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咱不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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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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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是既白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再想争取他,桃眸染了急色。

    “阿笙,你说过不会离开我。”

    六笙思绪被打断,抬头,正看到这人一副脆弱无依的模样,男仙桃眸潋滟,脸庞极致,气度华贵,此时目含期盼,叫人不忍拒绝。

    凤眸平静淡然,望着那张精绝俊美的脸庞,声音有些晦暗。

    “小白,这是你的事,你可以自己决定。”

    “我留下。”既白想也不想迅速答道,一双眸子紧紧锁着六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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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 殿中女人

    宫锦惊呼:“既白!你可是未来的天帝!不回天宫成何体统!”

    天荷也上前劝道:“是啊殿下,您看娘娘都急成什么样了,娘娘那样关爱你,你独身一人在地府,身边没个人照顾,娘娘如何放心啊。”

    金果果圆眼一眨,终于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了。

    原来殿下是拜了女君为师,要留在地府。而娘娘与姑姑都担心殿下身边没人照顾,所以才带她来了!这个主意好!如果她能跟殿下留在地府就不用每天听老主管抓心挠肺的嚎叫了!而且地府管制也不像天宫那般严格,她可以随心吃苹果!

    顿时急忙出声请命:“我!我可以留在殿下身边侍候!”

    众人又被她跟此时僵持格局格格不入的满是喜悦的话吸引过去。

    天荷使劲瞪了她一眼。

    金果果疑惑的皱皱眉:“姑姑,您眼睛怎的了,都快掉出来了。”

    天荷心中无力,一阵疲累。

    她这侄女怎的一点也不会审时度势,没看到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吗,怎能开玩笑!

    “果果退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天荷冰着脸厉声道。

    既白反倒一把拉住金果果,不让她走,看了她一眼,总觉她很熟悉。忽然脑中闪过一些画面。

    这不就是那总教他如何揣摩女子心思的仙娥吗!正好!

    “母妃,这仙娥留在我身边正好,您且放心,在阿笙这里我很好,天宫还有事等着您处理呢,您早些回宫。”

    既白桃眸沉静,宫锦却大受打击的踉跄的后退几步,直到靠在天荷身上,胸口激动的上下起伏。

    “你…阿既!你不想要太子之位了!?”

    既白桃眸一闪,而后看向那清绝幽冷的绝美倩影,桃眸深深如若深海:“与阿笙相比,我可以连命都不要。”

    六笙咻的看过去,凤眸冷凝。

    饶是她感情再迟钝,现下也看出既白这话里令人窒息的感情。

    是何时…他对她起了这种心思。

    连六笙都听出来了,莫说宫锦与从阳两个过来人了。宫锦当即说不出话,而从阳则是震惊之余没多说什么。

    既白喝下忘情水的事他也听说了,只不过却没想到,既白对小六的感情竟浓烈道可以冲破忘情水那霸道的药效,再次爱上他这六妹。

    呵…怎的说呢,跟他一样是个痴情种,教他中意。

    从阳不像天宫那些人,常年处理地府鬼魂,见惯了生离死别的痛苦,见惯了爱而不得的悲愤,也见惯了世人因礼法教条对真挚爱情的反对。

    所以看到既白,他仿佛看到了天宫不再墨守成规的那天,心怀希冀。

    “呵,殿下这话说的不妥当,如果不是了解殿下的正直,居胥怕是要将殿下方才那番话,误解成在向我家小六示爱了。呵,地君您说可不可笑。”

    此时,居胥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郎翠如清风拂面,化解了既白这番话带来的尴尬。

    宫锦连忙点头,温柔笑道:“是啊,没想到阿既在凡间与女君游历了几月,竟也学会玩笑了。阿既向来紧守天规,方才定是见气氛冷凝,顾才开了个玩笑,地君与侍君莫要当真啊。”

    既白无视众人,眼里心里只有那人,上前一步桃眸紧紧锁着那人凤眸。

    “阿笙,菁华的梅茶糕已经做好了,我饿了。”

    六笙思虑片刻,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宫锦,低声轻笑:“好。”

    看着那毫不留情转身的俊美上仙,宫锦嘴唇颤抖,要说什么。

    不想居胥一把拦在了要离去的两人身前。

    “女君此举不妥,宫锦娘娘可是有话要说,如此离去,岂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看着眼前放大的跟她如出一辙的妖娆凤眸,六笙嘲讽一笑。

    “大公子,听说过凡间的一句俗话没。”

    居胥淡淡一笑:“愿闻其详。”

    六笙看向既白:“小白,告诉他。”

    既白冷冷开口:“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居胥顿时笑的更加开怀:“便当我是那狗。只是女君如果真心想为殿下好,不若就此放他离去,待继任太子之位后再回来,这样地府与天宫的颜面皆保住,地君也不会为难。”

