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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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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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她话刚落下男人还没回答她,温薏刚好从病房里出来迎面朝他们走了过来。

    墨时谦牵着她顿住了脚步。

    不说熟识的人撞到了也要停下来打了招呼,何况是自己上司,温薏自然是不能无视的,也跟着停住了脚步。

    她仍是那一身简单干练又极有气质甚至是气场的穿搭,脸上淌着浅淡的微笑,颔首出声,“总裁,池小姐。”

    “打伤李千蕊试图攻击墨时琛的人查清楚了吗?”

    “是江城分公司这边的副总,你让人调查李千蕊跟李儒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也知道他的身份了,大概是想邀功上位,借着这个机会替总裁拔掉这个后患。”

    静了片刻,温薏扯着绯红的唇,弧度轻薄,垂着眼皮静静淡淡的笑了下,“如果不是李千蕊推开他又替他挡了一枪,那颗子弹可能就射中他的心脏了。”

    墨时谦也没意外,只是道,“既然你来了,这事儿交给你处理。”

    温薏过了一会儿才应了下来,“好。”

    男人点了下,又道,“上午十点跟分公司的代表有个面要会,你收拾下待会儿就过去,我让秘书告诉你地点和内容。”

    温薏抬起头,“什么?”

    墨时谦波澜不惊的又简述了一遍,“十点,代表会面,你待会儿过去。”

    “为什么是我,我临时过来的,总裁,这不是你的行程安排吗?”

    “我有事,你这个副总过去也够了,反正……”

    他清清淡淡的道,“他现在既没记忆,对你我也没有正确的认知,你跟他说这事儿是分公司的副总擅自做主跟我无关,他很难相信,何况你刚才还给了他救命恩人一个下马威,又逼得他恩人的爹差点下跪,他现在对你的印象多半个披着一层美丽皮囊的恶毒女人,不会给你什么好脸色,你对着他不如去见代表,他们一定对着你毕恭毕敬各种吹捧,比跟心里有其他女人的出轨前夫相处舒服多了。”

    池欢,“……”

    她仰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这男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她真是很少见他说这么长段话,还是强扯瞎说。

    温薏哪能不了解他,当即就拒绝,“我还有事,我不去。”

    墨时谦牵着手里的女人眉眼淡漠的从她身边走过去,只留下一句话。

    “上司的命令你也敢拒绝?”

正文 第499章 欢欢,当年是什么让你跟我分手?

    温薏看着牵着手里的女人已经走远了的男人,站在原地好半响没出声,一阵无言。

    劳伦斯家族的这两兄弟还真都是情种啊。

    不过,一个轮来轮去也轮不到她的身上。

    另一个逮着机会就不忘要压榨她。

    她耷拉着眼皮,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音节,似笑,又似其他的。

    呵。

    …………

    池欢被墨时谦牵着拉出了医院。

    “现在这么早,你跟那代表见个面再出海也一样来得及。”

    现在才九点,就会个面对话应该最多吃完午餐就散场了吧,他们之间也不着急着赶这点时间。

    男人将副驾驶的车门拉开,低眸看着她,嗓音低哑淡然,“我陪你吃。”

    “温薏刚跟墨时琛重聚,她自己就事情一堆,你干什么非让人家替你去,你这分明就是因私废公。”

    墨时谦脸皮这么厚,他怎么会知道羞耻呢。

    他面不改色的道,“我是她上司,我说了算。”

    池欢,“……”

    “遇上你们兄弟两个,她也真够倒霉的。”

    男人不置可否,手搭在车门上,一副耐心等着她上车的模样。

    她还是弯腰上了车。

    墨时谦没让司机跟保镖跟着,亲自开车。

    池欢绑上安全带,偏头问道,“你哥哥的事情你不准备管吗?”

    男人发动引擎,打了转向后踩下油门,“他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好歹……算是你哥哥吧。”

    “不熟。”

    池欢,“……”

    的确是不熟,话都没怎么说过。

    她算是看出来了,墨时谦对墨时琛的感觉大概跟墨时琛当年对他差不多,虽然是血缘上的亲兄弟,年纪也差不多,但对彼此的感觉着实寡淡。

    既谈不上兄弟情深,也没什么怨恨和嫉妒之类的负面感情。

    就是个有血缘关系长得有点像但不熟的男人而已。

    不过……

    池欢想起了什么,还是抿唇问道,“你对他真的这么不在意的话,为什么当初在餐厅听到有人长得很像你,又对李千蕊纠缠不放?你当时就猜到可能是墨时琛了才会感兴趣吧……还当天晚上就去找他,又派人查了李家。”

    墨时谦眼睛直视前方,淡淡的道,“我对他有兴趣不是因为他是我哥哥。”

    不是因为墨时琛是他哥哥,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身份敏感,是Clod—Summer前任总裁和劳伦斯家族真正的第一继承人?

