了过来。
  我被他突然阴冷下的脸,搞的有点懵,杵在原地不知说什么,只有眼神跟他在半空交会着。他眼底好像有点怨气还夹杂的几丝郁结……这是生气的样子。难到是因为我只做了一道牛肉所以不高兴?还是觉的我坐太多了?
  “我从来不吃过夜菜。”他望着我倨傲的一字一字说道。
  呃……
  他刚才那样,是不是……想留我一块吃饭呢,然后听我说要回去,所以就生气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到底欠他什么

  我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嘴,“那……那我留下来帮你一块吃吧。”
  他挑了一下眉,那意思像是在说:算你还有点眼力劲。
  “自己倒水喝。”某男口气有点不待见。
  我走了过去,从厨柜里拿出以前我专用的杯子,走到水池边想清洗一下,他却占着水池正刷锅,我就站在一旁等。我偷偷的瞥了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我目光又移到他洗锅的双手,他的手指修长又白晰,还很灵活。
  没一会他就洗好了锅,转头定定的看着我,问道:“昨晚那个时刻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而不是报警。”
  “啊?”我愣住,没想到他会突然问我这个。我双眼闪烁,不敢与他对视,“那个……是误打出去的,对,是太紧张了所以按错了。”我笑的有点不自然。
  邹子琛漆黑的眼眸带着一丝嘲弄之意,轻启唇瓣,“这么说你不是向我求救的?”
  我迎着他的视线,愣愣的问道:“我要是向你求救,你就会来吗?”
  他蹙眉,用看白痴的眼神睨我,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现在好好的站在这是谁救的。
  我虔诚,“你能来救我,我真的从心里感激你,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能来。”
  他好看的双眸微眯了眯,唇角扬,却是一抹讥笑,随之他轻叹了一口气,拿过我手里的杯,帮我冲了冲,递回给我,“我以为你这辈子也不会主动来见我?”声音很低,像是问我,又像自言。
  听到他这句话,我心没来由的一痛。
  我垂下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转身去倒水,就当做没听到他那句话。我倒完水,喝了两口,站在餐桌旁,望着他的背影,开口问道:“邹子琛,你回榕城干吗?”
  邹子琛切菜的手微顿了一下,“嗯,有些事回来处理一下。”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住榕城了?”问出这话时,我就后悔了。
  “嗯,”他轻应了一声。
  没一会他就炒好了菜。
  他给我盛饭时,见我还穿着那件呢大衣,蹙眉,“有那么冷吗,还穿着外套。”
  呃……
  屋内他好像开了制暖,我穿这么多是有点热。可我不想让他看到左手上带着胶套。
  他见我有点怪异,瞥眼我一直横在胸前的左手,敏感的问道:“胳膊怎么了?”
  “没……没事?”
  他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拉我的外套。我连忙老实交待,“就轻微有的软骨受损,没事的。”
  “拍片了吗?”
  “拍了,我带着胶模套,没事的。”说着,我挽起一点袖子,露出一点胶套给他看。
  他看了脸色更差,“带这个不用吊带吗?”
  呃……我嫌那个有点勒脖子,从医院一回去我就给拆了。
  “不用吊带固定你那只手老动来动去,什么时候能好,你有没有常识呀。”他又一顿说。
  我就跟做错事的小孩,任他评批。
  “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某男似乎有点忘了,我跟他现在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了。
  “不用,我公寓里有,回去我就戴。”
  他深深的瞅了我一眼,有点无奈,没在说什么,坐了回去开始吃饭。
  好在我伤的是左手,右手吃饭没问题。
  可是,邹子琛一不出声气氛就有点压抑,我也不敢看他,只看着自己的碗跟面前的菜。
  突见一双筷子夹着一块牛肉放到了我碗里。
  我有点诧异,抬眸看他。
  他低头吃饭,还是那幅慢吞吞的样子。
  “听说……你订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邹子琛一下咳了起来,像是被我的话噎到。
  他捂着嘴,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睨了我一眼。而我望着他,正等的他的回答。
  他喝了一口汤,淡淡的回道:“嗯,订了,平安夜前一晚订的。”面无波澜。
  “恭喜。”我轻道了一声,颔首吃饭。
  我感觉他的视线投在我发顶,可我没勇气抬头,怕他看到我眼底的雾气。
  一时安静的只剩下嚼食的声音。
  “昨晚那几个人你有认识的吗?”他突然开口问道。
  这时我才抬头看他,皱眉,“不识认,但那几个人的老大,我见过,”我迟疑了一下,没继续往下说。这是家丑,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也不想让人知道。
  邹子琛见我没有往下去,面色有点沉,又像似有点烦燥。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有些话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说给他听。我爱他是一回事,但我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然那天真的怎么死都不知道。
  何况……我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欠他什么?