    见他提到二哥,六笙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她可以不在乎天宫众人对她的指骂,她可以不在乎宫锦对她的责难,但她不能不在乎二哥。可是她同时深知天宫是怎样一个闭塞封建的地方,那是一个能将人压得喘不过气的牢笼,小白在那里如何能安好。

    两方为难,六笙一时拿不出主意。

    既白看着她犹豫的神色,看向从阳的目光顿时有些冷凝。

    原来,在阿笙的心里还有这个男人。就算是亲人,也不能跟他抢阿笙。

    “我意已决,如若天帝过问,那便如实告诉他,是我不想回天宫,强行留在阿笙这里的,与地府众人无关。”

    说着,头也不回拉着六笙欲施法离开。

    居胥一把狠狠抓住他的手,神色冷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极其危险。

    “你想害死她么?”

    既白亦不退让,一把挣开他的手,桃眸妖妖杀意四起:“我想害死你。”

    居胥又欺身上前:“你的固执,早晚有一天会害了所有人,包括你,包括她。”

    既白眼神轻蔑,冷嗤出声:“那也用不着你这个外人过问,阿笙由我护着,无人可伤分毫!”

    居胥紧紧盯了他,良久清朗一笑,退了回去:“原来是这样,殿下原来只打算在女君这里修习三年。娘娘,如此您更不必担心了,三年于我们转瞬即逝,耽搁不了殿下的前程。”

    既白见他这明显的满嘴谎话,桃眸泛冷,但看到宫锦明显松懈下来的表情,忍住没去辩驳。

    六笙凤眸一闪,无声默认。现下这是最好的拖延的办法了。

    “呵呵,既然这样,宫锦娘娘也不用挂心了。况且那小仙娥也自动请命留在既白身边侍候了,如果真的有何事,那仙娥也可以随时告诉你,既白在小六这里可以学到不少本事,起码能比天宫其他几位殿下更加出色。”

    一句话戳到了宫锦的心窝。

    如果不是介怀六笙煞仙的名号,与既白对她那禁忌的感情,她是万分愿意让既白留在她身边修习仙法的。

    可…现下也别无他法了,三年…想必天帝可以应允。

    想了想,宫锦将金果果拉到身边,嘱托了好久,最终将人推了过去。

    “在殿下身边,好好侍奉。”

    金果果重重的点了点头:“娘娘放心!殿下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天荷顿时气的想上去拍她脑袋!什么叫殿下可以照顾好自己,派她去是想让她照顾殿下!这蠢丫头!

    宫锦叹了口气,倒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望了既白一眼,最终拜别众人向天帝复命。

    宫锦一走,这下殿中也别无外人。

    既白看着居胥,桃眸森然,欲上前发难。

    六笙快了一步,:“大公子今日前来是何用意。”

    居胥看她一眼,淡笑出声:“女君可相信这世上有命运一说。”

    看着他愈发渺远的凤眸,六笙闻到了他身上那股越来越熟悉的咸湿味道,不算难闻反倒有些清香,有些怔愣。

    这是第二次闻到这种味道了,每当快想起这种味道从何而来时,那真相总是蒙着一层迷雾,叫她想不起来,有些烦躁。

    “命运么…本君从来不信,本君向来只走自己的路,从不任人摆布。”

    女子淡然出尘,一双凤眸矜傲华贵仿佛那雪山之巅折不断的韧松,又好似铁马踏不破的坚沙,让人惊叹,引人垂涎。

    良久,居胥释然而笑。从丹青色的袖口掏出一物,递交到她手中。

    “此物乃我东府避水符,算是对今日多管闲事的赔礼吧。切记,随身携带。”

    避水符?六笙打量了一下手中这张不大不小的蓝色符咒,放到纳戒,算是收下。

    最终拜别从阳后,与既白回到了店里。

    而两人走后,怜衣也回到了长笙殿,而梓林殿殿此时也只剩下了从阳与居胥两人。

    “不知…您为何要给小六避水符?”人走后,从阳微微低头,恭敬问道。

    那态度犹如在面对一个长辈,小心谨慎。

    居胥在这地君恭敬的注视下,并无不适,反是看着六笙消逝的方向,眸子深沉,良久幽幽吐出两字。

    “保命。”

    **

    此时,人间。

    六月盛夏正午时分,恰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一轮红日高悬头顶,烘烤大地,人间炙热如蒸炉,骁勇将军府来往的下人皆满头大汗手上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盆冰块,脚步匆匆,脸上十分谨慎,如履薄冰,神情紧张不知在惧怕着什么。

    俄而,一个身穿藏蓝色管家长衫,长相精明,气质稳重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串奴仆停在一处大殿前。

    那是一处巍峨庞然的殿,牌匾暗红,上面明晃晃用松墨题写了三个大字:长笙殿。与六笙在地府那处宫殿的名字一般无二。

    殿前沿着朱红色的寒玉围栏,整整六十六层白玉台阶层层罗列,在阳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芒,遥遥指向那殷红宽阔的殿门。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殷红墙壁上的壁画,那是一副怎样阴暗窒息的图画!