    还是因为……

    她自认为很了然的道,“是因为温薏么,她这些年……也没再找别的男人吗?”

    五年……

    说长不长,可对一个女人来说,它很长。

    她念念不忘的,好歹是个活着的男人。

    可对温薏来说,她已经丧偶了,对活人的惦记好歹是有希望的,可对死人……连绝望都谈不上,那就是很简单的——无望。

    墨时谦轻描淡写的道,“她?当年要不是墨时琛死皮赖脸她早就跟他离婚了,她至今单身只没个能吃得消她的男人把她收了。”

    “……”

    温薏是什么人,她是温家的千金,是Clod—Summer的副总。

    美貌,家世,学历,能力,甚至是性情,每一样在女人里都是拔尖的。

    光是在条件是能配得上她的就不多,愿意高攀她接受女强男弱格局的男人也不算多……当然,有还是有的。

    可对方愿意接受她喜欢她,她又恰好能看上的几率……低到五年也没有出现过。

    去年她爹娘强行给她介绍了个男人,追她追的挺紧,她也稍有好感,在高压下准备接触试一试,结果还没等她有所表示,对方就闪电结婚了。

    搞得她一脸懵逼,自此之后对这些事情就更加避之不及。

    她自己有钱有颜有事业,不急着恋爱谈婚论嫁的事情,她父母一年比一年着急,总认为她是因为对那死了的墨时琛不能忘怀,怨念也一年比一年深。

    自己宝贝女儿在这男人身上浪费了足足十年的时间,可除了流掉了两个孩子,当了五年的小寡妇,还得到了什么?

    生生从一个简单怀春的少女被逼成了精明能干的女强人。

    要不是墨时琛死了……

    用温薏哥哥的话来说,他妈估计得做个小人每天拿针扎他上百遍,这么耽误她好好的闺女。

    十年,女人最好的十年都蹉跎在他的身上。

    死了还不放过她。

    车子行驶的路是沿海的,边上是整齐立着的树,风景美好。

    “你不了解女人,别的女人可能是遇不到好男人,可她这种身份每天都在跟各种各样的社会精英成功人士打交道,她只是忘不了墨时琛,看她今天的眼神就知道。”

    只是温薏这种女人呢,恐怕早已被磨炼忘记如何喜形于色,冷静理智又自持,受伤之后的本能除了反击就是掩藏。

    她不会感情喷发,也不知道该如何像个女人一样去索要本该属于她的感情。

    习惯了当强者,即便处在弱者的位置,她的姿态也依然是从容挺直的。

    车内静了好一会儿。

    墨时谦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很有安全感的美,声音缓慢低沉,“这些年围在你身边的成功男人似乎也不少,墨时琛死了,温薏想他也找不到他,可我还活着——如果我不回来找你,你是不是也永远不会试图让我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分手。”

    池欢阖上眼睛,吐出两个字,“不会。”

    “你不认为,我有知道的权利?”

    “人的权力常常被剥夺。”

    男人侧首去看她。

    她坐在副驾驶里,眼睛是闭着的,睫毛纤长而浓密,还卷曲着,很漂亮,休闲的浅蓝色的牛仔衬衫,让她看上去年轻又清纯了不少。

    男人的声音很低,又一字一顿的被拉得缓慢,“温薏说他威胁你,但她不知道具体,欢欢——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违背承诺,选择跟我分手。”

    究竟是什么威胁,让她斩钉截铁。

    池欢睁开了眼睛。

    温薏不知道,沐溪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这世上除了已经死了的劳伦斯,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正文 第500章 他心底涌出无法名状的失落跟空荡

    而这件事情,实在没有必要让更多的一个人知道。

    劳伦斯既然不在了,视频也不再了,他如今再知道,除了徒增无法排解的压力,似乎也不能再带来其他的。

    何况她当初选择分手,也并不只是因为那一份视频。

    视频只是个开端,如果她不妥协,后续无穷无尽。

    池欢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声音低淡,“没什么具体的,当初你妹妹被绑架,后来我我们婚礼的时候悠然的爸爸先是出了小事故,后来家里的生意也受到重创……”

