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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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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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枕边人,所以自然颇多照顾;至於文清,对他是非常的柔顺,基本不会给他使小性子,为人也非常单纯,这样的人元文昊根本不好意思为难,好像在欺负老实人似的。如此久而久之,会变成眼下的状况也是意料中的事。
      其实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四人的随便不值什麽,本来伴侣之间的感情就应如此,老婆管老公或者老公管老婆有时也是一种情趣,不过在这个时代自是有些出格,这也难怪当初青言到东宫殿看到元文昊跟四人相处的模式难以置信。
      至於四人管束元文昊“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说起来也只是东宫生活的情趣罢了,毕竟这种管束所起的作用非常有限。这麽说吧,元文昊如果没兴趣与哪个人在一起,四人无论管不管元文昊都不会跟那个人在一起;元文昊如果想跟谁在一起,即使四人中最有後台的田桂能阻止得了元文昊到宗正寺册立那个人为良媛良娣,也无法阻止元文昊在东宫给那人挂承徽昭训奉仪之类的头衔,再者,真要闹僵了,元文昊冷冻四人了,四人也没什麽戏可唱了,所以可以说四人的随便是建立在元文昊纵容的基础上的。
      不说元文昊与四人之间的关系,却说当下元文昊便将自己观察到的有关元文博与紫瞳的事以及自己的打算说了说,而後道:“你现在知道了,紫瞳喜欢的人不是我,我喜欢的人也不会是他。”
      “为什麽……你对紫瞳没兴趣呢?”
      淡柳不明白地问,总感觉像紫瞳那样的人应该会有很多人──包括男人和女人──都会盯著才是。
      “我为什麽要对紫瞳感兴趣?”元文昊刮了刮他的鼻子,好笑地反问,在他看来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元文昊的话似乎也有点道理,淡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便道:“那我暂且信你,如果你说了谎,相信彩衣会‘好好’跟你沟通的。”
      “唔,沟通不良很容易造成很多误会,”元文昊笑嘻嘻地将淡柳抱了个满怀,边伸手解他的衣带边邪邪地笑道:“好柳儿,今天我们就来好好沟通沟通,却是如何?”
      淡柳是新手,经不起元文昊一脸色相,脸上早已红晕满布,手下不自觉地推搡著元文昊的动作,只元文昊毕竟知道他的敏感点,三两下便软倒在了元文昊的怀里。
      元文昊一边亲他,一边挑开他的外衫,手指袭上他的胸前,摸到红珠开始轻揉慢捻起来,元文昊手上的技巧相当不错,异样的快感不停地刺激著淡柳的神经末梢,让他发出轻喘,大脑也渐渐无法正常地思考,只随著元文昊的动作下意识地配合著。
      “嗯……不要……我要去床上……”看元文昊套弄了会他的玉茎而後便奔向後方,看这情形竟是准备坐在这儿完成一场情事,害羞的淡柳不由在元文昊手指抽动快感渐加的间隙将这个大原则问题提了出来。
      “宝贝……在这儿做很有意思的,不试试吗?”
      元文昊边在他身体里扣了扣手指边诱惑地问,惹来淡柳身体微微的紧绷,淡柳紧紧抱住了元文昊,身体渐发空虚,想让元文昊货真价实地进来,虽然身体如此需求,不过仍坚持道:“不要……这样好难为情……我要去床上……”声音娇软,元文昊不由神驰,便应了下来,道:“好,好,我答应你便是……”
      当下便抱著淡柳进了旁边临时休息的偏殿,刚将淡柳放到床上元文昊便挥戈前进,两人缠绵久久……
      不说淡柳与元文昊正在做被底鸳鸯,却说告别了元文昊的紫瞳却思绪纷乱,摸了摸腰,感觉那儿似乎还有元文昊手掌的热度,不由揉了揉眉心苦恼地想:自己欲借元文昊气元文博,别真的扯上了元文昊或者惹起了元文昊的兴趣,要真那样可就不好玩了,会玩出大麻烦来的。
      自己冲动之下拜别了元文博,来到了这东宫,以後究竟该如何行事他还真是苦恼至极,现在似乎云山雾罩,不仅元文博那个负心人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连带的似乎还扯上了元文昊,如果真扯上了那他脑袋可要大了。
      情爱之类的东西果然是魔鬼,能让冷静的人变得失去理智,像个傻瓜似的做些冲动的事。
      不过无论怎样,关於元文博,他不会放弃的,是他非要取走他的心,现在,或者将他的心还回来,或者给他他的心,没道理他的一颗心就这样有去无回的。
      他是紫瞳。
      他不是任何人。
      不会让别人随随便便背弃他的。
      第四十八章
      蓝墨努力猴上树小心翼翼拨开遮挡的树叶,朝昭阳殿里望去。──没办法没有特殊原因他不被允许进昭阳殿,每次进去还要说明做什麽也实在太累,所以有时他懒得进去时就只在这儿眺望,看到里面人物行迹匆匆神色不对时他再找理由进去实地观察。
      正看得专心,却听从身边陡地传来一声轻飘飘的询问。
      “上面的风景……跟下面的风景有什麽不一样吗?”