  他见我不愿多说也就没在问。吃完饭,他坚持要送我。我也没有拒绝。
  我们再次见面能这么和平共处,我真是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而他的态度也让我迷惑不解。
  回到公寓,没一会,秦月就下来敲门,见我没什么事,又回去了。
  有朋友关心真好。
  洗漱完,我靠在窗边,望着窗外万家灯火,突然好想有个家,一个正常平凡的家。
  次日一早,我去了医院,昨晚我想了很久,觉的还是把事情跟父亲说一下,让他心里也有个数。说不准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钱才嫁给他。
  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刚吃完早餐,说是早餐其实就是几口粥,他的食量越来越小。
  父亲看到我手上套模胶,右脸还有点肿,问我是怎么回道。我就把前是晚发觉的事跟他说了一遍。父亲听后脸色非常难看,原本无神的双眸变的凌厉了起来。好一会才问道:“你在跟我说说那个男的长什么样?”
  我把陈老大的外型跟他描述了一下,又把那天在韩国烤肉店碰到的情况一并再跟他说了说。
  父亲脸色变的凝重又悲凉。
  我看他那样,好像也认的那男的,不由好奇问道:“爸,那陈老大你也认识?”
  父亲一时没有回答我,让我打电话,让那个女人过来。
  我觉的不妥,“爸,现在陈老大没归案,阿姨她是不会承认的。等警方抓到人,一切真现就大白。”
  “不,不用抓到那个人,我也知道是她干的。没想到她比我想的还要贪。”父亲满脸酸涩,低喃“看来是我太纵容她了,才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
  听到他后面这句话,我简直不敢信相。难到父亲早就知道,十年前想要我命的人就是沈丽萍。
  父亲抬眸,见我一脸震惊,满含置疑的望着他,他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童童,是爸对不起你。可是当年她跟我保证过以后再也不动你一根汗毛,我才饶了她,”父亲满是歉意的望着我,有悔恨有愧疚,可仍然让我无法接受。
  难怪从那以后沈丽萍会对我那么好,事事都顺着我,再家里从来不跟我争,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卧心藏胆。
  “当年,我发现时也是事后,她跪地求饶,又以晓月还小为由,让我给她一次机会。后来,我见她对你越来越好,也就没在戒备,真是没想到,这妇人心胸如此之歹毒。”
  我站在床边,难以言语的震惊,原来他都知道。
  “童童你放心,这次我决不饶她。”父亲说着,拿起床头的电话,就播号。
  而我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我转身出了病房,如游魂一般,出了医院,在门口招了量车,去了墓园。
  现在,或许我能解理母亲为什么要自杀了,爱上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太痛苦了。
  在去墓园的路上,苏晴突然来了电话,说是叶家车祸的事她从叶沥明那套到一些情况,经查验,当年那辆车坠崖前已起了火,然后才掉落悬崖。车子捞上来时,叶正生跟他妻子都死在车内,唯独没找着阿哲的尸体,后来警方判断尸体很有可能被冲到下游去了,所以才无迹可寻。
  听到这我心不知道为什么猛跳了两下。有个疑惑一闪而过,却一时没抓着。
  我问她是不是车子真的被人做了手脚。苏晴说,那辆车被运去警局没多久就莫明的失踪了。
  可见车子一定有问题。
  挂完电话我有一股很不祥的感觉。我脑里交错着的几个人名,沈丽萍、陈老大、孟成阳还就一个就是父亲,这几个人之间到间有何关系?