    她顿了下,笑了下,声音更廖廖了,“我觉得再继续拖下去,还会有更致命不可逆的伤害出现,到时候一样会伤害我们的关系,不如刹车,及时止损。”

    墨时谦的视线早在她话说到中间时就重新看了前面,视觉跟听觉像是完全被打散了,前者专心致志的盯着前面的路,后者全在关注她的声音,她说的内容,她呼吸的频率和任何微妙的变化。

    如果这算是对他问题的回答跟解释的话,那她无疑是拣了最轻描淡写的方式。

    他突然想起她十七岁那年,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那时他刚从美国回来,为了回报池鞍救风行帮忙的恩去找他,刚好遇上他女儿被绑架,他跟警察配合,用了声东击西的方法把她救了出来。

    他找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被蒙住,嘴巴也被胶布封死了,大约是听到脚步声又不知道是绑匪还是警方,一张脸净是苍白的恐惧。

    而恐惧到极点就是眼泪都忘记掉,全身的每根神经绷得比绑在她身上的绳子还要紧。

    他解开她眼睛上的布,撕掉封住她嘴巴的胶布,淡淡的道,“我是来救你的。”

    她看清楚了他的脸后,恍惚了下,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但放松后又是无法抑制的颤抖。

    后来,他抱着她上警车,她始终没开口说话,只是死死的攥着他的衣服靠在他的肩膀上抖个不停,一直到在医院做了检查后,她才算是从那持续了几天的惊惧中缓过来。

    当时他其实是有点意外的,他既混迹过黑一道,虽然没有当过绑匪,但对这些路子还是了解的很,她整个情绪反应,算是极端克制忍耐的类型了。

    那不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十七岁的千金小姐该有的。

    后来池鞍来病房看她,询问她的情况,她也是很冷淡的,轻描淡写的说没被怎么样。

    大约是父女关系不太好,否则早扑过去大哭了。

    后来当她保镖的那几年,她的性子跟克制忍耐基本沾不上边,平常的行事作风也是任性的很,别人眼里的小事,她素来猖狂,在别人身上承受不住多半会崩溃的大事,她又极其冷静克制。

    就像当初莫西故在婚礼前一天跟苏雅冰出轨。

    就像当初被他强一暴。

    平淡沉静,毫无爆发的迹象。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的用力,到最后,已经泛着白。

    她说的多半也是真的,就像当初她跟池鞍说没被怎么样,也的确是没被怎么样。

    但她当初态度突然的转变节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不愿意说而已。

    车内在她话落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这安静让墨时谦说不出的心烦意乱,当年她对池鞍的冷淡敷衍和这安静的轻描淡写重叠了在一起,让他莫名的觉得,他被排除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池鞍死之前,她也是亲情尚在,如果他不死她估计也做好负担他后半生的准备,但她早就十七岁,甚至十七岁之前,就放弃了依赖、依靠那个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她对他……

    池欢总归是爱他的,甚至很爱,她刚才评价温薏的话里就影射了她自己的感情,可她除了简简单单的为五年前的事情做了说明,因为他的不完全信任耍了点小性子,半点没有向他袒露过她的委屈。

    她丝毫不准备将她承受的,或者一直承受的负重转移嫁接到他的身上。

    她对他有爱情上感情需求,但仅止于此。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让他从心底的最深处涌出了无可名状的失落和空荡。

    池欢久久没听到他的回应,以为他怀疑她的话进而因为她的不够坦白而生气了,不由偏头看了过去,抿唇道,“你介意我当初放弃你了吗?”

    男人的视线仍然笔直的看着前方,喉结滚了滚,压抑着淡哑的声音低声道,“你没有错,当年的我的确是没有能力维持跟保护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比我认得清楚,做了正确的选择。”

    池欢怔怔的看着他。

    正确吗?

    他扯了扯薄唇,又道,“是我不愿意承认,自己连一份感情都维护不住。”

    听出他话里隐的自嘲,她下意识的道,“你别这么说,我没那么想过。”

    墨时谦伸出手,手掌落在她的头上,摸了摸,淡淡笑着道,“欢欢,你如果不是这么想的,就不会选择独自承担,独自选择,因为你知道我斗不过他,不是么。”

    她想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她那时的的确确的觉得,二十五岁的墨时谦,斗不过比他多活了几十年,又有Clod一Summer做后盾的劳伦斯。

    池欢看着他的侧脸,“是不是伤你自尊了?”

    “嗯。”

    他的女人认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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