      蓝墨这一吓不小,他怎麽没发现这上面有人?转头看时,只见从树桠间隙透进来的光中模模糊糊映著一个身影,看不清面容,只觉那人好像是飘著的。──却正是青言。
      蓝墨僵硬地转过头,暗忖白天怎麽也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转头再看时,那个“不干净”的东西依然飘在那儿,蓝墨再也受不了便尖叫了一声:“鬼啊!!!!!”从树上掉了下去,幸好下面是水池,只听“扑通”一声,溅起水花无数,然後青言便看见那个不中用的家夥在水里扑腾。
      “奸细从业人员的素质真是越来越差了,似乎是个人都能做奸细了……”青言喃喃,“跟这样白痴一般的人做同行真是让我脸上无光啊!”
      看了看那个还在水里扑腾但动静小多了显然是要沈下去的笨蛋,青言无奈地吐了口气,“连泅水都不会,看来要是碰上了危险情况你连水遁都无法做到啊,就这样的水平还做奸细,不是明摆著送死麽?即使今天不会死在东宫殿,他日也会死在别的地方。今天……心情还不错,就来教导教导你该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奸细吧……”
      如闪电般投入湖中捞起了那个呛得半死差点挂了的白痴。
      “晕过去了?真是不中用。”
      青言看了看已经呛晕过去的蓝墨,在他胸口上施力压了几下,蓝墨吐出了几口水便悠悠醒转了,一醒过来继续尖叫:“鬼!……”
      原来蓝墨睁开眼时看到的正是那个鬼,此时正俯身在看他,因为背著光、头发又因俯身的缘故垂散在脸颊两侧,再加上他刚被呛得七晕八素地醒过来,所以对青言的面容他依然看得不是太清,难免仍觉得像鬼,这样想著,自是会惊惶失措。
      蓝墨的表现看得青言火大,看那小鬼挣扎著从地上爬起来就跑,青言只微动了动脚便绕到了他的身前,将满脸惊惶的蓝墨提回了原地。
      “叫什麽叫!难道你不明白身为一个奸细最起码的就是要做到遇到淡定从容吗?慌里慌张的,难道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是个贼吗?要镇定!镇定!”
      “……”蓝墨被他以诡异的速度提回来,又被劈头盖脸地训斥了半晌,搞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青言,看青言说得差不多了这才道:“……奸细?贼?谁?”
      刚问完便被青言给了一个爆栗,却听青言冷哼道:“还敢给我装,除了你还会是谁?不用怕,我们是同行。”
      当然,虽然工作性质是一样,不过一个是奸细一个是反奸细罢了,他是监视奸细的,虽然在表面上看来,他算是四皇子安插在东宫殿的奸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要走了。”
      蓝墨再蠢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奸细的,倒是不明白眼前这人怎麽会向他出示自己的身份,奸细不都应该好好地掩饰自己的身份吗?哪有人这样随随便便便向一个陌生人表明身份的?这样的诡异他会跟他继续聊下去才是他大脑发热了呢。
      只可惜刚准备抬脚便被青言再一次捉住了。
      “装什麽装,大家的目的都一样,你是大皇子的奸细嘛,我是四皇子的,不用怕,我也不会让你承认这事儿,就是要给你上上课,免得你不像个奸细的样子,简直是丢我们这个行业人的脸!”
      “你……你胡说!我懒得理你!你……”蓝墨挣扎著要走,可惜捏住了他手腕的青言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挣脱不了,气得他快哭了:“你快放我走啦!”
      青言看蓝墨眼睛红红像个小兔子的模样,不由嗤笑:“你多大了?有十岁了没有?”
      人在没有长大前就不喜欢别人说他小,就如同老了後怕被人说老了一般,於是当下蓝墨便气鼓鼓地道:“你才十岁!我都十四了,明年就成年了。”
      “哦?这麽大了?”青言上下打量了下他,道:“倒是看不出来你有这麽大了,看你又瘦又小的,八成被你家主子虐 待。不过,这麽大了还哭鼻子,真丢脸啊?”
      蓝墨快气疯了,心内暗道东宫殿什麽时候出来一个这样讨厌的人?说话这样无理,真是气死他了,可惜要做到无视地走开又走不掉,既然走不掉那自然只能反击喽,总不能只听著蓝墨无理地一味训斥他吧?