    血色的天空,龟裂的大地,狂风在怒号,深渊漆黑无底,弥散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感。

    深渊边缘,女人绝美墨发飘散,手持利剑,而剑那头是一个妖异到极致的男人,他墨发红眸,墨发在风中与女人三千青丝交织纠缠,如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痴迷病态。

    好似面前这女人不是在用这把利剑无情的刺穿他,而是在通过这冰冷坚硬的兵器在感知他的温度。

    男人罪孽的红唇诱惑的笑着,唇角深黑色罪恶的血液流淌,可他却不觉痛苦,反而因这刺激的快感更加痴迷几分,他不断走向前,那剑插得更深,最终他与女子鼻尖相抵,伸出红舌在她冷凝的唇角淫靡的舔舐,表情糜烂放荡,就连喷出的鼻息都充斥欲望的气息,活像引人入魔的妖孽。

    而女人始终背对着,让人只能看到一个倾世容华的背影,可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足以倾倒众人。

    就是这样一幅诡异万分而又情欲涌动的暗色壁画,让看到它的人都没由来得寒毛直竖,躲避不及。

    一男一女皆富绝貌,可那画面实在太过禁忌:男人神情病态般执着,妖异的红眸紧紧锁着那名绝色空灵的女子,眸带诱惑,似要引她堕落,浑身上下充斥着堕落的气息,似乎多看一眼都要被那双赤红色的妖眸勾了魂去。

    老主管深深呼出一口气,连忙遮住眼不去看。

    这殿乃由他家将军下令铸造,当时工匠们拿到图纸时也跟他一样震惊,不肯相信会有人以人血涂墙,最后还在墙上雕画这样一幅阴暗罪欲的壁画,可事实就是如此,以至于每次踏足这长笙殿时,老管家都能感受到那堵血墙弥散着的恐怖怨气。

    管家是右丞府里的老人如今已年过四十,是看着素兰霁长大的,将当初那样一个明媚清朗的意气少年如今竟成了现在这样手腕狠辣性格阴暗的骁勇将军,老管家说什么也无法接受,可无数血淋淋的事实都告诉他,从前那个善良宽容的素兰霁变了。

    在边疆不仅滥杀俘虏用以研究毒药,而且还以以酷刑折磨女人小孩,只因他们面相丑陋污了他的眼。

    而那些长相稍好的也没有逃过他的变态折磨,特别是女人,夜夜被迫与无数士兵甚至是畜生交合,白天还要去农地里务农给士兵们提供粮食,如果到了收获的季节没有上交足够的存粮,那么素兰霁会直接命人将她丢入蛇窟。

    这还不算完!丢入蛇窟后还会定期给她吃解毒药,待伤好后再丢下去,如此反复折磨到满六十六日方才允许她解脱,将人吊死在悬崖的峭壁上。明明吊死在刑台之上更省事,那么素兰霁又为何会选择将人吊死在悬崖边?

    住在边疆农村里的百姓很清楚。那峭壁光滑陡峭,怪石嶙峋,人类根本无法攀爬上去,而有一种动物却能!秃鹫!

    秃鹫以腐肉为食,每当见到峭壁上的尸体,都会兴奋地尖唳嘶鸣一声,而后用宛如铁钩的尖锐鸟喙一下下的啄开肚皮,待里面的内脏露出来后扎到里面享用,吃完后,全身浴血,羽毛沉重飞不起来。

    这时它们就会用嘴将尸体的脑壳啄出一个洞,用作鸟窝,待羽毛风干只剩引人呕吐的血腥之气后,才会离开。

    而这还只不过是素兰霁众多血腥手腕中最仁慈的一个,其他的,老管家现在想都不敢想。

    他努力的调整表情,待脸上不再有任何恐惧的神色后,才敢轻轻扣响那扇紧紧闭合着的血红大门。

    等待的过程是惊心的,管家一动不敢动,笔直的候着,等待主人的吩咐。

    “进来。”

    听到那妩媚勾人的声音后,老管家有些意外,看来将军今日心情比较好,不然也不会召见那人。

    ------题外话------

    哇咔咔咔!素兰霁下一章就要出来了~

 87 病态而窒息的爱

    揣摩主子的心思是下人的大忌,老管家深知这一点,所以只略微想了想便一刻不敢耽搁,领着身后的三十个奴仆鱼贯而入。这些奴仆是他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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