  越想只觉头越痛。


第一百二十四章  保持距离

  到墓园后,我又去那个花店买了束花,才上山去。坐在母亲碑边,一直忍着没掉出来的泪,此时肆意的往下冒。在母亲墓碑前我坐了好久,突然很想离开这去,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这里带给我的都是满满的悲伤。
  回到市区,都快下午了。我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去了公司。后天就是元旦,那两位助理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刚到公司楼下,就接到郭镜书的电话,说是警方在火车站逮着陈老大了,说是让我们过去一趟。
  我连楼也没上,又跟郭镜书匆匆去了刑警大队。
  没想到一进办公室就见邹子琛坐沙发上翘着二朗腿。看到我们进来,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大队长告诉我们,人正在审讯室审讯,让我们坐着等会。我要求见陈老大一面,我想看看他的真面目,虽然心里已有认定,但还是想亲眼见一下。
  我要见人,他们两人自然也就跟着,大队长带着我们去了审讯室,审讯室分里外两间,外面这间可以从监控器上看清里面的一切,特别是犯人的面目表情。
  只一眼,我便认出来陈老大,他就是那天跟沈丽萍一块从烤肉店出来的那个男人,因为他太好认了,满脸横肉。
  回到大队长办公室,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朝邹子琛打了个手式,示意他出去说话,然后跟身边的郭镜书说了一声,我就起身往外走。
  “什么话不能在里面说?”邹子琛跟在身后问道。
  我一直走到大楼的边上,才回头看他,他今天穿的很随意,墨绿色长毛衣牛仔裤,很简单的一套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潮味,时尚,看起来还很年轻。
  他见我打量着他的衣服,摊开双手,问道:“我这身衣服有问题吗?”
  “没有,很帅气,小姑娘都喜欢这样打扮的男生。”我恭维了一句,但是实话。其实与他站着平等的身份说话,倒是比以前轻松多了。
  “这么说我现在只能骗骗小姑娘,骗不了老姑娘了。”他勾唇轻笑,有点轻挑,“难怪你现在对我一点也不感冒。”某男语带双关,调侃着。
  我瞥了他一眼,面容一正,“我叫你出来,是有事想跟你打听。”
  “哦,什么事。”他一幅知无不言的样子。
  我看向远处,抿了抿唇,这才回过头来,直视着他:“你上次给我的那份验车报告从哪来的?”
  他微愣了一下,像是在回想。
  “就是我爸出车祸那辆车的报告。”我提醒他。
  “哦,”他轻应了一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拿到那份报的?”若不是那份报告我跟孟成阳是离不成婚的,他既然让刘青青勾引孟成阳,那目的就是让我们离婚,我跟孟成阳离了婚他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当然,我现在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为了泡我而费那么多功夫。
  他微眯了眯眼,看向远处,回眸时,浅笑:“其实是我私下找人查的。”
  “那你能帮我个忙吗?”我只能厚着满脸求他,现在只有他能帮这个忙。
  “你说。”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十年前叶家的那起车祸。”
  邹子琛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你不是也听说过叶正生吗,帮我查一下,我想知道当年那起车祸到底是人为的还是意外?”我一脸正色的说道。
  邹子琛直直愣愣的望着我,脸上浮现出我从没见的表情,像是心慰又似痛楚,很矛盾的样子,那表情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被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取代,“你为什么突然要查那么久远的事,叶家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叶正生是我妈好友,他有个儿子叫叶哲,”说到这,我微垂下眼眸,每次提到阿哲我还是很难受,“他是我年少时最爱的人……也死在这场车祸里。”
  邹子琛孔瞳微微缩了一下,漆黑的眸子激起千层浪,仿如深潭旋窝,直愣愣的望着我,像是想把我吸进旋窝里。
  一时,他的神情很复杂,眉头拧了起来。双手按上额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你没事吧?”
  “啊!”他突然低吼了一声,抱着头直接就坐到了一旁的台阶上。
  我被吓坏了。
  “邹子琛,你什么了?”我要扶他,被他挥开。
  仅一瞬,他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这大冬天的他还冒汗。
  “你到底怎么了,是头痛吗?”我蹲到他身边,心急如焚。
  他双手紧按着头,很痛苦的埋着头。
  我刚要起身去叫人,就见郭镜书从大门出来,正四处张望,像是在找我们。
  “郭总,你快过来。”我忙向他喊道。
  “怎么了?”郭镜书跑了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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