      “是你手劲太大了,将我捏疼了,谁要哭了,是控制不住!”
      “这样啊……”青言看著蓝墨又瘦又小的模样,觉得以自己的力气可能是真的会捏痛他,於是便点了点头,道:“那我放开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允许跑,否则的话,我不是将你抓住,就是要点你的|穴道,点了|穴道嘛,等解开的时候可是会浑身不舒服的哦!”
      点|穴是阻止了血液在某些地方的暂时流通,所以久了後自然会觉得不舒服。
      却说蓝墨不明白青言究竟要逮著自己做什麽,不过看他厉害,倒也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得委屈地点头同意了。
      心内暗道:看你到底要说啥!
      第四十九章
      “你想说什麽就请快说吧!”蓝墨边揉著自己被捏疼的手腕边道。
      “呐,我今天是心情好才愿意教你,平常别人就是求我我也不会说的。大家都是混饭吃的,所以你虽然是奸细我当然也不能说你的不是,不过……做咱们这一行一定要学会逃命的本领,你想啊,你要偷人家的机密,被人家逮个正著,那多半就是死路一条了:对方肯定会严刑拷打逼问你的目的,有时就连我们的主子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也会放弃我们。话说我们这一行不多时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有两个帮派是生死对头,有个潜伏了对方帮派长达五年的奸细被发现了,那个帮派知道他来自那个对头派,就说:只要你们承认了这人是你们家的,这人我们就放了。这本来对於那个奸细来说是条生路,可惜他所在的门派知道不能承认授人以柄,只能咬著牙死不承认是自己这边派的,结果……那个同行再没在江湖上出现过了,只怕是……遭遇了不幸吧……”青言望著远方,叹了口气,低声道:“那个人是我的师兄,是我一直很敬重的人。”这样说著,又转过头看向蓝墨,道:“你我一见如故,所以我才拦下你,想跟你说这些,你不要当我是在说教,皇室的凶险远比我师兄当年呆过的帮派厉害得多。”
      “……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奸细。”蓝墨看他表情郁郁,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大声反驳,暗道原来这人这样无礼,却是心情不好。
      “你这小孩不乖了啊,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像我们这样来自各个皇子或者大臣的,安插在东宫殿的哪个不是奸细,只不过只要不被逮个正著东宫殿的人随我们存在罢了。说起来这里的同行们工作更危险难度也更大,因为别人都知道你的身份,所以要想获得有价值的情报并且顺利送出去真是不容易了,不但要监视别人还要甩脱别人监视自己……”
      “我真的不是奸细……”蓝墨打断青言的滔滔不绝,然後在青言眯起眼明显要生怒的眼神下红著脸吞吞吐吐地道:“其实……其实我是想见太子……”
      “想见太子?”青言的脑袋有那麽一会儿当机,不是太明白蓝墨要表达什麽。
      “对啊对啊。”蓝墨捂著羞红的小脸,偷偷从指缝里看那青言不明白的眼神,道:“我喜欢太子,想见他,所以观察昭阳殿的动静,一旦里面出大事了我是一定要摸进去知道清楚的,喜欢一个人就要了解他,以便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对不对?”
      青言半天才反应过来。
      “哈!”蓝墨的一番话让他不由想笑,便道:“你喜欢那个白痴太子什麽?”
      蓝墨听青言骂太子是白痴,脸霎时气红了,握著小拳头,但毕竟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的人不敢真揍出去,只能恨恨道:“太子人那麽好,我喜欢他有什麽不对?”
      “哦?他哪里好?好在哪里?不就是在你被大皇子强 暴时救了你而已?”
      “而已?!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用这种……这种像吃饭喝茶一样简单的语气好不好!”蓝墨看青言如此看低他心目中最好的大好人,不由气得满脸通红,提高了声音,然後掰手指一条条地数原因给青言听:“如果太子当时没去救我,我就跟其他人那样死掉了!所以太子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太子不仅将我带回了东宫殿,还请御医给我疗伤,而且後来还给我安排了处所,分派了宫人侍候,还请人教我学东西,并且从没人为难我,我觉得东宫殿是宫里最好最好的地方!”最後那句话,蓝墨连用了几个最好以示强调,看得青言也不由为之动容。
      “……小鬼你以前一定过得很苦吧?”
      虽然青言不否认元文昊对蓝墨所作的确实不错,不过在甘露殿也差不了多少,在元文磊那儿,只要你有能力都能过得不错,不像这个元文昊,就是个滥好人,也太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了,要换了他的主子,看到元文宇强 
      暴男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直接欣赏,哪怕那个男宠会当著他的面死掉。
      想到这儿,再看了眼眼前稚气可爱的小脸,有那麽一瞬间他有点不确定,到底是……滥好人是对的,还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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